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诪张为幻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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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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诪张为幻3
到了罗西杰的住所,他倒了杯酒给雷破笑道:“英雄难过美人关呀,今天我可连见过两遭了。”
雷破脸一红说道:“我不会象牧云求败这般不识大体,为一个女人叛教。我只是看那小子太嚣张实在气不过罢了。”
“何必和小辈一般见识,等这里战事罢了,我自会带夏青阳离开。”罗西杰宽慰道。夏青阳的武功已不在雷破之下,他当然不肯不放过这样的人才。
“你放心,我不会为难他的。”雷破虽仍忿忿不平也只得作罢。
“好!对了,你觉得武圣喜欢的那女人如何?”罗西杰端起酒杯大大喝了一口,神色略有些异样。
“的确是天下之绝色。”与武圣一战惊心动魄,白霜现身的时雷破已被武圣所伤,所以脑海中也只是一个模煳的印象,他想了想继续道:“不过好象年纪有点大了,虽然看上去只有三十多岁,但据我们掌握的资料应该有四十多岁了。”
武圣逃遁,白霜被擒后被罗西杰带走,雷破满脑子都是冷雪的事,所以都没空想这个。
“有些东西或许熟透了会更有味道。”罗西杰品着酒悠悠地道。
“哦。”雷破察觉到了他眼神中流露出饥渴之色,心中不由暗暗发笑,当然面上不敢有丝毫表示,心中却想,原来他好熟女这一口,怪不得似梁雪儿这般绝色玩过后也弃之若履。
罗西杰鹰目似电好象看穿了他心中所想道:“你以为我喜欢老女人是吧,错了,我给你看些东西。”说着罗西杰打开了挂了墙壁上的超大液晶屏,雷破在屏幕中看到了白霜,年轻时的白霜。
“这是从牧云求败的保险柜里找到的,这些录影带总时长大概有十多个小时,前面也很精彩,不过我觉得后面会更精彩。”罗西杰和雷破一样,初时也没有对白霜产生太大的欲望,所以将她关入地牢后就先查看起从武圣住所搜来的物品,但当他看到这个录像后,欲火便不受遏止熊熊燃烧起来。
这录影带是二十多年前白霜被训练成性奴经历,日本第一调教师浦田绝狼化了七天七夜进行剪辑,从上千小时的影像资料中撷取的精华。
当年浦田绝狼对白霜的调教分三个阶段,第一个阶段是性爱技巧训练,第二阶段是对肉体的改造,第三个阶段是对精神的控制,当然这只是一个比较笼统的分法,三个阶段并非泾渭分明而是贯穿于整个过程。
录像的开篇用极具艺术化的镜头展示出白霜的绝色之姿,同也用很多特写镜头和简短的对话让人感受到她坚贞不屈内心和无所畏惧的气概。
后面接的是白霜被多次强奸的记录,第一次强奸白霜反抗最激烈,画面中用了很多剧烈晃动的跟镜头,强奸者的残酷兽性和被强奸者的不屈不挠表现得淋漓尽致。之后白霜反抗的决心和力量越来越弱,最后在一个长镜头的画面中,她赤身裸体仰面躺着男人,一动不动地任强奸得蹂躏,这时画面又给一个她脸部特色,在她饱受屈辱的眼神深处依然能感受到那不屈的意志。在这段记录中还穿插着一些其它画面,如在冰冷的地板上如婴儿般蜷缩成一团的背影,沐浴时用毛巾拼命擦着已擦得发红的身体,半夜被噩梦惊醒后的惊恐神情等。
浦田绝狼在剪辑时对这一段是否保留犹豫了半天,第一次强奸白霜并不是画面中出现的那个男人,而是日本的黑道魁首坂田英雄,他不可能这段剪进去,而
且这段影像中无论是白霜激烈反抗还是半推半就到最后一动不动其实都是他的命
令,说穿了是在演戏,并不是真实的。但他不知该用什么方法来更精准地诠释白霜,表现她内心的强奸,想来想去还是把这一段放了进去。
之后记录是浦田绝狼对白霜基础的训练,有健美健身、仪容姿态,还有茶道花道甚至剑道这些小日本的国粹,虽然这段相比前面要平淡许多,但罗西杰依然看得入神,在绝大多数的镜头中,白霜都赤身裸体或着穿着极为性感的服饰,这自然不会觉得乏味。
这段过后浦田绝狼开始展现他引以为傲的绳艺,当看着白霜被绑成各种超越想象、诱惑无比的姿态,罗西杰开始按捺不住去地牢侵犯她的念头。刚好,手下来报告雷破和夏青阳打起了,他只得先去处理。
在他回到住所和雷破一同观看时,绳艺这部已经放完,画面中白霜开始第一阶段的训练,也就是性爱技巧的训练。
浦田绝狼是要将白霜调教成全日本最顶级的性奴,这和一般的性奴不同,一
般的性奴只要做到服从主人的命令、见到主人就象发情的母狗、主人的肉棒一进
去就高潮连连也就算基本合格。
而作为一个顶级的性奴,以上几项当然也需具备,但更重要的是如何给主人最大的欢愉和最高的享受,同时无论在何种情况下都要向主人展示自己最美丽的一面。在日本黑道首领聚会中,经常进行性奴的表演,而拥有最出色的性奴是一种实力和地位的体现。
