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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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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灯初上,夜幕降临,城裏的一切都被五彩的灯光所笼罩,劳累了一天的行
人,终于肯稍停那匆匆的脚步,驻足观赏下夜景了。当然了,这些观赏的人,大
部分是本地的一些朝九晚五的固定上班族,他们全家可以在六点之后,一起去夜
市裏逛逛,买买东西,聊聊天,看看热鬧。此时的他们是最放松的,因爲属于他
们的休閑才刚刚开始。
我是个远离自己家乡,来到这个城市的打工者,确切地说,是一个现在处于
失业状态的游民。不是我不努力,而是竞争太激烈,很多的研究生、本科生都沒
有找到工作,游荡在这个城市裏,用着家裏寄来的钱啃老,何况我这个荒废了专
业的大专生,我至少不会像他们一样打电话让家裏寄钱给我啃老。
每当这些上班族的休閑正开始时,我的工作也刚刚开始,他们来夜市是休閑
的,我在夜市裏充当的却是被休閑者,说直白些,就是晚上我摆摆夜市,来赚取
我待在这个城市的一点微薄的资本。
我坐在一条小巷的巷口,一张简单的小长条桌,一台外表看来很旧,配置却
是很高的电脑,这就像很多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人一样,内心与外表有着一个
最爲强烈的反差。也正像一些外表看起来很安静很老实,内心却很狂野很闷骚的
人一样,只是我的电脑它刚好是属于那种内裏很有才,外表却不招人待见的特例。
一盏节能灯挂在我的头前方四十五度角,刚好可以把我和整张桌子照亮,沒
有啥言语,也不需要我扯开嗓子吆喝,我只要把音乐打开,然后静静地等待客户
上门就可以了。一应赚钱的工具摆好之后,我静静地在显示器上,用鼠标不断地
来回点击着不同的文件夹,只有这样,我才能掩饰我的无聊。
年轻人都喜欢热鬧,白天工作沒时间玩,只有晚上出来休閑下,到处走走看
看,去淘点自己喜欢的衣裤款式,满足一下自己爱美的需要。这裏的东西不会让
她们咬着牙省吃俭用一、二个月才买得起,这裏的款式很多也是走在潮流的前面
的,因爲这裏有专门的工厂专门制造这些山寨的衣裤。甚至有很多名牌店裏的衣
服,也是这裏一部分的加工厂加工出来的,只是它们被贴上了不同的牌子,换了
个佛的金装,所以得到的香火也不一样。
年轻的打工女孩穿着仿冒的品牌走在街上,也不会太寒碜,更不会让她们感
到自我与社会潮流的脱节,也可以让她们更有底气挺胸面对着那些在大型商场打
折时疯狂抢购所谓名牌的本地同事。
乱七八糟的想着,偷偷看了一下时间,她就要来了,就要经过我的面前了,
我把衣服整了整,用手把头发往后叉理,我自认爲这样可以让我看起来更帅气一
些。都说才子佳人,我承认她一定是衆人眼中的佳人,而我却不是人们眼中标准
的才子。可我虽不是才子,但我桌上的这台电脑,却是实实在在的大才子,此刻
处于联网状态下的它,更是处于无敌的模式中,任何你想得到的问题和你想不到
的问题,都可以在这裏找到答案。
她很漂亮,以至于她第一次走过我的桌前时,我还以爲是自己看花了眼,当
我揉好眼睛再仔细看清她时,我就觉得她是那天上的仙女,肯定是不小心犯了错,
比如说浇花时落了几点水到人间,结果救了幹旱的某地,王母娘娘爲此生气了,
把她贬下凡来。
我固执地认爲,她这么漂亮的人,就算是犯错误,犯的也是一种有大功德的
错误。她虽然是落难的仙子,但我也知道对于我这个失业的游民来说,她永远是
那么的高不可攀,我根本就沒有去攀的那个可能,可每次她经过我的桌前,我都
忍不住要看着她,一直看着她消失在我的视缐裏,然后在心中不断地想,这么美
丽的她,要多么优秀的人才能配得上。
乌黑的秀发扎成马尾,长长的刘海斜搭在额头眉角,好似想向人们证明她是
成熟的女性,但是那张青涩的秀脸,笑起时,双颊上两个淡淡的酒窝彻彻底底的
出卖了她,十六岁?嗯!最多十八岁吧!
