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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兵懺情錄
匿名用户
2019-1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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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成我之所以如此胡來,完全是由於我富裕的家庭環境,以及許許多多的客觀因素所致。



正因為如此,差一點就害了我,如今回憶起來,在我這半生的歲月中,如果說廿年如夢,那麼半生中的廿年

就恍如做了一場春夢似的,其中有無比的歡笑也有無數的眼淚。



本來,我是一個孤兒,父母親都死在日本鬼子的子彈窟?,想起來是多麼的傷痛啊!



撫育我長大的是我的姑母,她是我父親的二妹。姑丈是一位愛國軍人,但不幸的是,抗戰時在上海保衛戰中

陣亡了,他遺留給姑母的,除了一份富厚的家產外,還有一個年齡比我小一歲的表妹。



姑母收養了我,在她的心目中,我將來就是她們楊家的佳婿。



但誰能想到,世事多變,人算不如天算呢!





「增城掛綠」是全國聞名的,這?出產的荔枝,皮外是一條綠線似的圍繞著的,在清朝以前,這些荔枝算是

無上珍貴的貢品。我們的原籍就是在這廣東的增城。



抗戰勝利後,姑母攜帶著我和表妹,遷居廣州近郊的花地。



我姑母還很年輕,而且也長得很美,身材修長皮膚雪白,身上的膚肉封滿而均稱,她很愛我,當然我也愛她。



記得我在復員後第二年,那時我才只有十七歲,表妹忽然無故地患了急性的子宮病症,害得姑母手忙腳亂地

馬上把她送到婦科醫院中留醫,因此家?就只留下我和姑母兩人。



這是充滿神秘誘惑的春天。這晚,姑母和我睡得很早。



然而,春之夜,是那麼的靜,迷迷茫茫地,有如一個懷春的少女在幽思默想,偶然之間,夜風飄來一兩聲微響。



「唉呀!啊......唉呀........」



突然地,一陣急促的單音短哼,驚醒了好夢正甜的我,繼而,一聲長長「唔......」的呻吟過後,一切又平靜了。



「哎呀!....阿泰!阿泰!....」



不一會,姑母在鄰房喘喘的叫我。



「什麼事?姑母!」我馬上接著回答。



「哎呀!阿泰....你..你過來。」又是姑母的聲音。



「什麼事?姑母!」我想問明原委。



「唉呀!快過來!」她又催促著。



「好!我就來!」我以為姑母發生了什麼,於是我迫急不及待地只穿了內衣褲就衝出去。



我衝進姑母房間時,舉目一看,唉呀!我的天呀!原來姑母正抱著一個長長的軟枕,在床上輾轉反側,好像

攪腸沙,發著大病很難過的樣子。



她一見我進來,就奄奄一息的對我說:



「哎呀,阿泰....我....我....我的肚子....肚子很痛呀....哎呀....快....快....你....快給我....揉一

揉....哎!」



「怎麼個揉法呀?」



我一邊趨向她的床前,一邊發問:



「姑母!揉那裡?」



「唔!」她呻吟了一聲,擲開枕頭,便拉著我的手按在她的腹部上面說:



