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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家女将】【第一部分(337-340)】【作者:向前】
匿名用户
2024-0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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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37章    六郎一边大手来回爱抚,无所不至地挑逗着林雪贞每寸惹人怜爱的香肌雪肤,尽情感受她的软嫩娇媚,一边半俯下头,在那娇挺的蓓蕾上头轻吻着。混着幽香的女体,吮来滋味愈发动人,勾得已然情动的林雪贞不住娇喘,娇躯仿佛软成了一滩泥,随着他的大手在上下荡漾飘摇。    “嗯……”    情慾已动,只觉六郎的肌肉是那麽强壮火热,充满了慾望的刺激,六郎强壮的英雄更是紧紧相抵,她浸润肌肤满是柔情,林雪贞只觉身边全是火,六郎的身体也是火,灼得自己也烧了起来。    她娇滴滴地俯下身来,在六郎强壮的胸前温柔地轻咬了一口,柔媚无比的目光轻瞟着他,像是要勾掉他的魂一般,原已不想把她放过,加上岳母大人知情识趣,竟是这般合作,美眸飘荡万千风情、香肌轻散无边火热,红菱般的樱唇似呶非呶、似笑非笑,诱得六郎慾火高昂,胯下英雄更是硬挺。    他伸手扶着林雪贞的柳腰,一边在她玉峰尽情舐弄,一边大手探下直叩玉门关,被淫水深深滋润过的肌肤香嫩软滑,尤其幽谷处更是湿腻。六郎乃是这方面的高手,自是一摸便知那湿润的感觉就知道这位美绝人寰的芳心荡漾的岳母已动了慾念。    他刻意勾起那丝黏腻送到林雪贞面前,在她耳边轻声细语,“岳母,看你都这样湿润了,我们不如真枪实弹的演戏一次,好让慈儿学习一下吧。”    “嗯……”    人都已经赤裸裸地坐到女婿的怀抱里了,再怎麽羞人的要求也只能含羞承受。见他指间湿腻勾成了一线,那模样令林雪贞不由羞怯,却掩不住体内贲张的渴望。    林雪贞扭头看了沈慈一眼,道:“慈儿,娘亲与相公表演的可能要过火一些,你不介意吧?”    沈慈看着亲母与相公的香艳表演,早就有些情不自禁,悄悄退下身上的衣裤,将一只玉手偷偷摊入双股间,揉着自己灾情严重的小密壶,点头道:“你们直观演示啊,慈儿正在用心学习呢。”    见女儿不反对自己,想到与司清苑打赌的事情,林雪贞心中一阵激动,看来自己已经是胜利在望了。    她一手轻按在六郎肩上,另一手顺着柔顺的曲线缓缓流下,滑过高耸的峰峦、溜过细致的平原,逐步点上萋萋芳草之间,纤指轻分,把幽谷口微微敞开,只觉谷中渐渐滑出的稠蜜,沾在纤指间竟似触电一般,娇躯下由微颤,可那极度的羞意,非但没能阻止住她,反而令她愈发动情。    虽知今儿个终于碰到六郎这样强悍的宝贝,打算好生享受,自己主动服侍於他,但林雪贞体内的慾望早在这时的颠狂中昂首阔步起来,根本是止也止下住;禁区水滑的暖热、赤礼相对的刺激,令她肌肤酥软之间又复充满了对男人的渴望;现在被六郎手上挑逗不休,令林雪贞芳心荡漾不已,若此时六郎临时收手,保守地维护二人之间的正当关系,恐怕是林雪贞最为不依呢!    她微挪柳腰,调好了位置,缓缓沉身坐下,幽谷缓缓地将他的硬挺的英雄一点一点地吞没,只觉那慾望如此强烈火热,“慈儿,看见我的入法了没有,回头轮到你的时候,千万不要着急,慢慢的套进去,等我们那儿彻底湿润起来,你再尽情享受,就没有那种压迫的胀痛感了。”    林雪贞说着, 一点一点地沉坐至底,她轻轻耸动了几次,随着在她身上的恣情纵慾,六郎强大的英雄还是远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强大,好像愈来愈是强硬,每每都探到了幽谷的最深处,令她的身体充实无比,下下部啄进了花心的敏感地,吸得宫仙连连泄身、娇吟婉转,次次都顶到了子宫的最里头。    林雪贞的身体充满了弹性,在被六郎勾引的慾火满腔之中,林雪贞总惊喜地发现,自己的幽谷真能将它全盘容纳的度量;惊喜满足之间,对六郎的火热强壮的英雄自是照单全收,当即美得不可自拔。    亲眼看着六郎的大英雄一寸寸地被自己吞没,感觉真是不同一般,尤其这样的体位,令她微撑幽谷的纤指难免触到肉棒的火烫,加上还是在女儿的窥视之下,不只是肌肤,好像连幽谷里头的敏感处都愈发敏锐了些,当他破体而入的时候,好像先从纤指间滑过才侵入幽谷,那双重的滋味令林雪贞不由轻吟起来。等到她的雪臀终於触到了六郎的腿根,将那硬挺全部吞入之时,林雪贞只觉里头被他探得好生舒畅酸麻,一时间竞连动作的力气都没有了。    “真是太大了!”    六郎坏笑着,抱住林雪贞的纤腰,道:“岳母,这一次,你总应该为你的宝贝女儿的将来放心了吧。”    林雪贞一边享受着深入自己密洞的那从来没有过的充实感,一边说:“是啊,想不到六郎你的宝贝这样厉害,慈儿的后半生可是享受不尽了,就连我也心动了啊。”    见六郎没有动作,林雪贞主动地上下套弄起来。这样的坐姿交合,林雪贞一开始还有些不好意思主动,总是要六郎的大手扶住纤腰,半带强迫半带引导地令她在他身上挺扭旋摇,那样半主动的姿势已很羞人,加上坐姿之下,那肉棒似是最能发挥其强硬之处,总顶着了别的体位难以触及的深处,每每令林雪贞为之魂飞天外;更过分的是身边还有女儿正在一边看着自己一边自蔚,六郎抱着她坐在床上,总是用这姿势令她上身直立,在床前纱帐上透出美妙的轮廓,不只令林雪贞羞怯难当,更糟的是这样的姿势下,就算六郎不动,那肉棒深顶体内的感觉,也着实令人魂为之销。    知道自己得要主动,林雪贞媚眼飘摇,透出情意万千,一双欺霜赛雪的纤手轻按在六郎肩上,纤足微微使力,腰臀在水中晃出了诱惑的曲线,时而上下、时而左右动作起来,带着水波也一起动摇着。 本来以林雪贞的羞怯,愈让体内的本能操控,动作起来愈是顺利,只是现在才刚开始,体内火热的本能还没能控制一切,她也只能缓缓扭摇轻动,稚拙而娇嫩地尝试着动作。    幸好坐姿交合,以前她也试过几次,只是眼前有女儿瞅着自己,为了不让女儿看到自己羞处与六郎的吻合,她上下套动时不太好用力,多半是左右扭摇,没想到这样子反而更有滋味,娇躯扭摇之间,六郎的肉棒彷佛在幽谷处轻轻刷动,轻巧地挑诱着她的慾火,比之狂野的上下套弄,火热狂浪不及,却多了一丝温柔的感觉。她嗯哼出声,缓缓地扭磨着,感觉花心处在那温柔的钻磨之下,酥得股股浪劲直透进了骨子里。    六郎双手可没闲着,只在林雪贞高耸的美峰上滑动,指头轻捻着雨点已胀成了酒红色的美丽蓓蕾,掌心轻覆在柔软丰腴的乳肉上头,揉弄之间虽没怎麽用力,可在林雪贞敏感的触觉之中,却似比以为更为强烈火热。    她迷醉地眯着美目,时而弓起背心,让他的大手更好在峰上施力,时而俯下头去,在六郎的肩上颈边留下了湿润的吻,抚在他肩上的纤手早巳换了位置,火热迷乱地搂在六郎背后,纤指似是要清楚记住般抚爱着六郎隆起肌肉的线条。    这个姿势,林雪贞一开始还有些稚嫩,但连番云雨不休之后,林雪贞的娇躯本能地记住了情慾的滋味,加上随着她愈发动情、愈发落力,身体内的本能渐渐取得了控制权,她的扭动渐渐滑顺,力道也渐渐放大,她眯着眼儿,微微的缝隙里透出诱人的秋波,樱唇里吐出的呻吟愈来愈媚荡,“哎……好女婿……你……你好热……唔……我也……也好热……嗯……好像……好像整个人都热起来了……唔……好棒……好舒服……嗯……人家……里面被你钻的好深……哎……”    六郎享受着岳母的娴熟技艺,微闭上眼,手上微微用力,在那丰美的乳上轻轻一抓,令林雪贞不住呻吟,幽谷里更似受到刺激般吮吸更烈,充满了结实火辣的饥渴,“好美……唔……夹得你好舒服……妹妹”林雪贞樱唇轻启,又是一声声莺啼婉转,已然开放的花心被他深深顶着,每一下扭磨似都刺激到了心坎里去。自己的身子是愈来愈敏感、愈来愈易泄身了,但没有办法,云雨间的美妙实在有让人沉溺其中、无法自拔的吸引力。    林雪贞娇羞地扭摇着,期待着第一次高潮泄精的来临,“哎……没办法……奴家实在……实在好舒服……哎……贤婿……你顶着奴家花心了……哎……要丢了……”    话犹未已,一股美妙的颤抖已自花心处袭上身来,林雪贞只觉娇躯一阵甜蜜的抽搐,幽谷狠狠地吸了肉棒一把,随即身子酥软,甜蜜的泄精滋味登时从花心火热地冲了上来,转瞬间已袭遍周身,美得她差点连泪水都流出来了。    六郎则是深吸了一口气,稳定精关,只觉英雄被那酥麻冰凉的阴精一泡,酥意登时整个麻上身来,那美妙的快感无论尝试几次,都没有腻味的感觉;他轻搂着林雪贞酥麻的娇躯,张口吸住一边娇挺的美峰,舌头温柔地在那胀硬的蓓蕾上滑溜起来。    刚泄身的当儿本就是女体最脆弱、最敏感的时候,六郎深悉此理,自不会放过这美妙的片刻。林雪贞只觉泄身的酥麻松弛当中,又被他一阵吮吸舔舐,酥得整个人都瘫了,幽谷里头更是酥酸麻痒,种种滋味混杂一处,令她虽是酸软无力,却总觉得有种尚未满足的渴望。    林雪贞媚眼轻瞟,纤手按着埋头在她胸前的六郎的头,压着他在自己胸上吻得更深,加上幽谷里头肉棒犹自凛然生威,即便自己泄身了,那肉棒仍是生龙活虎,顶在她的花心处不动如山,娇躯抽搐震颤之间,花心处的酥麻愈发美妙,差点令她有种自己正继续在泄身的错觉。    “哎……六郎……都是你坏……”    感觉胸前的六郎微抬起头来,林雪贞脸儿微俯,与他对上了眼,微瞋之间充满了浓情蜜意,解不开化不去的甜腻,“哎……奴家……奴家的身子被你弄坏了,本来说只是亲热一下,教教慈儿,结果被你挑逗的忍不住,都弄成真的了,这可该怎麽办才好?”    沈慈,看着两人的激情之后,早已经是洪水泛滥,六郎将手伸向沈慈湿滑不堪的桃源圣地,抚摸着她温暖的花园口,道:“慈儿,看到了没有,我说的没错吧,你母亲早就已忍耐不知这些年的饥渴了,今后我们可要抽出时间,多多陪她啊。”    林雪贞想到今后,竟有了一些羞意,道:“不可,我们今天已经十分荒唐了,岂能再这样下去,要是被人知道了,岂不笑死我啦?”    说罢,脸上一片羞红,身子却还是在六郎身上不肯起来,紧密的娇嫩玉门,紧紧地包裹着六郎依然火热的英雄。    六郎抱紧了怀中酥软无力的裸胴,温柔地在她耳边轻咬着,声音低沉软甜,还有强自忍耐的温柔,双手更爱不释手地爱抚着她,“这样不好吗?我以后会经常这样爱抚我尊敬的岳母,来报答你将美丽的女儿许配给我的恩情。”    本已被高潮时舒服的感觉冲的神魂颠倒,又被六郎在耳边淫语甜言,勾得芳心愈发酥麻,林雪贞千依百顺地任六郎施为,在他的摆布下变换了姿势,双膝跪在床榻之上,就在沈慈面前,纤手撑在床上,雪臀高高翘起,承受着六郎从后面而来的销魂冲击。    雪臀被六郎撞击的啪啪作响,另有一股销魂滋味。俯下身的林雪贞只觉每次被六郎冲击,芳心便一阵阵发着颤,尤其他动作之间,划动了水波如涛,一波又一波浸洗着贴在水面的双峰,加上他的手使劲揉捏间,蓓蕾处的剠激愈发强烈,不由又是一阵甜蜜呻吟。    这姿势对六郎虽不特殊,他索性大放淫威,一手托住林雪贞玉腿抬高,令她半侧身子几乎倾倒在沈慈身上,肉棒抽送之间愈发落力,顶挺之间又让宫仙承受着不同的体会。    她软绵绵地娇吟起来,美峰在他的冲击下舞得愈发美艳,一头乌润的秀发随着螓首扭摆散乱飞翔,“哎……好……唔……好羞人……怎麽……怎麽这样……哎……可是……可是好舒服……啊……要被你干……被你奸到丢身子……唔……好美……你怎麽……怎麽这麽会弄……哎……弄得好舒服……从里头……从里头爽到了外面来……哎……好爽……爽到心坎里了……再……再来……插得深一点……用力……啊……”    狂潮洗礼之下,林雪贞只觉自己泄得甚是舒畅,尤其当六郎将她一腿扛在肩上,令她身子整个侧了过来,肉棒却丝毫没有放松的抽插,令她娇颤之间池中水波荡漾,花心仿佛被他换了另一个角度刺激,压在女儿娇嫩的身上的滋味更是难得。看到沈慈难耐的样子,林雪贞将玉手伸过去,轻轻抚慰着女儿娇嫩的私处,沈慈也忍不住轻呼出声来。    这样的姿势比之跪伏着任他为所欲为还要羞人、还要无力抗拒,林雪贞咬着一缕散乱的发丝,媚眼不住飘着诱人的秋波,一手情不自禁地抚在自己胸前,只觉那贲挺的美峰此刻的触感如此曼妙。她一边勉力扭挺纤腰,好配合六郎的下下攻插,一边语不成声地呻吟着,“哎……再用力……再用力一点……六郎……我要要……要丢……啊……好美……”    听林雪贞口口声声娇弱不堪、要泄要丢的柔媚,见她拚命迎合自己的狂浪,这般姿势六郎也是头一次用上,没想到效果还真是不错。他一边抬头挺胸,肩上扛着林雪贞一边玉腿,令她股间更是开放,全然无法阻止自己的下下狂抽掹送;一边伸手扶着她的纤腰,免得这佳人放浪间砸到沈慈的身上;毕竟男女欢爱本就是极耗体力之事,又是恣意享乐,彼此身躯均是湿滑,不小心一点还真会乐极生悲呢!    六郎挺腰一阵抽送,次次刺在花心、下下攻略重点,淫得林雪贞腰酥骨软,浑身上下没一个毛孔不因他的冲击而开放,每次都直截了当地刺激着花心媚处,每挨上一击时都觉得身子已不堪躁躏,偏生接下来的刺激,又令她奋起余力扭摇迎合,那感觉真是说也说不出的羞人,却又是说也说不出的甜美,爽得她扭摇更疾,口中呻吟更甜。    “哎……啊……好棒……你……哎……你好厉害……这麽……这麽会插……唔……又要……又要丢了……啊……那麽硬的宝贝……哎……你奸得好舒服……好棒……唔……再……再用力……啊……好棒……你……你干得妹妹要……要飞天了……怎麽……怎麽这麽美啊……”    被朱六郎下下攻心、次次充实,花心处似被淫得要破,可那种火辣辣的撩拨,比之文火慢炖,可要更适合她的需要。她彻底迷醉在那种欢快之中,香肌晕红、热情承欢,这时她已将自己的岳母身分、女子矜持全然抛开,此刻被他猛攻之下,澈骨的酥酸欢乐,更令那无用的矜持全然抛到了天外,娇躯如痴如狂地回应着六郎的抽送,终於情不自禁地又泄了一回,泄得浑身酥软,整个人都似瘫了下来,再无法回应六郎的强悍火热。    见林雪贞已然不堪,六郎也不为己甚,他将林雪贞酥软的娇躯又换了个姿势,以正常的体位再次抽送起来,插得林雪贞嘤语蜜甜,虽已无力逢迎回应,可随着他的深入浅出,不只面上欲仙欲死的艳丽再无法掩饰,挺动之间美峰荡漾飘摇,舞动轻盈、当真艳得令人迷乱。    连着令林雪贞泄了两回,那酥麻腻人的阴精,浸得六郎身子也酥了,他也已到了尽头,终於在林雪贞一双玉腿娇媚无力的伸展下,六郎压紧了她,在林雪贞深处一次舒泄之间,元阳也火热地射了进去,两人同时喜翻了心的一阵嘶吟……    “想不到,还有功力?”    林雪贞头一次经历这样的奇遇,自然是欢喜得不得了,一边享受着魂游巫山的快感,一遍不忘默默运用本门内功心法,将六郎精华中的能量吸取的干净。    看着早已经春情泛滥的沈慈,六郎爱恋的将她娇嫩的身躯抱过来,细细地吻着她的周身,他的吻吮是那么热烈,手指头轻抚着她耸挺浑圆的玉峰,勾挑之间带起的都是阵阵情火,沈慈实在是控制不了自己,也不顾亲在一边观看,她轻轻地呻吟着,双手环到了六郎身上,樱唇轻启已主动吻上了六郎火热的大口。    没想到沈慈这个小丫头也主动起来,昨天时候,她还是那样的羞涩,六郎一开始时虽有点错愕,但身为风月场中老手,自不会就此放过。口舌轻轻用力,已啜紧了沈慈那芳香甘甜的樱唇,舌头火辣辣地吮吸唇上甜蜜,舐开了她的贝齿,勾住了她稚嫩娇甜的小舌;一阵霸道的吸吮,沈慈只觉口中香唾被他尽情刮扫过去,竟不由有些口干舌燥。    待得六郎吸着自己的小舌带进他的嘴里,沈慈已情不自禁地学着方才他舌头的动作,在六郎的口中扫动起来,一边火热地吸吮他的湿润,一边娇怯地吻着他的大口,扫动之间竟有种变了样儿,产生自己在挑逗他欲念的错觉,可舌头的动作一发不可收拾;沈慈便想要收敛也来不及了,索性放开一切,尽情和六郎热吻起来,舌头彷佛再离不开他的舌头,一会在自己口中引领他享受一切,一会换作自己探索着他的口腔,水乳交融间热情再难抑制。    看到女儿已经学习和领悟到性爱的技巧和要领,林雪贞欣慰地笑着,轻抚着沈慈细腻敏感的胴体。    闭着美目,将心思全然集中在香舌吮舐的快感之中,沈慈只觉身子比昨夜还快热了起来,当六郎在自己身上巡游的手逐渐往下滑去之时,情迷意乱的沈慈也表现出了自己的渴望,娇躯轻扭,好让他更方便抚摸自己。纤手娇怯怯地抱住六郎的虎腰,当葱指触着他赤着的肌肉之时,指尖彷若火灼一般,股股强烈的肉欲自指而入,灼得原已野火燎原的情欲更加难以抑制,一双玉手似是自己有了生命。沈慈的羞意非但无能阻止自己继续摸索,反使得双手更加甜蜜情浓地抚摸起六郎来,那热情模样令六郎不由啧啧称奇。    “唔,小慈儿刚刚学会,就这么投入啦,看来你的无形很高嘛。”    “恩。”    沈慈羞得不敢睁开眼睛,即便闭着眼儿,却是因为娇嫩的羞意作祟,脸蛋儿羞得通红,那红霞早巳染满了娇躯,虽是闭着美目,可心中那隐隐的冲动渴望着六郎快一些行动,两人便这样赤裸裸地翻滚床上,任他尽情享用自己的恫体,却是那么难以忍耐。    “慈儿,我们就要开始了,你可不要害怕啊!”    听六郎话语中调笑之意明显,沈慈不由大羞,偏偏体内情欲如焚,她心下也无法否认,自己的身子已降伏在六郎引发的冈欲之下,成了只待他汪邪玩弄的尤物,而那颗芳心呢?随着肉体的臣服,种种欢快已在体内生了根,芳心似渐渐随着肉体一点一点地被他给征服。即便六郎如何对她,她都会接受的。    沈慈美目微茫,渐渐有泪水浮现,粉串无力地轻槌着六郎胸口,一副迷恋中的女子向情郎撒娇的模样,“相公……还不快点……快点…啊…还在等什么?”    听沈慈这般软语相求,声音清媚微哑,喷吐出满腹软媚甜柔,看吹弹可破的肌肤透出媚光万缕,娇躯微微轻颤,更诱人的是修长洁白的玉褪紧紧闭合之间却透出了微不可见的颤抖,腿根处不住轻磨,幽谷之中已是酥痒难耐。    六郎将雄壮的英雄抵上来,对准沈慈湿滑不堪的桃园。    眼儿似给那雄壮威武的英雄吸得再栘不开目光,沈慈只觉娇躯愈来愈热,六郎的手又不断带来火花,所到之处天雷勾动吔火、一发不可收拾,每次被他触着时娇躯似都热了几分,熬得沈慈再难抗拒体内淫欲。    六郎压了下来,雄壮的胸口压住了沈慈稚嫩的玉峰不住挤压磨动,感受着她难堪压抑的弹跳反应;在此同时那英雄也已破关而入,顺着她幽谷中蜜泉的滑润,一寸寸地侵入了她,一股混杂着剠痛的甜蜜油然而生,令沈慈不由呻吟。    虽说破瓜未久,身子还敏感娇弱得似是不堪插入,但那快意的期待压倒了一切。沈慈忍着疼,一双玉腿勾到了六郎腰后,玉手更搂紧他背后,四肢水蛇般缠住了六郎。林雪贞安慰道:“慈儿,不要害怕,虽然现在还有胀痛,但是我们女人的宝贝天生就有弹性的,过一会儿,你就能适应了,不要乱想啊。”    林雪贞慈爱地继续抚摸着沈慈的周身。    六郎继续慢慢的侵入,上一次进去的时候,稍微有些粗暴,这一次六郎已经在林雪贞身上过足了瘾,所以没有那样着急,雄壮的肉棒已将幽谷口处近三分之一给撑得饱饱实实,愈显深处的空虚,没想到六郎却没再继续动作。