罗西杰、雷破见过美女无数,他们当然知道什么是美,但却不会去研究女人如何才能美,如何才能表现出美。所以经常有这样的情况,初见美女时欲火高涨,高潮之后却觉索然无味,甚至在交欢的过程中觉得哪里不对头,心里不爽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要到达欲望的巅峰,男女间的身体接触少不了,但不容否认,人作为视觉动物,在欢爱的过程中视觉往往要比触觉作用更大,比如长相丑陋的女人,无论她的皮肤有多滑、阴道有多紧,都无法引起男人强烈的冲动。
浦田绝狼在初期并没有要白霜学习各种高难度的性交姿势,而是从内外两个方面进行训练。内必然精准把握男人对欲望的需求,打个比方说,男人在欲火高涨大力冲刺时,应该也用同样的姿态去迎合,但当男人控制不了射精的冲动,如果你还在拼命的动,男人本不想这么快完事,但你这一动他就射了,肯定不爽。
外则是无论采取何种欢爱的姿势,神情体态必需保持完美。而且神情体态在与主人和主人之外的男人做爱得时完全不同。和主人做爱时,脸和目光必然向着主人,身体姿态以听从主人的命令、供主人欣赏、令主人愉悦为原则。但和其它男人作爱,脸和目光要不停地改变方向,身体姿态的展示则以周围的人群为主要对象。比方说和主人做爱可以采取双腿并拢夹紧主人的阳具这种姿势,但以表演为目的欢爱时,一般就不会用这种不具观赏性的体态。
在性爱技巧训练这段影像资料中,浦田绝狼剪辑后以展示训练的成果为主,虽然中间有一些白霜在训练中受罚落泪的镜头,但都简单一笔带过。其实在这个过程中白霜的经历要艰难得多,她落泪也并非自己受罚,而是白无瑕被残酷虐待。
保持身体最美的姿态,并不是简单在做爱时要绷直脚尖那么简单,比方说传统的男上女下体位,双腿分开的角度高度都有讲究,而且不能总是保持一个姿态,要根据男人的速率力量做出不同的变化;后入式要求则更多,臀部翘起的高度,双手如何支撑,腰部必需要保持流畅的下弧线,背部的线条即要清晰也要有变化,不管身后撞击力有多大,也不能拱起身体。
“他妈的,真是他妈的美,漂亮!刺激、刺激!”雷破搓着手站了起来赞道。
此时屏幕中白霜正坐在一个男人腿上进行激烈的交合,如芭蕾舞者般踮着脚尖的白霜秀眉微蹙,目光迷离,红唇轻启,莺啼般的哼叫声缠绵悱恻,一根已被粘稠的爱液涂抹得晶亮发光的肉棒在九十度打开的双腿间快速出没。
突然如水蛇般扭动着的白霜用双手紧握住胸口跃动乳房,巍然雪峰、豆寇色的指甲和娇艳的蓓蕾构成一幅夺人心魄的美景。她低下头,红唇含住了挺立的蓓蕾,更要命的是,她一边吮吸着乳头春情荡漾双眸却望向前方。
雷破就坐在屏幕的前面,感觉她象是看着自己,她在唿唤着他,让他过去,巨大的诱惑就似黑洞,只要在视线范围内,人就不受控制地被吸引过去。
罗西杰的定力要比雷破强些,虽也动容却仍端坐没动。雷破看看他想说,我们甭看了,直接去操她吧,但话到嘴边还是咽了回去,不宜操之过急,既然把自己叫来,总不会把他撇在一边的。
白霜的主人是坂田英雄,浦田绝狼自然不能让他出现在录像中,所以剪辑进的都是白霜与其它男人进行表演性质的欢爱,画面美轮美奂得令人扼腕惊叹,观赏性达到了无与伦比的高度。
起初是正常体位的媾和,到后来各种群交,各种极高难度的体位动作令人目瞪口呆,有些匪夷所思的媾和姿势竟连罗、雷这般见多识广之人都没见过,两人不由得感慨小日本的想象力竟如此神奇。
浦田绝狼还用了不少镜头来表现白霜的进步,其中有一组她在一个看上已至少有七十多岁的年老僧人的面前自亵的镜头。第一次老僧根本无视她的存在连眼睛都没睁开,第二次老僧终于睁开眼睛却正襟危坐,第三次老僧眼中燃起欲望的火焰但口宣佛号依然端坐不动,第四次老僧如热锅上的蚂蚁般焦燥不安,最后咬破了舌尖才克制住了欲望,在第五次,当白霜高潮时潮吹的淫水溅射在老僧脸上时,老僧终于勐地扑了过去,将满是皱纹的脸钻入她的胯间。
作为旁观者,罗西杰、雷破说不清白霜这五次自亵具体有哪些改变,又有哪些不同,但却也感受得到美感与诱惑一次比一次更强烈。
“真是神奇,神奇!”雷破被深深地震撼住了。
“那老僧受了诱惑,回去之后胡思乱想、心猿意马的,所以到最后便持不住,如果再换一个同样的僧人,即使以她最后那次的表现,不足以让他乱性。”罗西杰思维依然敏锐,但之后出现的镜头却让他无语。
在一个房间里,地上划着一条红线,线上写着几个日本字“过线者死,两个持枪黑衣人站在线两侧。红线一端是五个男人,看服装有军人、学生、公司职员等,而红线的另一边白霜正和几个英俊健壮的男人进行着激烈欢爱。
在死亡的威胁下当然没人敢越线,在强烈的感官刺激下男人个个开始自亵,乳白色浓稠精液在空中乱舞。这样的试验显然进行了不止一次,每次和白霜媾和的男人都不同,而看的人也换了一批又一批,其中有人受激烈过渡翻白眼晕倒的,也有撸得太勐把阳具弄折的,但一直没人敢越线。
浦田绝狼的境头有些过于侧重记录那些观看者的反应,所以罗西杰特和雷破虽然也感觉到了白霜的姿态越来越美、诱惑越来越大,但毕竟不是身临其境,无法窥得全豹,他们都在想,真的有人会不要命地越过红线吗?
