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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底女警】(01-05)【作者:冷水】
匿名用户
2020-08-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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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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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警察们的女神,毒贩们的肉便器

  「快点,别磨磨唧唧的,我还有其他事情要做!」

  云南某边境小城检查站旁的厕所内,一位飒爽的女警嫌弃地看着不远处用力
排泄的男人,高耸鼻梁上的墨镜遮挡住了她那精致的面庞,令男人想入非非。

  面对女警的训斥,黝黑瘦小的男人近乎乞求般回答道,「对,对不起啊,齐
警官。这一路我实在是太累了,能不能让我歇歇再拉。」

  看着男人深深凹陷进去的眼眶和皮包骨的身材,女警并没有流露出一丝怜悯
之心,「再给你十分钟时间,要是还不能把你肠子里的毒品拉出来,就等着你们
龙老大收拾你吧。」

  「什么?」当龙老大的名字从女警嘴中蹦出,男人的脸因为惊讶呈现出一种
难以名状的表情。

  「还有九分三十秒。」

  「好好,我这就……」

  「嘭」厕所门紧闭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慌张和恐惧。

  ……

  「唔,好臭!」尽管戴了双层手套,可便溺的臭味还是一股股的飘进女警的
鼻子里,「这些骡子们在肛门藏毒前就不会灌肠清洁一下吗?」

  嫌弃地将毒品表面沾有便溺的塑料膜拨下后,女警将里面一袋袋包装完好的
白色粉末装进了自己的皮包内,原本不大的皮包被撑的慢慢当当。

  ……

  日落西沉,下了一天的暴雨渐渐减弱,透过薄薄的雨雾,依稀可见在小城东
边一个仓库内闪烁的灯光。

  这是个肮脏、凌乱而又有些诡异的仓库,除了各种杂物四散在地板上之外,
在仓库的四壁竟还挂着皮鞭,手铐等性玩具。

  借着灯光,只见四五个身材健硕,臂膀上刺着各种纹身的毒贩浑身赤裸地围
城一圈,边用力撸动着胯下的阳具,边满脸淫笑地盯着仓库中那幕淫糜的场面,
「哇哈哈,齐警官!你的蜜穴真是又湿又滑,简直是天生的性玩具,真没想到我
这种烂人也能操到你这样美人警官,我真是死而无憾啊!」

  随着男人们发出阵阵歇斯底里的叫喊声,只见齐夏月像往常一样,穿着一身
整齐的警服,慵懒地躺在仓库的地毯上,分开她那双修长的美腿,迎合着身上男
人粗暴的侵犯。

  「嗯……嗯……」随着蜜穴中来回抽插的肉棒越来越粗大,齐夏月感觉浑身
过电般不停的痉挛。

  她想要淫叫,可嘴里含着不知是那个男人的肉棒,而她下体的警裤早在第一
个毒贩奸淫她时就已经被撕破了。

  只见身上这个粗壮黝黑的毒贩正扛着她的一条美腿。通过裤裆的破洞,将自
己那粗硬的阳具用力地在齐夏月那粉嫩下体来回进出,恨不得将她的肉穴戳烂一
般。

  旁边几个下体流着精液的毒贩正蹲坐在地上,边抽着烟边欣赏眼前的春宫戏,
显然是想在自己亲自品尝过齐夏月那美妙的肉体后,再以旁观者的身份再欣赏一
遍。

  如果在旁人看来,很可能以为这是一场女警遭到匪徒报复的悲惨戏。但对齐
夏月来说,被这些肮脏的男人肆意奸淫只是她必须履行的义务而已。

  「我操!太爽了!齐警官,我要玩你的奶子!」

  正在抽插齐夏月的毒贩进入了亢奋状态,只见他一边兴奋地狂喊着,一边毫
不客气的将手伸到女警胸前,顺着她上身的黑色T恤伸了进去,一把就握住了齐
夏月T恤内丰满圆润的乳房,捏着殷红的乳头不停把玩着。

  「啊……」女人最敏感的地方被男人粗糙的手指掐弄,齐夏月顿时心神一荡,
忍不住娇吟了一声。

  只见女警挺起酥乳配合着男人的揉捏,同时侧身将搭在他肩膀上的那条雪腿
抬高了一点,使自己的已经张开的阴唇能跟他的阳具更加紧密的结合,以便获得
更强烈的快感。

  「我去!这骚货竟然知道主动配合……嗯?齐警官,你的乳房上面怎么这么
粘啊?我看看!这不是精液吗?这些变态竟然将精液射到你的衣服里!」

  男人从齐夏月黑色T恤内抽出手,只见上面沾满了女警乳房上的粘稠精液,
他转头恶狠狠地望着周围那些正在淫笑的毒贩,甚至忘记了继续他的抽插动作。

  望着男人手上那些从自己乳房摸上的精液,齐夏月感觉不到一丝羞耻,甚至
有些小小的兴奋。

  不知怎么回事,今天淫辱自己的几个毒贩不像平常一样,一上来就把将她扒
个精光然后轮奸她。

  今天他们就像约好了似的,只是将自己的警裤扯开,分开自己的雪腿后便直
接将那肮脏的阳具插进自己的肉穴之中。

  最奇怪的是,射精时也不像往常一样,不管女警是否愿意,直接将精液内射
到女警体内。而是撩起自己的T恤,对着她那雪白的酥乳一阵猛射。

  齐夏月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前的T恤,黑色T恤中间有一片透过来的白色水渍,
水渍上散发着阵阵精液的腥味,闻上去很是腥臭。

  男人似乎有同感,皱着眉头,阳具虽然插在齐夏月的阴道里,却盯着齐夏月
胸前透过来的精液迟迟没有动作。

  女警皱着秀眉不好意思的望了他一眼,意思是说「要是嫌脏就下次再做吧。」

  男人看懂了齐夏月眼神里的意思,对她兴奋地大叫了一声:「齐警官,你这
样的美人,就是你全身都被男人精液沾满了,我也要玩!来!这是你奶子上的,
好好尝尝吧!」

  只见男人伸向齐夏月的脸颊,将手上的精液胡乱抹在了她的俏脸上,弄得她
满脸花白斑驳。

  同时扛起她修长的大腿,再次将阳具猛地刺向齐夏月的阴道中。

  而女警则仰着被精液糊花的俏脸,一边耸动着腰肢配合着他的抽插。

  「滴、滴、滴……」

  就在这时,女警放在旁边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旁边的一个毒贩闻声拿来一看,顿时眉头一皱,对正被干的死去活来的齐夏
月说道,「齐警官,是你们警局的电话,你要接一下吗?」

  齐夏月闻声对着那个毒贩点了点头,伸出手抽出自己嘴巴中的肉棒,把手机
放到了耳边,略带娇喘地说道,「呼……喂?我是齐夏月。」

  「齐警官,我们准备审讯昨晚捉到的那个毒贩,黄局让你也一起参与,所以
让你立刻过来……」

  「嗯……好的,我这就……」

  「啊!齐警官,我要射了!我也要射在你的奶子上!啊!」

  齐夏月的话还没有说完,只听正在奸淫自己的毒贩发出死猪一样的怒吼,而
女警也感觉到他的阳具在自己的阴道内一股股上下抖动,经验丰富她马上知道这
个毒贩要射精了。

  于是齐夏月对着身上的毒贩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同时撩起自己的T恤,露
出自己那对沾满精液的白嫩乳房,准备迎接男人最后的冲刺。

  「嗯,好的,告诉黄局,我这就过去,你让他稍微等……」

  「扑哧——」就在此时,毒贩将阳具抽出齐夏月那湿漉漉的阴道,起身骑到
了她的小腹上,对着她的酥乳拼命撸动自己的阳具。

  紧接着,一股粘稠的精液从男人的马眼中剧烈喷出,瞬间将女警那早已白浊
横流的乳房又糊上了一层粘稠的精液,有些甚至喷到了齐夏月的俏脸上,呛进了
她的喉咙里。

  「咳、咳……」

  齐夏月咳嗽了两声,连忙挂掉电话,本能促使她伸手握住毒贩那伸到自己面
前的肮脏的阳具,伸出舌头仔细的舔弄了起来,直到将上面的精液一滴不剩的全
部清理干净,那名毒贩才满意地从齐夏月身上退了下去。

  完成任务的齐夏月嫣然一笑,放荡地将自己那双修长的美腿向着周围的众位
毒贩大大地分开,一边将手伸进自己的T恤内,将自己乳房上那些粘稠的精液抹
到那因凌辱而涨红的阴唇上,一边对他们骚浪的说道,「对不起了,各位兄弟们,
我现在得赶去警局把山哥捞出来。如果你们还有谁没尽兴的,我可以再让他玩一
次。如果没有,我可要去洗澡了。」

  说完,齐夏月便又优雅的躺了回去,将自己那双修长美腿大大的分开,一双
嫩手不停搓揉着粉嫩的阴唇准备迎接下一轮淫辱。

  旁边的毒贩一听,都望着齐夏月那粉嫩的阴唇吞口水,可是他们那流着精液
的阳具软趴趴的耷拉在下体上,刚刚发泄完的他们根本就是有心无力。

  齐夏月见状媚然一笑,合上美腿,裸着身体站了起来,光着一只脚丫缓缓向
浴室走去,「好了,兄弟们,我不为难你们了,我现在去洗澡,如果你们还想做
的话可以跟我来浴室,我可以在浴室里陪你们再来一炮。但如果等我洗好澡穿好
衣服了,那就不能再来了,你们考虑考虑吧。」

  说完,齐夏月便在身后毒贩们的淫笑声中,向浴室走去……

  半小时后,小城公安局,女卫生间内。

  「哗……」随着抽水马桶发出一阵喧嚣,被拆的粉碎的手机零件随着水流一
起渐渐消失在马桶之中,齐夏月紧皱的秀眉终于舒缓了起来。

  「这样应该可以了……」

  女警松了一口气,缓缓地抬头,对着眼前的镜子整理起自己的仪容来,齐夏
月已然恢复了英姿飒爽的女警模样,窄小的警帽下是一张清丽冷艳的俏脸,合适
的女士警裙包裹着她那曼妙玲珑的娇躯。

  任谁也想象不到,这样一位端庄秀丽的女警刚刚还赤身裸体地躺在肮脏的仓
库中,被一群男人们像肉便器一样轮奸淫虐过。

  「嗯……脸上的精液应该都洗干净了吧,否则被同事看出来就麻烦了。」

  齐夏月对着镜子仔细端详自己的俏脸,不无担心地自言自语道。

  …………

  「王大山!你他妈还不快给老子招供!」

  刚刚推开审讯室的门,女警便看见同事正用力拍着桌子,对着一个赤裸着上
身,满身刺青的光头大骂道。

  「警官,你让我招什么啊?难道半夜去河边放风也犯法吗?」王大山死皮赖
脸的地回答道。

  正当同事气的说不出话来的时候,只见齐夏月嫣然一笑,走到光头面前说道,
「呵呵,这么说你清白如水喽?」

  「哎呀!这不是齐大警官吗?!」

  王大山一见齐夏月顿时两眼放光,毫不客气地盯着她那玲珑曼妙的身材色眯
眯地说道:「嘻嘻……齐大警官,好久不见,你还是那么火辣诱人!不过模样好
像有些憔悴,一定最近太操心劳累了。怎么样?要不要咱们约个时间,我用我这
个老枪帮你通通肠,去去火啊?保证你立刻光彩照人,容光焕发。」

  「你他妈……」

  一见嫌犯竟然对他们的警花口无遮拦,男人立刻大怒,刚要发作,却被齐夏
月伸手拦了下来,「等等!」

  只见齐夏月神秘一笑,伸手解开胸前的一颗纽扣,露出一抹迷人的乳沟,用
力弯腰凑到王大山面前,吐气如兰说道,「你不是想摸我吗?可以啊,你摸吧…
…」

  女警对身后的同事使了个眼色,转过头对魅惑道,「兄弟,只要你愿意招供,
我就陪你玩玩怎么样?」

  其实王大山和齐夏月早已相识,他清楚女警这样做是为了救自己出去,可如
果上了钩,免不了因为袭警被毒打一遍,可如今除了这样也没有别的法子了,只
好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警铐下一双肥手便向着女警的衣领伸去,就在刚刚碰到齐夏月衣领时,只见
她忽然脸色一变,抬手照着王大山的脸扇了过去,啪的一声就将他一巴掌打翻在
地。

  而这时,站在旁边的同事也终于反应过来,立刻上前对倒在地上的男人一阵
拳打脚踢。

  直到把他打得皮青脸肿,同事才一把将他拽了起来,对着他大吼道:「姓王
的,我告诉你!你现在涉嫌袭警!如果还不招供!我就让你吃一辈子牢饭!听到
没有!」

  「呼,呼……你个死条子竟敢阴我!」尽管被打的鼻青脸肿,王大山还是不
能放弃,他依旧在努力的将这场戏演下去。

  「我告诉你,你如果不老实点的话……」

  男警官话还没说完,另一名刑警急匆匆地从门外跑进来,在他的耳边开始私
语起来,「什么!有没有搞错!我们以公谋私,我们乱抓人?这还有王法没有?」

  同事眼中的火气迅速消退下去,转换为一种失望的眼神。随后指了指王大山,
齐夏月会意地点了点头,走上前去解开了他的手铐。

  王大山揉了揉手腕站起身来,凑到齐夏月的身边对她嬉皮笑脸道,「齐大警
官,今天这件事我记下了……总有一天老子要把你扒光了绑在马桶上,然后用我
这把老枪操遍你这身雪白的淫肉。」

  看着一名运毒嫌犯这样猖狂,远处的两位刑警不禁咬牙切齿,可他们哪里知
道,公安局内受人爱怜的齐警官早已被这个油腻的罪犯侵犯了不知道多少回,自
己眼中的女神早已是人家的肉便器!