沈慈芳心都不由跃动起来。 她羞怯地闭起美目,呻吟之间四肢收得更紧,不经意问已透出了自己软弱的降服意愿,“相公……好相公……求求你……慈儿好想要,再进入一些啊……”    “好想要什么啊?小慈儿不说清楚……六爷怎么知道呢?”    “哎……相公……”    既然降服的话都出了口,又哪里矜持得起?何况随着相公二字出口,原已似烧到了极处,感觉再灼热不了的身子苋又火热了几分,幽谷里头香肌本能地吸紧了侵入的肉棒,那刺激的感觉比之昨夜含苞初放之时,还要热烈得多,沈慈惊喜地发觉自己似乎还可以再热情一点,说不定这样下去,享受的快感也要更强烈点呢!她搂紧了身上的六郎,美眸微启,如丝美目娇媚地期盼着他,“慈儿要你……要你用力,就像刚才你狠狠地和母亲那样……狠狠地来对我吧……”    听沈慈如此娇媚的祈求,身为男人哪能失威?六郎邪恶一笑,俯头在沈慈娇艳欲滴的唇上轻轻一点,只见沈慈樱唇轻启、香舌微吐,竟主动将自己的舌头引了进去,下由一阵热情深入的吮吻,同时腰身微微用力,粗大的英雄狠狠地插入,一下子已将沈慈窄紧幽深的桃花源整个塞满,那无比充实的感觉,岂是微不足道的痛楚所能掩盖?    沈慈只觉这一下似是插进了自己心坎里头,不由娇躯一阵美妙的抽搐,险些就这样丢了身子。她嘤咛一声,一面迎合着六郎的吻,两人舌头在口中舞动,一面轻挺纤腰、徐扭美臀,好让六郎粗大的英雄插入的姿势更加顺遂,更加适合她的需要。    “好慈儿……六爷的宝贝如何?”    感觉身下的沈慈娇躯微扭,将自己的英雄全然迎入,幽谷之中不住夹吸吮啜,好像生了无数张小嘴一般,热情无比地吮着肉棒不放,仿佛想把他的欲火全都吸了进去,那种滋味着实不凡,稚嫩的少女的性器果然是与众不同。    但六郎终不能不顾沈慈昨夜才破瓜,便是天生媚骨、身怀异禀,这么快就狂抽猛送,她也未必受得了。所谓慢工出细活,还是别太急了才是,“看你这么紧、这么会吸……想来六爷是让你很舒服了?里面……感觉怎么样?”    没想到六郎竟这样逼供,可幽谷之中肉棒看似未动,但光被它这样插入,沈慈便错觉自己的感觉全部集中到了幽谷里头,加上谷中嫩肌似是自己再也控制不了,一触着六郎粗大的英雄便不顾羞耻地缠了上去,紧紧吸着再也不肯放了,仿佛从里头涌上勇气,要自己乖乖地回答燕千泽羞人的问话,加上方才的降服话语出口,一瞬间沈慈只觉的自己都崩溃了,她只想彻底放开,随波逐流地任六郎征服,由着他引领自己去享受、去领略云雨之间的无穷妙处,“哎……六爷……你……你又硬……又大……还好热……烧的慈儿……从里头热起来好想……身心都……都想要被你……”    “不再会疼吗?”    见沈慈竞似愈来愈投入了,无论声情动作,部充满了令人心动体动的刺激感,六郎不由暗叹媚骨之威,这般美女可不能轻易放过,登时化入了满腔爱意。搂得沈慈更紧了些,呼吸之间饱满丰挺的玉峰不由在他胸口滑动,沈慈眼中满是迷恋情浓。    听沈慈这般软语娇吟,六郎便再不多话,深深吻着沈慈甜蜜的樱唇,英雄慢慢动作起来,自缓而急、由浅人深,渐渐加大了动作、加快了节奏;沈慈虽说初破的花苞中还带点痛,但那情欲的甜蜜却令她忘形,此刻的她上面小嘴被深吻,下面花园被深插,整个人都被情欲充满。她快乐地迎合起来,任那高潮的快乐一波又一波地席卷全身,在最后一波的快乐当中,六郎也忍不住射了出来,沈慈娇嫩的子宫之中水乳交融,再分不出彼此,房中只余甜蜜的喘息声……    一场云雨既毕,被六郎压着的胴体再没力气推动他,何况现下沈慈的体内仍弥漫着那甜美的余韵,就算还有力气也不想推开他了。虽说两人都已达到了快美的巅峰,照说情欲已泄,但也不知怎么着,软绵无力的娇躯却还是本能地贴紧了六郎,彷佛还迷醉在方才的美妙里头。    林雪贞笑盈盈微移臻首,将脸蛋儿凑到六郎唇边,琼鼻贪婪地吸取着他发泄之后喘出的热气,仿佛不只他在体内的热情,连他的呼吸、他的触碰,都令她有种满足的滋味。此刻的沈慈连话都懒得说了,娇慵地偎紧六郎满是汗水的身体,任他的呼吸、他的汗水感染着自己,酥软得再也下想动。    六郎翻下沈慈的身体,与林雪贞亲吻之后,就将她的镇守擒住,然后将自己的英雄凑上来,放到林雪贞的香唇边,林雪贞会意地一笑,伸出纤纤玉手,握住六郎粗壮的英雄,用柔滑的香舌,爱抚着六郎英雄的顶端。    好半晌沈慈才渐渐回魂,只是慵懒的身子却还是不想挣动,虽说欢愉过后,随着余韵渐消,幽谷初开的余痛渐渐取回了主导,那痛楚虽不若昨夜破瓜之时犹如撕裂一般,却也不是这般好栢与的,突然看见母亲用口舌爱抚着六郎的英雄,心中稀奇之际,就认真地观看起来,她轻轻咬着唇皮,眉宇之间满是欢愉的红晕,纤手仍搂着他不放,细滑的玉手轻轻在六郎背上滑动,感受他的汗水,似怎么也不会腻。    “六爷,我娘亲这样对你,你是不是很舒服啊?”    六郎含笑点头,沈慈笑道:“我也要这样试一试。”第338章    第二天早晨,六郎还有事情要安排,就早早离开了。六郎来到慕容雪航这里,慕容雪航与宝日明梅、苗雪雁、耶律长亭正在等六郎回来,见他春风满面的样子,料想必然是得手了,慕容雪航也不再多问。而是直接进入正题,“六郎,下一步怎么办?我现在心急如焚啊,一想到师父还有骊山那些师姐妹们,还在妖邪的魔掌之下,我真是寝食难安啊。”    宝日明梅说:“是啊,六郎你可要赶快拿主意,大嫂昨夜都没有睡好,她直想马上插上双翅飞回骊山去,可是这边的行动又是耽误不得。”    六郎笑道:“航姐姐不必着急,我心中已有计划。现在临州城已经安安稳稳落在我手中,不是正好有太原来的高官朱家父子吗?我们现在就将他们抓了,二嫂,你将此二人押解回解塘关,与紫烟汇合,马上利用这个奸贼的身份,率领一支奇兵,偷袭太原。”    宝日明梅道:“好,我现在就行动!”    六郎接着说:“燕子,你和亭儿也动身吧,直奔玉提关,亭儿以前是大辽的郡主,路途自然十分熟悉,你们到了玉提关,与萧绰商议一下下一步该怎么办,让她早做准备。”    苗雪雁和耶律长亭领命,六郎最后对慕容雪航道:“怠马关一有消息,我们就从这儿直奔骊山,去营救你师父。”    慕容雪航感激道:“六郎,眼下时局如此复杂之际,你还要分身助我,让我好生感动啊,实在不行,我自己回骊山就行了。”    宝日明梅道:“大嫂,那可不行,即使六郎答应,我们也不依啊!你的武功本来是没有让我们担心的必要,可是你现在身上怀了身孕,一切都要小心谨慎啊。”    六郎道:“你们大家放心吧,我不但会亲自陪她前往骊山,而且还会找一位高手助阵。”    慕容雪航扑哧一乐,问:“你的岳母大人答应了?”    六郎诡秘一笑,道:“她会答应的。”    温暖阳光从镶着金纹镂窗斜照射进,穿透了重重的绫罗轻纱,落在平整洁净的地砖上,留下了班驳闪亮的光影。就在这静谧而清爽的早晨,俏脸上犹自带着疲倦而满足的莹光的林雪贞,慢慢地从深沉的梦境中苏醒了过来,她缓缓地睁开了美目,两道迷茫的目光怔怔地,望着近在咫尺女儿沈慈那带着微笑酣睡的脸庞,一时间,她的脑海里变得一片空白,似乎已经忘却了昨日夜里那悠远的记忆。    沈慈此时亦睁开了双眼,她张开双臂环着林雪贞嫩滑的纤腰,紧贴在林雪贞温软的酥胸上,见到她神魂俱失的模样,柔声问道:“娘,你在想什么呢?”    林雪贞叹了口气,道:“慈儿,昨天晚上,我实在是忍不住,与你的丈夫行就了那种事情,你该不会记恨我吧?”    听到母亲温情脉脉的话语,沈慈娇躯笑道,“没有啊,昨天晚上不是很好玩吗,和前天晚上与灵灵姐在一起可好玩多了,灵灵就知道自己享受,一点儿也不让这慈儿,什么也不教给我,还是我的娘亲对慈儿最好,不但教会了慈儿那种快活的方法,还还慈儿得到了最为舒适的快乐。”    林雪贞那有些酸楚的眼眸渐渐地凝敛着神光,当迎上女儿那微含笑意的眼神的时候,她的双眸已经充盈着清澈若水的慈爱之光,仿佛心中某个地方骤被触动,刹那间,那些无曾远去的记忆,就似那潮水一般,汹涌澎湃地冲进了脑海。    “慈儿,说实话,娘我也从来没有这样快活过,要不是沾上你的光,我这一辈子唯恐得不到如此的满足呢,真是多亏你了。”    正这时候,外面一阵脚步声。    不等母女二人有所准备,司清苑领着岳灵灵和带着一阵香风走进来,见到林雪贞母女还未穿衣,一副慵懒的摸样,司清苑笑着坐到林雪贞身边,道:“林姐姐你这是怎么了?今日为何这般时日还不见起床?你可不是那种懒睡之人啊。”    林雪贞娇面微红,用锦被盖住自己赤裸的胴体,道:“哎,昨天处理军务身子累了,就贪睡了一会儿,你们母女可有事情?”    司清苑哼了一声,用极其暧昧的目光看着林雪贞,道:“当然有事了,我们灵灵也是嗜武如命之人,一听林姐姐要教我飘飘红移手,所以也想学来着。我看林姐姐不如发扬一下风格,连我们灵灵一并教会了吧,反正回去之后,我迟早也会教灵灵的。”    林雪贞马上明白了司清苑的意图,她微微一笑,道:“司妹妹,这一回恐怕你要失望了,你非但学不了我的飘飘红移手,反而还要将你们青城的独门秘籍神形百变传授给我,呵呵,你可是千算万算,都没有算到你会失败吧?”    司清苑吃了一惊,热辣辣的目光朝林雪贞脸上扫过来,低声道:“莫非林姐姐你已经……”    林雪贞微微脸红,却略带了两分显露,道:“司妹妹,你可要认赌服输啊。”    司清苑看看林雪贞身边同样是光溜溜的沈慈,顿时明白了林雪贞的语外之意,心中既是羡慕又是嫉妒,她紧盯着林雪贞的眼睛,问道:“林姐姐,你当真赢了?”    林雪贞轻轻点头,道:“司妹妹,看你那眼神,好像要把握生吃了似的。”    司清苑扑哧一笑,道:“林姐姐人家不是羡慕你嘛。”    