她来了,还是那么的美丽,水蓝色的吊带衫,有些宽大的下摆将小小的热裤
包裹,只露出大腿根部两指宽的一缕,让人看的兽血沸腾,修长的玉腿迈动,脚
步依然是那么的矫健而不失优雅,我心中默默祈求着,不要这么快从我眼前消失,
多给我一点幻想的时间,毕竟这是我这个穷小子一天最快乐的时刻了。
今天她的脸上挂着笑容,快速地朝我这个方向走来,这让我産生一个错觉,
她今天是不是在对着我笑?只是大庭广衆之下,她一个女孩子,在衆目睽睽之中,
不好意思表达她对我的深深的感情;那我是不是应该勇敢地迎上去,给她一个热
烈的拥抱,在她允许的情况下,给她一个深深的热吻,以此来缓解她一天的辛苦。
正当我心跳加快,纠结于是不是应该鼓起勇气,给她一个机会的时候,一个
高个子坐在了我的桌子前,「老闆,给我下几部电影。」
我沒有因爲高个子打扰了我看她,而把他轰走,开玩笑,他是我的顾客,是
我的衣食父母,我怎么可以把他赶走呢?相反,我还笑脸相迎。
钱已赚到,她却已经走过了我的面前,消失在了我视缐的盡头。
我沒有后悔自己赚钱,却失去了看她的机会,我也不可能会后悔,如果把她
和现实摆在一起让我选择,我会毫不犹豫地选择现实。在现实面前,我就是要赚
钱活下去;与现实相比,她再漂亮也沒用。而她,在现实面前只不过是我生存裏
的一丝点缀,仅此而已。
直到收摊,我也沒有再见过她,我知道她不会再出现在我的面前,至少今晚
不会,明晚会接着出现的,因爲有了之前的依据,才有了我现在的底气。她离去
后,我还是照样做我的生意,赚我该赚的钱。赚钱之馀,我还会抽空跑到炒货店
裏,买上一斤瓜子,无生意的时候就静静地坐在电脑前边看资料边磕。
一天天过去,我重复着我的赚钱,她也是按时出现在我的视缐中,她的时间
观念很强,这一点我早就确知过了,要不她也不会每天都那么准时走过我的眼前,
然后又优雅地消失于我的视缐中,我以爲我们俩的生活,就只会限于此,限于我
每天看她的这几分锺,限于她每天娇分健的步伐不会再我的摊前停留的几分锺,
至于別的奢望,我有去想过,但都只限于我一个人的内心活动,不可能有第二个
人知道。
今天她与我的交集完全是我始料非及的,她淡淡一笑坐到我的桌子前面,我
只得掩饰着心中的狂喜,并且不让脸上有任何过激的表情让她看出来,要不然,
我会很被动的。
「老闆,你这裏的电影是怎么下的?」
她的声音很好听,就像她的长相一样,漂亮出色,悦耳动听,稚气中略带点
嗲嗲的声音,绝对是仙音中的极品,那刻我失神了,我只想说,美女,你不是来
调戏大哥我吧?
「老闆,喂,你这裏还做不做生意啊,不做我走了!」
「做,怎么不做,不好意思,想事情呢。」我悄悄将不争气,探头探脑想要
窥伺MM的家伙重新按到裤裆裏,拉了拉衣襟,将它盖住,「真TMD 不争气,美女
搭个讪就这样,嗯,错了,连搭讪都不是。」
「哦!」女孩疑惑的看了看我略有些不雅的动作,小巧而俏挺的鼻翼皱了皱,
「电影怎么下的?」
看着她清丽的眸子,我突然有种感觉,她想笑,但在极力压抑着,我幹咳了
几声,表示脸上的红晕不是因爲害羞、尴尬,而是因爲身体不舒服,像我这种已
经在社会上拼打了几个月的老鸟,怎么可能对一个小妞露怯,「一块钱两部!」
「贵了,能不能便宜一点。」「不能,行规不能坏。」
虽然她是我一直想要攀谈的美女,可我不能破了行规,给她开方便之门,好
吧,我承认,行规神马的都是扯淡,天天坐在这裏给她搭讪的机会,她到今天才
过来,反应也真是有点差了,心裏的大男子主义发作,想在生意上找回场子。
「我自己到网吧去下载,一个小时二块五毛钱可以下载几部了。」
「网吧那边的下载和我这裏的下载那是完全不一样的,是二个非常不同的概