  看着王大山迈着洋洋得意地步子走出警局,齐夏月拍了拍同事的肩膀,「兄
弟们都折腾一晚上了,让他们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吧。」

  「嗯,好的,齐警官。」

  看着同事远去的背影,齐夏月嫣然一笑,转身又朝警局大楼走去………

                ——

             2—坠入黑暗的行动

  「什么?让我替你们运毒?」一家小旅馆内,刚从警局赶来的齐夏月疑惑地
看着房内众人,「你们有没有搞错?」

  「齐姐,这也不是我们能左右的,是……」这名喽啰三十多岁的模样,比女
警要大上许多,可依旧毕恭毕敬地喊齐夏月为齐姐,可以看出来女警在这帮毒贩
中有很大的威望。

  突然,那扇破旧的木门被从外打开,一个婆娑的身影缓步走了进来,「是我
要你这么做的。」

  可以看出这是一位年迈的男人,大约六十多岁,岁月在他的脸上留下了一道
道犹如刀刻般深邃的皱纹和松弛的皮肤,可在这衰老的身体下,却是一双目光炯
炯的双目,像火像光又像毒蛇。

  「龙老大!」看到老人进门来,原本散漫的众人纷纷打起精神,纷纷对着老
人鞠起躬来。

  「行了,起来吧。」

  「谢老大!」

  「今天我来这里的原因你们肯定都知道。」说话间,老人并没有抬起头,
「七天后,将有一批很重要的毒品通过缅北口岸进入云南。这批货物对我对大家
都很重要,如果被武警查住,咱们一个都跑不了。」

  齐夏月满脸疑惑地看着老人。老人姓龙,名怀,四十年前下海经商失败后,
从广东来到了这座云南边境小城,凭借自己的魄力和胆识,硬生生搞起了军火走
私贸易,在缅北局势平稳后,又搞起了贩毒的生意,从金三角将一批批海洛因运
到国内。就这样,四十年间,老人已从当年的落魄青年变身为贩毒界无人不知的
龙老大,整个云南边境的黑市交易都要经过他的批准才能顺利进行。

  「这批货很重要,我信不过那批」骡子「。」老人艰难地抬起头,目光射向
了不远处的齐夏月,「小齐呀,你在警察那里卧底八年,已经很了解警方的抓捕
和侦查手段了,我要你过几天亲自去一趟缅北,帮我把这批货安全的送过口岸。
至于缅北,我已经安排好接应的兄弟,他会帮你处理好一切事情的。」

  简单的几句话,却让老人古井无波的脸上泛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可以看
出老人对女警很是信任。

  「可……」

  「怎么?有问题吗?」

  「没有,谢谢龙老大信任,夏月一定不辜负您和兄弟们的信任。」

  「好,过几天会有人安排你越境的,至于警局那边,不用你操心,我会安排
好的。」老人在众人的搀扶下缓缓走出房间,他相信,自己从小培养的警局卧底
一定不会让自己失望的。

  「恭送老大!」在整齐的送别声中,房门渐渐关闭,为首的毒贩脸上挤出一
副猥琐的笑容,「齐姐,老大已经走了,就别装正经了,让兄弟们尝尝荤腥呗!」

  「不是早上刚被你们搞过吗?」

  「瞧您说的,早上吃过饭了,为什么晚上还要吃?兄弟们这么饥渴,还不是
馋您那一身白肉。」

  「唉,你们这些人,迟早要被裆下那个东西害死!」

  「哎,你们慢点脱,让我先把药吃了。要不又跟上次一样,意外怀孕还得流
产,不仅苦了我还苦了你们。」

  在玩笑声中,26岁的小城缉毒科科员齐夏月被毒贩们扒光了衣服放倒在床
上,卡其色风衣内竟不着寸缕!坚挺的酥乳,莹润且丰硕。纤细的腰肢、修长的
大腿和浑圆的雪臀,无不彰显着齐夏月的英姿和风韵。

  「齐姐,你真是太美了,我们实在是舍不得让你去缅北呀!」毒贩们肮脏的
黑手在女警柔嫩的白肉上游走着,直摸得女警乳头凸起,满脸红晕,下体那无毛
的阴户也开始泛起丝丝光亮。

  「别,别说了……你们要是真舍……舍不得我,就用力干……干我,干死我!」

  「那我们就不客气了!」在齐夏月的呻吟声中,屋内的八名毒贩一声令下脱
光了自己的衣服,健壮的身躯下,每一根肉棒都有着近十八厘米的长度,黑色茎
身上紫红色的龟头犹如鸡蛋一样大小,不停地分泌着粘液,房间内瞬时充满起淫
靡的气味。

  「唔……」还没等女警准备好,一根肉棒就直冲她那樱桃小嘴,登时便塞满
了口腔内不大的空间。随着毒贩的每一次冲击,茎身渐渐突破喉咙的阻挡,深入
进女警天鹅般的脖颈内,而齐夏月的每一次吞咽更是让毒贩感受到不同于口交的
极致吮吸感。口水的润滑、喉咙的压迫,不断地刺激着毒贩的大脑皮层,他想抑
制越来越明显的射精冲动,可女警仿佛知道他在想什么一样,吮吸越来越用力,
嘴里抽插的仿佛不再是粗大的肉棒,而是自己最爱的棒棒糖,甜蜜且美好!

  「靠!你们一直说齐姐的口交是绝活,要我说,这深喉比他妈口交要舒服一
千倍!哦哦哦,不行了!要射了!」

  短短几分钟,在齐夏月的努力下,男人就射出了今天的第一次,乳白色的精
液混合着口水与前列腺液直冲向女警胃部深处,痛苦的窒息感令她留下两道无声
的泪痕。

  而此时,女警身下的肥硕男人也开始用力抽插起来,粉红的腔肉在肉棒的刺
激下,不断分泌出白色粘液,在一次次激烈的冲刺下,飞溅的到处都是,有些甚
至流到了菊穴上,似乎是在诱惑着毒贩们的进入,「兄弟们,看见我的小屁眼了
吗?齐姐已经给你们润滑好了,别在一旁干等着了,快进来吧,齐姐的肠道可是
很温暖紧致的。」

  在性欲的促使下,一位年轻毒贩如同得到感应般,忘记了当初和齐夏月达成
的协议,扶着自己那丑陋却巨大的阴茎朝女警的屁眼捅了进去!

  「啊!」菊门处撕裂般的痛苦让女警的娇躯弓成一团,她想用手抽出自己肠
道内的肉棒,可双手正握着其他毒贩的肉棒,完全抽不出来,而自己的娇躯根本
难以和壮硕的男人们对抗,刚想起身就被压了下来,「别,别插后面!疼,疼!」

  女警身下的男人意识到有人在插她的菊穴,不仅没有阻止,反而抱紧女警的
美背,双腿用力一抬,开始较之前更加猛烈地冲击,「啊……啊啊……好爽!啊
啊啊……」

  看到女警渐渐沉沦于肉欲中,身下的毒贩开始在她耳边细语道,「齐姐,大
家都是为老大出生入死的兄弟,一天天脑袋别在裤腰带上提心吊胆的活着。您作
为我们中卧底警局的一员,不知道比我们过得要舒服多少,当初您为了解决自己
的肉欲让兄弟们干您,却唯独留下自己的后庭不让我们碰。兄弟们尊重你,才一
直没碰,现在您享了这么多年的清福了,是不是也该让兄弟们享享福了?」

  后庭不断传来的的疼痛和毒贩的一番说辞让齐夏月有些清醒,「你……你别
瞎胡说,啊,疼!当……当初明明是你们强……强奸的我。啊……啊,我是被迫
才和你们做……做爱的。啊!」

  「咱们不说之前的事儿了,还有几天您就要去缅北了,要我说您这次凶多吉
少,为什么不把你那最后的处女地让兄弟们尝尝鲜,也算回报兄弟们这么多年对
你的照顾了。」

  「你……你混蛋!」齐夏月再一次想要摆脱毒贩们对自己后庭的侵犯,可身
下的毒贩又开始了抽插,强烈的快感从下体传往大脑,自己根本没有力气和他们
对抗。

  伴随着毒贩们的淫笑声和抽插声,一行清泪从女警的眸子里流出,「既然当
初自己选择了这条路,就难免有这样的过程,与其痛苦的经历,不如大方的享受
这一切。」

  恍然间,齐夏月仿佛看到了自己的母亲,二十多年前,自己刚刚记事时,总
能看到母亲被一帮叔叔们围着,他们都不穿衣服,叔叔们的身体很健壮像水牛一
样,母亲却很瘦弱,可她的胸部和屁股却很大,只是腰和胳膊瘦弱而已。叔叔们
很喜欢母亲,每次从外面归来时,总是要脱光母亲的衣服来回抚摸,母亲也不反
抗,就那么任由他们抚摸。每当在夜晚,几乎天天都能听见母亲的呻吟声和深夜
里母亲一个人洗澡的水声,她不明白母亲为什么会这样,直到自己14岁的那天。

  回忆着回忆着,齐夏月后庭的痛苦渐渐消失,一丝丝骚痒开始从肠肉和括约
肌冲向大脑,又经过几分钟的抽插后,那股痒竟转为快感!与做爱的快感不一样,
它不是从后庭传向大脑,而是从大脑传向后庭,是大脑在强迫自己享受肛交!!!

  「靠!你们快看,齐姐在自己动屁股!」正在肛交女警的毒贩感觉到齐夏月
在主动迎合自己的抽插。

  「我去!你小子挺牛逼啊!前几个操齐姐的都因为她的抗拒提前结束了,没
想到你能把齐姐屁眼操爽了!牛逼,兄弟!」

  身旁看戏的男人用力抽了下齐夏月的雪臀,「喂!我说齐姐,没想到你的屁
眼和你的骚逼、骚嘴一样骚呀!」

  「啊……啊啊爽!快,快干我,干我的逼,干我的屁眼!啊啊……要来了,
唔,唔唔……」

  在阴道和肠道双重的快感下,齐夏月很快得到了今晚的第一次高潮,淋漓的
快感让她的娇躯不断抽搐着,滴滴香汗从肤间滑过,浸湿了头发浸湿了床单浸湿
了一切。

  两小时后,这场小旅馆内的「盛宴」终于随着八名毒贩近二十次射精而结束,
瘫软在床上的齐夏月无神地望着天花板。嘴里残余的精液随着吞咽滑入胃内,泥
泞光滑的阴道前是一大滩刚流出的精液,相较于阴道,屁眼内的精液很难流干净,
不得已,齐夏月撑起身体,蹲在床上用力排泄起来,这才将肠道内剩余的精液排
干净。女警不放心,将葱指深入后庭内扣了起来,果然抠出一滩黄色的精液,原
本腥臭的床上开始泛起一丝便溺的臭味。

  八名毒贩不知是何时离开的,拿起手机,已是凌晨一点。看着窗外黑暗的小
城,女警嘴角微扬,她不后悔自己的母亲是名妓女,也不后悔生在了毒窝,甚至
不后悔自己的父亲是一名毒贩。「时也,运也,命也,非吾之所能也。」既然自
己的命运是这样的,为什么不在这样的命运上努力生活呢?

  齐夏月没有洗澡,只是简单的擦净身上残存的精液,像来时一样赤身裸体的
穿上风衣,再次走进这无边的黑暗中。

  七天后,缅北。

  「货都装上车了吧?再检查一遍,阿北。」一辆半挂车旁,齐夏月正在做出
发前最后的准备。在干练的马尾辫下依旧是她标致性的墨镜和那白皙的脸庞,一
袭黑色紧身皮衣将女警挺翘浑圆的双峰紧紧包裹,下半身一条紧身蓝色牛仔裤搭
配一双黑色尖头高跟鞋,将女警的翘臀和美腿完美勾勒出来。尤其是那裸露在外
的性感脚踝和脚背,和缅北恶劣的自然环境形成致命的对比。

  「都准备好了,齐姐。」

  摘掉墨镜,齐夏月露出她棕色的双眸和柳叶般锋利的细眉,她向南看了看缅
北,又向北看了看云南边境,登上了领头越野车。

  「出发。」

  经过半小时的行驶,车队终于驶入了边检口岸,五辆半挂车的车队很是惹火,
引来一帮武警和边检警察,他们知道这其中肯定有猫腻。不过既然敢这么大胆的
通关,肯定早已打通好关系,也许自己可以借此捞一笔,或是几百块钱或是几条
大云。

  「哟,这不是齐警官嘛。」为首的边检官员看到越野车内的齐夏月,打趣般
打起了招呼。

  「今天是你当班啊,老刘。」

  「唉,本来今天休息的,结果上头非得让我当差,正好赶上今天入关的车多,
你说我这是不是点背。」刘警官见是同事,急忙吐槽起来。

  「齐警官,后面那几辆大车都是和你一起的吗?」

  「嗯,我叔叔在缅北做生意,这不准备运几车缅甸特产回国卖,他怕咱们口
岸的官员为难他,这才让我做个领队带他们入关。」

  「噢,这样的,那我让武警兄弟们快些检查,给您来个一小时急速过关。」

  「老刘,我这时间挺着急的,要不你就象征性查查,都是同事,何必那么认
真。」

  齐夏月的态度让老刘有些为难,「这,这不好吧。要是上头怪罪下来,还得
处分我呀。」

  齐夏月也知道什么原因,从座位下拿出一个信封,里面鼓鼓囊囊的,「一点
小意思,刘警官回家带嫂子买几件新衣服,再带孩子吃些好的。」

  看着那个信封,老刘迟疑了半分钟还是接了下来,「那我亲自带警员查车,
这样齐警官就放心了吧。」

  「谢谢老刘,改天给你带几条缅甸烟抽抽,听他们说那烟劲儿大,你尝尝。」
看到老刘欣然答应,齐夏月也松了口气,从车上走了下来。

  打点好的查车很快,说是查车,不过是打开封布,随便看一眼罢了,五辆大
车原本需要两个小时才能查完的活,只用了半个小时就完成了。

  「谢谢老刘,那我就先带兄弟们走了。」

  「路上注意安全!」老刘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

  从口岸进入国境后,一路上的检查明显要宽松许多,一行人渐渐开始放松警
惕。

  突然,在盘山公路路口处,四面警笛大作,「车里的人别动,这里是中华人
民共和国武装警察部队,你们已经被包围了,立即放弃抵抗!」

  「不好!」齐夏月知道中圈套了,对着身旁的司机大声喊道,「快!往山里
面开,快!」

  越野车底盘高,动力足,司机的经验也很丰富,只见方向盘突然一转,车子
一下穿过几层密集的灌木丛,在一阵嘁哩喀嚓的断枝声和枪声过后,面前赫然出
现一条铺满落叶的小路,头顶被一颗颗大树遮盖着,一般人真的无法想象在这盘
山公路上还有这么一条隐蔽的小路。

  「你怎么知道这里有条路?」齐夏月问道。

  「干我们这行的,样样都要精通,不然早他妈见关二爷了。」司机说道,
「不过就是苦了那些兄弟和我亲弟弟了,我们在一起也近二十年了,要是车里的
毒品被搜出来,肯定难逃一死,唉。」

  「接下来去哪里?齐姐?」

  「这云南肯定是回不去了。你知道怎么回缅北的路吗?」

  「那还不是轻车熟路,坐好!」随着一脚油门,越野车继续在密林小路间穿
梭起来。

  一路上齐夏月的心情很是沉重,一是车上那托付着龙老大和兄弟们的毒品没
了,二是自己到了缅北该怎么面对那些缅甸毒贩,他们会相信自己吗?龙老大在
那边的亲信会帮助自己吗?这一切都是未知的。

  此时的缅北。

  「什么?货都被武警查了?全都被抓了?」男人很生气,一脚将通知自己的
小弟踹出五米远。

  「彭兄息怒,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这次被抓了,咱们长个记性,下次
别再犯一样的错误就好。」

  男人名叫彭吉,是缅北和龙老大合作的几个掮客集团之一,而刚刚劝他的男
人则是龙老大在缅北的联络人,叫做龙发。

  「彭兄听弟弟一句劝,这次押货的人叫齐夏月,相信彭兄和她已经接触过了,
她在小城警局卧底多年,肯定不会被抓的,也许一会她就回来了呢?到时候再仔
细问清楚不就真相大白了,何必现在苦苦生气。」