司清苑说着,坐到了林雪贞身边,伸出一只手,探入锦被中,贴着林雪贞光滑的胴体,向下摸过去。林雪贞急忙阻拦,道:“司妹妹,你想干什么?”    司清苑哼了一声,道:“你说赢就赢了?我得验明正身。”    说着,不等林雪贞阻拦,一把摸到了林雪贞的双股间,手指直奔林雪贞的花园禁区,林雪贞脸色羞红,也不便阻拦。司清苑将手指探入林雪贞私处后,搅动几下,然后收回来,那上面果然沾有些许精华,司清苑放到鼻尖闻了一下,道:“林姐姐,我可真是佩服你啊,不过,我还没有输啊,你能做到的事,我一样能做到。”    林雪贞拉住司清苑的手,道:“司妹妹,你家岳掌门不管你吗?你可不要玩火啊。”    司清苑不肖地道:“这件事,我心中有数。”    另一边,岳灵灵正在与沈慈戏耍,岳灵灵冰雪聪明,早已经猜到了这儿发生了什么事,一边将手伸入锦被中,四处抚摸着沈慈的光滑胴体,一边小声说道:“慈儿,好羡慕你啊,想不到咱们六爷这样疼爱你,昨天晚上都没有陪我啊,原来到这儿和你和你母亲玩三人游戏来了。怎么样,好玩吗?”    沈慈将嘴巴凑到岳灵灵耳边,说道:“灵灵你是不是也想试一试啊,嘻嘻。”    岳灵灵脸上羞红一片,转头看看母亲,司清苑却是一脸正经,道:“灵灵,我们走!”    苗雪雁和耶律长亭结伴去了玉提关,宝日明梅押解朱家父子直奔了解塘关,六郎又从临州派出几路探马,随时打听怠马关和解塘关的消息。一起吃了中午饭,六郎做了决定,明天一有了解塘关的消息之后,自己就和慕容雪航赶赴骊山。司清苑和岳鼎秋都表示愿意助战,司清苑还说,她也十分想念骊山圣母,另外也想看一下,到底是谁,使用了类似神形百变的武功。六郎安排林雪贞和慕容雨秋镇守临州,一旦怠马关有了紫若儿的消息,就与其汇合,在与司马紫烟一同攻打太原。    因为有朱大人父子在手中,加上司马紫烟善于用兵,太原又没有什么厉害的角色,六郎大可放心这里的局势。下午没有事情可干,六郎知道明天就要离开临州了,今天晚上肯定有所安排,所以今天下午就与慕容雨秋单独相处,秀禢之上慕容雨秋星目半闭,轻扭着那美妙绝伦的胴体,接受者六郎温柔的抚摸,发出荡人心魄的呻吟。    六郎十分喜爱这个性情温和,美貌而且落落大方的小姑娇妻,在她身上,不仅流动着和慕容雪航一样血,更仿佛是慕容雪航更加成熟之后的翻版,六郎压到她浑身散发着奇异魔力的玉体之上,将她完全拥入怀中,轻轻抬起她秀巧的玉颌,她的瓜子俏脸完全呈现眼下,在她鲜美的香唇上深深的吻下。    六郎大手乘机移了过去,扫过挺茁的酥胸和柔软的腰肢,在她没有半分多于脂肪的小腹上盘旋。好一会儿,方继续向上探进她的衣襟,玩弄着她丰满柔软的玉峰,不停的用身体挤压她的敏感部位。慕容雨秋娇躯发颤,脸如红烧,一双秀目差点喷出火来,檀口娇喘连连,小手还不安分的搜索着六郎胯见,春情泛滥的情态诱人至极。    她那丰腴的身体让六郎欲罢不能,掀起她的下裳,露出浑圆坚实的玉腿,隔着丝质内裤抚摸着玉腿内侧和那其间的一点凸起。    任由六郎解开她的衣裳,慕容雨秋玉体横陈,峰峦美景尽在眼前,丰满坚挺的双峰,粉嫩滑腻的修长玉腿,以及浑圆美股下的春光尽皆可见。六郎压上她雪白的身体,与之融为一体,抵死缠绵。英雄冲破重重阻碍终于完全进入了慕容雨秋的身体。    “嗯”一声沉闷的哼声,似满足,似长叹。    “雨秋。”    六郎将慕容雨秋那浑圆丰隆的玉臀高高托起。    慕容雨秋那玲珑凸浮的娇躯形成一道惊心动魄的弧线,犹如一张弯弓,那平坦结实的小腹就是弓尖。六郎抱住她的圆臀疯狂的挺动,每一下都抵达她身体的最深处,听着她那销魂蚀骨的快感让六郎也忍不住呻吟出来。慕容雨秋的玉手紧紧抱住六郎雄壮的虎腰,六郎每一次冲击,她都抬起玉臀迎接六郎的进攻,让六郎更加深入。    那粉红的俏脸,连连不断的娇吟更激起六郎无限的激情。    “啊”舒爽至极的呻吟,伴随着剧烈的颤抖,那强烈的冲击让她几乎美得晕厥。    “雨秋”六郎轻轻地呼唤,她那完美无暇的肉体让六郎彻底迷失,把她拥在怀中,就再也不想起来。不仅是因为她的美丽,更是因为她几乎又是一个美丽的慕容雪航。两人紧紧相拥,交颈而缠,享受高潮后的余韵,那逐渐软化的英雄依然还在她玉体之内,慢慢的蠕动。    慕容雨秋粉腮含杏,娇慵散懒,那种剥离了灵魂的快感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畅快。六郎是她第一次和丈夫以外的男人,从六郎身上,她得到了沈天豪永远不能给她的满足,但是无形之中那股越轨的禁忌和负罪,反而使她的感官更加灵敏,感受更加强烈,以致达到前所未有的高潮。她突然发现,自己已经彻底爱上这个有些坏坏的,而且还是自己亲侄女丈夫的六郎了。    想到这里,她不由打了个寒战。    这时,她却又听到那让她又喜又忧,还夹杂着一丝期盼和害怕的话语。    “雨秋,我还想要。”    没有人能想象出她那丰满柔软的身体是多么的诱人,抱着她总捺不住那本能的欲望,她随便一个动作,她身上每一寸肌肤总能让人产生强烈的冲动,六郎尽管刚刚爆发过,但是搂着怀中这具绝美的胴体,仿佛永远对她疼爱不够。慕容雨秋马上感受到六郎停在她体内的英雄迅速膨胀,听到六郎的索求,她不由的幽幽说道:“你本来就在人家里面嘛,难道还需我同意吗?”    六郎坏坏一笑,又强力的动作起来。    慕容雨秋马上被六郎强有力的动作带入高潮,她剧烈的喘息中,喊道:“六郎,你真是好强大,你究竟要我多少次?”    两个人抵死缠绵之中,黄昏已经到来……第339章    又是一个月明星稀的夜晚。    岳灵灵沐浴之后,披着浴袍回到卧室,看到司清苑正端坐与床上,闭目修炼内功,司清苑虽然已经年过三旬,但是一身的雪肌玉肤,竟比少女还要稚嫩,还要光滑。加上她天性圣洁,不愿让别人碰到自己的内衣物,因此所穿的肚兜亵裤都是亲手裁缝,而且偏好纯洁的白色。灯光之下,她如瓷器般光滑的裸背、细致白皙似绵雪的玉手、纤细小巧不堪一握的柳腰,月白色肚兜包着的浑圆挺硕的双峰,两点嫣红可以淡淡透出,偶尔从肚兜边缘露出无限春光,半边丰挺雪嫩的玉峰若隐若现,白色丝质亵裤上绣了高雅美丽的兰花,方寸之地因亵裤剪裁合度,最诱人的禁区处的曲线完全呈现,半透明丝质布下可以略微透出下面的神秘葱郁黑色。    岳灵灵俯身过来,亲热的搂住司清苑的肩膀,道:“娘,看你一本正经的样子,是不是还是不想那样啊?”    司清苑依旧闭着眼睛,道:“灵灵,娘向来好胜,无论是身份、武功,还是人品、相貌,哪一样不比林雪贞强?她能做到的事,我为什么就不能做?”    岳灵灵柔声道:“娘,你这样做了之后,会不会对不起爹爹啊?”    司清苑一听这话,冷哼一声道:“别提他,一提他我的气就不打一处来,要不是他,我的宝贝女儿焉能受这样大的委屈?况且我与他自从生下你后,感情早就单薄了,灵灵,娘的心中就只有你一个人,我这样做也不完全是为了和林雪贞争强,主要也是为了你的后半生幸福生活着想。我真害怕你遇到一个向你爹爹那样废材的男人,一辈子都得不到生理上的满足,那是女人这一辈子最大的悲哀啊。”    岳灵灵点着头,感激地说道:“娘对灵儿真是用心良苦啊。”    司清苑睁开美目,看着女儿,突然说道:“灵灵,作为女人,我现在好生羡慕你啊,想我当年在武林中也是颇具美名,十六年前与白凤凰、石玉棠、宫雪衣并称四大名女,结果怎样?人道是自古红颜多薄命,这句话真是一点也不假,现在看看,白凤凰和石玉棠为了那个武痴都是贻误终身,一个在七星凤凰楼,一个在天山飘渺湖,都是孤身一人郁郁寡欢,那个蓬莱仙子宫雪衣,估计也好不到哪里去,我虽然嫁给了你爹,可是,这些年来,他已经让我心灰意冷了。”    岳灵灵还是有些不太了解父母之间因何有的隔阂,小声问道:“娘,你就是因为爹不能满足你,才让你不爱他吗?”    司清苑摇头苦笑,“傻女儿,娘好歹说也是名门正派的一代宗师,岂能就因为哪种原因就看不起你爹?实在是这其中另有隐情,可是……我真的不想告诉你啊。”    岳灵灵道:“娘,你就告诉我吧,看我能不能帮你们重归于好。”    司清苑沉思一下,道:“灵灵,这件事我们以后再说吧。”    岳灵灵见母亲执意不说,也就不再多问,而是换了一副调皮的模样,道:“娘,让灵儿帮你推拿一下吧,我都好久没有侍奉过你了。”    司清苑微笑道:“好啊!我的乖女儿,娘真是没有白疼你。”    司清苑将身体背朝上平躺下来,岳灵灵很熟练的凑上来,用纤纤玉手按在司清苑的雪玉肩头,缓缓地推拿起来,司清苑舒服地享受着女儿的按摩,道:“灵灵啊!虽然你离开青城时日不多,可是娘心中无时无刻不再想念你啊,娘身边没有任何人都可以,唯独不能没有你啊,要是永远都能看见你我这心里也就放心了。”    岳灵灵心中一阵温暖泛上来,柔声道:“娘,以后我再也不离开你了,这样你每想我的时候,我都会在你身边,另外我也不会再被人欺负了,灵儿也是不愿意离开你的。”    司清苑轻叹一声,道:“傻丫头,也就是这样说说吧,你好不容易找到称意的郎君,难道你愿意与他分离?就是你愿意,娘也不允许你这样做的,我不能为了我自己,而牺牲你的幸福啊!其实,只要你这一生能够开心和幸福,我就心满意足了。娘要是想你了,可以去看你嘛。”    岳灵灵有些遗憾地说:“娘,看到沈慈她们和六郎处的那样好,我好生羡慕啊。”    这时候,外边脚步声,六郎兴冲冲走进来,司清苑虽然在林雪贞面前,大大方方的表露自己如何如何,但是真要是轮到自己,却一下没有了勇气,看到六郎进来,尤其想到自己身上穿的少之又少,不由得俊目含羞,双颊微红,悄悄低下头来。    