「就是這裡,哎呀!好痛!要我的命了!......快給我揉揉吧!」



這時姑母平平正正地躺著,她兩條細長的腿,被一條毯子蓋著,上身穿著一件白底淺紅的睡衣,胸前只扣著

兩個扣子,好像有兩個皮球似地在裡面不斷地跳動著,很有節奏,隨著她的呼吸一起一落。



當我的手按在她的小腹上,突然我感覺有一股熱騰騰的熱氣,由掌心直透丹田,不禁使我全身顫抖了一下,

這種感覺是我從未有的。



我在姑母的肚子上輕輕地揉著,不一會,她已微閉雙眼也不哼了,我想我的『揉功』也許生效了。



「姑母!」我說。



「現在好一點了吧!」



「嗯!」她瞇著眼,同時嘴角也泛起了一絲微笑。



「比較好一點了,再揉一會吧!」



說罷,她的一隻手,像有意無意中似地跌在我的大腿上,接著,她的手背就順勢而下,也像有意無意中碰到

了我的小和尚。



本來我就尿急了,小和尚在褲檔裡早已大發脾氣,現在經姑母的手一碰,哎呀!這可更不的了,它在裡面猛跳。



就在這同時,我的全身突然好像觸到了低壓電一樣,一陣顫動,繼之一陣麻,使我的手下意識的停止了工作。



也就在這同時,只聽姑母「嗯」的一聲,我連忙轉眼一看,只見她的臉上一片潮紅,有如吃醉了酒一樣,眼

瞇瞇的。



我把視線再向下移,唉呀!我的上帝呀!原來姑母的胸前僅的兩個扣子,已不知什麼時候跌落了,整個睡衣

左右分開,裸露著兩個白雪雪的乳子,圓突突的就好像兩個山東大饅頭似地擺在那裡,可愛極了。



尤其是頂端上那兩粒紅嫩的乳頭,好像兩粒紅桃一樣的擺在上面,更加可愛,我真想咬它一口。



「現在肚子不痛了!」這時,姑母一邊說,一邊抓住我的手塞進毛毯底下,往小腹下一托。



「再揉揉這下面吧!」



我的手下意識地順勢一探。唉呀!我的媽呀!這下可把我嚇壞了,原來姑母沒有穿褲子呢!我已摸到一塊軟

軟的三角肉,鼓鼓的,毛叢叢的,又像半片毛瓜,毛上滿佈了淫水,常識告訴我,那塊連毛約四兩輕重的三

角軟肉,不是姑母的穴還是什麼。



這時我想把手抽回,可是就在這同時,姑母卻很迅速地把整條毯子拉開,張開兩腿,捏著我的中指頭,輕輕

地朝她的穴裡按了進去。



「阿泰,我裡面癢得很。」



姑母氣若遊絲地說道:



「你給我扣扣吧!」



「扣?這個差事我還沒有做過呢!究竟怎麼扣呢?」我心裡這樣想著,繼而問道:



「姑母,怎麼扣法呢?」



「傻瓜!」她告訴我。



「就像挖耳朵一樣呀!」



於是我便開始工作了,我的指頭一伸一屈地挖了一下,我覺得姑母她那個洞洞裡面很濕也很寬,像一個袋子

,可稱是「布袋穴」,這使我的工作進行的很順利。



接著,我便沒頭沒腦地挖起來,動作很快,很猛也很重。



「哎呀!」我挖不到幾下子,姑母又說話了:



「怎麼這個樣子呢?先磨磨這裡呀!」



說罷,她便抓住我的中指,使指頭按在穴口正上方的小肉球上。



這個東西半硬不硬,軟軟地就像我們家鄉的名產--「增城掛綠」的荔枝一樣。啊!我明白了,生理衛生的老

師曾經講過,這就是女人的陰核。



「先磨一回,然後再挖進去。」



對中目標之後,姑母就似怨似恨地教我:「小傻瓜!像磨墨那樣,懂嗎?輕輕地,溫柔一點!」



「這個我還不懂嗎?」我心裡這樣說。



「小時候讀書時,我就學會了。」



於是,我便按照磨墨的方法,指頭就轉呀轉的,在她那個像荔枝的陰核上磨著,大概不到十個迴旋,突然姑

母就驚叫了起來,但聲音不大。



「哎呀....哎呀!阿泰......哎呀!」



「姑母!」我怕我的技術不佳,於是我馬上停頓工作,便誠惶誠恐地問道:「做什麼啦?是不是磨得不對呀!」



「對!對!」她點點頭,微擡眼皮,撫摸著我的大腿,同時對我淺笑。



「就是這樣,很好!再磨磨吧!」



姑母這一番讚美,就無形中提高我的工作情緒,於是我便繼續再磨起來了,這回,我越轉越快,越磨越重。

不久,她又氣喘喘地叫了起來:



「好....好了....哎呀....別..別再磨了....裡面癢....癢得很......快快....哎呀....要我的命了.....」



「像挖耳朵那樣?」我小心地請示。



「輕一點是不是?」



「嗯!」她點點頭,像迫不及待地催促我:「快呀!」



於是我的指頭便移轉陣地,向前滑進,開始是一進一出地挖弄著,很淺很慢的。



「啊....哎呀......要命......唔......」



我一邊挖一邊哼著。



我挖呀挖的,輕輕的,挖得很斯文。



「唉!」她像生氣似的:「你這不是要我的命嗎?哎呀!傻瓜!挖進去一點呀!重一點,快一點!」



「哼!妳真是不好侍後,輕也不是重也不是,慢又不對快又不對!」



我不敢開口說出來,只有在心?說著。



「我怎麼會曉得妳要一斤還是八兩,要坐飛機還是搭船?」



這麼一來,我便不管三七二十一,狠狠地一下子就把整個中指插了進去,上半截的手指就放在她的穴裡,像

打算盤似的撥著,越撥越快,越撥越重,挖得她又在大叫了。



「哎呀....阿泰....你..你呀....挖得我....好..好....好呀....哎呀....唔....啊....我的媽呀.....哎

..哎呀......要命了....唔......」



我不知道她是痛苦還是什麼,我不理她那麼多,照挖不誤。



突然地,她一手緊緊抓住我的小和尚,驚呼一聲。



「哎呀!你的雞巴也硬成了這樣子?要命了!人小小的,這個雞巴卻這樣的大了!」



說罷,她竟一把抱住了我,拉開我挖穴的手,向前往上一挽,我就伏在她的身上了。



當然,我的心跳加劇,臉很燙,又羞又怕。



「阿泰!」



她兩眼迷茫地磨擦我的臉,低呼我一聲,低得幾乎聽不到。



「嗯!」我回音更低。



接著,她兩手捧著我的臉,深深地吻著,然後把我的褲子拉掉,再托起我的小和尚往她的三角陣地中那個洞裡送。



這時,她一面緊按著我的屁股,一面把小腹上挺。怪了!小和尚就好像遇上空襲警報似的一樣,行動非常迅

速,一下子就滑進那防空洞?去了。



同時,她又輕輕地對我說:



「哎呀!你動一動呀!」



憑良心說,當時我還小,對於性知識確實還很幼稚,雖然略知插穴是須要動屁股的,但由於我還是一個初出

道的幼苗,完全沒有一點實戰的經驗,所以一上陣還是心驚膽顫,不敢輕舉妄動。



「傻瓜!」



姑母聽我這一說,她便雙手支著我的上身,同時雙腳挾著我的屁股,略一作勢,告訴我說:



「就這樣動呀!」



「啊!原來就樣是這麼一個動法,倒很好玩呢!」我的屁股一起一伏地動了起來,同時我心裡這樣想著。



「動快一點呀!」她說。



「快一點才好。」



於是,我便來個牛頓三定理中的「加速率運動」,使小和尚在防空洞那裡跑進跑出,同時,姑母的屁股也在

挺呀挺的配合我的動作,我不禁心裡暗自好笑。



「插穴就是這玩意兒,的確很有趣。」我心裡這樣想著。



這時,姑母又叫我摸她的乳子,這下我就得其所哉了,便猛揉其乳子,她輕輕問道:



「哎呀!你有沒有痛快?」



我感到不好意思,沒有回答她,與其說是不好意思,不如說我已無暇回答,還比較來得正確,因為當時我越

動越過癮,越插越來勁,而那種過癮法與來勁法,簡直是無法形容的,所以我只顧猛動我的屁股。



姑母似乎比我更來得過癮與更來勁,她一面也猛動著屁股,一面不停的在大聲叫著。



「哎呀....阿泰....我痛快....快要死了....哎呀....你你....重一點呀......」



我只點點頭,沒有出聲,事實上,我的小和尚幹得太痛快了,聽她這麼一說,我便把動作加快。



這樣,我們又幹了幾分鐘,姑母已經快不成了,她的淫水已越流越多,流得不少了,可是我的小和尚它的衝

勁十足,仍然還在勇往直衝越插越狠。



這時,姑母一手緊緊地按住我的屁股,不讓我再動了,另一隻手就來抓我的小和尚頭,同時又咬我的肩頭和

耳根,但咬的並不痛。



「啊!不要動好不好?」她輕輕地向我說。



「你再動,我就要死了!」



「姑母,不知怎樣的?」我有點生氣:



「我現在覺得特別的過癮,妳痛快了就不準我動了,妳太自私了,我才不願意幹呢!」



我第一次向她撒嬌,反正我們已經赤裸相見,再無尊卑可言,使我的膽子更大了。



「好好好!」她很乾脆,連聲答應。



「要是這樣,那你就來吧,我決不自私,只要你也懂得痛快,我就是被你插死了也痛快,阿泰!幹吧!」



說罷,就把手一鬆,兩腿散開,這樣一來,就顯得好多了。



我的興趣正旺!小和尚氣休休地,一上陣就志高氣揚,威猛剛強而有力,從未洩氣,像一尊金身不壞的羅漢

,也像一個打不壞的公雞。



我們又狠狠的幹了一會,姑母的陰毛已都是淫水了,而且兩腿也流得很多,看樣子她實在是不成了。



但是她為了要使我痛快,她情願犧牲一切來達到我的願望,因此她雖然是很疲憊和流了很多淫水,可是她仍

然不停地配合著我的動作,堅持著我們最後的五分鐘。



她的屁股像磨米似地在旋轉著,而我的屁股卻也在波動著,彼此配合得天衣無縫,妙極了。



這時,我們的汗水直流,因為幹得太利害,也許太痛快了,再也無法分神去講話,只是在動作上進行一切,

我終於棄兵了。



突然地,我好像尿急似的,打了一個寒顫,情不自禁的尿出小便了。



但是卻比解小便要痛快得不知有多少,原來我也洩精了,怪不得這樣舒服。



「阿泰!你已經完全發育了!」姑母在摸我的小和尚的時候,似乎很高興地說道:



「剛才有沒有痛快?」



我連連點頭,同時用手去摸她的乳子,深深地吻了一下,以示感謝。



我在這種不正常情形之下,給姑母宰了童子雞。



事後她特別慎重的告訴我,千萬不可把這晚的情形洩漏出去,不然她要打死我的。



往後,她常常偷偷摸摸地蒙著表妹來和我幽會,我倆由內姪晉級而為她的小情夫了。



第二天她特別殺了一隻老母雞,清燉當歸與黑棗子給我吃,據說是很補「精」的,她一反過去那種端莊的神

態,嬉笑的對我說:



「昨晚宰了你的童子雞,今天賠你一隻老母雞。」



啊!這是人生的解放?還是獸性的作惡?我茫然。





第二個和我性交的女人,便是我的表妹--楊佳茹,她是我所插的第一個原裝穴。



表妹雖然比我小一歲,其實算起來,我只比她大三個月而已,我是頭年十二月生的,她則在第二年的三月出

生,人長的並不美,皮膚黑黑的,不過也像她媽媽那樣的豐滿。



我對她並沒有意思,可是她對我似乎特別熱愛,當然這也是有條件的。由於我長得很「棒」,像一個男人的

樣子,自小姑母就說我很聰明,還有一點,就要親上加親,我沒父母,她也是獨生女,將來我們可陪她母親

終身。



我撕掉她的「封條」--給她開苞,是我十八歲的時候。



由於我的先天足,後天調養得宜,年紀雖不算大,可是那根雞巴卻因經常和姑母插穴,所以便形成愈戰愈勇

,愈練愈壯了。



尤其那龜頭紅紅的像個熟透的李子,勃起的時候,夠硬、夠長、夠粗,我曾用尺量過,剛好七寸六分半長,

直徑一寸四,是英尺計算。



可以說,我的雞巴是巨型的,完全合乎國際標準。



這一天姑母要到香港去探親,本來表妹也想跟著去,但姑母的意思是說,我一個人在家沒伴,要表妹在家陪我。



其實姑母的意思,也無非是想將來把表妹嫁給我,好讓以後方便偷情而已,但看到我不喜歡她的女兒,就要

製造許多機會來增進我和表妹的感情,因此,表妹就留下來了。



晚飯時,表妹特別做了幾樣我喜歡吃的菜給我吃,這麼一來,我對她的印象無形中也有好的轉變。



晚飯後,她去洗澡,我路過那邊聽到裡面有撥水的聲音,我心?就已經馬上想到女人那方面去了,這都是平

日受姑母影響。



「表妹,妳在做什麼呀!」



「我在洗澡呀!什麼事?」



表妹在澡池?這樣答覆著,其實,我何嘗不知呢!