  「也对,要是她敢回来,我让她吃不了兜着走,老子虽然是个掮客,但这批
货对老子的名声很重要,要是因为她让我以后做不成生意,我非得把她活剥了不
成!」

  半小时后,一辆越野车缓慢停在一片黄土上,车里只有两人,司机和齐夏月。

  「你看,彭兄,我说吧,她一定能回来。」龙发有些担心,自己能不能保住
这个女人。

  齐夏月快步走到彭吉面前,「对不起,我太大意了,路上被武警埋伏,货和
兄弟们都被抓了。」

  「操!当初龙老大要派你过来取货老子就他妈不相信你,要不是龙老大极力
信任你,我他妈才不会派你这个黄毛丫头!现在怎么办?操!」

  「行了,你先下去吧。」龙发感觉事态不对,急忙让齐夏月退下去。女警现
在也不敢有一丝傲气,否则指不定这帮缅北亡命徒会怎么处理自己。

  「气死我了,龙兄,你说说该怎么办吧。」丢了这么多的货,彭吉也不敢自
作主张。

  「她现在肯定回不去了,要不就让她在你手下办事,给她个将功赎罪的机会?」

  「不行,她的底细我还没摸透,怎敢随便使,万一她是警察的卧底呢?」彭
吉想了想,如今知道整件事经过的除了她就是司机了,他决定晚上亲自找司机谈
谈。

  深夜,彭吉住所

  「老黑呀,这次是我用人不当,让你弟弟被抓了,我发誓一定帮你报仇。不
过你得跟我说说事情的完整经过,我怕那个女的是警察或者龙在咱们这里安插的
卧底。」

  在彭吉的追问下,老黑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的讲了出来。

  「操!这个臭婊子,竟然故意陷害我们。看我怎么处理她!」原来,司机老
黑在得知自己的弟弟回不来后,为了给弟弟报仇,将本次的被抓的责任全部扣在
了齐夏月的头上,指责齐夏月目中无人,不听自己的劝告不要走大路,她刚愎自
用,这才被武警抓住的。

  后夜,彭吉营地

  「你们干什么?」刚准备睡觉的齐夏月在一帮毒贩的押解下,跪倒在黄土上,
浑身上下只身着一副胸罩和一条内裤。

  「呱呱呱。」彭吉鼓掌的声音响彻营地,「没想到我彭吉做掮客近三十年,
现在五十的人了,被你一个黄毛丫头骗了。厉害厉害!」

  「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彭吉走到齐夏月面前,将松散头发下女人低垂的脸用力抬了起来,「装!还
给老子装,要不是你不听老黑劝,我们会落得现在的下场?」

  「什么?他这是在诬陷我,他根本没有跟我说话。」

  看到女人还在嘴硬,彭吉随手甩了一个耳光在她的脸上,「你个丑婊子,都
现在了还嘴硬。知道背叛我彭吉是什么后果吗?」

  「来人,把她衣服给我扒了!」

  在营地刺眼的灯光下,齐夏月的内衣被毒贩用刀无情的划开,两只饱满的乳
房以一种近乎跳跃地方式蹦了出来,「你想干什么?我警告你,你要是敢碰我,
龙老大一定让你们这帮掮客死无藏身!」

  「哈哈,还龙老大呢?我要是龙老大,早就被你这婊子气死你,你知道这次
押的货可是龙老大半辈子的积蓄,他那么相信你,没想到被你办成这样。我都替
他惋惜。」

  「啊!」齐夏月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这婊子虽然办事不行,但这身材却是一绝,不说比缅北这些糟女人好看。
就这脸、奶子和屁股,放中国也是标准的模特身材,龙老大没让你卖淫算便宜你
了!」

  话罢,彭吉从身后一把抱住齐夏月,两只大手朝着她那一对巨乳攀了上去,
「我去,真他妈软,又白又软,不知道以后奶了孩子还得再长多大。」

  「唔,我警告你,别摸我。」

  齐夏月的一句警告,竟让彭吉松开了他的安禄之爪。

  「我岁数大了,再漂亮的女人也提不起兴趣了。不过我手下这些兄弟都是当
打之年,你可要好好服务他们!就当为你的行为赎罪了,哈哈!」

  「什么?」在女人满脸惊愕中,原本漆黑的四周一下冒出近三十人,他们抱
起赤裸的齐夏月就朝屋内走去,在灯火的尽头,是一件砖瓦房,足有一个小广场
那么大!

                ——

  3—跨越种族的界限,一天内被印度人和黑人肛虐的悲恸美女

  缅甸的夏天异常闷热,湿润的印度洋暖湿气流自孟加拉湾翻越那加山脉,在
平缓的伊洛瓦底江平原肆意奔腾,直到缅北掸邦高原才停下它疲惫的脚步。正是
因为这样,潮湿的空气与酷热的高温在缅北共同构成了类似中国桑拿天的气候环
境。

  「你们这群畜生,快放开我!」齐夏月歇斯底里地嘶喊着。

  身旁,一只只白色,黄色,黑色的大手肆无顾忌的在她嫩滑雪白的肌肤上抚
摸着。

  几十名毒贩早已脱光,其中不乏有中国人,缅北人,甚至包含孟加拉人和印
度人!汗珠将他们粗糙的皮肤浸润,在白炽灯的照耀下反射着不祥的光泽。

  尽管是深夜,温度丝毫没有下降的意思,加上三十多个发情的男人,即使如
小广场般宽阔的屋内也闷热到难以忍受。

  昏暗灯光下,齐夏月修长窈窕的身材,鼓胀沉甸的双乳和粉红色乳晕上花蒂
般的乳头不断激发着这些亡命徒的欲火,他们早已过惯杀人放火金腰带的生活,
如今遇见这送上门的美肉自然照单全收。

  宽松大床上,齐夏月上体后仰,手臂向后撑着,不断扭动自己的娇躯,纤细
的手指揪着床单不停颤抖,她在努力抑制着自己敏感的身体,绝不能在这些亡命
徒的面前露出自己脆弱的一面。她用力咬着牙,两颊一片潮红,细密的香汗顺着
汗湿成昝的黑发滴下,滑过美颌,滑过玉颈,滑过锁骨,消失在胸前的乳沟里。

  高耸的巨乳微翘的圆臀在毒贩们的手中不断被搓圆捏扁,变换成各种淫靡的
形状。峭立的乳尖更是不会被放过,一个个粗糙的手指不断摩擦着晕蕾上的小颗
粒,还时不时的用力将其捏起压揉。

  在亡命徒们不断嘶吼的声音中,齐夏月终于找寻到一个说汉语的毒贩,她艰
难地将目光望向这个矮小的男人。

  「你是中国人吧,求求你,救救我!」齐夏月几乎是竭尽全力才说出这句话。

  目光对视,男人似乎想到了些什么,他沉默了,原本伸向美胸的魔爪悄然放
了下去。

  可这样的沉默仅持续了短短两秒钟,突然间一个黑色的身体挡在了两人中间!
只听得齐夏月呜呜发出两声低闷的呻吟,红晕的香腮里便鼓鼓囊囊的多出一条活
物,显然这个印度男人的毒舌已经撬开她的贝齿,侵入到她温暖的口腔中开始肆
意游走,去追逐她那小巧的丁香舌。

  齐夏月极力想要躲开男人的侵犯,不断扭转着玉颈,可自己哪里是男人的对
手,几个回合的交锋后,她放弃了,无力的一动不动,开始任由这个异族男人对
自己口腔的侵犯。不多时,两人的唇齿间就发出了淫秽的啾啾声,得意满满的大
肚印度男人,一边将黑手伸向女人滑嫩的下体,一边噙住女人的小舌吸嘬的啧啧
有声。

  过了好一会,印度男人才满意地吐出齐夏月的香舌,美人标致洁白的脸颊因
为缺氧已经蕴成深红色,诱人的粉唇一张一合地喘息着,如同离水的鱼儿一般。

  「认命吧,中国骚货!你逃不出我们的手掌心,你无谓的反抗,只能更加激
起我们的兽欲。」印度男人用蹩脚的汉语在她耳边说道,仿佛魔咒一般。

  齐夏月将头扭向一旁,两道清泪缓缓从如霞双眸中流出,嘴中发出凄惨的悲
鸣。

  看到女警留下了眼泪,印度男人再次说道,「被彭老板抓住的女人都得经历
这关,只有这样才能让你们了解到跟彭老板作对的下场。不过美女,只要你放松,
我们是不会让你受伤的。」

  齐夏月不知想到了什么,她不再扭动自己的酮体,原本紧紧抓住床单的双手
也渐渐松开,很快便在毒贩们的指引下握住他们的肉棒撸动起来。

  「求求你们,玩够了就放我走好不好。」女警开始虚弱的求饶,泪水混着汗
水滑落到耳边,难以分清。

  人群中恍然间走出一个男人,可以清楚的辨认出他是中国人,「这我们可做
不了决定,放不放你走要看彭老板。不过你要是把我们伺候的舒舒服服的,也许
我会在彭老板面前帮你求求情。」男人说着,支开了女警身旁的所有人,只留下
自己和刚才的印度男人。

  「彭老板?他和龙老板很熟,你帮我求求情好吗?」谁也想不到,前些天尊
贵端庄的女警官如今竟落得这般境界,真是令人唏嘘。

  「哈哈,晚了,现在谁知道龙老大有没有被抓!中国那边消息全无,要我看,
你还是先顾全自身吧。哈哈哈哈」男人和身旁的印度人大笑起来。

  「行了。」男人朝身旁的印度人说道,「罗山,极品中国女人,想不想体验
体验?」

  「嘿嘿,还是陈子义兄弟你了解我,刚才和她舌吻时我就感觉到这个女人不
简单。听你吹了这么多年中国女人,也该让我体验一下了。」名为罗山的大肚印
度男人在脸上挤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罗山一步步向齐夏月走去,肥硕的身体随着脚步在木地板上发出嗒嗒的声响。

  只见罗山躺倒在床上,满身的肥肉几乎布满整张大床,一双油腻的黑手抚上
女警肩头,滑过湿滑的黑发,趟过汗湿光亮的美背,停留在微翘的圆臀之上,两
只大手时而将两瓣圆臀掰开,露出里面油光水滑的蜜穴和稚嫩的后庭,时而将两
瓣圆臀拍打揉捏,挤出一两道淫水,「听说你们中国女人保守的很,有些女人一
辈子也不知道肛交是什么感觉。今天就让你体验一回做完整女人的感受。」

  齐夏月听懂了罗山的意思,「什么?不要啊!」,前些天被那群兄弟们意外
肛交就让自己难受了几天,现在的她再也不想体验这种没有快感只有痛苦的性交
了。

  罗山示威一样的把腰间十几厘米长、雪茄烟粗细的大头棒棍拿到女警面前展
示,棒棍看不出是什么材质的,只见大头是一个松塔球的造型,圆锥头三厘米粗
细,上面一颗颗小突起,真的像松子的形状。接着罗山又在棒棍的尾端机关上一
扭,棒头的松塔球神奇般炸开,变成了四五厘米粗细的那种深秋季节,落松子后
的层层鳞片状的干松塔,只不过鳞片和真正松塔相反,是向后的。

  看着这如同怪物一样的棍棒,齐夏月满眼恐惧,她难以想象这印度人怎么会
随身携带如此变态的东西。她急切地想要逃离,可刚刚起身,整个上身便被罗山
用胳膊勒紧锁死,难以反抗,女警惊恐地回过头,眼睁睁的看着罗山将棍棒的松
塔球大头向自己圆臀中插去。

  「不要啊!疼!还没有润滑!」罗山用力将女警双臀掰开,女警后庭紧紧的
夹着,仿佛要把小巧的褶皱都夹回体内。

  恶毒冰冷的松塔球抵在了女警后庭上,肛交的恐惧让女警臀肉发颤。「咕!」
圆锥形的松塔球细头撑开了后庭,顺利的插了进去!可这种没有润滑的插入,让
女警很是难受,她开始激烈的挣扎起来,罗山没办法只能收回一只手,用手肘抱
住勒紧女警的后颈,压在他的怀里,另一只手将松塔球恶狠的向女警腔道内大力
插送。

  「别插了,啊!疼!等……等我出去,一定杀死你!啊!别!疼啊!」

  看到女警威胁自己,罗山不屑的回答道,「嘿嘿,就你还杀我,先熬过我这
关再说吧,中国婊子!」

  随着「咕唧!」一声,松塔球大头整个滑入女警直肠内,松塔枝杈与括约肌
紧密交合的一瞬间,剧烈的疼痛让女警难以反抗,趴在罗山身上娇喘吁吁,两个
眸子因为疼痛不断流出热泪,湿滑的香汗不断从皮肤各处滴落,整个娇躯如同刚
从高潮中获得解脱般颤抖个不停。

  只见大头进去之后,女警娇小的后庭被撑的难以闭合,纤细的棒柄插在未闭
合的肛洞口有点空荡荡,罗山淫笑着握着棒柄沿女警的肛洞口画圆,「咕啾咕啾
……」,一些肠液随着棒柄的搅动,沿着柄身滑下,房间内充斥开淫亵的气味。

  看到齐夏月无力的趴在自己身上,罗山鬼魅一笑,摁向棒尾的机关,「砰!」
松塔球像成熟一样炸开,炸开的鳞片枝杈把女警的直肠撑的满满的!「啊啊啊!!!」
女警娇躯猛的一挺,玉颈挣开了罗山的控制,开始痛苦哀嚎起来,脖子挺高,伸
的长长的,青筋根根暴起,白嫩的娇躯像掉入油锅的活鱼一样,把美背弓着高高
弹起,后庭强大的压迫感猛烈刺激着前面蜜穴内的G点,只见女警双股急颤,粉
嫩的腔口剧烈一缩,一股透明的水柱竟从阴道激射而出……

  齐夏月居然被一个印度男人用肛交的方式玩潮吹了!

  这样的高潮持续了近半分钟,待高潮的余韵散去,极大的疼痛开始让齐夏月
的大腿剧烈颤抖,她想伸出双手抚摸一下近似撕裂的肛门,可被罗山锁在背后的
双臂根本什么也做不了。

  「这就高潮了?没想到看着这么端庄的一个女人也是个骚婊子。」罗山瞧不
起的摇摇头,开始用力把棍棒从女警撑满的腔道内向外拔。可谈何容易啊,三厘
米的锥形头顺向进入后庭很简单,五厘米膨胀炸开的枝杈把女警的直肠撑的满满
的,二三十个松塔球鳞像指甲一样,抠陷在肠壁上,随着棒棍向外拔出,钩扯着
肠壁嫩肉一起向外……

  「啊!好疼!你个混蛋!别往外拔了,好疼啊!」后庭与枝杈的摩擦不断刺
激着肠道内敏感的神经,丝丝鲜血顺着肛肉与棍棒间的缝隙流出,滴落在洁白的
床单上。齐夏月紧紧抱住罗山,指甲几近插入印度人油腻的后背中。

  「美女啊,我知道你疼,听我说,只要你放松屁眼,很轻松就能拔出来了。」

  齐夏月没有明白罗山的意图,潜意识只想赶快拔出这可恶的棍棒,结果彼此
向前向后反向用力,插入后庭的棒柄被硬生生拽出一厘米!

  「啊!」剧烈的疼痛再一次打击到女警敏感的神经,而这次意外也让齐夏月
彻底就范,「你,你慢点。我听你的。呜呜,好疼啊!」

  「美女,你放松,不会受伤,最多就是脱肛。你就像拉屎一样,一会就好,
被我经手的女人都得经历这个,等屁眼的括约肌恢复,你被拽出的肠肉也会被收
回去的。你这么年轻,直肠肥满,肠液充足,没事的。来,放松。」

  在罗山的指导了齐夏月开始有规律的松弛后庭括约肌,罗山继续用力把松塔
球拔出了一节,鳞状的枝杈把女警猩红色的肠肉从后庭中钩出一截!