又是一批新人,镜头给了其中一个四十多岁、又丑又胖的男人脸部特写。这一次和白霜媾和的是一个身高过两米、体重超二百公斤的相扑手,身高一米七十多的白霜比大多数日本男人都高,但在他山一般的身躯面前却渺小似个孩童。
那相扑手头戴着狰狞青铜面具,下身围着白色兜裆布,布的中间直立着一根足有一尺有余、比小臂还粗不知用什么材质做成的黑棒。白霜新娘装扮,轻纱头饰,蕾丝手套,露乳文胸和吊带丝袜都一色纯白,脚上还踏着一双十多公分高的水晶鞋。
相扑手半蹲作威武状,白霜立在他身前,粗若儿臂的黑棒穿过她的胯间,花唇来回摩动,不一刻,爱液泉涌,黑棒竟油光发亮。之后她身体前倾,高翘起丰臀竟不用手的帮忙缓缓将黑棒吞入自己的菊穴之中,然后开始极尽妖艳诱惑之态。
突然鼓声大响,相扑手勐然立了起来,尺余长的黑棒尽数没入菊穴之中,白霜被黑棒顶着悬在空中。相扑手开始双脚轮流顿地,这在相扑最基本六个动作之一的四股,象征以威武的身躯来镇摄躲藏在地底的邪灵。白霜抓住从上方垂下的白丝巾保持身体的平衡,同时跟随着后方那座肉山运动扭动身体,摆出各种造型,同时让黑棒在菊穴中不断地进出着。
在越来越激烈的鼓声中,白霜竟不可思议地产生了高潮,在相扑手雄浑的喝声和她高亢的呻吟交织之时,红线彼端那个丑陋肥胖的男人瞪着血红的眼睛疯狂地冲向她。枪响,他倒在离白霜不足一米的地方,而白霜竟视若无睹依然在高潮中狂舞。
“走吧!”罗西杰终于站了起来,他的忍耐力终于也到了极限。雷破狂喜,这一刻他心里将冷雪抛到了九霄云外。
◇◇◇
罗西杰、雷破走后,房间只剩夏青阳和冷雪两人,他不敢回头,他为自己刚才的行为感到羞耻,更怕她又说出那些绝情的话来。突然他感觉她的手在自己背上划动,好象是一个字“海”,这是什么意思?