岳灵灵看到六郎高兴的样子,问道:“六爷,什么事情让你这样高兴啊?”    六郎看了一眼眼前的香艳情景,仅穿了月白色肚兜和月白色裘裤的司清苑,让六郎险些喷出鼻血,简直就是月宫的仙子,虽说已经是年过三旬之人,但是她的肌肤还是犹如少女一样稚嫩,她的身材甚至比少女还要苗条,尤其是那一对十分完美的玉峰,更让六郎口水欲滴,那是六郎有史以来见过的最大的一对玉峰,比萧绰那一对宝贝更加细腻,更加丰挺,怪不得岳明明这么小年纪就拥有那样傲人的丰胸,原来是她美艳的母亲遗传的原因啊!那对浑圆挺硕的双峰,从月白色肚兜的边缘露出来大半个,就连那粉红的乳晕都不甘寂寞,悄悄地露出来一些。    岳灵灵催促道:“六爷,人家问你呢,你为何这样高兴?你怎么不回答啊?”    六郎回过神,先对司清苑躬身一礼,道:“岳母大人!”    司清苑脸上有些发烧,回应道:“是六郎啊,看你高兴的样子,是不是真有什么喜事啊?”    六郎道:“是啊,刚刚收到怠马关的消息,胡成将军已经接受了紫若儿的劝服,归顺于我军了,现在正在准备兵马,准备攻打太原,解塘关、怠马关还有咱们临州城,三路大军汇合,再加上手中还有朱家父子这张王牌,太原已经是朝不保夕,程世杰已经无路可归了。”    司清苑赞扬道:“看我的女婿真有出息,年纪轻轻就这样有所作为,飞虎城大败辽军,马上又要平定了山西,假以时日在收复河北,宋天子面前还不得封王拜相?我女儿可是跟对人了。”    六郎赶紧说:“日后驱逐辽兵,收复中原,还望岳母大人多多帮忙啊!”    司清苑微笑道:“你是我女儿的丈夫,况且我就灵灵一个女儿,不帮你帮谁?不过话又说回来,你到时候功成名就,可不许冷落了我家灵灵啊。”    六郎往前凑合一下,坐到床头道:“岳母大人,看你说的,我岂是那种狼心狗肺之人,再说灵灵如此娇美可人,我疼爱都尚且来不及呢,又怎会冷落于她?”    司清苑却道:“你虽无此意,就怕你到时候力不从心啊。”    说罢,妩媚的目光,朝六郎身下望了一眼,六郎顿时明白她话语中的含义,却装作糊涂道:“岳母大人,小婿不明白你说的什么意思,还请岳母大人明示。”    司清苑微微欠起身,侧身对着六郎道:“我可是听说你的后宫之中,名门淑媛、天之娇女一大帮,这些女人聚在一起,还不把你榨干了?到时候我们灵灵可就有的罪受了。唉!”    六郎邪邪一笑,道:“岳母大人,你这可是有些杞人忧天了,小婿虽说风流了一些,但是小婿向来都是专心对待每一位妻子,有句话叫没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嘿嘿!谁让咱胯下天生神器,命中注定今世风流呢,不是六郎说句大话,咱家虽然妻妾成群,但是人人都能得到满足,甚至还有些抵挡不了六爷的神勇呢,所以还要经常施行轮换制,真要是六郎专宠其中几人的话,这几个姐妹可就倒霉了。非要被六爷弄得那里红肿,走路都成困难,所以,最好还是姐妹多一些,到时候多多分摊一些,既能保证自己不受到六爷神器的伤害,还能得到满足,何乐而不为呢?”    司清苑也不知道六郎说的是真是假,惊愣地呆呆看着眼前这位,稍稍有些坏坏的风流倜傥的贤婿,六郎继续说:“岳母大人是不是还不相信小婿说的话?”    司清苑轻声道:“谁知道真的假的啊,不过听灵灵你到时真有神器,呵呵!不过神器要是运用不当,跟废材也没有什么区别的。”    六郎眼睛一亮,道:“还请岳母大人赐教,如何正确使用?”    司清苑道:“有很多关于这方面的书籍,其中黄帝内经不久大量记载了许多种养生之道吗,你自己可以去看的啊。”    六郎暧昧地说道:“那多麻烦,直接请教岳母大人多方便啊。”    司清苑慢悠悠说道:“我们青城独门秘籍,向来传女不传男,这是祖先留下来的规矩,贤婿真是对不起了。”    六郎道:“又不是你的神形百变,哪有那么多大道理?不就是一些简单的房中术吗,你看看我另一位岳母大人,林夫人就不似你这般小气。”    六郎故意使出激将法。    司清苑顿时有些脸红,她本就是心高气傲之人,岂能容林雪贞将自己比下去,不由得问道:“林夫人教你了?”    六郎嘿嘿一笑,道:“是啊,六爷虽说身边妻妾成群,到底年少无知,那方面只是善战,尚无太多经验,所以,昨天晚上林夫人就将六郎与慈儿唤去,言传身教……”    司清苑已经有些怦然心动,“当真?”    六郎邪笑道:“林夫人果然是技艺高超,我和慈儿在她的悉心教导下,不但圆圆满满的完成了鱼水之欢,尤其是……”    六郎说着,将一双大手放在了司清苑裸露的玉背上,司清苑身子微微一颤,不等她说话,六郎提前封住她的口:“灵灵,让我来服侍岳母吧,我们杨家祖传的推拿之术,看看岳母大人喜不喜欢。”    六郎就对着司清苑雪白圆润的肩头按捏起来,司清苑张张口,又把要说的话咽了回去,任由六郎按摩着自己的肩头。    ---六郎轻轻按揉着司清苑滑腻的香肩,那双手掌一开始还像模像样的按揉,不一会儿,就慢慢朝下滑下去,温柔地抚摸着司清苑丝光水滑的玉背,六郎笑盈盈地道:“岳母大人,江湖上你可是响当当人物,就你那神形百变的绝技,我还真的没有见识过呢,能不能教我两招?”    司清苑道:“那可不行,那是我们司家的祖传秘籍,是不能够外传的。”    六郎手掌平铺,顺着她雪白的背肌,向下滑去,手指肚几度碰到她娇挺的玉峰,那灼热的触手感,绵软中还带着强劲的弹性,六郎心中一阵荡漾,又道:“我又不是外人,我可是灵灵的夫婿啊。”    司清苑认真地道:“那也不行,我们司家的神形百变向来只传姓司的,就算你是灵灵的夫婿也不行啊。”    六郎叹道:“这么死的规矩?那么说,岳掌门也不会这项绝技了?”    司清苑道:“不错,尽管他是青城派的掌门,可他至今还不能领悟修炼神形百变的要领。”    六郎汗下,“那么这个掌门岂不是徒有虚名?岳掌门心中一定不痛快。”    司清苑讥讽道:“学不会那是他的事,痛不痛快也是他的事,与我无关。”    六郎心中暗喜,手掌向下一滑,温柔地捉住司清苑的两只旷世异宝,果然是丰硕,六郎有些爱不释手,但是又不敢马上大力揉动,只是轻轻地摩擦着,静候司清苑的反应。司清苑先是微微一颤,却马上平静下来,并未有责怪六郎的半点意思,而是妩媚多端地望着六郎,道:“今后你要是对待灵灵好了,我或许考虑教给你一些,要是知道你对待灵灵不好,别说不教给你,我甚至都有可能用神形百变来找你的麻烦,不要以为你是修神界的高手,我就奈何不了你啊。”    第340章    司清苑道:“不错,尽管他是青城派的掌门,可他至今还不能领悟修炼神形百变的要领。”    六郎汗下,“那么这个掌门岂不是徒有虚名?岳掌门心中一定不痛快。”    司清苑讥讽道:“学不会那是他的事,痛不痛快也是他的事,与我无关。”    六郎心中暗喜,手掌向下一滑,温柔地捉住司清苑的两只旷世异宝,果然是丰硕,六郎有些爱不释手,但是又不敢马上大力揉动,只是轻轻地摩擦着,静候司清苑的反应。司清苑先是微微一颤,却马上平静下来,并未有责怪六郎的半点意思,而是妩媚多端地望着六郎,道:“今后你要是对待灵灵好了,我或许考虑教给你一些,要是知道你对待灵灵不好,别说不教给你,我甚至都有可能用神形百变来找你的麻烦,不要以为你是修神界的高手,我就奈何不了你啊。”    六郎赶紧回道:“不敢,不敢!小婿就是天大的胆子,也不干在岳母面前放肆,你就尽管放心好了,不过我倒是要问一下,究竟怎样才算对待灵灵好呢?”    司清苑道:“首先要丰衣足食,甚至功成名就,我不希望我的女儿嫁给一个窝囊废,她的丈夫应该是一个顶天立地,有所作为的男人,恩!这一点你做的还算不错。二嘛,要有足够的时间陪着灵灵,虽然说身为大将,军务繁忙,可我的女儿也不是百无一是的废材,不敢说武功绝顶,但是对付百八十个敌军还是不在话下的。”    六郎连声道:“岳母尽管放心,今后我必然时常将灵灵带到身边,多给她一些冲锋陷阵,杀敌立功的机会,同时我也会细心地保护她的安全。”    司清苑点点头道:“很好,这第三嘛!就是你要让灵灵在夫妻床底之上得到满足,那才是一个合格的丈夫。”    六郎嘿嘿笑道:“岳母大人,前两项我本就是十分出色的,可我最拿手的还是这第三项啊。”    司清苑感觉到自己那一对敏感的宝贝,正慢慢地接受六郎的侵略,六郎先是用手指不停地触摸,见到司清苑没有没有什么反抗的意识,就大了胆子,逐渐将其握住了,司清苑忍不住哼出一声,感受着六郎火热的手掌,她轻声道:“六郎,你放尊重点啊。”    六郎慢慢轻柔着那对旷世异宝,道:“岳母,你的宝贝好丰满啊,我从来都没有见过这样丰满的宝贝,手感真实棒极了。怪不得灵灵的宝贝那样美丽迷人,原来是继承了你的优良传统啊。”    司清苑略微有些粗喘,道:“六郎你好放肆啊。”    她挣扎着坐起来……    六郎双手开始解开她肚兜在脖子上与腰背上的细绳结。司清苑想要阻止,但由六郎接触到自己身体的地方传来一阵热流,只感到全身软绵无力,此时绳结也被解开,肚兜随之松落,司清苑慌乱中做最后的补救,向前贴在六郎胸膛,让那松落的肚兜夹在中间,遮住胸前的一对傲人玉峰。    六郎只觉得司清苑的身体又柔软又温暖,于是将无力抗拒的司清苑拉开,遮在胸前的肚兜飘落滑落下去,两座饱满、坚挺、柔嫩的双峰挺立着,合乎黄金比例的玉峰充满匀称的美感,淡粉红色的乳晕娇媚,微微挺立的花蕾诱人,平坦的小腹上襄着迷人、小巧的肚脐眼儿,六郎看得血脉贲张。六郎继续用双手紧张的伸向司清苑的亵裤,司清苑颤抖起来,无奈全身功力像是长翅膀飞走了,连抬起手来都难如登天。    