  感觉到直肠从体内脱垂出来,齐夏月好像认识到了些什么。这群缅北掮客和
国内毒贩有着本质的不同,相对于他们,身处异国的自己就是绵羊,而他们是虎,
每一个都是心狠手辣且毫无怜悯之心的畜生,自己现在要做的就是不惜一切代价
保全性命,只要逃回国内终有一天要杀掉这些畜生的!

  齐夏月想通了,「我错了,啊!疼,嘶——你们可以随便玩我,我不会再反
抗了。」自己作为一个女人,只有这身白肉可以供他们玩乐。既然这样,就让他
们玩吧,终有一天他们会玩腻,到时自然会放松警惕,自己再找脱身机会也不迟。

  「好!不愧是龙老大的手下,思想转变就是快。好好享受享受我们这些亡命
徒的玩虐吧!」远处的陈子义看到齐夏月迅速屈服在罗山的淫威下,不禁连连鼓
起掌来,但仔细观察,却能发现眼神中闪过一丝落寞。

  「想明白了,中国婊子?要是你白天不犯错,也许我们就不会相遇。可现在
你落在我罗山手上,那只能自求多福了。」罗山不为所动,又用力拔出一节。

  松塔球棒到了最粗的一节,齐夏月原本窄小的后庭被撑成了薄薄的一层,痉
挛的括约肌将松塔球棒紧紧箍住,「疼啊!疼!兄弟们,你们在哪里啊?救救我
吧!」后庭的剧痛让女警浑身颤抖,强烈的恐惧让她无助呼喊着那些命运多舛自
身难保的兄弟,她将疼痛全部发泄出来,一口咬在了罗山的肩膀上!肥厚的肩膀
瞬间便血流不止!

  也不知是罗山剧痛着把齐夏月身体拽离,还是齐夏月全力撕咬放松了紧张的
后庭肛肉,亦或是罗山见血后的兴奋一拔。随着「砰!」的一声爆响,卡在女警
直肠中的松塔球棒齐整拔出,声音就像顶开木塞子的香槟酒一样。一截长约三四
厘米鲜红的肠肉被钩出了后庭,在女警圆白的屁股间绽放出一朵猩红色凄美的肠
花!「好疼啊!屁眼,屁眼要坏掉了!」

  括约肌完全撕裂的疼痛让齐夏月彻底崩溃,此刻的她真想把屁股割下来,再
也不用体验这刀剐般的酷刑。此时如果她敢于回头,可以清楚的看到原本紧致的
菊穴如今已然撕裂,鲜红的括约肌无力的耷拉在外面,被勾出的肠肉随着自己的
喘息有规律的蠕动着!

  罗山如获至宝,攥住肠肉的根部,让它短时间内不能纳回后庭,然后将自己
等候多时的肉棒残忍的贯串肠肉,刺入肠道中。黑色短小的肉棒很快便被脱落的
肠肉吞噬,不停蠕动的肠肉带给罗山类似深喉的感觉,随着他的每一次用力挤压,
总会有几滴肠液喷射而出,久而久之,鲜红的肠肉竟开始发紫,蠕动也变得缓慢
下来。

  罗山狂笑着剧烈抽插,齐夏月目光呆滞毫无反应,因为疼痛而失禁的无毛蜜
穴沥沥的滴着尿液,仿佛失去了灵魂,没有抵抗没有哭泣,只有沉默和无尽的疼
痛。

  「喂,我说罗山,你们印度男人这么变态吗?」一旁看戏的陈子义终于忍不
住了,开始吐槽起来。

  「说实在的,还没自己撸管舒服,但把女人屁眼儿玩开花,这种心理上的征
服让我欲仙欲死!」

  「行了。等一会玩够了,叫两个兄弟给她洗洗,天气蛮热的,不洗明天准得
发臭,还怎么让兄弟们解馋。」陈子义摇了摇头,走出了屋内。

                第二天

  在一间装潢极为豪华的卧室,室内的正中摆放着一座妇科检查台,周围的地
板上凌乱散落着铐枷、注射器、电动棒、集蔟跳蛋等淫秽的道具,上面莹莹泛光
的滑腻液体揭示这些道具不久前还被肆意的使用过。

  淫具的中间还掺杂着随意乱丢的文胸、丁字裤,以及一双十几公分的黑色高
跟鞋,上面都沾染着粘稠的污秽,显然被当成了交媾完擦拭淫汁的抹布。

  室内角落处摆放着一个金属焊接的笼子,狭窄不足一平方的笼内空间,侧趴
着一个全裸的女人。

  她双手被捆着反扣在背后,散乱的黑丝长发下光滑的脖颈香汗淋漓。女人侧
趴着,狭小的空间只能让她修长匀称的双腿艰难的顶在胸前,把一对满是抓痕和
齿印的硕大丰乳挤在腋下,鼓胀的就像是两块变了形的白面团。蜷缩的身型将浑
圆挺翘的硕臀向后高高撅起,顶在身后的笼栏上,水蜜桃一样的肉感翘臀被笼栏
挤成一个个饱满的小方块,就像是两块硕大的菠萝面包一样。

  大腿根处光溜溜的股间耻丘,里面遍布着油腻白浊的粘垢,赭红色的后庭也
是一样的红肿外翻,大小阴唇大剌剌的咧开,好像木耳一样卷了边,原本娇艳的
后庭花,在昨晚罗山的残酷撑扩下被迫盛开,诱发出一股勾人凌虐的味道。

  女人的下体还在不由自主的抖动,这是强力刺激后神经自主的保护性痉挛。
在抽搐中,白色的黏稠浊液不断地从失禁开合的两个腔道内簌簌倒涌,鼓着泡沫,
黏了呼啦地在身下汇成了半干涸的膏团。女人脸上不再是明艳妩媚的神采,而是
一种双眸空洞,眼神没有焦距的狼狈。原来常常挽起的如云长发,现在却杂乱无
章的撒落在身上。

  而这个女人,就是齐夏月。

  齐夏月脱水干裂的嘴唇被金属圆环口枷撑开,连接着黑色的皮带扣在脑后,
柔长的香舌顺着口枷的圆形孔洞丑陋地滑出口腔,长长的仿佛领带一样无力地耷
拉着,失控的香舌中间还被残忍地穿上了一颗不锈钢材质的圆珠舌钉,应该是昨
晚罗山的杰作。

  侧趴的姿势,让齐夏月失控的口水沿着她美丽的下巴向下滴流,在细长的脖
颈和高耸的胸口,滑出一道道色情的水渍,把环围硕乳的美肉都浸润得更加鲜艳
明亮。

  随着开门声响,陈子义和黑山带着众多小弟涌了进来,「中国婊子,为你量
身打造的狗笼子,睡的还舒坦吗?」罗山俯下身子,扶着笼栏,低头冲着里面齐
夏月疲惫不堪的容颜一阵淫笑。罗山枯瘦的魔爪从笼子的网格里伸入,在女警湿
腻的美背上轻薄的抚摸着,女警想珍惜这仅有的休息时间,阖着眼没有反抗。

  「还在里面给老子装死!」罗山用指甲在齐夏月的肩头狠狠的一拧,让女警
忍不住的痛呼出来,只是口枷的挟制,只能呜呜的却发不出声响。

  这时走进来一个高大粗壮的黑人,190厘米左右的个头魁梧的像头巨猿,
赤裸着壮硕的肌肉,胸肌宽阔厚实,腹肌壁垒分明,全身上下只穿着一件低腰三
角裤,单薄的布料隆起了一大包鼓囊的帐篷,明显是为了凸印出男性的形状。

  陈子义一个跨步走上前,对着笼内的齐夏月说道,「美女,看看哥哥给你找
了个外国相好,马上你俩就能享受鱼水之欢了。」男人的动作很兴奋,可齐夏月
却在他脸上察觉到一丝心疼的味道。

  「特纳,这个骚货交给你了!把她的屁眼子撑一撑!」陈子义吩咐完,炫宝
一样的给罗山显摆,「怎么样,我这黑人兄弟壮吧,玩女人的好手!兄弟给你说,
这后庭开花之后啊,虽说这肠道绒毛褶皱都堆叠在直肠里,但操起来跟操逼还是
有很大区别的,一些鸡巴软的废物还真操不进去,所以得把直肠通一通,扩一扩,
这也是为其他兄弟着想。要是天天像你那样给女人扩肛,不出一个月她那屁眼就
要不得了。」

  「你别看特纳笨乎乎的,体格属牛的,那玩意粗的跟红酒瓶似的,上次给一
个缅北女人扩肛,硬把她捅得便秘三天拉不出屎。」

  特纳淫笑着走向齐夏月的笼子,粗大的脚掌跺的地板咚咚作响,里面的齐夏
月用缚在背后的手指用力勾着栏栅,惊恐之下指肚都压的发白。

  而特纳根本不在乎这微弱可怜的抵抗,直接打开笼门,在齐夏月的尖叫声中,
连人带笼地高高举起,然后像倒垃圾一样把笼子向下一抖,笼内的齐夏月应声跌
了出来。

  跌到地上的齐夏月挣扎着想起身,但还在颤抖的美腿和被捆缚在背后的双手
让她根本找不到平衡,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特纳捏住自己纤美的脚踝,把自己像拖
死狗一样的从角落拖向室内正中的妇科检查台。

  其他毒贩早已把检查台调整成床,特纳俯身把齐夏月横抱起丢在床上,毒贩
们连忙把齐夏月乱蹬的双腿抱住,在玉腿中间横插入一根金属管,两头的皮带圈
勒在齐夏月的圆膝上部。然后控制着齐夏月面朝下地跪趴好,膝弯处通过麻绳固
定在床上。

  就这样,一根分腿杆将齐夏月的两条大腿被迫分开,高翘浑圆的玉臀下面两
腿间的女性私处一览无遗,整个红嫩的蜜穴大大张开,赭红色的后庭花似乎在众
人的注视下自尊的想要收紧,但被撕裂的括约肌却像张开的鱼唇,嘟嘟几下后还
是羞耻的外翻着。

  特纳扯着齐夏月的油亮的黑发,把她的头颅高高拽起,让苍白的容颜展示在
众人面前,被撕扯的头发让齐夏月的眉头痛苦的皱紧,布满血丝的双眼透露着疲
惫的神情,纤薄的嘴唇上起卷着脱水的干皮,裂出一道道鲜红的口子,被圆环口
枷撑开的檀口,粉嫩的舌头长长的滑出口腔,失控的香津沿着长舌涂湿了下巴和
玉颈。

  跪趴的齐夏月看着自己无法自控的肉体羞耻地流着清泪,刚才因为愤恨而绷
紧的身躯完全瘫软,把脸藏着床上,仿佛认命似的一副任宰割的凄美样子。

  看着齐夏月不再反抗,特纳在陈子义的示意下,一手撕碎了胯下快要被阴茎
顶破的三角裤,露出了他那根粗壮的阳具,黝黑的龟头有啤酒瓶底粗细,狰拎的
冠沟就像是三角龙的颈盾,后面的棒身像火腿一样一手难握,上面青筋凸起,血
管盘旋。

  特纳走到齐夏月的身后,在陈子义的催促中,用棕黑色的大手在齐夏月的耻
丘搜摸了一阵,粗大的指节划过齐夏月的肉蒂,让她红润的娇躯微微发出轻抖。

  尽管昨晚经历了非人的虐待,可女警的身体依旧很敏感,这还要拜这么多年
被国内毒贩们的侵犯所致,只需毫不费力的揉捏,自己成熟敏感的身体就会止不
住的流水。

  没过多久,特纳就从齐夏月的胯下捞出一捧爱液,均匀地涂抹在自己的黑色
炮身上,然后用力掰开齐夏月圆硕的臀股,齐夏月已经外翻的后庭,被左右掰扯
地咧开了三厘米大小的黑洞,里面鲜红的肛肉不知是羞耻还是恐惧,不断翻滚蠕
动着,接着特纳一口恶心的唾液精准无比地吐在了上面。

  身材火辣的齐夏月跪趴着就像是饱满的沙漏一样,特纳双手捏住中间纤细的
腰身,挺着巨棒顶住了她后庭,齐夏月红肿的屁眼立马像小嘴一样吮在了特纳油
桃般的龟头上。

  特纳宽阔的背肌和结实的腰身肌肉滚动贲起,如同拉满的弓弦,周围的毒贩
们都屏气凝神,死死的盯着两个人即将交合的性器,期待着娇嫩的菊蕾被巨大阳
具一棒洞穿。齐夏月也是一动不动,认命又恐惧的等待灾难的降临。

  没有想象中的一冲到底,就像陈子义说的,这个黑人兄弟真的是玩女人的好
手,特纳选择了缓慢的推进,他要让齐夏月的肉体深深记住他的形状,只见齐夏
月臀缝间嵌入了一个黑铁巨棒,硕大的龟头一点点地挤入菊洞,屁眼的褶纹也被
一点点地撑开,如同绽放的花环,迎接着兽人的侵入。

  齐夏月猛地扬起上身,口不能言,只能痛苦的摇头乞求,惊恐的眼神,蹙拥
的眉头,颤抖的躯体,凄恻的让人心碎。

  特纳不管不顾,粗大的肉棒不疾不徐地向前顶入,女人羞耻的屁眼被顶的越
陷越深……

  倏然,交媾的菊蕾发出「噗叽」一声气响,齐夏月的肛门被彻底撑开,后庭
花完全消失,原本娇嫩的菊门被撑开成一圈近乎透明的薄皮,像是一个粉色的肉
箍,紧紧的裹住龟头后的棱沟。

  「呜……」齐夏月痛苦的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后晕厥在检验台上。

  施虐者们却不为所动,女人的痛苦更加刺激了黑人的兽欲,特纳接过罗山递
给的不知名油液,滴涂在自己的肉棒身上,随着自己缓慢的向内顶插,一点一点
的送入齐夏月的肛内。

  特纳外抽的肉棒上,慢慢出现了被肠液滋润后的光泽。而随之的下一次插入,
在齐夏月腔道里捅入得越来越深……

  撕裂感般的疼痛和异样的鼓胀感混合在一起,让神志不清的齐夏月又被残忍
的操醒了。感到胯下女体开始抗拒,特纳蹲起马步,一手捏住齐夏月的喉咙,一
手卡住女腰,下体猛的一挺,啪的一声小腹和齐夏月的硕臀撞在一起,巨型肉棒
在齐夏月的后庭齐根没入,硕大的龟头甚至在齐夏月的肚脐眼处顶出了狰狞的轮
廓。

  时间仿佛定格了,空气突然的安静,所有悲鸣哀号被黑人铁箍般的虎口锁在
齐夏月的咽喉里,痛极的女人浑身剧烈的颤抖,血红色的双眸没有焦距的圆蹬出
眼眶,檀口里的香津被自己的长舌甩的到处都是,两只性感的玉足如跳芭蕾舞般
紧紧地勾着,蒜瓣似的脚趾狠狠地向内蜷曲,失禁的尿液汹涌地涌向体外,飞溅
到两人的腿上。

  齐夏月,再一次高潮了!