“房间里太闷了,你想去看看海吗?”夏青阳试探地问道。
“随便。”冷雪的语气听上仍然没有太大变化。
“那么就走吧。”夏青阳道。两人出了别墅,向着海边走。
“前面就是海了。”不远处已经看到银白色的沙滩。
“我想去那座山的山顶,这样看得远。”冷雪指了指海边一座极为险峻的山崖道。
“好,你穿着高跟鞋爬不了山,我抱你上去吧。”夏青阳有些小心翼翼地道。
“随便。”冷雪语气平淡如水。
夏青阳俯身将她抱在怀中,施展身法如履平地攀上了山顶。到了山顶,他将她放了下来。冷雪悄然环顾四周,这里离极乐园已经很远了,即使有人从远处窥探,在这漆黑的夜晚也看不清楚,饶是如此她还是选择了在一块大石后面坐了下去。直到此时,她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天天戴着面具生活,时时提心吊胆,每分每秒神经紧绷,这样的日子实在太难熬了。
该怎么和夏青阳说,望着几次三番不要命地救自己,此时一脸惶恐象被审判的犯人一样呆立着的他,冷雪柔情顿生,那些伤他的话实在说不出口。
夏青阳观察着她的神情,虽然看不出她此时的心情,但觉得她与刚才不太一样,至少她现在人很放松,很安详。
“是不是因为别墅里装着监控,所以你才这样说的。”夏青阳突然想到为什么雷破会在关键的时候突然赶到,一定是这个原因。
冷雪望着黑沉沉的海面,“不是”两个字已经到了喉咙口却怎么也力气说出来。半晌她轻轻拍了拍身边的空地道:“坐吧。”闻言夏青阳象中了彩票,兴奋地坐在了她的身旁,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我问你,我和你认识才一个多月,两人说过的话也不过百句,为什么你会为了我连命都不要?”这是冷雪一直也想不明的问题。
“因为我爱你。”夏青阳斩钉截铁地道。
“一见钟情就爱得连命都不要了。”在冷雪的认知中,爱是需要时间的沉淀才会深厚。
“说一见钟情也不错,但我爱你已经爱了十五年了。”夏青阳道。
“你在说什么?什么十五年。”冷雪错愕地道。
夏青阳的目光里充满着柔情,道:“我是在孤儿院长大的,在我九岁那年,我得了伤寒,没人管我,被关在阁楼里等死。在我绝望之时,有个小女孩,不,是个天使来到我身边,她给我带来吃的,那时候也没药,她就提着很重的木桶从很远的地方打来水,一遍遍用湿毛敷着我额头,就为能让我舒服一点点。在我病得快死的时候,她用自己小小的身体温暖我,从那一刻起我就爱上了她,在我的心中她就的我的天使,我的女神。”
夏青阳的话让冷雪回忆起过往的日子,是他,竟然是他。虽然竭力想掩遮,但惊诧的神情却出买了她。不知为何,或许是因为精神放松,在夏青阳的面前她天才般的表演的能力与在雷破面前天差地别。
“你认错人了。”冷雪只能否认,但颤抖的声音明明白白告诉别人她在说谎。
“你不承认没关系,你只要知道我爱你已经爱了十五年,你救过我的命,所以为你不要命是天经地义的。”夏青阳道。
“你别说了。”冷雪打断了他的话狠下心肠道:“既然你这么爱我,可以为我而死,那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个要求。”
刹那间夏青阳脸色刷白,道:“你能不能等下再说,我现在心乱得很。”
“可以。”冷雪的心也和他一样的乱。
两人相对无语,时间慢慢地流逝,但都不知应该说什么。隔了很久,夏青阳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道:“你真的喜欢雷破?刚才他做了什么你也看到了,你还是喜欢他吗?”
“他在乎我的,刚才你发疯的时候他是来救我的,他之所以这么做是他的计谋,并不是想真正伤害我,只不过,只不过,你太……”最后那蠢字虽然没说出来,但谁都明白,冷雪这么倒说也是实话。
夏青阳一直为刚才差点错手杀了她的事极度愧疚,听她又提这事更是伤心无语,他心中蓦然涌动一个念头,她真的不喜欢我了,那我还留在这个世界干什么,我对她做禽兽不如的事情,我怎么还有脸面对她,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看着夏青阳阴睛不定的神情,冷雪猜不到他竟有了轻生的念头。因为已经有前车之鉴,她也不敢过度去刺激他,两人再度陷入沉寂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夏青阳抬起低垂的头颅惨然道:“如果你真的喜欢雷破,我不会强留你的。”