纯洁的雪白亵裤终於被褪至膝上,在雪白的肚子下,有一片油亮的迷人草丛,芳草萋萋之处着实令人怦然心动,恨不得马上剥开草丛,一窥迷人灵魂的神秘之境,青葱似的雪白修长双腿与曲线优美、浑圆高挺的臀部,不论色泽、弹性,均美的不可方物。    岳灵灵有些激动,从后面抱住了六郎的虎腰,用丰满的酥胸摩擦着六郎背后。    司清苑见到自己终于与女婿赤诚相见了,刚才的矜持也一下减少了许多,她轻轻捶打了六郎一拳,道:“你这个冤家,真是好大的胆子,就连岳母也敢吃啊?”    六郎一下子捧住哪两个绝世宝贝,凑上大嘴吃起来。司清苑将自己最为骄傲的丰胸高高地挺起来,风情万种地问道:“乖女婿,好吃吗?比林姐姐的那个如何?”    六郎见她一副争强好胜的样子,自然就知道司清苑绝非那种三贞九烈的烈女了,原来早就等着六爷来上呢,还客气什么,六郎将她抱与怀中,赞美道:“我不是说过了吗,单一这两个宝贝来论,恐怕已经是冠绝天下,举世无双了,可是,林夫人那方面的功夫也不差啊。”    司清苑哼了一声,又道:“我们青城有的是独门秘籍,看来非得显露两手出来,正好也教教我的灵灵,今后你们夫妻灵活掌握,定是幸福美满。”    六郎心中乐开花。    六郎软玉温香抱在怀,胸口被司清苑高挺且弹力十足的丰胸抵住,又温又软,只觉一道热气自丹田昇起散开,情欲隐动,司清苑有着异常火辣的傲人身材,不但双峰坚挺,柳腰纤细,臀部在紧身裘衣的衬托下显得十分高翘,又圆又挺,本就非常迷人。娇躯在抱,丰胸纤腰贴上身来,只要是男人,没有不动心的。何况司清苑又长得美艳绝伦,娇颜媚诱之下,六郎哪还忍得住?彷彿怀抱着一个火炉,又热又烫,端起她小嘴,低头吻了下去。双腿也如螃蟹双螯钳上,紧紧地钩缠住司清苑的下身,马上就要来个翻江倒海,巫山云雨一番。    司清苑被他弄得浑身燥热,双臂索性环在六郎颈上,六郎将舌头渡入司清苑口中,与她的香舌互搅,津液相通,两条嫩舌如深潭游鱼般追逐嬉戏,相缠互绞,享尽温柔。右手更不客气地在她的背上轻抚徐括,渐渐地往下在圆臀上不断摩娑,把司清苑弄得难过之极,身子蠕动,那高翘的美臀也不由得扭动起来,似是在回应六郎的摩娑。    六郎见司清苑并不排斥,那手在司清苑背臀上抚摸够后,意犹未尽,缓缓地顺着身子的曲线向上爱抚,最后到达胸口,握住那一对绝世异宝,五指略一用力,手指陷了进去,轻轻旋动起来。    其时两人四唇分离,但四目交投,情燄熊熊,丝毫不比两人方才接吻缠绵来的稍弱。尤其是司清苑在六郎的爱抚下更是觉得浑身热燥,彷彿体内有一把火正在熊熊燃烧。双峰又挺又鼓,好似充满了乳汁,涨的非常难受,好像只要一捏,就会渗出水来,沉甸甸的,急需抚慰,而六郎这美乳一握,正是时候,刚好能稍解司清苑的鼓涨之苦。她当下忍不住娇吟一声,樱唇吐气,如麝如兰的香气拂在六郎脸上,令六郎更加兴奋。索性大胆些,手指急动,将司清苑的裘裤拽了下来。    司清苑害羞带惬,望着六郎,目光中充满了柔情,全无刚才的矜持,她伸出纤纤玉手,朝六郎身下摸去,一进入六郎裤中,摸上那绝世神器,不由得芳心暗颤,想不到真有这等厉害的宝物。    六郎美女在抱,下身英雄也涨得难过非常,尤其是司清苑双目勾魂,更是令人心醉神迷。一双媚眼水汪汪、湿淋淋、情浓浓地望着自己,更是令人难耐。司清苑将六郎轻轻推到,让其平躺之后,退下六郎身上衣物,双手并未收回,握住六郎的巨大英雄,以掌心与六郎的神器接触,双掌将六郎的英雄合在手中,上下的搓弄起来,六郎的英雄被她温暖的小手握住搓弄,彷彿包在一块温热的泡棉之中,不断受到挤压按摩,十分舒畅。包皮被司清苑的玉指轻轻翻下,露出整个火热鲜红的英雄头。司清苑手上功夫不错,手指在上面的肉稜边轻擦抚弄,又不时在尿道口挑摸,弄得六郎浑然忘我,鼻息咻咻,英雄又痒又涨,差点抵受不住,当场射出精华。    岳灵灵看得兴起,将赤裸裸的娇躯依偎过来,张开朱唇,对着六郎上身亲吻起来。    司清苑初时帮六郎搓弄英雄,大睁着一双美目,观察着六郎的变化,只觉六郎的英雄又热又大,握在手中十分充实。渐到后来,她越搓越快,六郎抓在她胸前玉峰的双爪也似是随着她的节拍而力道不同,她搓的快,六郎感受越强烈,磨揉她玉峰的力道也就大增,反之她的力道减小,六郎也跟着减轻力道。只觉得鼓涨的玉峰被六郎一揉,那鼓涨酸痒的感觉便如洪潮退去,但六郎的掌上力道小了,那鼓涨之感便又立刻充实了整个酥胸,直需六郎再增力道加以揉弄才觉舒服,去除那涨痒之苦。    随着六郎的力度增加,司清苑已经忍不住,张开朱唇,将六郎的英雄紧紧含住,司清苑的嘴上功夫虽然不是很好,此刻展开浑身解数,含、舔、吹、吮、咂、咬无所不到,片刻间紫红的玉茎上粘满了她的口水,亮晶晶的甚是让人激荡。六郎按住她的螓首,舒畅的靠在岳灵灵身上,挺起了下身。司清苑用小手套弄着英雄,转而将肉丸含入口中吮吸,接着又用灵巧的小舌舔弄六郎的会阴。阵阵瘙痒混杂着英雄上强烈的酥爽传来,六郎不由呻吟出声,轻轻颤抖。司清苑见六郎高潮在即,张嘴又将玉茎含入吞吐了起来,双颊更因用力的吮吸而凹陷下去。    强烈的快感包围了六郎的下体,六郎浑身一震,大叫出声,随着英雄一胀,火热的精华喷了出来。司清苑含住英雄大力吞吐,精华不住从她口中顺着棒身流到六郎的腿面上,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雄性气息。片刻后英雄居然在司清苑口中恢复了生气,司清苑的口旁嘴角全是亮晶晶的精华,六郎抬起她的螓首仔细打量,赞道:“岳母,你的技术太好了,我从来没有出的这样快过!”    司清苑娇媚地一笑,伸出葱葱玉指将嘴角白乎乎的精华全刮入口中,媚笑道:“六郎,你恢复的这样快啊?”    六郎嘿嘿一笑道:“我还没有真正的爽过呢!”    司清苑媚声道:“不知下一次能够坚持多久?”    她说着伸出舌头,将六郎玉茎和腿上的精华清洁的干干净净。六郎抚摸着她的俏脸笑道:“等一会儿,就让你知道。”    司清苑淫笑着飞了个媚眼,六郎心中一荡,英雄已是坚硬如铁。司清苑瞟了六郎的神器一眼,低头又将它含入嘴里吮吸。六郎顿觉浑身舒泰,当即一个翻身。    见司清苑羞态可掬,心中不由得一荡。英雄顶住司清苑毛茸茸沾满了淫液的玉门,再慢慢地塞入。龟头才插入,司清苑已感下身充满结实,一条火热坚硬的东西进了自己的身体,由於司清苑是破天荒第一遭经受这等巨物,龟头才入,不免紧张,阴户向内挤压,将六郎的英雄挟得紧紧的,十分舒服。    六郎略一用力,就想尽根而入。才一用劲,司清苑已经是惊呼出来,“好大,这么厉害,六郎你可要慢慢来啊。”    六郎虽然极力忍耐,却忍不住一下子入了进去大半截,见司清苑痛得脸上冷汗直冒,心中也是不忍,放轻再放轻,司清苑也试着想放松肌肉,但美穴被六郎的英雄塞的满满的,一时之间实在放松不了。    六郎索性来个霸王硬上弓,狠命一击。司清苑又是哎呀一声,岳灵灵笑道:“娘,你怎么比灵儿还要敏感啊?”    司清苑喘息道:“人家从来没有经受过这样厉害的神器嘛。你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娘可是一直担心害怕着呢。”    六郎呵呵笑道:“岳母,岳掌门难道这么多年,就没有给你开发好?”    司清苑道:“他啊!还不如你的一半粗长,如何有得比,哎吆,六郎你可要慢些啊!”    六郎反反复复十几次之后,见她转移注意力之后,美穴已不似先前那么紧缩,便想中宫挺入,犁庭扫穴,大杀一番。只见司清苑小嘴开张,红唇上闪动着油光,看来又滑又湿,又红又软,既湿且润,又热又暖,直想将棒棒插在她的嘴里。再也忍不住,臀部用力一压,英雄整根贯入,直抵花心嫩肉,紧紧相靠。    司清苑正沉醉在那淫水棒棒的异香之中,整个人飘飘荡荡的,彷彿被那团气味所包住,浮在半空中。陡然下身一痛,一根炽烈火热的棒棒贯入,逼开两片肉唇,翻出热烫的艳红柔肌紧紧地将六郎的棒棒挟住,直把司清苑由天上摔到地下,痛得紧抓六郎肩膀后背,手指深陷六郎肌肉之中,身体与六郎用力相抵,藉以减轻疼痛。    “六郎,太大了,我从来没有用过这样打的神器。”    六郎微笑道:“喜欢吗?”    司清苑含羞道:“当然喜欢了,不过终究不是我的啊,哎!”    六郎又道:“六爷早被你胸前的宝贝迷死了,从今以后我们更是谁也离不开谁了。”    说罢,用力抓了过去。    随着六郎以挑情手法在她敏感部位逐渐挑起她的情欲,心中因痛楚而稍熄的欲火也慢慢转旺,下身骚痒酥酸之感又重新回来,徘徊不去。煎熬的淫水汨汨直流,又湿又热,不禁难过的发出了春声,美臀不由自主地自动摇了起来。    六郎棒棒插入后,整个塞在柳玉琼的阴道之中,虽然不动,仍是涨得十分难受,尤其是洞内温暖肉紧,更能难忍,棒棒涨痒发热,想抽插小穴,藉磨擦阴道壁来释放潜藏在棒棒中的能量,待得司清苑忍受不住,美臀挺动迎合,心里这才舒了一口气,喜道:“好了,可以开始了。”    仍是不敢太用力,整个人缓缓地贴着司清苑的身子前挺,棒棒徐徐深入,缓缓退出,左手环在司清苑颈后与她相吻,右手则不住地玩弄柳玉琼的乳房,在她的乳头上捻揉搓捺,挑缠卷点,如火炉鼓风似的将她的欲火越催越旺。    司清苑只觉下身虽有淫水润滑,不致如刀刮刃割般痛苦,但亦觉擦伤般的火热略痛,柳眉微蹙,红着脸低声道:“六郎轻…轻些,我怕…我怕我抵受不住!”    六郎一边轻抽慢插,一边安慰她道:“不会的,我会很温柔的,慢慢来,等水多了就好了。”    说话间,棒棒已渐渐力道略增,棒身亦渐起舒爽快感,涨痒略去。    