「天氣太熱了!我也要洗個澡。」



「你稍等一會吧!我很快就洗好了。」



「不!我現在就要洗。」



我一邊說,一邊就去推門。



哎呀!我的媽呀!誰知道裡面的門並沒有鎖著,我一推就把它推開了,天知道她是有心還是無意!



表妹急忙地從澡池爬起來想關門,誰知道這個時候,我已進去了,想關門也來不及了,她便紅著臉說:



「表哥,你這是什麼意思呀!」



當時我厚著臉皮答道:



「沒什麼,妳洗澡難道我就不能洗嗎?笑話!」



我一邊說,一邊就脫衣服。



「那麼,你要洗,我就出去好了。」



她看到我真把衣服脫了,所以連忙起來就想走的樣子。我矯捷的一把拉住她,不讓她走。



以往,我只是看見表妹的臉長得黑黑的,但從來沒有看過表妹脫光後的身體,今天總算一覽無遺了。



原來她長得非常豐滿,與她媽相較,有過之而無不及。



乳子大大的,屁股又圓又大,尤其是她兩腿交會的地方那塊三角肉,見了使我不禁垂涎三尺。上面的毛雖然

沒她媽媽的長得多,但她的穴卻比姑母的長得好一些,長長緊緊的一條穴溝,像一片柳葉,她的穴是屬於「

柳葉穴」,這種穴是最上乘的,在我過去歡樂歲月中,是很難碰到的。



還有她那兩條修長的玉腿,也非常令人喜歡的。



當然,在這個時候,她要走我是不會容許的,所以我走了過去,橫腰一抱,同時在她的臉上深深一吻,然後

告訴她:



「我才不讓妳走呢!」



「那怎麼行?你要幹什麼?」



「有什麼不行?反正姑母又不在家,我們高興怎麼玩就怎麼玩!」



說罷,我便伸手去摸她的乳子。



啊!妙極了!原來她的乳子和她母親的不一樣,姑母的乳子大是大得可以,但鬆軟得很,是列入「饅頭乳」

這類型的,而表妹的乳子則鼓漲得很緊,也很硬,裡面好像還有個核似的。



「到底處女就是處女。」



我一邊摸,心?就這麼想著。



「不要這樣好不好?」



她可能是心裡也高興給我撫摸,所以只是在嘴說而不予抗拒,完全任由我兩隻不規矩的手大肆地活動。



因此,我的膽子也就更大了,於是我便一手挽著她的腰,一手就去摸索她那「迷魂潭」,那潭上的芳草,雖

然只是稀疏幾根,但卻長得非常柔嫩。



她的卻是道道地地的「原裝貨」,陰戶的肉顯得特別肥,但肉縫卻不大。



這時,我馬上就想插她,硬挺挺的雞巴已經在她的小腹上挺著,這麼一來,表妹就說話了:



「你不是要洗澡嗎?怎麼現在又不去洗了呢?」



「我現在不想洗了,要嘛,妳陪我一起洗!」



「我真沒想到,你一下就變得這麼調皮!」



她似羞還笑的說:



「好!我陪你洗吧!只是不許胡來!」



「好的!」



我高興極了,便拉著她一同進入澡池。



在澡池中,我那還有心洗澡呢?只不過浸在溫水中泡泡而已,其實醉翁之意不在「洗」,所以就在她身上亂摸一通。



這時候,她也許有點春心動蕩了,人到底是人,又何況她還是一個「原封未動」的青春少女,於是她對我說:



「快點洗好不好,不要摸了,要不要我給你擦擦!」



這當然是我非常樂意的了,於是我便躺在澡池的邊緣上,同時把毛巾遞給了她說:



「那就有妳了!」



「死不要臉,你躺好我才好擦呀!」



我高興的俯伏下去,先讓她給我擦擦背,然後又翻過來讓她擦。



她又開始給我擦胸膛了,擦呀擦的,誰知,還沒擦到小腹上,我的雞巴已硬得不能再硬了,於是我說:



「其他的地方不要擦了!」



我手指著雞巴,說:



「先給我擦擦這裡!」



這時,她的確是進退兩難了,只好用手去摸我的雞巴,同時又摸了摸我的陰毛,說:



「你什麼時候長得這麼大了?」



「大概是去年吧......」



我一面回答,一面也伸手去摸她的小穴,並問她:



「妳的呢?」



「跟你一樣!」她笑著答覆我。



這時,她的穴口似乎已在流水了,我知道,這正是女人想插的時候。



所謂「機會難逢,稍縱即失」,於是我便把握時機,連忙翻身起來,把她抱到一邊,兩人同時躺在地上,先

把她的兩條大腿分開,然後再伏在她的身上,把兩隻手支在地上,支撐我的身體,讓下半身與她的屁股吻合。



我採取插姑母那一套「天覆地仰」的古老傳統姿式來插她,挺著那根又長又硬的大雞巴,直挺黃龍洞府。



誰知因為我表妹還是「原封不動」尚且貼著「封條」的,不像姑母那個沒有「鐵絲網」架設的那樣,一衝就

可衝進去。



我衝呀衝的「揮軍」前進,前仆後繼,我發起了猛力,還是無法衝進她的陣地半步。



於是我馬上改變「戰術」,以「壓倒」之勢,把她整個身體都伏了下去,以便空出雙手,去撥開她的「陣門」

,誰知還是不行。



這時候,表妹在我「壓倒攻擊」之下,眼看這場劇烈的「肉戰」已到了「白熱化」的最後關頭,自己遲早都

要被攻進的,所以她自動的「陣前起義」,就伸手引導我,好讓我直達陣地。



她一手抓著我的雞巴,一手去翻開她的穴口,也許她心?想,這樣或許可讓我插進去了,誰知我插了好一會

,身上已全身大汗了,可是仍然還是一點辦法也沒有,真是氣死我了。



這時,我想了想,便另出主意,轉換一個姿勢,於是我把兩條大毛巾疊起來,像枕頭一樣墊在她的屁股上,

這麼一來,她的穴口就顯得向上朝起了,我再撥開她的雙腿,分別放在我的兩肩上,同時扳住她的大腿,改

用「老漢推車」的姿勢去插她。



我低下頭去,挺著雞巴對準了她的穴口直衝,誰知「潭淺水深」,還是無法插進去。



表妹也拼命的把穴扳開,這才進了一點點龜頭。



這時,我已是忍無可忍,非進不可了,於是我兩手前伸,抓緊了她的乳子,也不管她的死活,便用足了十二

分勁道,把屁股向前一挺,這一下整個雞巴才進入五分之二,我怕她會痛,所以關懷的問:



「表妹,痛不痛?」



她搖搖頭,然後笑笑說:



「不!你用力插好了,反正要痛一次,我受不了時會叫你停的。」



也許她這時已被我插得不痛不癢的,所以才會這樣交代我,聽她這麼一說,我才放心。



於是我又開始動了,我越插越深,她驚叫出來:



「哎呀!不行了!痛死我了!趕快下來。」



「好!我慢慢來,淺一點好了!」



於是我把雞巴抽出一點,繼續插著。



然而插穴這個玩意兒,又有誰能控制得住,必定是越插越深越重的,但是當我插得稍為深一點時,表妹也就

必會呼痛。



到底人心是肉做的,何況她是我的表妹,所以她每一呼痛的時候,我的雞巴就不敢再繼續前進。



「假如這個插法,就是插上一整天也無法進去呀!」我心裡這樣想著,真想馬上撤退,不插算了。



當我這一意念方完,突然我又想起另一個辦法來了,那就是「反客為主」,把這一切動作交給表妹,由她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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