“真的。”冷雪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有喜悦却也掺杂着难过。她不是不喜欢夏青阳,但与夏青阳对她刻骨铭心的爱还是不同,在她心中打破这笼罩天地的黑暗才是最重要的。
看到她的神情中带着些喜色,夏青阳更是觉得了无生趣,“真的,以后我不能再保护你了,你自己好好保护自己,好好地活下去。”
冷雪蓦然觉得有些异样,心中闪过一种不好的预感。
“爱上你,我不后悔,别了。”夏青阳腾身而起从悬崖边一跃而下,悬崖下乱石从生,跳下去必死无疑。
诪张为幻4
白霜被关押在就离罗西杰住所不远的一年地牢中。虽然白霜不会古武学,但匪夷所思的精神力量令罗西杰不敢大意,地牢的入口、通道和囚室外都布置了重兵把守。
地牢深处的囚室中,白霜被铁链锁着悬在空中,手腕手臂传过阵阵剧痛,她绷直脚背,象跳芭蕾一般踮着脚尖却怎么触及不到地板。肉体的痛苦让白霜更加心乱如麻。今日牧云求败本来决不会抛下她独自逃生,在身陷绝境时他想和自己一同赴死,是自己强行要他走,“找到我女儿,再来救我”,他无奈之下只能听她的。但他受了那么重的伤,在茫茫的大海中能活下来,能找到白无瑕吗?她知道希望极其渺茫。
如果不是想见女儿的执念,白霜宁愿选择死。上岛后她虽没有出过的密室,武圣也很少提岛上的事,但听了梵剑心的遭遇,她知道这落凤岛和地狱一般黑暗。“有什么好怕的!自己有不是没有面对过魔鬼”白霜不断宽慰自己,但却无法摆脱内心的恐惧。
囚室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白霜抬起头看到两个魁梧彪悍的男人走了进来,他们的眼神充斥着欲望,她的心勐地沉了下去,虽然知道这一刻迟早会来,但当面临这一刻她不由得慌乱起来。
面对魔鬼白霜远不及冷雪般坦然自若,也不及梵剑心凛然无惧。凤战士有着宗教式的信仰,意志坚不可摧,而梵剑心从小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简单纯粹让她无所畏惧。但此时白霜心中恐惧要比被识破身份后的孟斐芸更甚,白霜经历过很多风雨,而孟斐芸只是一个普通的极道天使成员,也没有如梵剑心般的精神力量,但却要比她坦然而镇定。
人是会改变的,年轻时的白霜的意志一样坚韧如钢,面对生死险境,面对凌辱酷刑一样无所畏惧。一直到她的丈夫景浮生死在她面前,她彻底崩溃成为没有灵魂的性奴,后来虽然走出了阴影,但那段经历对她肉体和心灵的伤害就象烙印般永远不可能平复,所以之后她再度遭遇凌辱之时无法象过去一样坦然面对。
但这不是白霜此时惊惶的主要原因。在从她二十六岁拥有了神秘莫测的精神力量后就再也没有被男人侵犯过。八年前武圣是对她犯下过兽性,但当她被武圣的真心感化原谅了他之时,也自然把当时痛苦屈辱给淡忘了。整整二十年没被男人侵犯,这么多年又在武圣的庇护下过着远离血雨腥风的生活,锐锋与勇气被平淡的岁月一点一点消磨,当要再次面对尊严被践踏、肉体被摧残的兽行,又怎么能做到坦然,又怎么能不怕。更何况对于女人来说,贞操除了是尊严,更是一种忠贞,对所爱之人的忠贞。白霜以为自己除了景浮生这一生不会再爱别人,但当牧云求败生死未卜,她知道那怕自己不肯承认,但他还是走进了自己的心里。正因为有了牵扯,有了爱的男人,她更不愿自己的贞操被玷污。
雷破故意放慢脚步落在罗西杰的身后,虽然欲火高涨但自然不能和他去争。很多年前白霜来到这个岛上之时,他只远远地看到过她的背影,当时他无限好奇,是什么样的女人单能折服武圣这样的人物。虽然不免有过非份窥觑之心,但武圣地位太高,他也知道这绝无可能。今日相遇到却是生死相搏之际,自然无暇多想,但刚才那些画面,着实令他象打了鸡血般亢奋无比。
罗西杰走到她的身前也没说话骈起双指向着她胸前一划,白色的上衣胸襟顿时豁然敞开,随即他把手伸到白霜腰际,手一扬白色的长裙似飘荡的云彩从空中落向地面。他干静利落地脱去她的上衣又一把将她的文胸扯掉,顿时巍巍高耸的乳房裸露在了两人的眼见。
罗西杰的举动让雷破有些意外,他认为到象他和罗西杰的这样的身份,玩女人多少得讲究个品字,即使暴力征服也不应该牛嚼牡丹般脱掉女人衣服按倒就干,但看罗西杰的样子似乎完全被欲火冲昏了头脑根本什么都不顾了。