司清苑亦觉下身没之前那么裂疼,反而觉得六郎愈是抽插,自己愈是多水,美穴的骚痒也就愈受愈受纾解,自己也就愈舒服,肌肉也就不自禁的放松了些,不再将六郎抱的那么紧。六郎棒棒陡然大力上顶,狠狠地撞向司清苑玉琼蜜洞深处,只撞得她无力地娇吟一声『哎呦』,魂魄彷彿在刹那间被撞得散碎离体,只一瞬间,便又魂魄归位,复合为一。    六郎这一撞,力道十足,司清苑只觉得整个人轻了不少,十分舒畅,尤其是那花心伸展,后紧乍松的感觉更是萦回不去,六郎再次落力撞击。这次撞击,不仅带给司清苑快乐,自己也是十分舒服,当下再次用力,快马加鞭的抽插起来,同时喘息道:“我现在就让你看看我的本事,看你还敢不敢笑我。”    英雄用力,抽插如风,如猛鸡夺粟,又快又劲,一点花心,那快感电流立刻由中心向四周扩散,转瞬间传遍司清苑全身。如矿工採炭,一次比一次深入,一次比一次酥酸夹着噗滋噗滋的水声,把司清苑弄得骨软筋酥,只得任凭那欲潮风浪袭来,怒涛中浮沉。    六郎愈是抽插,愈是兴奋,索性将司清苑的左腿高高抬起,暴露出整个鲜红嫩湿的阴户,与雪白的大腿腿肉,乌黑油亮的阴毛,黑白两色相映,看得六郎棒棒更逞涨大,尽力猛抽。司清苑则是蜜洞被六郎一阵狂抽猛送,弄得香汗淋漓,秀发沾湿,螓首不住摇晃,只觉得欲燄狂潮一波波涌来,一浪未尽,后头的浪潮已经卷至,整个人沉浸在欲海之中,彷彿一叶小舟於惊涛怒浪中浮沉起落,时而白浪涌天,小舟被卷上青空,似乎伸手便可採摘流云,时而浪回百转,漩波陡现,将她整个吸向欲海深处,整个浸满淹没,充实挤压。    一高一低,一起一落,一颗心也随之若飞若沉,畅快之至。想要大叫,却是一点声音也无。阴户肉唇吞吐棒棒,翻出一阵又一阵的淫液浪水,既热且烫,彷彿有生命也似地向外呼吸开阖,棒棒挤入,淫液便涨满溢出,顺着棒棒自两端流下,连股沟都沾满了闪闪发光的淫水,湿了整个下身,阴部附近的肌肉也变得红亮鲜然,光泽隐隐,十分可爱。    六郎连续抽了五、六百下,蕴藏於龟头棒身的能量稍泄,将棒棒自司清苑穴中抽出,将她修长的美腿放下,正想将她翻过身来,以隔山讨火的姿态再来一次。突然间,柳玉琼双腿一紧,雪臀挺上,将六郎的棒棒吞入穴中,嘿的一声,身子一翻,不知哪来的力气,居然将六郎抱住一滚,翻在身下,整个人压在六郎身上,成了男下女上。    六郎喜道:“岳母,你已经适应了吗?”    司清苑白了六郎一眼,道:“废话!人家刚才是因为十数年不曾用过男性器物,自身收缩到了极限,现在已经被你撑开了,看我不报一箭之仇。”    六郎嘿嘿笑道:“尽管放马过来,六爷就不信征服不了你这小马驹。”    司清苑下身紧贴六郎阴部,将棒棒含在穴中,上半身则微微撑起,双手按在六郎胸前,螓首低垂,秀发自额头两侧飞瀑似的泻下,不禁单手撑在六郎胸头上,空出一手将秀发往后拨,螓首也随之向后挺仰,将头发向后一甩。    六郎只觉得鼻头被她秀发扫过,传来阵阵玫瑰花香,香气不浓,淡雅宜人,却不失雍容气度,富贵风华。    眼光不自禁地落在司清苑的胸脯上,只见她胸前玉峰高挺颤动,两粒淡红色的花蕾如寒梅新苞於雪白的美乳中染上两点艳红,正自上下跳动,似是在向自己招手。    正想伸手去摸,只听司清苑喘气道:“灵灵,以后你也要多多主动一些,就像我这样牢牢掌握控制权,免得六郎欺负你。”    六郎有点哭笑不得,虽知这位岳母有时极为好强,却不知连这方面也是半点不让。    心中虽然觉得被这个骄傲女人骑在身上虽说有失英雄气慨,但相反的也更令他兴奋,颇有棋逢敌手,将遇良材之感,心中争胜之念大炽,定要将司清苑驯服胯下,乖乖地听自己吩咐。    才想翻身将司清苑压在身下,司清苑已经不顾一切,如石磨般旋转起雪臀来。六郎才想反击,司清苑的蜜洞嫩肉已经将他的棒棒龟头紧紧包住,藉女上男下之势,挟住六郎的棒棒猛旋。    六郎只觉得棒棒龟头传来阵阵酥酸,麻痒渐增,彷彿司清苑的蜜洞真像个石磨一样,每一转都将精液挤出一点,而且力道轻重不同皆由她控制,六郎几次猛攻回刺,都被她身子一抖,扭臀骤摇,弄得棒棒几次差点守不住精关,喷射出来。棒棒阵阵酥酸无力,虽然仍然性器高举,却彷彿棒身灌满了水,只要司清苑再一用力,就会失守。    六郎在司清苑在石磨紧碾旋转的绝技下,棒棒得到前所未有的舒适之感,司清苑的雪臀越是转动的厉害,云六郎的感受也就越强,阵阵快感袭上身来,下身狂震,彷彿通了电流,在下体到处乱转。    眼睛所见,司清苑上身挺直,身子骑马般不断上下颠簸,套弄着他的棒棒。双手更紧捏着自己的两个玉峰,不住按压揉弄,口出发出喘喘淫声道:“好女婿,我真是爽爽死了。”    六郎连忙升华元神,以元神转化精气,固守精关,与司清苑继续缠绵。    六郎见她胸脯两个乳球被她自己的双手相挤揉搓,挤出一条深陷的乳沟,晶莹的汗珠自她的秀发、脸庞、身上流下,在光滑如缎,细致柔嫩的身体上划下了一道水线,滚落於乳沟之中,毛孔大开,渗出了无数小点汗珠,於夜明珠的珠光之下,六郎看得一清二楚。胸前玉乳也因为汗所湿而更呈诱人,油亮亮的闪出光泽,在司清苑用力握挤自己的美乳下,媚态纷呈,既淫荡又美丽,眼波扫来如同一丝丝的火线,引得六郎欲火又是大炽,忍不住双手扶住她那纤细的小蛮腰,棒棒急挺,撞击着司清苑的花心嫩肉。    司清苑骑在六郎的身上,只觉花心连连被撞,心儿也随之紧缩倏张,叫道:“啊…啊…啊…师…贤婿…你…你好…棒…再…再来…快…快顶…我…我…快…不…不…啊…啊啊啊…”    叫声越高,彷彿已到了极乐境地。    六郎也是满头汗珠,棒棒被司清苑的小穴挟的肉紧。司清苑每一次的美臀扭动都让他觉得自己的棒棒彷彿打了个结,两端用力拉扯,扭卷到了极处,再慢慢伸展开来。这一松一紧之间,时间拿捏的恰到好处,紧时彷彿万马奔腾,直如天地初生,就要飞爆开来,松时则如清风拂江,人浮大海,一望无际,心胸开阔。    至於司清苑也是被六郎那一柱擎天的棒棒顶的十分舒畅,穴心那如万蚁噬咬的骚痒酥酸,只要六郎的棒棒一撞,那骚痒之感便如天星乍碎复合,先是爆裂成无数星块,又在一刹那间聚合复元,骚痒又起,只有再次坐下沉扭,令六郎的棒棒再次顶在穴心,才能纾解骚痒,通体舒活。    六郎一手扶着司清苑腰身,一手在她肥美的乳球上大肆轻薄,用力捏拉,喘息道:“怎…怎么样?小婿…弄…弄得你不错吧?”    说着,又是狠狠地连顶三记,把司清苑弄得哎呦哎呦之声连叫,身子前倾,两个雪白嫩弹的美乳在六郎眼前跳动,又滑又腻,还不时发出雪白的柔光,乳波阵阵,乳香和着处女幽香,挟杂着阴部异香,玫瑰发香吸入六郎鼻中,更是刺激,手掌用力,整个抓住司清苑的乳房,只觉触感柔嫩舒滑,温暖细致,一把在手好像随时挤的出乳汁,那么饱满丰实,肥大圆鼓。    司清苑连连喘气,小嘴急速开阖道:“别…别得意,我…我才…不…不会…输…输给你…你呢…啊啊啊啊…哎…啊啊…”    陡然间,叫声高八度,原来是六郎趁她说话时,猛力连捅数下,棒棒顶旋花心,把司清苑整个人连魂儿都几乎轰散了。    六郎得理不饶人,右手伸至两人交合处抹了一掌淫水,将之涂在司清苑的酥胸上。用力一掀,身子坐起,变成了两人面对面,下体相合,彼此拥抱的姿态。头一低,含住司清苑的嫩滑大乳,吸吮着那淡红乳头,不断用舌头去绞缠挑弄,只把司清苑吻得放声狂叫,螓首后仰,整个胸部乳房向上挺起,秀发甩出数滴汗珠,飞溅墙上,双手紧紧抱住六郎的头往自己的胸部用力按下,喘息道:“好女婿…快…快吸,我…我好涨…我…我好…好满…快…快…再…再吸…我…我…啊…啊啊啊啊…呜呜呜…”    突然之间,话说不出来,只发出呜呜叫声,好像嘴巴被什么堵住似的。原来是六郎又将沾满了两人淫液的手指探入司清苑嘴中,让她吸吮,因此说不出话来,只发出呜呜叫声。    六郎这三方进攻,把司清苑弄得难以招架,虽然极力紧缩阴道,要将六郎的棒棒缠扭挟紧的求饶,但六郎的棒棒不知怎地连连传来源源不绝的热气,只要一碰穴心,整个嫩肉就彷彿被开水烫过般毛孔全开,舒展松弛,再难收聚,全身也是酥酸连连,彷彿有人用柠檬片在她的小穴嫩肉上连擦,酸液渗入,那种酸入肉里,酥入骨中的感觉,整个人在瞬间好像连骨头都化掉了,只剩下一团肉,不停地喘气。    六郎的脸埋在司清苑的胸部乳房之中,肌肤所触,全是光滑柔嫩,肥圆韧弹的雪肌玉肤。鼻中闻得乳香浓溢,整个人彷彿淫浸在乳液之中,又是兴奋,又是快活。鼻子连嗅,双唇紧吸,舌头连缠,不时还有司清苑因受不了受冷落的左乳未得抚慰而自行以左手揉捏抓弄,时而会将左乳撞到他脸庞,更是香艳无比。    一个时辰之后,六郎抬起头来,臀部猛一用力,砰的一声,再度把司清苑压在身下,棒棒汇集了所有能量,一次送出。龟头陷入那花心嫩蕊之中,整个被紧紧包住,用力收缩,只觉得龟头又热又湿,又酸又痒,麻酥齐上,骚涨同来,再也忍不住,唔的一声,精关大开,如火山爆发,又浓又热,又劲又强的精液整个射出,彷彿一道极强力的水柱撞在司清苑的花心嫩肉上。    司清苑的嫩肉被云嶽一撞一射,哪还挡得住不泄?花心又酥又热,又嫩又热,大叫一声,整个人如八爪鱼般先是紧紧地将六郎卷捆在自己的四肢里,阴精淋下,与六郎的阳精和成一块,再无力地缓缓放开,阴户中精液浓浓,棒棒湿淋淋的,自蜜洞中渗出乳白的液体,沿着腿根柔肌流了下来,弄湿了六郎的阴囊,也令司清苑的下体阴毛更是因为涂上一层精液而乌黑油亮,闪闪有光。    六郎见司清苑这一场风流阵仗下来,几乎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只听她喘气声清晰入耳,胸口起伏,显然是整个人都累垮了。    