  蜷缩跪趴的齐夏月在190厘米高的黑人胯下是那么娇小无助,颤抖的娇躯
就像是一块被黑色刺刀挑起的美肉,不知不觉中女警已是泪流满面。

  「好了,撑开就好了,把里面的褶皱理一理,明天还有正事,不能玩坏了,
特纳停吧!」陈子义适时阻止了黑猿的行动。

  意犹未尽的特纳恼怒地在齐夏月的硕臀上狠狠捏了一把,然后极不情愿的把
自己的巨棒从齐夏月刚刚贯穿好的后庭彻底拔出来。「嘣!」的一声,留下了一
个鸭蛋大小不能闭合的圆洞,红彤彤的肠腔内缓缓滴下黄白色如膏似脂般浓稠的
黏液。

  「贱婊子!」特纳一口浓痰精准地吐进齐夏月大张的孔洞中,但很快便被快
蠕动的肠肉排了出来,混着肠液和鲜血落在了两腿之间。

  很快,陈子义带着众人离开了这间屋子,只留下三个喽啰给脱力后的齐夏月
清洗身体。这等美差他们自然不肯放过,三人拥着女警进入了浴室内,相较于特
纳,他们的身体简直弱小的可怜,即使下体早已充血鼓胀,也仅有特纳的三分之
一左右。

  三人不断用浴液在齐夏月身上来回游走,终于,他们再也忍不住了。只见领
头的男人握紧自己的阴茎就朝女警那被圆环口枷撑成圆形的小嘴插去,突如其来
的插入让齐夏月惊慌失措,支支吾吾的想要摆脱,随着而来的却是一双大手紧紧
抓住自己的脑袋朝前撞去,一瞬间整个茎身便完全插入自己口中!

  深喉的窒息感刺激着女警的神经,强烈的呕吐感从胃部不断袭来,虚弱的身
体难以抵挡简单的神经反射,伴随着剧烈的呕吐,几口黄水携带胃液从嘴边喷射
出来。

  「唔!操!这个婊子居然吐了,好恶心!」男人顺手一个耳光扇向了女警,
齐夏月苍白的脸庞顿时出现一个深红色的掌印。

  呕吐过后的女警瘫软在浴室内,不再动弹,一旁的小弟惊慌地问道,「大哥,
怎么办?」

  「怎么办?算咱们兄弟倒霉,赶快给她洗洗,别着凉,要不有咱们受的。」

  半刻钟后,三人将清洗干净的齐夏月放倒在床上。高耸的美胸被浴巾紧紧勒
住,挤出一条深长的乳沟,饱满的乳肉不安分的在浴巾上沿跳出很多,白花花格
外刺眼。浴巾的下沿正面看勉强能遮住下身那股迷人的肉缝,肥厚丰满的屁股将
浴巾后摆撑的掀起,从背后可以轻而易举的将浑圆的臀丘中间咧开的鲜红蜜穴以
及已变成褚红色的性感后庭一扫入眼。

  外开的圆胯尽显成熟的美态,两条光洁修长的玉腿,结实紧绷,贲凸的腿部
肌肉彰显出健美的力感,精致的小脚肤白透明,淡青色的细小血管清晰可见。可
能是沐浴的水汽熏蒸,齐夏月丰腴的娇躯还泛着内热的红光。

  临走前,领头的毒贩缓缓取下女警嘴巴里的口枷,小心地把香舌推进嘴中,
「这娘们,真是该膏腴的地方圆润丰满,该纤细的地方玲珑有致,可惜哥儿几个
点背,今天算是操不到了。」三人随后失望地离开了房间,肉棒在他们内裤里再
次缓缓抬头,把裤裆擎的老高。

  此时的云南边境小城,在龙老大的带领下,一行人成功摆脱了警方的追捕,
只不过苦心经营二十年的窝点却被警方端了。行走在密林内,剩余的毒贩都在等
龙老大想办法。

  「老大,我们接下来去哪里?」

  老人疲惫地合着眼,仿佛在思考着什么,突然,一个想法涌入了他的大脑,
「去缅北!另立根基重新发展!」

  「什么?」众人不可思议地看着老人,如今的他们惶惶如丧家之犬,以现在
的实力很难在缅北生存下去。

  「昨天出事后,龙发就没有音信,而夏月如今生死不明。在我看来,彭吉那
帮人应该叛变了,与其在这深山密林内没有尊严的苟活,还不如去缅北杀出一片
地盘。」说完,老人起身向南方走去。

  众人看着老人婆娑的脚步,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后面是警方的联合追捕,前
面是缅北各方势力的盘根错节,自己现在的命运好像风雨中的帆船,唯有经验丰
富的船长才能带领大家走出困境。

  「兄弟们!」一声呼喊震醒了大家,「我们之前的成功是老大二十多年打拼
出来的成果,现在我们遇到困难了,难道要老大一个人承受吗?我相信老大一定
会带领大家再次走向成功的,信我的就跟老大一起向缅北出发!」

  这声呼喊给了迷茫中的众人一丝希望,他们纷纷拿起手中仅存的武器,向着
缅北迈出了第一步。

  「什么?姓龙的要来缅北?」得到消息的彭吉不可思议的看着面前的线人。

  「是,云南距咱们二百公里,以姓龙的身体状况,一行人差不多要走一个月。
是迎是杀,老大有充足的时间考虑。」

  对于彭吉来说,这件事确实要深思熟虑,自己虽然身处缅北,但根基很薄,
难以抗衡关系复杂且极富经验的龙云。如果来硬的,怕是很大几率要失败。可来
软的,自己以后该怎么镇住手下几百号兄弟。思考良久,他还是决定过些日子再
决定,毕竟时间还早。

  「喂,我说,那姑娘来了两天了,咱还没让人家喝水吃饭,是不是有点过?」
罗山在陈子义耳边悄悄问道。

  「哟,没想到你个阿三还知道为女人着想。」陈子义放下了手中的活,「不
过你说的有道理,咱是不能饿死人家,但咱缅北这么穷,人家能吃的了咱们的粗
茶淡饭?」

  「嘿嘿。」罗山变花样似的掏出来一盒牛奶和一整块黄油,「我在网上刚看
到的,让女人每天只吃黄油喝牛奶,过不了一个礼拜,那肠子就开始往外冒油,
操起来连润滑油都不用。」

  陈子义抄起一脚朝罗山踢去,嘴里骂骂咧咧道,「操!你他妈脑子是不是有
病啊?成天就是肠子肠子的,滚蛋。」

  「你说的啊,等以后老子把这小娘们养好了,你可别眼馋。」罗山说着向齐
夏月休息的地方跑去,浑身的肥肉颤抖个不停。

  「砰!」房门突然被踹开,还没等罗山进屋,他那拙劣的汉语早已飘进了室
内,「我的美人!看看是谁来了。」

  此时的齐夏月正躺在床上,后庭处的疼痛让她坐立不安,唯有侧躺才能稍微
缓解一下。第四次见到这个印度黑鬼,女警好像见到瘟神一般,急忙将自己藏在
被窝里。

  罗山一个迈步走到床前,一用力便将轻薄的床被扔向空中,「别怕啊!美女,
看看我给你带什么好吃的来了。」

  「你想干什么?」齐夏月一脸怒气地看着这个凌辱自己的异族男人。在女警
看来,他就好像霍比特人里那丑陋的半兽人一样粗鲁野蛮。

  「你来这里已经两天的,不吃不喝的,我怕你身体受不了,给你拿来一些吃
的。」罗山骄傲地展示着手里的黄油和牛奶。

  齐夏月没想到这印度蛮子也有爱护他人的心,心里不禁有些异动,但一想到
昨晚对自己的伤害,火气就不打一处来,「牛奶还正常。你这黄油让我怎么吃,
你是想腻死我吗?」

  「这不是我们缅北环境恶劣嘛,在你看来我们吃的饭就是猪食,这是我特地
派人从云南买来的,你先尝尝。」

  「不!」齐夏月将头扭向了窗外,她不想再看这个男人哪怕一眼。不一会,
室内便陷入寂静的沉默中。

  「怎么没动静了?」女警在心里默念着,再一回头,罗山人已经消失了,只
留下一盒牛奶和一大块黄油以及一盒药膏,看来是抹在后庭处以便恢复的药膏。

  看着这些吃的,齐夏月就感觉到异常的油腻,可不争气的肚子此刻却在咕噜
咕噜的乱叫,不得已,她打开了那盒牛奶。

  「咕嘟咕嘟……」一盒牛奶很快便被喝干,可肚子依旧在不争气地乱叫着,
思考了片刻,女警还是拿起了那块黄油。

  「这东西怎么吃啊,也太油了吧!」只是稍微地舔舐,齐夏月的小舌就好像
糊满了黄油。

  「唉,就算它难吃,可却能提供难得的热量。」女警在心里默默安慰着自己,
随着一阵糟糕的吞咽声,足有男人拳头般大小的黄油被女警全部吃光,一时间口
腔咽喉食道胃甚至小肠全部被黄油滑过,女警不禁发出阵阵呕吐声。

  随之而来的饱腹感让女警在一天一夜的折磨后,终于感觉到一丝欣慰,她打
开那盒外伤药,缓缓将其涂抹在撕裂的括约肌上,「嘶……唔,好凉啊。」清凉
的感觉掩盖住火热的伤口,让齐夏月整个人都轻松起来了。不知不觉中,困意席
卷开来,紧绷的神经难得偷闲,齐夏月陷入了沉睡中。

  「唔…好痒!」

  睡梦中,一丝快感从下体传来,齐夏月想看看发生了什么,但接踵而来又是
一阵剧烈的快感,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这种感觉很熟悉,仿佛是夏日午后的暴
雨,久旱后的甘霖,给自己疲倦的身体一丝温柔的慰藉。

  「啊~」女人柔唇微张,吐出一息娇喘。

  很快,两颗乳头传来同样的快感,她已经猜到发生了什么,可双重的刺激让
她沉沦在梦境中,「也许这就是老天给我的惩罚吧」,齐夏月在梦中自言自语道。

  「唔!唔!唔!」

  伴随一阵萌芽般的怒吼声,熟悉的快感渐渐消散开来。她没有高潮,这样的
抽插只会让自己更加疲惫,她知道男人射了进来,可这不重要,在另一人的叹气
声中,齐夏月再一次陷入沉睡中。

                室外

  「喂!」陈子义举起手狠狠扇向身旁的男孩,「我说你,怎么这么快就射了?」

  「对不起啊,陈哥!」男孩尴尬的挤出一个笑脸,「她实在是太性感了,我
…我没忍住就射进去了。」

  「你这小崽子,看你岁数小,给你个机会骑骑大马,没想到你小子不争气,
连五分钟都坚持不了。」陈子义失望地点燃了一只香烟,「不过你也算破处了,
以后可以玩女人了。但你记住,咱们是中国人,绝不能在外国女人身上留下咱们
的种,明白吗?」

  「是!」男孩毕恭毕敬地看向男人。

  「行了,滚蛋吧!」

  「等等,你回去把阿光和阿辉叫来,也该让这俩14岁的崽子尝尝女人的味
道了!」

  「是!老大」看着男孩远去的背影,陈子义不禁笑出了声。

  他还记得自己14岁生日那天,中国老大让自己在所有兄弟面前,操了一个
40岁的印度女人,印度女人那黑漆般的阴唇,猪猡般的身材自己这辈子都不会
忘。在兄弟们无情的嘲笑和侮辱声中,自己居然坚持了一个小时,直操的女人阴
精外泄,淫水硬是溅到了自己稚嫩的脸上。

  事后老大看着自己颤抖的双腿和布满印度女人淫水的阴茎,缓缓指向远处一
位肤白似雪,清雅脱俗,气质非凡的高挑女人,满眼慰藉地说道,「她比你大1
0岁,见面叫霜姐,明年今天我要看见她抱着你俩的孩子。」

  想到这里,陈子义大笑不止,用力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向着屋内走去。

  他静悄悄地走进屋内,缓步坐到床边,刚坐稳,闪着古铜色光泽的粗大手掌
便伸向熟睡中齐夏月散落的长发,「若霜,昨天的事情希望你不要恨我。我也是
被逼无奈,如果可以的话,我一定好好保护你。」

  男人将女人的长发梳挽在一起,刚准备放手,女人低沉的声音却传到耳边,
「若霜是谁?为什么要对我说这样的话?」

                ——

            4—4p高潮寸止调教

  低沉的声音传到耳中,陈子义深吸一口气,像狼一样半眯的眼睛不知所措的
闪烁着,时不时挫动下颌骨,似乎恨不得啮碎些什么东西,缓久嘴边挤出三个字,
「没什么。」

  「为什么在睡觉的时候派人玩弄我?」齐夏月赤裸着从被子里爬出,娇躯慢
慢攀上陈子义结实的后背,细腻的乳肉不断摩擦着男人粗糙结实的肌肉,「我是
不是很像你说的若霜?」

  「我看的出来你和他们不一样,你的眼中没有饿狼见到食物时的凶狠与无情,
反而充满着怜悯与无奈。」

  「我猜……」说话间,齐夏月一改刚才的冷漠低沉,她像一朵不胜凉风的娇
羞水莲花般,将两只嫩手伸向陈子义胸前,如兰花般的青葱玉指不断揉弄着男人
激凸的乳头,「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齐夏月虽然声音妩媚、吐气如兰,但其中的内容却像一把把尖刀直插陈子义
内心,他不敢想象这个前几天还被折磨到崩溃的女人竟把自己观察的如此仔细,
「莫非她的痛苦都是装的?」陈子义不禁怀疑起齐夏月。

  「大叔」女人妩媚的声音再次在耳边响起,「我们要不要做一笔交易。」

  不知为何,陈子义的阴茎在女人的刺激下开始慢慢充血膨胀起来,而齐夏月
也闻到了男人阴茎处前列腺液的味道,一只玉手顺着他健壮的公狗腰冲向男人最
柔软也是最坚硬的下体。

  「咚咚咚!」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把陈子义从温柔乡中拉回,他发疯似的摆脱
齐夏月的纠缠,向着门口奔去。

  失去依靠的女人顺着床沿滚落到地板上,当她再次爬上床,门前出现了两个
男孩,大约十四五岁的模样,身体很瘦弱,眼神中有着这个年龄段男孩特有的羞
涩与骄气,如果在国内,他们就是标准的中国初中生样貌,可面前的却是两个未
来的毒贩与掮客。

  不知道三人间说了什么,两个男孩开始在门口脱起了衣服。随后陈子义走到
齐夏月耳边,磁性的声音顺着他的喉结传入女人耳中,「想谈交易,可以,先给
我伺候好他俩。」

  「你!」齐夏月生气的盯向眼前这个健壮的男人。她没想到,这个五官深邃、
皮肤黝黑、肩膀宽阔、身材高大的粗线条汉子竟是自己现在唯一可以依靠的人。

  「一会要是他俩说你伺候的不好,老子给你把这里所有的黑人找过来!」说
罢,陈子义转身向门外走去。

  伴随着大门的关闭,齐夏月扔掉身上的浴巾,赤裸着站起了身。

  「喂!你俩!过来。」齐夏月朝着眼里冒淫光的两个男孩喊道。

  阿光和阿辉早已听说齐夏月是龙怀的手下,身手矫健且忠贞不屈。可如今却
像一个妓女一样赤裸着招呼自己过去,一定有诈。两人脸上一时写满了犹豫,但
眼睛却直勾勾地望着齐夏月的酥乳和美腿,魂不守舍。

  「呵呵,你们两个男人还怕我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齐夏月说着,使了一
个极其勾人的眼神给两人,阿光和阿辉瞬间像见了骨头的狗一样难以自制。