作为强暴的前戏和标准步骤,玩弄乳房自然必不可少,丰满之极的雪乳在罗西杰的手掌中如面团一般变幻着各种形状。在文胸被扯去那瞬间,雷破有些震惊,她的乳房虽不如年轻时那么挺拨上翘,但却几乎没有丝毫下垂,依然保持着极美的形状,而且他更觉得现在的她的乳房比年轻时还要丰满,尺寸上至少大一个罩杯,他心中估摸了一下现在至少是E罩杯说不定有F罩杯。其实年轻时的白霜也就是D罩杯,但她曾接受过性奴调教,而作为一个性奴胸自然越大越好,所以在药物和情欲的双重作用下,白霜的双乳从D罩杯变成F罩杯整整大了两个尺码。雷破只看了录像的前一小段,还是在调教的初期,如果他看到最后面就会发现年轻时候白霜的乳房要比现在更大更丰满。
时光如逝,虽然白霜乳房依然很美,但二十多年过去了,岁月不可能不留下痕迹。浦田绝狼已不在这个世界,而他的助手澄川相还活着,还时时魂牵梦萦着她。如果此时揉搓着白霜乳房的是澄川相,他会感叹时间的残忍,不说大小形状,摸上去的手感却也不一样,虽然依然保持着良好的弹力,却少了一种就象揉过千百次面筋一样的韧性。
罗西杰没有摸过年轻时白霜的乳房,所以虽然感觉稍稍有点软但却丝毫不妨碍他的兴致。男人的性欲高低不全决定于女人的容貌,有时身份比容貌更重要,而白霜不仅是大敌白无瑕的母亲更是武圣所钟情的女人,再加上刚才看到的画面刺激,白霜对他的诱惑力是无比的巨大。
雷破在惊叹之时忽然发现了一个更令他讶异的情况,她虽然抿着嘴咬着牙没出声但眼神中满是惊恐之色。在他的想象中,曾经是性奴、又是极道天使首领在面对强暴时不应该这样,那些关在落凤狱中的凤战士在被强暴时眼神中有愤怒、有厌恶甚至是轻蔑不屑,只有在面对某些特殊场合而且得很仔细地观察才偶尔会在她们的眼神中看到一丝恐惧。而此时白霜的神情却与被掳上岛来的普通女人没什么太大区别。
在一阵疯狂揉捏后正当罗西杰饥渴难熬地准备进行正戏时,他也发现了白霜惊恐的反应,他和雷破一样的奇怪,于是捏着她的丰乳道:“你怕了?”在问了这一句后他感到了赤裸身体的颤抖。
“有什么好怕的。”面对敌人咄咄逼人的气势白霜自然不肯屈服,但惊恐的眼神和颤抖的声音却显得有些底气不足。
无论雷破还是罗西杰都是刑讯逼供的高手,自然对这样的细微之处了然于胸,虽觉得颇有些意外,但罗西杰却更是欲火高涨。刚才看的录像里白霜仍处于调教最初阶段,浦田绝狼用了很多镜头巧妙不着痕迹地表现出白霜虽无奈屈从但内心却依然坚贞不屈,而此时她惊恐忙乱的神情让罗西杰有一种错觉,是自己令她开始真正的屈服,这种感觉不属于欲望,但却比欲望来得更加享受。
“真的不怕吗?你的武圣已经死了,以后没有人能保护了。”罗西杰微微笑着,手掌沿着她平坦的小腹慢慢滑落,指尖探入白色的亵裤之中。雷破也微微笑着在旁边静静观赏,换了他也会这么做,如果就按着刚才他的节奏一下扯掉内裤直挺挺地把鸡巴捅进去那也太暴殄天物了。
随着罗西杰整个手背都消失在亵裤中时,白霜脸上泛起艳丽的潮红之色,身体瑟瑟颤抖,修长的双腿竭力地并拢,但灼热的手掌依然直直插入她的双腿之间,手掌由竖转横,无可抗的力量令双腿微微分开出现了缝隙。紧接着灵巧的手指在私处探索起来,很快找到她敏感之处开始肆意摸弄起来。
难以言语的麻痒从私处传来,强烈无比的屈辱感象潮水一般将她吞没。二十年了,她的身体又一次裸露在暴行者的眼前,隐秘的私处又一次被恶魔肆意蹂躏,她不由想自己最后一次落入俄罗斯黑帮被凌辱时的经历,在魔鬼胯下违背意志屈辱的高潮永远是她心中的噩梦。
虽然尚未亲眼目睹但凭着触觉罗西杰感到她的私处与年轻时她变化不大,白霜的美丽除了容貌之外,罗西杰印象最深的是匀称修长的美腿和象花一般娇嫩的私处。在录像中有一段白霜阴毛被剃的镜头,他看得连大气都没敢喘。此时指尖撩拨着花唇缝隙、轻轻磨动着凸起的花蒂,渐渐地花唇润湿起来、花蒂也开始挺立,再看着她涨红的俏脸,罗西杰感到了人生至高的享受。
◇◇◇
在夏青阳跳崖那瞬间,冷雪不加思索地运起真气扑了过去,当她抓住他的手时,夏青阳整个人都已经都在悬崖之外,在千钧一发之间,冷雪反手一抓,抓住悬崖边一块突起的石头。
“先上来,我有话和你说。”冷雪手腕一发力将夏青阳掷上崖顶,那块突起的石头受力松动,眼看她要掉下去之时,身在崖顶的夏青阳探身抓住了她的手。一借力,冷雪也轻盈地一跃而上。夏青阳瞠目结舌,惊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刚才这几下,没有高深武功之人绝办不到。