六郎,开始转换目标,将早已经灾情泛滥的岳灵灵抱过来,放到司清苑身上,抱住岳灵灵的玉臀,略一用力,将棒棒对准岳灵灵那油光闪滑的阴户,哗滋一声,藉淫水精液润滑之助,毫无困难的挺了进去,只觉得岳灵灵的小穴又柔又暖,十分舒服。棒棒涨痒略消,如释重负的脸上肌肉放松,面露微笑,神情陶醉之极,缓缓地吐出了一口长气,显然是乐在其中。    岳灵灵只觉小穴中闯入一个不速之客,整个蜜洞完全被棒棒充满,又热又暖,水汪汪的大眼抛出柔媚浓情的眼波,玉面含春,脸上表情似幽似叹,似怨似喜,『啊』的娇吟一声,圆臀自然扭动,抖得六郎只觉得一阵震波自棒棒袭上身来,十分快活。一连数十次进击猛刺,勇猛如狮,把岳灵灵弄得全身一阵骚热,小穴嫩肉急抖,淫水涔涔,整个人娇瘫无力趴在母亲身上,任凭六郎爱抚六郎没多说话,只是微笑地看着岳灵灵伏在母亲身上的样子,一头乌黑长发后扬散开,姿态优美极了,彷彿就是一道飞瀑流溅,披泻之时,在空中云霞飘展如缎,光滑细致,乌黑油亮。    再向岳灵灵看去,只见她眼波流动,似笑非笑偷瞧着自己,眼神慧黠俏喜中带着狂野大胆,娇媚风情里藏着性感成熟,就像是一朵承接充足雨露之后的雍容玫瑰,火红而鲜艳,热情而炙烈,引动着六郎身上的每一根神经隐隐跳动,又像是当令时节的成熟蜜桃,吸足了水份,涵成了养份,白中透红,充实饱满,那么的鲜嫩多汁,引人採摘,恨不得立刻咬它一口。这一来,六郎的欲火立时被全面点燃,深深插在岳灵灵里面的棒棒随即膨胀涨大。看着岳灵灵低头俯首,像只发情的母豹,目光炯炯地瞧着自己,彷彿自己在刹那间成了她的猎物,她变成了世界的女王,高贵尊荣,风情万种。眼神满是挑逗性的浓冽春情,又是饥渴,又是害羞,水汪汪地洒出重重情网,紧紧将六郎缚住,六郎只觉得这对母女果然是淫浪骚媚至极。    岳灵灵状似难过的扭摇着身子,樱桃小巧的朱唇红润鲜亮,油嫩溜滑,那么的诱人,不时还有热气吞吐,双肘按伏在床上,娇躯压附着母亲雪白丰满的胴体,头低臀高致使玲珑有致的身体勾勒出完美的曲线,状若新月,圆翘的美臀的高高挺起,修长的玉腿略略分开,双膝跪在床上,彷彿就是一只随时可以扑出猎食的花豹,那么的充满能量,蓄势待发,胸前双峰也因下垂,看来更形肥圆可爱,不住地吻着云嶽的额头、脸颊。    六郎一边抽送,一边双臂抱住岳灵灵,手掌在她凝脂般无瑕的美背上轻轻摩娑,只觉触感柔嫩滑美,几乎是吹弹欲破,只要一碰就会碰出水来似的舒服温暖。手掌渐渐往下抚摸,划过纤细的蛮腰,圆挺的雪臀,修长的大腿,过山丘,涉深谷,终於来到了芳草萋萋的迷人玉洞。    岳灵灵的温暖玉洞,已经是湿润已极,淫水氾滥成灾,她身子一阵扭摇,花唇鼓动,发出温黏的吸力,彷彿张开透气的蚬壳赤贝。花蜜淫水满溢,肉唇一阵收缩,便有晶莹黏滑的犹温淫珠,如花瓣上的朝露般,颤巍巍地沾在她的股间嫩肉上,莹莹生光。    六郎紧绷欲爆的赤红棒棒在这温暖紧裹的蜜洞中,又柔又软,再加上有淫水润滑,就像整个陷入温热的泡棉之中,岳灵灵感到下身棒棒一跳一跳的阵阵蠢动,每一次跳动就好像挑动着六郎兴奋之极的紧绷神经,连心神都在那一跳之际,不由自主的一阵恍忽,全身微微发颤,只是外表看不出来。龟头处则是热血汹涌,一股滚水沸腾般的力量在龟头里激荡,连青筋都涨得圆大,似是不断地逼迫着要六郎的棒棒更为长大,却总是不能得逞。    六郎只觉得下身难过之极,尤其是兴奋之际,那棒棒感觉就好像是被人紧紧用袋子包住,不许涨大。龟头的皮肤涨得红通,又红又亮,伸手一摸,当真是又滑又紧,十分顺手。这还不说,最要命的是云六郎的欲火还在不住高涨,棒棒自然就会不断充血,如此一来,棒棒理应更呈坚硬,旦事实却不然,棒棒中的旧血未退,新血便已汹汹而至,两股力量相击反激,搅在一起,就如同胡弄一锅浑汤,酱醋油盐,胡椒烈酒整个调在一起,当真是又麻又辣,又酸又苦,此刻的六郎就是如此。    坚硬的棒棒看似屹立不摇,英姿昂扬,实则外强中乾,麻痒酥酸,骚硬涨痛,百味俱全,就像是被蛀空的神木,几欲断折两截。再也忍受不住,急忙快速在岳灵灵穴中抽插起来,藉着男女性器交合来发泄攒积的能量热力,欲念情火。    岳灵灵当然也好不了多少,司清苑躺在床上,下颚微收,略略将头提高,颈项悬空,向身前望去,便看见女儿琼嘴角微翘,眼神水汪汪地的媚目流波,尽是浓情蜜意。雪白粉嫩的酥胸玉乳紧压在自己胸口,一片白晰,再加上岳灵灵身子上下前后,左右摇晃的将她的两个美乳紧抵在自己身上划圈,两个乳球时垂时扁,时即时离,不时还因汗珠滚落,身子却突然后仰甩起,美乳上下一阵腾动,带起柔光润泽,玉珠飞耀,看得司清苑心头欲火又是一轮狂卷,整个身子好像被烫熨过似的服贴,魂儿飘飘,魄儿娇娇,竟张开嘴巴,将岳灵灵一只玉峰含住吸允起来,岳灵灵羞愧道:“娘,你好坏啊,帮着六郎欺负我。”    司清苑道:“灵灵,娘的奶让你一连吃了好几年,今天看你们小两口玩的实在开心,就忍不住了,吃你几口,你不会在意吧?”    六郎看得双目冒火,棒棒不由自主的急跳快抖,红通烫热的龟头半浅不深地在岳灵灵美穴中进进出出,岳灵灵那受得了?眉头紧攒,状似痛苦地发出时断时续的娇吟,双腿自然而然地就想伸回,却被六郎强力按住,玉门赤珠急速充血发红,娇艳鲜然,在微光下,就好像颗蚌壳中的光滟宝珠,正自发出动人的光泽。    岳灵灵身子直扭,曼妙惹火的身材蛇般的蠕动,玉颊火热,香汗淋漓,自鬓角流下,玉臀不住地后坐,双眼迷离地向六郎央求道:“六爷,快…快进…进来,我…我忍不住…了,呜啊…啊…呜…要丢了啊。”    索性一横心,力道集中后臀,猛力前撞,棒棒如攻城巨木般,整个狠狠地贯入柳玉琼的小穴中,只听滋的一声,发出又脆又响着肉击声,一声兴奋的呼叫,就像一个渴望玩具已久的小孩,突然间得到了心爱的玩具,当真是大旱逢甘霖,眉舒容展,脸上露出欣慰满足的笑容。    六郎也是感到一阵绷紧后的舒爽,棒棒一送而抽,才低头便看见那细嫩可爱的鲜红蜜穴,湿漉漉地热的发光,连自己拔出来的棒棒也是沾满了两人的淫液,又油又滑,彷彿调了蜜似的,喉头咕哝一声,棒棒又重新充满能量似的涨大难受,忍不住顺势滑入,直捣黄龙。    这一次,六郎不再小火慢燉似地的跟岳灵灵调情,而是大火快炒,新鲜热辣,一上来便是暴雨狂风,千军万马的冲刺,舂米似的越捣越快,弄得岳灵灵全身狂抖,丰乳颤动不止,幻出迷人之极的乳波,叫声也越来越大,越来越销魂,呻吟道:“六爷,啊……啊…你…再…再快…啊啊啊啊……我…我快…快死了…啊……啊…好……好美…你…你要弄…弄死我…我了…啊啊啊啊啊…”    六郎正在兴头,自然不会这样就停手,每一次抽送,花样都有所不同,或快或慢,急缓有节,急时如行雷闪电,霹雳般的轰然雷震,记记打入岳灵灵的花心深处,水声滋滋,慢时则如老农翻田,速度虽然不快,但次次切中痒处,准确无比,或而轻刮徐抽,藉龟头圆稜与阴道壁相碰撞,增加抽插快感,或而卷入旋出,溅起淫水爱液,热气直达花心来瘫痪岳灵灵的神经。双手也不闲着,抚摸着岳灵灵白嫩柔晰的雪臀臀肉,有时手指还在两人性器之交处沾些淫液,在玉臀上面又抹又涂,岳灵灵弄得快感连连,几乎是呐喊般的叫了出来。    六郎鼻中闻着如脂的乳香,棒棒飞快的抽送,噗滋噗滋的发出声响,岳灵灵温暖柔嫩的小穴像个海绵般将他的棒棒包住,时紧时缠,有时还像个无底洞般,要将它整个吸入深处,化而为一,整个人已经沉醉在性爱的欢娱之中,低吟道:“灵灵你…你好紧啊,好…好舒服…太…太好了”的嫩穴深处突然传来一股强极的吸力,这吸力是如此的强力,似乎连云嶽的魂儿都要将之吸出。    六郎被岳灵灵这一吸,只觉得龟头阵阵酥酸,而且这酥酸还像藤蔓似的蔓延开来,原本坚硬胜铁的棒身一阵骚麻,精关鼓动,真阳频震,连棒棒根部都有种彷彿要被连根拔起的感觉,一种酸到骨里,力气放尽的真空。    唔的一声,六郎发出浓浊的低吟,脸上涨得通红,牙根咬的紧实,一口气停在胸口,全身筋脉绷紧,精关骤开,轰然声响中,身子前扑,整个压在岳灵灵身上,这精关一开,再也挡不住,棒身一热,元阳精液怒射而出,整个紧绷的肌肉也乍然放松,全数激淋在岳灵灵的花心嫩肉上。    岳灵灵花心被六郎喷射出的精液强力冲击,又热又烫的整个钻入嫩肉之中,小穴自然收缩,紧紧地将六郎的棒棒挟住,同时啊的尖叫一声,叫声忽高陡落,彷彿突然被人掐住喉咙,声音被砍了一截,嘎然而止。而就在那叫声初始的一刹那,也是阴精全抛,全身先是一弓,不知那来的力气,美背略略离床,平滑的小腹也是向上一拱,再无力落下。    六郎精液狂射,只觉得一股前所未有的舒畅感觉自棒棒传来,那种一泻千里,纵情奔驰的快感,精关大开时喷出的浓浓液汁,带着强烈的体味,犹自在空气中荡漾。射精完后,六郎整个趴在岳灵灵身上,身子微动一翻,侧躺床头,怀拥两美人。看着司清苑和岳灵灵母女二人妙人儿一对,玉体横陈,寸缕未着,雪白瓷滑,温柔玉润地肌肤因兴奋充血现出的淡红色泽,如初绽的玫瑰一般,既鲜又嫩,都像温驯地像只安睡的猫儿蜷缩在自己胸前,不禁轻轻的抚着司清苑的秀发,在她额上一吻,和声问道:“岳母,下面又该你了。”    司清苑惊讶道:“天啊!六郎你还能行?”    说话间,一只玉手就朝着六郎那雄赳赳的英雄摸过去,触手之处坚硬如铁,不由得芳心涌动,一边爱抚着,一遍又将温暖的唇凑上来,六郎美滋滋地享受着司清苑的柔唇与香舌,问:“岳母大人,这一次,你总应该为灵灵的将来放心了吧。”    司清苑吐出来道:“我真是一百个放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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