  「过来!」齐夏月侧躺到床上,一双嫩手不断在自己的玉体上游走抚摸起来。

  阿辉看着美丽的女人,凌乱的头发、洁白的身体、优美的身姿、再加上极其
淫荡地抚摸着身体,终于难以自控地走到床边,俯下身子伸出一只手扶住齐夏月
的肩膀,另一只手开始抚摸起她那柔嫩的玉乳,同时将稚嫩的嘴唇伸向齐夏月的
朱唇。

  「年纪轻轻,懂的倒不少。」齐夏月在心里默念道,她没有躲闪,微微张开
自己的红唇,迎接着来自十四岁少年的舌吻。

  同时自己则伸出一只手抓住阿辉那硬邦邦的阳具,开始套弄起来。吻着吻着,
阿辉突然抽离自己的嘴,显然齐夏月的套弄让他的阳具有些蠢蠢欲动,他示意齐
夏月双膝分开坐到床上,上身直立。自己则站起身来,高耸的阳具对准齐夏月美
丽的脸。齐夏月心领神会,伸手抓住了那根稚嫩的肉棒,张开朱唇含进了嘴里,
玉手顺势抓住阳具的根部,开始套弄起来。

  「啊!」一种熟悉的感觉从下体突然传来,齐夏月不由自主地张开嘴送出一
声娇喘。不知何时阿光竟爬到齐夏月的身后,挺着早已勃起的肉棒顶向了女人高
翘的蜜穴口,尚未发育完全的肉棒「滋!」的一声便顺利地进入了齐夏月娇嫩的
蜜穴内。

  蜜穴内的阳具,口中的阳具,同时开始抽插起来。口水、淫水,一起流出迎
合着两个稚嫩的淫秽物。

  「嗯—嗯—嗯—」齐夏月在国内练就的口交技巧在这里开始发挥起作用,在
自己舌头的拨弄,口水的润滑下,阿辉已经抑制不住快感,努力地伸直手勉强抚
摸着齐夏月的酥乳,拨弄着粉红色的乳头,抬头闭眼享受着自己的阳具在这个大
自己十二岁的美女口中抽插的快感。而齐夏月的余光也看到了自己身后的阿光正
抱着自己的细腰努力抽插,享受着他人生中第一次性交的美好时刻。

  已经技巧娴熟的齐夏月明白要让两个少年更加舒服的机会来了,她开始更加
用力地扭动自己的腰肢,让阿光的阳具在自己身体内更大幅度更加彻底的进出。
而口中那根阳具,齐夏月强迫自己分泌出更多的口水,让自己的口腔更加滑嫩温
暖,加上舌头的缠绕和玉手的套弄,两根阳具开始同时一下下的颤抖!!!

  「嗯—嗯—嗯—」齐夏月让自己的呻吟尾音上挑,更加勾魂,更加娇气,腰
肢更加用力摆动,每次下坐的动作都使劲全力让阿光的阳具顶到蜜穴最深处,并
停顿一秒钟。

  「嗯……嗯……」撒娇般的呻吟声,温暖嫩滑的蜜穴,一插到底的做爱,让
阿光难以控制自己的下体了,他感觉到自己的阳具在温柔乡里开始一下,两下地
动弹起来!

  「啊!来了!啊——!」稚嫩的声音顺着阿光嘴中喊出,伴随着男孩第一次
内射高潮,齐夏月感觉到自己体内的阴茎剧烈地膨胀起来,挣扎,抽出!更加用
力地顶入自己的花心!齐夏月清晰地感觉到了每一瞬间,她用力的将阿辉的阳具
插进自己口腔深处,近乎插进了喉咙,另一只手更加用力地快速套弄起来!阿辉
不由自主地抬起头紧皱眉头有些控制不住要射精的感觉!

  就在这时,阿光的极限到了,「啊!啊!好姐姐!」他开始大声喊叫起来,
齐夏月明显感到自己身体内的那根阳具最后挣扎了一下,随后在里面喷射出一股
股滚烫的液体!

  「嗯——!嗯——!」齐夏月口含着阿辉的阳具,用自己最大的娇喘声与阿
光的叫喊声混合着。

  「啊!齐姐姐,我……我要来了!」阿辉也射精了,浓稠的精液瞬间在齐夏
月的口腔和喉咙处爆发!

  看着高潮后的两个少年瘫倒在身旁,齐夏月抓起身边的浴巾,盖在了身上。
重新回到现实中,她不禁思考到,陈子义的真实身份是什么?他为什么要对自己
露出怜悯的表情?若霜又是谁?

  一系列的问题涌上心头,齐夏月的大脑有些乱,她扔掉浴巾,走向了浴室。

  「怎么样?你俩满意了吗?」从浴室中出来,浑身还散发着热气的齐夏月温
柔的看向床上闲聊的阿辉和阿光。

  见齐夏月沐浴完毕,两人急忙从床上爬起,不好意思地说道,「齐姐姐,你
也没有他们说的那么恐怖嘛。」

  齐夏月坐到两人身旁,看着他们疲软的下体,问道,「姐姐伺候的你们舒服
吗?不舒服的话可以再来一遍哦。」说罢,两只嫩手便向少年们的下体伸去。

  「舒服,舒服!但我们还有事情,我们下次再做吧,齐姐姐。」两人想到自
己还有事情要做,不舍地走下床。

  「这样啊,好吧。」齐夏月装作一副依依不舍的样子,「见到你们陈哥的时
候,记得多夸姐姐几句。」

  「嗯嗯。」

  眼看两个少年就要走了,齐夏月低下头对着他们的嘴唇各自亲吻了一番,又
拿起他们的糙手放到了自己的酥乳上用力揉捏起来。两个少年一时竟不知所措,
呆立在床前。

  「哈哈。」齐夏月掩面而笑,「这是给你们最后的奖励,要是你们夸我夸的
好,还会有更好的奖励。」

  一听到奖励,少年们的眼中再次发出淫光,「什么奖励啊,姐姐?」

  「秘密。」齐夏月拿起床上的浴巾把自己围住,「行了,你们快走吧。姐姐
要休息了。」

  「唔,好吧,姐姐再见!」

  「停下。」两个少年走出没多远,便被蹲在一旁的陈子义拦了下来。

  「陈…陈哥。」

  「怎么样?你们觉得她是不是装的?」刚才在门口,陈子义特地令两人观察
齐夏月的床上技巧,他想借此看看女人之前的痛苦是不是装出来的。

  「是不是装的,我们哥儿俩没看出来,但她是挺骚的!」说到这里,两人互
相笑了起来。

  「两个废物!滚蛋!」

  赶走了两人,陈子义望向不远处的楼房,「夏月,你究竟有没有沉沦?」

  「咚咚咚!」一阵紧促的敲门声,这标志性的敲门声齐夏月不用猜也知道是
罗山。

  将浴巾穿好后齐夏月极不情愿地打开了门。

  「嘿嘿。」罗山手里依旧拿着一瓶牛奶和一大块黄油,「饿了吧,大美女。
看我给你带了什么。」

  「滚!」

  「好好好,我滚。东西给你放这儿了,记得吃。」

  「砰!」罗山的关门声仿佛能把门撕开。

  已经吃了近三天的牛奶黄油,齐夏月感到自己的肠子和胃里充满着黄油,甚
至于上厕所排出来的都是一滴滴消化不完全的黄油。

  「啊!」她发疯似的撕开了黄油包装,刚想扔出窗外,却被肚子咕噜叫的声
音制止住,「为什么?为什么?我不要吃这恶心的东西。」她瘫软在窗边,泪水
顺着脸颊流到胸前。

  「不!我不能放弃,肯定有获救的办法。」齐夏月抹掉眼泪,捡起地上的黄
油,开始吞咽起来。

  深夜,又是一阵敲门声,齐夏月打开门,却不见一人,唯有脚下一封白信。

  借着月光,她打开了这封信,里面是机打的中国字,「你的表现很好,我同
意和你谈交易。半小时后,后院密林旁见。」

  「他究竟是什么目的?」看着短短的几个字,齐夏月充满着疑问,但眼下自
己只能按照陈子义的指示照做,她迅速换好衣服,向楼下走去。

  月光照耀下的后院不是很黑,齐夏月看到远处蹲着一个黑影,便小心翼翼的
朝那里走去。可刚走到半路,便被一只黑手捂住嘴拽进了密林内。

  「不要命了?」从惊吓中缓过神的齐夏月看到了眼前的陈子义,这个中年男
人的额头布满汗珠,可以看出他也很紧张。

  在陈子义的带领下,两人来到了密林深处,「你究竟要干什么?」齐夏月怒
气冲冲的问着身旁的男人。

  「小点声。」男人点燃了一支香烟,「想逃出缅北回到中国吗?」

  「你什么意思?跟我说这个,难道不怕我告发你,彭吉要是知道怕是要把你
千刀万剐掉。」

  「回答我!」陈子义用力举起齐夏月的脸,四目相对,她第一次在陈子义的
眼中看到杀戮的眼神。

  「想。」

  「好,那你接下来都要听我的。否则你会被罗山他们整的很惨!」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齐夏月不相信同为毒贩的陈子义会救自己。

  「理由就是,我是中国人。」

  「滚!都是贩毒的,你跟我说这个?」齐夏月说着就要朝林外走去。

  陈子义见状急忙抱住她,再次往更深处拽,同时从腰间抽出一把手枪指向齐
夏月,「老子告诉你,你要是想跑,就按我说的一步步做。听懂没?」

  「来啊!一枪崩了我,这样我就不用受折磨了!来啊!」齐夏月怒视着陈子
义。

  「时间要到了,我该走了。明天上午罗山他们要跟你玩4p,回去好好休息。
明天给老子好好装,装的越像婊子越好,听懂没?」说完,陈子义低着身子走了
出去。

  「喂!」齐夏月刚反应过来,男人却已经不见了,她忧心忡忡的回到旅馆,
一路上都在思考刚才陈子义的提醒,「要不就信他一次,现在凭借自己的力量也
逃不回去,也许他会让自己少受些罪。」

  ……

  「开始!」随着摄像师的一声叫喊,罗山赤裸着走到床边,布满胡茬的大嘴
向着齐夏月的红唇用力吻去,肥大的舌头像第一次一样侵入到齐夏月口腔中,齐
夏月娇嫩的玉舌被迫和他不由自主的缠在一起。

  摄像师不停切换着角度,罗山温柔地剥掉齐夏月身上的睡衣,将她放躺在床
上。一双大手顺着女人丝绸般顺滑的皮肤缓缓向下抚摸着,脖颈、锁骨、美乳、
腰肢,直到阴户才在另一只大手的阻拦下停下。

  镜头挪转,只见齐夏月身下还有一个男人,男人正是特纳!这个黑人正用他
的舌头舔舐着女人的脚趾,他将齐夏月每一根脚趾含入口中轻轻地吮吸着,直舔
的它们晶莹剔透,发出细腻的光泽。舔舐完脚趾,红舌顺着齐夏月高企的足弓一
路直上,脚踝、小腿、大腿。

  这是一双令特纳疯狂的玉腿,肌肤洁白且富有光泽,线条细致而优美,好似
象牙雕刻而成。

  特纳再也忍不住了,双手抱住齐夏月的大腿开始抚摸起来,摸了一遍又一遍,
似乎要将着鲜嫩水灵的身体榨干才甘心。他不停地亲吻、吮吸,温润的感觉和白
皙的肌肤将他的性冲动带上新的高峰。

  在他的抚摩下,齐夏月感觉到体内一股热力开始爆发开来。这时,罗山的双
手也来到她的胸前,不停抚摸着齐夏月洁白细腻的双乳,久久不愿放手。

  「啊~ 」一波快感从下体传来,镜头调转,特纳竟将齐夏月的双腿曲起,双
手用力掰开她紧闭的双腿,将脸埋进了女人的下体间,红舌不断吮吸着齐夏月的
阴蒂和阴唇,甚至深入蜜穴内来回拨弄伸缩。

  在美乳和蜜穴双重刺激下,齐夏月只能张嘴发出呻吟声,她的大脑早已混乱,
一波波的快感不停刺激着她脆弱的神经,双手只能紧紧抓住床单,扭动着娇躯,
每当她感觉到一股蜜汁从阴道伸出奔涌而出时,随即便被特纳吮吸而走,接下来
便又是一股股相同的蜜汁,被相同的吮吸走。

  压抑的快感不停累积着,她想要高潮,想要潮吹,可两个男人好似商量好,
总是在最关键的时刻停下他们的动作,高潮的阈值不断升高,蜜汁的分泌也开始
不断增多……

  突然间,蜜穴内感到空虚无比,双乳间触电般的快感也消散开来,齐夏月不
知所措的睁开眼,身旁的罗山和特纳此时正和陈子义商讨着什么。

  「我说陈兄,你年轻时干我们印度女人的事迹现在都是个传奇,怎么现在轮
到你干中国女人了,反而硬不起来了呢?」罗山边说边回味着齐夏月口水的味道。

  特纳也在一旁敲锣边,「就是,这中国女人不比那些寡妇妓女们好?为什么
现在你反倒没动静了?」

  「不是哥们儿不想干,昨天晚上着凉了,没心情。」陈子义借着身体的原因
逃避着。

  「老板说好的咱们哥儿仨给他拍个4p开开荤,怎么你还拉胯了呢!」

  「要不这样吧,让这娘们给你吹吹得了,后面的活我们干,行不行?」

  看到实在没有解释的余地,陈子义摇了摇头,开始脱起了衣服。

  「嘿嘿,骚婊子。看到他了吧,当年十四岁的时候干了一个印度娘们,你猜
怎么着,干的她是阴精外泄,抽了半分钟才缓过来。」特纳骄傲的向齐夏月吹嘘
着陈子义的光荣事迹,「当年的老板看到后,奖励了他个中国……」

  「行了,特纳。」陈子义意识到了什么,急忙打断他。

  特纳的欲言又止让齐夏月留了个脑筋,正当她准备思索时,眼前出现了一根
短小黑粗的肉棒,不用想也是罗山这个印度肥佬的东西。她看了看一旁的陈子义,
男人轻轻地点了下头,齐夏月无奈地翻过身张开红唇将那丑陋的阳具吞了进去,
伴随着吃冰棒的吮吸声,黑色的肉棒在齐夏月的小嘴中进进出出,罗山一下僵直
了身体,头时不时地后仰发出舒服的轻呼声。不一会儿他便用手按住齐夏月的头
开始用力,令人没有想到的是,齐夏月居然顺从的将脖子伸直,十分配合的让罗
山体验深喉带来的温软快感,当罗山把肉棒抽出时,深喉产生的唾液也顺着齐夏
月的下巴流向胸前,显得淫秽无比。

  「操!几天没干你,没想到变这么骚了,是不是忍不住想找男人了?」罗山
将棒身上剩余的唾液抹到齐夏月的脸上,对陈子义说道,「这娘们今天发骚,咱
们哥仨好好干她一番,让她爽一次!」随即将齐夏月抱起,再躺倒在床上,勃起
的阳具和女人的阴户紧密接触,一对大手不停在女人的美背上来回抚摸着。

  陈子义缓缓走上前,他的阳具没有任何变化,疲软的吊着,即使这样,长度
也远超罗山,足有近十厘米!四目相对,男人坚定的眼神仿佛说道,「对不起了,
我也是被逼无奈。」齐夏月看懂了陈子义的眼神,点了点头,义无反顾地将阴茎
含入嘴中。