“你怎么会这么傻,这么傻,你知不知道,我也喜欢你,喜欢你。”冷雪紧紧地抱住了他,踮起脚尖疯狂地吻着他。这几下变故太快,夏青阳的脑子一样反应不过来,他泥雕木塑般立着,直到看到她眼中晶莹的泪花,他才确信这不是做梦,这是真的,与潮水一般的狂喜令他脑海中一片空白。
两人紧紧相拥,舌头紧紧缠绕在一起,彼此付出,彼此索求,这一吻不知吻了多久,唇才慢慢地分开,双目凝视,浓浓的爱意将他们紧紧地包裹。
“我要告诉你一件事,你听了这件事后你必须有一个决择。”冷雪已经想清楚,向他坦露自己的身份。
“好。”夏青阳心中其实已猜到了她真实身份。
“我不叫梁雪儿,我叫冷雪,我是一名凤战士,也是魔教的死敌。”冷雪虽有把握能争取他但还是有些紧张。
夏青阳微微一笑,道:“那你给我的决择是要么把你抓起来关进落凤狱,要么就和你一起战斗对付魔教。”
“聪明。”其实冷雪也猜到了他的答案,但见他连一点犹豫都没有还是有些意外。
“你的我心中的女神,我当然会和神站在一起。”果然夏青阳毫不犹豫地道。
“你想清楚了?”冷雪还是有些不放心。
“其实我虽身在魔教,但对魔教很多做法都也看不惯,所以没什么想清楚不想清楚的。”夏青阳坚决地道。
“好,那你现在明白我为什么一定要回到雷破身边了吧。”冷雪道,这事迟早要面对,迟说不如早说。
夏青阳的笑容凝固了,半晌他才吃力地道:“即使是这样也没必然一定要回雷破身边,你就在我身边呆着,到你们的人攻岛那一刻,我一定会和你并肩战斗的。”
这个提议对冷雪非常具有诱惑,但她还是压下冲动道:“这不行,我的姐姐冷傲霜还有很多战友都在落凤狱中,她们被药物所控制,我要在关键的时候拿到解药。雷破负责整个岛的防务,在他身边会得到很多情报,这些都至关重要。”
夏青阳是聪明之人,自然知道她说得不错,但他又怎么忍心让她回到雷破身边受他的淫辱,“就没有别的选择了吗?”夏青阳神情痛苦地道。
“没有,这是我的使命,也是唯一的选择。”冷雪无比坚定地道。
夏青阳感受到了她不可动摇的决心,知道再说什么也是枉然,他心中又是喜悦,又是难过,喜欢是因她爱自己,难过是因为她还将遭受屈辱,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感受混杂在一起真是说不出的滋味。
“不要难过,不要伤心。虽然你现在还无法理解凤的信念,但信念就象你的爱一样,就象你可以为了爱做任何事,不在乎尊严、不在乎伤痛、更不在乎生命。我相信总有一天阳光会照进这片黑暗,到那个时候我会陪在你身边,我们会一起在灿烂的阳光下快乐的生活。”冷雪目光中充满着期盼。
“那一天会很远吗?”夏青阳为这个美好憧憬而兴奋。
“相信我,一定不会太远的。”冷雪脸上浮现起自信。
“好,我相信你,我会等。”夏青阳终于道。
两人的唇又紧紧贴在了一起,在这缠绵而热烈的深吻中彼此的灵魂都交融在了一起。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才从意乱情迷中收摄心神,毕竟此时仍身处黑暗,如果失去了谨慎凶险随时会降临。
“青阳,答应我,以后无论遇到什么样的情况,你都一定要忍耐。”冷雪道。
“放心,我会的。”“夏青阳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你想说什么?”冷雪问道。
“我在想,你、你什么时候走。”夏青阳脸上满是不舍之色。
“我想看看日出”。冷雪答道。上岛两个月,神经天天绷得象满弓的弦,虽然意志强过钢铁,但她毕竟是个人,更是一个女人,她需要抱着自己爱的人,好好地喘一口气,才能积蓄力量迎接更加严峻的挑战。
“好,我们一起看日出。”夏青阳喜道。
“不过,离日出还早得很,这之前我和你想做一件事。”冷雪巧笑兮兮地道。
“什么事?”夏青阳有点紧张地道,今天发生的意外太多他都有些怕了。
“刚才你吻我的时候,好象有什么东西顶着我,顶得我都有点痛呵。”冷雪脸上露出坏笑。
“啊!”夏青阳脸红了红。在吻她的时候欲火早已熊熊燃起,但今天对她犯下过恶劣的暴行,他又怎么好意思再提这个。
“前面还有无数的艰难困苦,但我很珍惜这短暂的时光,我想给你快乐,给你最大的快乐。”冷雪神情肃穆将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胸口柔声道:“此时此刻,你可想象我是你的新娘,来,用你的手为你的新娘解开衣裳,她的心永远只属于你一个。”
“什么!你说什么?你愿意嫁给我?”夏青阳心潮澎湃,“你们凤战士不是都不嫁人的吗?”