  看到齐夏月将大哥的肉棒服帖的含了进去,女人身下的罗山也握住自己的肉
棒捅向她的蜜穴,身后的特纳用力吐了一股口水在齐夏月的后庭上,随即扶住油
亮的棒身向她那饱经摧残的肛门插去。

  「唔!」三根肉棒的同时插入让齐夏月的头不由自主的后仰,口中发出一声
支支吾吾的呻吟。身前的陈子义没有动作,身后的两人却在罗山的示意下用缓慢
的动作有节奏的一下下深入。

  透过摄像机,可以看到齐夏月俯身的脸和两只坚挺的美乳,她低着头,长发
披散在身旁,呼吸急促的抵抗着三人的侵犯。罗山和特纳缓慢的抽插似乎让齐夏
月难以抵抗,嘴里的呻吟开始加大和频繁起来,对于陈子义肉棒的吞吐也变得更
加剧烈。

  「嘿嘿!」随着一丝诡笑,罗山粗糙的手指伸向齐夏月的胯下,配合着插入
和抽离的节奏摩擦着她那因为兴奋而充血的阴蒂。

  在两人的努力抽插下,齐夏月阴道中流出的蜜汁也越发的粘稠起来。罗山知
道女人的性致来了,两人开始剧烈冲刺起来,特纳那粗壮的阳具和其惊人的耐力
此时正发挥出显着的效果,齐夏月的后庭不知是因为这鸡巴过于粗大,还是因为
罗山在身前给她带来了某种刺激而变的异常肥大,宛如一朵绽开的艳红花朵。还
将里面深藏的花心都完美的呈现出来,而在特纳每次把自己的肉棒抽离时都会有
一股股的好像花蜜的肠液从中涌出,其中的一大半则又会被特纳每次的插入给推
回肠道。那剩下的一部分则尽数飞溅到特纳的肉根部、罗山的肉根部和齐夏月的
大腿间。在被多重刺激下,齐夏月的双腿因高潮的来临,配合着自己口中甜美的
令人心醉的呻吟开始不自主的颤抖起来。此时齐夏月在性乱情迷中竟然随着呻吟
喊道,「唔!唔唔!唔——」

  罗山显然和特纳商量好了,就当齐夏月高潮马上来临、身体开始抽搐时,两
人瞬时便将肉棒从阴道和后庭出抽出,可齐夏月身体内却积累了足够多的冲击高
潮的快感,巨量的快感一时无处释放,她开始痛苦的扭动着身体。蜜穴和后庭在
不断颤抖中将淫水和肠液排出体外,尤其是肛门,因为过度扩张再次变为深红色,
好似鱼嘴般张开闭合循环往复。

  此时只有陈子义一根肉棒还在嘴中,齐夏月开始用力吮吸,「咕滋~ 咕滋~ 」
红唇不停地从龟头舔舐到根部,口腔中不断分泌唾液包裹着粗壮的阴茎,可这样
的口交根本不会带给自己一丝快感,只会更加积聚自己的欲望。

  看到齐夏月深陷性欲中的样子,陈子义无奈的摇了摇头,随即将阴茎从她的
口中抽离。当两人再一次四目相对时,几乎都不约而同的偏过头去,齐夏月强忍
着心中的欲望,满眼通红咬着牙忍受着这近乎揉碎她生命般的羞辱,但这种情形
却成了罗山的笑料,「陈兄,想射就射吧,反正她也不会高潮的,这是老板特地
通知我俩的。」

  陈子义走到床前,轻抚着齐夏月潮红的娇躯,淡淡的说道,「这是你必须经
历的一关,忍过去就好了。」声音小到只能彼此听见。

  「豁!看见没有特纳,老陈怜香惜玉了,陈哥老了,再也没有当年的潇洒了。」

  齐夏月看着陈子义不知说什么,两行清泪从眼角流出,旋即将身体蜷成一团,
呜咽起来。

  「行了,摄像停下吧,最后一段不要给老板看。」陈子义叮嘱道。

  「你们俩,下次不要这样了,要不就给人家来个痛快的,要不就别来。明白
吗?」

  「喂!我说,你为什么这么照顾这个娘们,你都四十了,怕不是喜欢人家吧?」
罗山朝陈子义的背影大喊道,他在这个女人身上看到了陈子义少见的温情。

  ……

  「说吧,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回到房间的下午,齐夏月头也不抬问着陈
子义,她没有计较上午的事情。

  「我打算让你劫持我逃出这里。」陈子义吐出一个烟圈说道,「我计算了一
下,这里到边境三百公里,顺利的话只需要五天就可以越过国境线。」

  「什么?让我自己面对几十名毒贩?」齐夏月对男人的想法感到吃惊。

  「我已经安排好了,我会跟你一起走,这个鬼地方老子早就不想多待哪怕一
天。」说完,陈子义躺倒在床上,他已经很久没有如此放松过了。

  看到男人放松了警惕,齐夏月倏地用两条美腿夹住陈子义的脖颈,一只手迅
速从枕头下掏出一把壁纸刀抵住他的心脏,低沉怨恨的说道,「说,谁排你来的,
是不是想借机杀掉我?」

  「你别乱来啊!」陈子义假装淡定回答着,一只手却缓缓伸向腰间。

  「别找了,你的枪在这里。」原来,齐夏月早已猜到他的目的,在抵住他脖
子的一瞬间同时卸掉了他的配枪。

  「快说!」锋利的壁纸刀划穿衬衣插进肌肉,已经可以看到不断渗出的鲜血。

  「好好好,我说。」不得不说,齐夏月的锁喉还是很致命的,这个魁梧的中
年男人不出半分钟便脸色通红,上气不接下气,「我,我喜欢你,想和你……和
你过安稳的日子。」

  「呸!」齐夏月一口口水吐在陈子义脸上,「你怎么想的我还不清楚?就是
一色中饿鬼,还跟我过日子,你当我是花季少女吗?」说罢,刀锋再次伸进肌肉
几毫米。

  「咚咚咚!」敲门声突然响起。

  「不好!」齐夏月放松了美腿,壁纸刀也从陈子义的胸前离开,但另一只手
上的手枪却直指男人腰间,「过去开门,把他支走,否则你俩都得死。明白的话
点点头。」

  陈子义无奈的点了点头,向着门口走去,「咔嚓」门锁应声解开。

  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从门外挤了出来,脸上挂满笑容,「哈哈,兄弟果然没
猜错,老陈你果然在这里,是不是对人家有想法了?」

  「哟,你这血怎么弄的?是不是被人家小姑娘抓的?要我说,把她绑起来操
岂不是更舒服?」

  「去你的,什么事儿?别耽误我干正事。」

  「本想晚点再来告诉你,可老板那边说你必须参加。」说完,男人看了看屋
内的齐夏月,将嘴伸向了陈子义的耳边开始悄声说道。

  「行吧,你在外面等我一下,我马上就完事。」

  「嘿嘿,你快点啊。老板那里催的急。」男人给了齐夏月一个飞吻后,走出
了房间。

  「他跟你说了什么?」刚坐到床上,陈子义就感觉到枪口抵在自己腰间。

  「你国内的同伙被武警端掉了,现在下落不明,但是据卧底报,他们好像在
往缅北走。老板要我去开会。」

  听到消息的齐夏月沉默了,刚才眼中的火光霎时熄灭掉,整个人丧气的垂下
头。

  陈子义尝试着扭过身子,想给女人一个安慰,但很快就被更加用力的枪口制
止了,「你现在就去开会,回来后把得到的消息告诉我。还有,给我整一身衣服。」

  「枪我不能留在你这里,万一出什么事……」陈子义近乎哀求的说道。

  齐夏月想了想,枪在自己这里确实不安全,「咔嚓咔嚓」伴随利索的卸枪动
作,弹夹和里面的子弹被全部卸了下来,只留下一把空枪还到陈子义手中。

  「你可以滚了!」

  一个难熬的白天很快便过去了,当敲门声再次响起,齐夏月不由自主地起身
去开门,果然是陈子义,手中还有一个纸袋子。

  「手背过去!」藏在房门后的齐夏月一个迈步擒住了刚进门的男人,身上的
浴巾因为动作太大,从娇躯滑下,露出里面白嫩柔软的双乳和两条修长的美腿,
以及两腿间稀疏的阴毛。

  「你没有带枪?」陈子义的反常行为让齐夏月有些紧张。

  「为了让你放心,现在知道我的诚意了吧?」陈子义成功摆脱掉束缚,「看
看袋子里的衣服合适吗?你来时的衣服被人偷走了,现在整个窝点内只剩这一身
衣服了。

  齐夏月撕开牛皮纸袋,里面赫然露出一套白衬衫、黑筒裙、肉色丝袜和黑高
跟的OL制服。她失望地摇着头,可即使这身不适合自己,也总比浴巾这种衣不
蔽体的东西要好。

  看着眼前的男人和自己赤裸的娇躯,齐夏月觉得没什么可不好意思的了,她
迅速的穿好制服。不得不说,这身制服的尺寸拿捏的很好,突出了齐夏月傲人的
上围、收紧的腰肢和紧致的美腿。

  随后陈子义一五一十的说完了白天的会议,还好老板没有痛下杀手在边境截
杀龙怀一行人,齐夏月松了一口长气。

  「行了,你可以走了。」时间接近夜里十点,齐夏月感到有些累了,白天4
p后让自己的身体很是疲乏,现在身体内甚至还积攒着些许未迸发出的高潮快感。

  「等等,把手机让我看看。」

  陈子义有些迟疑,但还是交出了手机。齐夏月翻看着所有的通话记录和联系
人,「等等!这?这是?」她看到一个熟悉的号码,让自己浑浊的头脑,再一次
清醒起来!

  「这个号码?不是龙老大经常打给自己的号码吗?」齐夏月瞪圆了眼睛,惊
呆在电话前。

                ——

            5—孕药、内射、妊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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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整理好,我会逐渐补全剩下的内容,具体日期也说不好,不过肯定不会太监的,
大家放心。

                ——

  「也就是说,龙老大会在七天内抵达这里?」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这个时间。」陈子义盯着身旁的尤物,额头冒
出一片冷汗。他还是轻视了这个姑娘,她的内心远比其冷艳娇羞的外表更加深不
可测,那娥眉下一双媚眼有着惊人的洞察力。

  「好,说一说你们的计划。」

  「按照彭吉的意思,他想要在营地外不远处的密林截杀龙云一行人,这样就
不会再有人威胁他在缅北的掮客地位。而且,根除掉龙云一行人,也会加大他在
缅北的地位和声望,更加方便他的生意往来。」

  「可是……」齐夏月脸上流露出一丝惆怅,「你不是刚说彭吉会放过他们吗?」

  「唉,姑娘你还是太天真了,做咱们这行的有几个说到做到的,都是刀尖上
舔血的亡命徒,只有自己的生存才是最重要的。」

  说话间,陈子义扭头望向窗外,没有光污染的缅北夜晚,可以清晰地看到天
空中流淌的银盘。可在这银河下,却是枪林弹雨的缅北,如此鲜明的反差,让这
个久经风霜的汉子哭笑不得。

  「不!不行!绝不能让彭吉的计划得逞!」

  齐夏月双手握拳愤怒地砸向墙壁,在一声声闷响后,洁白的墙壁很快便被鲜
血染红,女人也丧气地低下头抽泣起来。

  忽然间,一双有力的臂膀从身后抱住了自己,坚硬的肌肉接触到颤抖地肌肤
时,齐夏月获得了久违的平静。

  「我有一个办法,你要不要听。」男人的话语字字玑珠,砸在齐夏月接近崩
溃的内心中。

  「啊!好疼!」银白色针头突破齐夏月乳肉的束缚,径直伸进乳腺内部。

  「这样真的可以吗?」针管内,淡黄色液体被慢慢注射进女人丰满圆润的乳
房内。很快,一只针剂便推注完毕,陈子义从包内取出另一只针剂,开始对着女
人右乳注射起来。

  「也许这不是最好的挽救方法,但这是我已知唯一的方法。」

  「我相信你。」齐夏月忍着痛,眼神坚定地看着面前的沧桑男人。

  冷静沉稳,这是陈子义带给齐夏月唯一的感觉。在这个男人身上,她从未见
过其慌张的一面,也正是这样,她才选择相信这个男人。现在想拯救龙老大,只
能相信他依靠他,按他的指示行动,不仅是身体,还有心灵甚至自己所有能被利
用的地方。

  「咕叽…咕叽…」口腔与阴茎交合的声音响彻室内,空气中散发着淫靡的气
味。

  「不错,年轻就是好。」瘫坐在椅子上的彭吉不断摩挲着眼前跪趴的齐夏月,
女人散落在肩的漆黑长发让他忍不住低头嗅闻起来。

  「之前你和陈子义他们拍的视频我看了,很不错,不愧是龙云的女人。」

  彭吉的话语中充满着鄙夷与讽刺,他没有想到龙云手下竟有这样一个骚浪淫
荡的婊子,尤其是她那与年龄不相符的性经验。

  「谢…唔!谢谢彭老板。」违心的吹捧流出嘴边,齐夏月对自己有些失望。
可腔内那粉嫩湿润的玉舌,却再次紧贴着那颗黑紫的球形物,绕着圈,搅拌起来。

  「咕叽…咕叽…咕叽…」

  「哦,爽!就按刚才的深度给老子吹!我已经很久没有享受过深喉的感觉了。」
彭吉顺势用力将齐夏月往身下按了下去,迫使女人将阳具整根含入。

  随着齐夏月头部上下起伏的运动,彭吉的阳具在女人口中进进出出地抽动着,
一双红舌时不时搅动着缠绕着它,几进几出,几次搅动,发出「滋…滋…滋…」
的口水声。

  「硬的差不多了,坐进来吧。」

  彭吉将齐夏月推开,不是很粗大的黑色阳具上沾满着各种液体,分不清哪些
是齐夏月的口水,哪些是自己的分泌物。

  齐夏月发出一丝不易察觉地轻哼,扭过身将屁股高高抬起,慢慢后退到彭吉
的胯部。没等男人开口,一只玉手便伸到身后,扶住那根令人作呕的阳具,将自
己的雪白丰臀高高翘起,对准蜜穴口,毫不犹豫地将身体往下一坐,那条粗黑的
阳具「滋…」一声便插进了自己的蜜穴中,双臀开始不断扭动起来。

  年近五十的彭吉看着成熟美人那洁白的酮体,收窄的腰肢,颤抖的肉臀,即
使经历过很多女人,他一下子还是被眼前的景象所陶醉了。

  身前,齐夏月正用力扭动着腰部,让彭吉的阳具在自己身体里进进出出地翻
动着,阴道壁紧紧裹住那颗龟头,上下抽动着,滑动着。齐夏月整个身体向后仰,
双手往后扶住彭吉的大腿,仰着头,不顾一切地呻吟着,抽动着。

  将近十分钟的抽插后,齐夏月早已面色羞红,酥麻的快感转化为娇羞的嘤啼,
喉咙里不断发出撩人的娇喘声,这是陈子义教给她的,也是彭吉最想听到的声音。

  彭吉被齐夏月这样一喊,自己也到了兴奋的顶点!

  「要来了!」彭吉浑身僵硬着,一下趴在齐夏月背上,双手绕到胸前,用力
揉住那两只坚挺柔软的双乳,原本跨坐在彭吉胯上的齐夏月现在却被男人紧紧压
在身下,好似狗交一样高翘着丰臀,渴望着男人的抽插。

  只见彭吉腰部臀部一起用尽全力往蜜穴内顶,这样剧烈地抽插让龟头几乎完
全插进齐夏月子宫内,一下!两下!三下!

  「啊…啊…!」随着两人同时的剧烈抽搐,彭吉在齐夏月体内爆出一股股白
色液体,充满了齐夏月蜜穴内部!

  高潮后的两人静止了十秒钟,喧嚣的室内变得安静异常,彭吉似乎想要自己
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全部流入齐夏月子宫内。齐夏月也没有抗拒,平静地跪在地板
上,直到彭吉「扑通!」一声倒在地上,大声喘着粗气,这羞耻的一幕才宣告结
束。

  而齐夏月也慢慢倒在地上,背对着彭吉,身体不断起伏着,像是也在劳累过
后的喘息。原本紧密闭合的小穴已经被抽插得微微泛红,中间已经打开一个小洞,
随着身体的喘息,小洞也在跟着一张一合地呼吸着,时不时有一股精液混着淫水
流出蜜穴口,顺着会阴,流过肛门,滴落到地板上。

  两人休息了五分钟,彭吉坐起身,浑身赤裸着点起了一支烟,那根年迈的阳
具萎靡地倒在一边。

  齐夏月也坐起身,被汗水浸透的酮体闪烁着油亮的光芒,令彭吉真想再干她
一次,可惜现在已经力不从心了。

  彭吉站起身从衣柜内翻出一袭黑衣,丢到齐夏月怀里,「从明天开始再来穿
这个。」

  齐夏月撑开怀中的黑衣,是一件连体镂空黑丝情趣内衣,衣身上布满的细小
孔洞从足尖蔓延至腰部再到双乳,直到脖颈和手尖才停下,看样子像是从国外买
来的高级货。

  「该死的男人,还要这样羞辱我,等龙老大来了一定要把你千刀万剐!」齐
夏月小声愤愤道。

  「你走吧,回去好好休息一下。」说完,彭吉扶着墙躺倒在床上。

  「是。」比起一个月前对人不假辞色的态度,齐夏月此时的态度倒很符合女
人该有的柔弱。面前的老男人与其说是自己的仇敌,反倒更像是在跟自己的男人
说话一样。

  「你混蛋,陈子义!」一袭耳光从脸颊扇过,男人粗糙的脸庞顿时浮现一抹
鲜红。

  「别动,再夹紧一点,别再让它往外流了。」

  「不!我不要!」齐夏月挣脱掉男人的束缚,向浴室奔去,片刻后,一连串
撕心裂肺地哭喊声从中传来,「我不要怀他的孩子,不要!不要!」

  陈子义无奈地摇着头,仅仅几秒后,他便倏地站起身脱掉布满汗渍的衣服,
赤裸着走向浴室。古铜色的肌肉上布满着弹孔和刀痕,黝黑的阳具低垂胯间,疲
软状态下也有着常人不可企及的长度,仿佛在诉说着男人年轻时高傲的战绩。可
如今,他必须为了一个目标放下内心的残忍与冷漠,转而变身成一个温柔的大哥,
开导劝说浴室中的女人配合自己,因为只有她全力配合,两人共同的目标才能达
成。

  熟悉地触感再次从背后席卷而来,这一次齐夏月没有抵抗,低垂着头颅,任
由热水飘落头顶,顺着秀发流向地砖。女人红唇微启,悄声问道,「如果他们七
天后到不了,你打算怎么办?」

  「对不起,我没有其他计划。我们必须相信龙云,相信他会按时来到这里。」
陈子义双手缓缓攀上齐夏月的双乳,轻抚过雪白的乳肉,十指轻柔地捏住两颗浅
红的乳头,相比昨天,它们的颜色有着肉眼可见的变深。

  「快些洗吧,一会还要注射今天的针剂。」

  「我希望药物发作的速度能再快些。」

  齐夏月转过身,让一双硕乳贴近男人的腹肌。她不知道昨天所注射的针剂是
何种药物,但自己的身体却产生些不一样的感觉,这感觉好似乌云后的烈日,日
出前的破晓,你知道它会出现,你期待它的出现,而当一切感觉袭来时,内心又
是如此的空虚寂寞。

  「好,我去准备,这次加上阴蒂和括约肌,双乳再多加两针,一共六针,你
要做好心理准备。」

  陈子义扯下一块毛巾,向门外走去。男人走后,齐夏月用力挤出一掌心沐浴
露,对着双乳、阴蒂和后庭括约肌大力揉搓起来。

  「啊!好难受,好疼。」齐夏月死死咬住男人的肩膀,两痕鲜红的血迹慢慢
开始流出。

  「忍住,最后一针,肛门放松。」

  陈子义轻轻拍打着两瓣桃臀,很快便露出了齐夏月暗红色的后庭,凝视着女
人松垮的括约肌,陈子义不禁心疼地默念道,「罗山、特纳这两个畜生,把人家
玩成这个样子。」

  察觉到陈子义有些迟疑,齐夏月柔声道,「陈哥,我那里是不是很松?其实
在国内的时候,它还是很紧的,从来没有人玩过那里。现在被他们弄成这个样子,
希望它不要影响你的计划。」

  「没有,齐姑娘,我发誓,七天后一定当着你的面把这两个畜生杀掉。」

  「谢谢你,陈哥。」火辣的触感从肛门呼啸而来,齐夏月不再多言,再次咬
紧男人的肩膀,细嫩的玉指牢牢陷入他的肌肉中。

  随着最后一滴淡黄色溶液注射进括约肌,齐夏月轻咬皓齿,轻盈地站起身,
一步步走向镜前,开始端详轻抚起双乳和阴蒂,「他们变得好红,陈哥。这样真
的可以吗?」

  「按我的经验来说,明天一早你的乳晕、阴蒂和阴唇就会变成孕妇的颜色。
彭吉最喜欢这个模样的女人,明天你好好打扮一下,他肯定会大吃一惊。」

  「唔……好吧。」女人羞愧地低着头回到了床上。

  齐夏月不敢相信原本轻浮的自己竟会变成现在这副娇羞可怜的模样。的确,
自己的性经验很丰富,甚至远超同龄人,可自己所面对的都是国内的男人,甚至
这些男人都以齐姐称呼自己,与其说自己在侍奉男人,倒不如说是男人们在满足
自己的性欲。但如今在缅北,短短一个月内26岁的身体便经历了各种模样的男
人,就算自己性经验再丰富,但终究是个女人,终究还是被这样的环境吓破了胆。

  躺在床上,齐夏月第一次认识到作为女人的悲哀,没有龙老大和兄弟们的关
爱呵护,自己在这异乡便只能落得现在娼妇般的境地,甚至比色情小说里女主人
公的经历还要悲惨。想到这里,一股悲戚再次从心头升起,洁白滑嫩的娇躯忍不
住颤抖起来。

  「不错,有意思。这就是齐小姐送给老夫礼物吗?」盯着齐夏月下体肥大暗
红的赭红色阴蒂,彭吉疲软的阳具渐渐起势,将腰间毛巾高高撑起。

  「这……是陈哥的主意,他知道老板喜欢这种类型的女人。」

  「好好,还是陈子义这小子了解我,哈哈。来,走近点,让老夫仔细看看。」

  身体在一夜间发生的剧变让齐夏月无地自容般把头扭向一旁,不敢直视面前
的男人。

  女人原本粉红细腻的乳头已呈现深深的紫黑色,浅粉色乳晕也变得肥大黯黑
起来,足足比之前扩大了三圈,紫黑色晕圈遍布乳尖,高高峭立着。

  在彭吉眼中,现在的齐夏月除了肚子还保有正常女人该有的模样,其他性器
官完全就是一副十月怀胎的模样。女人这样的身体状态让他精神抖擞,一只手忍
不住握住那根坚硬的阳具上下撸动起来。

  「这样的话,老夫也就不多语了,麻烦齐小姐把房门打开。」彭吉将手从胯
间抽出,指了指大门。

  「啊?什…什么意思?」齐夏月不由自主地护住裸露在外的阴蒂和双乳,可
再用力,彭吉还是能从指间缝隙看到那紫黑到令人欲罢不能的颜色,代表生命的
颜色,代表母爱的颜色,代表欲望的颜色……

  「打开你就知道了。」

  忸怩地走到门前,停顿片刻,齐夏月还是打开了大门。

  「恭喜老板,贺喜老板!」门外,以陈子义为首的毒贩们整齐地站在一起,
向屋内的彭吉鞠着躬。

  「来,都进来。」

  陈子义第一时间扶起摔倒在地的齐夏月,看着美人「成熟」的身材,男人硬
着头皮调戏道,「齐小姐不愧年轻,这么快就能发挥药效。」

  齐夏月当然知道陈子义在装模作样,雪白的娇躯猛一激灵,摆脱掉男人的搀
扶,但起初被双臂遮住的私处却完全暴露在众人面前,引来一片冷森森的目光,
其中不乏有震惊和羡慕,甚至鄙夷。

  散作一团的众人渐渐聚拢,等待着老板的指示,期间不断有人斜视不远处的
齐夏月,「相信大家也看见了,齐小姐是为了龙云和我们两家和平而来的,她自
愿为两家和平献身自己,既然是友好的目的,大家以后拿齐小姐当自家人看就好
了。」

  「是。」

  「之前的事情我就当没发生,以后对齐小姐尊重点,谁要是敢动她,老子亲
手杀掉他,懂吗?」

  「是,老板。」

  高跟鞋和情趣内衣让她浑身不自在,一直扭动着身体,尤其当内衣开孔与阴
蒂摩擦时,奇异的快感很快便从下体蔓延全身,私处蜜穴也渐渐湿润起来。

  齐夏月没有看见罗山和特纳,但也不重要,从刚才的一番话来说,自己现在
便是彭吉的女人了,估计那两个畜生也不敢再对自己怎样。

  众人走后,彭吉一把扔掉手中的烟头,迈步上前抱住齐夏月,撕开惹人的情
趣内衣,将尤物抱到床上。

  没有前戏,没有爱抚,健壮的双臂扛起女人一双丝袜美腿,露出深藏其中的
紫黑阴户后,男人便将阳具刺了进去。彭吉看着在自己撞击下的齐夏月,双乳不
停地摇动,感觉好刺激,好美,尤其是那代表生命的乳晕和涨红在外的阴蒂,自
己年迈的阳具在这个年轻的身体里进进出出,是多么美好的景象。

  也许就是这一刻,彭吉决定要让这个女人怀上自己的孩子,她是一个完美的
母体,有着傲人的身材,紧密的思维和温柔的母性。想到这里,他的阳具再也没
有疲软的意思,借着女人涌出的淫水再次在里面挺进着,游走着。

  「啊……啊……嗯嗯……哦……」齐夏月的娇喘声慢慢充斥开房间,一次,
两次,三次!口交,做爱,内射!这样的交合从晚上七点持续到十二点,直到乳
白色的精液混着蜜汁从女人子宫内缓缓流出,两人才昏睡过去。

  第二天,龙云仍然没到,齐夏月站在窗边望着北方久久不肯离身。彭吉又交
给她一件新的情趣内衣,黑色蕾丝吊带裙,黑色蕾丝丝袜,齐夏月尽管很不情愿,
但还是麻木地将其套在身上。丝袜足交,乳交!齐夏月给彭吉口交,舔脚,床上,
沙发上,阳台外!处处都是做爱的战场!一次,两次,三次,四次,五次……一
夜激战后便是白天沉沉的昏睡。

  第三天,齐夏月感觉双乳有些肿胀,双手刚要攀上乳晕时,两股浅白色的乳
汁便从乳尖喷出,散落在地板上失去尊严的齐夏月麻木地看着地上的奶水。这时,
彭吉从门外走了进来,随之而来的便是疯狂地做爱,多次内射以及沉沉地昏睡。
奶水在空调的吹拂下慢慢干涸,留下不易察觉的痕迹。

  第七天,齐夏月早早便从床上爬起。她想下楼,想去迎接龙老大,想摆脱这
屈辱的生活,但门外的毒贩无情地将其拦在门口。

  从早晨六点到中午十二点,再到晚间七点,她没有等到龙老大和兄弟们,等
来的只有彭吉。这个年近五十的男人似乎有着无限的战斗力,以至于齐夏月感觉
自己的下体都有些生疼!有时候疼地忍不住去摸,而一摸又会联想起每晚疯狂的
做爱,小穴内部便不由自主地湿润起来,而一湿润却是痒痒的难受,她只能盼望
着七点早些到来。

  第十天,突如其来的疲倦感席卷全身,唯有强烈的尿意袭来时,她才会从床
上爬起,混沌着坐在马桶上,下意识地排掉积攒的尿液。而自己的乳头和乳晕则
更大更深更敏感了,胀痛的感觉好似月经来潮之前,浅白色的乳汁开始不由自主
地分泌出来,尽管只有少少的几滴……

  不知不觉中,时间来到了第二十五天,龙老大还是没有来,陈子义隔几天会
来看自己一眼,但也只是一眼,两人不可能有更多的交流。今时今日,是齐夏月
无论如何都不曾设想的局面,自己美貌的身体竟会交给一个年龄足够当自己父亲
的人。但现在,她没有精力去纠结这些,她已经习惯同这个男人做爱,她在机械
地接受着眼前的一切,只盼望龙老大和兄弟们可以快一点到来,解救自己逃出这
魔窟淫穴。

  齐夏月看着墙上的挂钟,十点了,彭吉比平时来的要晚。呵呵,那又如何呢?
自己又不是真的成了他的老婆,何必去盼望,去纠结,去期待?

  「咔嚓」,是房门开启声,彭吉回来了!齐夏月不由自主地赶紧起身去迎接,
自己不愿承认的那一丝盼望还是起了一点作用。

  两人相拥着躺倒在床上,正当齐夏月跪倒在床边准备脱掉男人的裤子,抽出
那令人朝思暮想的阳具时,彭吉却制止了自己的动作。

  只见他从包内抽出三条验孕棒,冷淡地丢在自己面前,「拿着,去厕所。」

  望着膝盖旁散落的白色包装,齐夏月最害怕的一幕还是来了,尽管她在努力
逃避着,可命中注定的事情又怎能凭自己的意志逃避掉呢?尤其是自己的身体早
已发出最明显最强烈的信号。

  急剧增长的疲倦感,乳房的变大变敏感,乳晕的扩大与颜色进一步加深,阴
道内的少量出血,时不时的恶心呕吐……

  这些明显怀孕的迹象早在半个月前便表现在身体上。而前不久,更是出现了
尿频,腹胀和月经没来的状况。现在的自己,已经怀孕了!

  拖着疲倦的身体走进浴室,结果很快显示在验孕棒上,全部为阳性!也就是
说,自己已经怀上了彭吉的孩子,怀上了这个五十岁男人的孩子,这个杀人恶魔
的孩子。自己为了一个错误竟献出了一切,呆坐在马桶上,齐夏月久久没有起身。

  在彭吉的催促下,齐夏月心不在焉地走出浴室躺在男人怀中,三条都为阳性
的结果让男人忍不住拍手大笑,而早已怀孕的女人则潸然泪下,神色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