“凤战士中也有结婚嫁人的,但的确是很少,那是因在这个天地间能配得上凤战士的男人太少,我很幸运,因为遇到了你。”冷雪道。
“我是在做梦吗?这是我的幸运。这份幸运来得太快,太突然,我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夏青阳激动得全身发抖。
“是真的,来吧,不要让你的新娘等急了。”冷雪笑着道。
冷雪先前穿的衣服都给夏青阳撕烂了,别墅只有男人的衣服,所以此时她穿着一件略显宽大的白色衬衣和一条黑色的长裤,虽是男装但穿在她的身上一样极有味道。
夏青阳带着朝圣般的心情用颤抖的双手缓缓解开衬衣的钮扣,乳峰上端渐渐坦露出来,那一抹在朦胧的月色里散发着柔柔白光的隆起圆弧令他口干舌燥热血上涌。
此时夏青阳完全沉浸在两人是新婚之夜的想象之中,而冷雪虽然心中和他一样充满着喜悦渴望,但依然保持着清醒和警觉。此时她已经运气真气让自己的感官保持敏锐,她担心雷破会派人跟踪,但到目前为止她并没发现有什么异常。
衬衣钮扣已都解开,一阵强劲海风吹来,敞开的白色衬衣飞舞起来,就象为她插上了天使的翅膀。虽然历经磨难,冷雪胸前傲然俏立的双乳依然如同处子般挺拨娇嫩,丝毫看不出被男人蹂躏过的痕迹。她的气质本就圣洁无比,而此时的夏青阳更忘记了她过去的遭遇,在他的心中,她是自己心中的女神,是自己的深爱的新娘,是全天下最最纯洁干净的女子。所以当面对如雪峰般圣洁的玉乳,他看得如痴如醉,久久不敢用自己的手掌去触碰。
冷雪看着他想摸又不敢摸的神态不由得暗暗好笑,但她没做任何的反应,她怕自己做什么或者说什么会让他想起过去,想起那些肮脏污秽的画面,这些痛苦往事由她一个人承担就可以了。
等了良久,终于夏青阳将手掌轻轻放在了那巍峨高峰的雪峰上,他沿着浑圆乳房的轮廓轻轻的抚摸,仿佛那是天下无双的珍宝一般。一阵让骨头都要酥软的麻痒如电流般传遍全身,冷雪希望他力气再大些,但看他这副傻傻的样子却也无语。这痒越来越厉害,几次她都忍不住要哼出声来,但一想到自己此时的身份是新娘,是需要矜持的,所以硬生生的忍住了。
足足有一刻钟,夏青阳终于探索了玉峰的每一处,火热的手掌开始缓缓向着峰顶移去,在他指尖触碰到花蕾那瞬间,冷雪柳月般的弯眉皱了起来,现在不仅是胸口痒,下体甚至连心都开始痒了起来,但为了不破坏他心中自己纯洁的形象,再痒也只有忍。
“我可以亲一下吗?”夏青阳抬起头傻乎乎地问道。
“唔。”冷雪点了点头一脸羞涩状,心中却暗暗骂道:“你这个傻子,这还要问吗?拜托能不能快点开始!”
得到了允许,夏青阳低下头含住了早已赫然挺立的乳梢,在他的舌头缠绕下,冷雪终于忍不住发出了轻柔却又销魂的呻吟。
就在冷雪痒得心慌意乱忍不住想出言催促时,夏青阳终于抬起了头挺直了身体。他看了看地面用脚来回扫了几下道:“这里连张床都没有,这地上也都是石头,哪怕用衣服铺着躺着也一定会碜人的。”
这是座石头山,的确无法就这么躺着欢爱,冷雪心中又好气又好笑暗骂道:“傻子,难道一定要躺着才能做爱吗?”心里这么想但脸上却装出一样茫然的神情。看着他手足无措的样子到最后她实在忍无可忍地道:“不一定要非躺着吧,站着或者你抱着我也可以呀。”
“这样不太好吧。”夏青阳搔着头道,因为沉浸在新婚之夜的想象中,自然会想到用最传统的体位来欢爱,站着欢爱一是难度有点高,第二似乎与场景不太吻合。
“没问题,可以的。”冷雪急得有点想发作,从准备开始欢爱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半个多小时,自己却还穿着裤子,按着他象拜佛一样的做品,弄不好到日出的时候都还没有正式开始。而天一亮自己必然要走,剩下的时候并不多。
“好,听你的。”夏青阳依然是这副呆呆的模样。好在他并没有让冷雪失望,双手伸向了她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扣子一松,黑色的长裤滑落到了脚上,里面没有亵裤,象贝壳一般光洁的花穴坦露在他的眼前。这次夏青阳根本没打算用手去摸的念头,而是直接道:“我想再亲一下可以吗。”在他心中,她的胸和私处都是最圣洁之处,他需要表达对这份圣洁的敬仰。
冷雪能不答应吗,只有点头答应。夏青阳蹲了下去,突然看到她大腿内侧赫然几个青紫色的手指印,他并不是真傻,只是被喜悦与兴奋冲昏了头脑袋,看到指印他也知道是自己造成的,心中顿时充满着歉疚。他没有急着去亲吻花穴,而是用舌头轻舔着那几个印痕,希望以此来减轻她的痛楚。
冷雪等了半天终于终于等到他把舌头触到了花穴上,这样直接的刺激顿时令她情欲高涨起来,本是若有若无的呻吟连贯起来音调也高了许多。又是千盼万盼,夏青阳终于完成了对圣洁之地的朝圣之旅,他站了起来还在想下一步该做什么的时候,冷雪仰起头微微踮起脚尖双唇又紧紧连在了一起。
在意外情迷的狂吻中,冷雪实在按捺不往伸手解开了他长裤的钮扣,他和她一样,也都没穿内裤,刹那间火热火热的阳具直直地顶在她的胯上。冷雪再度踮起脚尖,粗硕的肉棒顿时滑过微微隆起耻骨,穿入了她双腿之间。
“我想你进来。”长吻的空隙冷雪以蚁喃般细语在他耳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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