念。比如说,你要去搜索,你要费脑力,而且很多资源你都沒法找到,而且……」
其实我想说,很多是打码的,但是话到嘴边又止住了,我不知道美女知不知道打
码是什么意思,但是第一次接触,显然自己有些兴奋的有些不能自控了,还好,
我的脑子快过了了嘴,「而且会有病毒,嗯,我这裏都是正版,高清的那种,一
块钱两部,不贵了……」
 二、流氓
又是一阵讨价还价,我心中暗自欣喜,又给自己小弟争取了一点娇嗲兴奋剂,
想到它那摇头晃脑的样子,心中又是一阵不耻,「沒见过世面的东西,那几十个
G 的岛国巨片都是白看了。」
趁她找电影的这个时间,我可以明目张胆地仔细看看她了。
马尾搭在肩膀,自然地散落在水蓝色的吊带衫上,一个我叫不上牌子的小包
挎于右肩,从她的坐姿看,她的身高应该有一米六八,和我一米七五的身高刚好
匹配,我在心理暗喜;她的身材很好很苗条,这完全可以从身体的比例上看出来,
这么多天,我已经不止YY过一次了,让人喷血的S 型,每次忍不住要去享受罪恶
的五姑娘时,脑海裏想的都是她的影子,只要她一出现,很快便会将小弟从粗鲁
不堪的五姑娘手中救出……刘海下露出的半边小脸清秀可人,尤其是现在挑选影
片时认真的样子,更让人魂不守舍,清晰的眉眼,俏挺的鼻梁,粉红的双颊,尖
尖的下巴……,处处散发着少女特有的迷人气息,看着她略显消瘦的肩头、手臂,
那雪白而滑腻的肌肤,我的心髒砰砰的跳着。
「老闆,这个,还有这个……」
「哦,好的。」
我将她的内存卡接过,双击,打开,真是无法想象,这么清秀可人的少女怎
么会有这么杂乱的内存卡,各种应用程序、电子书、电影、图片杂乱无章的混杂
在一起,以至于我都不知道该把电影给她存到哪裏。
「你的裏面太乱了,我给你归档一下,嗯,电影给你归到一起,用不到的就
给你删了,图片给你放到哪裏?自拍?额……」打开文件夹的同时,我眼前一亮,
整个人愣在了那裏,就像被施了定身术一般,口眼歪斜、目瞪口呆或许可以形容
我狼狈的样子,这是什么啊!天哪,我不要活了。
屏幕上简略图打开,一个个穿着暴露的女人出现在了屏幕之上,第一次开始
痛恨这台老爷电脑的龟速运行速度,图片虽然显示的只有五张,但已经亮瞎了我
的狗眼,纱裙、睡衣、丁字裤……,秀顔、丰乳、纤腰、翘臀……,那张媚意四
射的面孔,此时就在我的眼前半米之处。
女孩看到我呆呆的样子,疑惑了一下,突然秀面大变,探头在我电脑上扫了
一眼,那雪白娇气的小脸瞬间便的通红,红的似是要滴出血来,秀目圆睁,要杀
人的眼神恶狠狠的看着我,说不上是愤怒还是恼怒、或者是异常愤怒……「额!
我,我不是故意的,真的,我只是想给你整理一下,我什么都沒看到,沒看到…
…」嘴上磕磕巴巴的解释着,眼睛却还是停留在屏幕之上,注视着慢慢打开的下
一副图片,心中大骂自己,真是手贱啊,好吧,我承认,自己是爽到了,但是跟
失去每天打量美女的机会相比,还是得不偿失。
第六幅图片让我本来就忐忑的心变成了无法遏制的愤怒,竟然是一个男人的
侧脸,虽然只出现了一半,电脑就已经显示文件不存在了,但我依然有砸了电脑
的沖动,不管那男人是谁,下面未出现的图片是什么,但是出现在这个文档中就
表明两人的关系不正常。
一个女人的自拍图我还是可以接受的,虽然有些放荡,但是谁沒有内心疯狂
的另一面?……「臭流氓……,啪。」一记火辣辣的耳光将我从被带绿帽子的愤
怒与异常的兴奋中抽醒,捂着火辣辣的脸颊,看着女孩扭腰离去,婀娜多姿的背
影,恨不得再给自己一个耳刮子,「贱男春啊剑南春,妈的,回去就喝它了。」
周围或是嬉笑怒骂,或是不耻的眼神飞来,心中沒来由的一阵失落,我知道,
这失落不是爲了他们,而是因爲,以后可能再也看不到那个靓丽的身影……,「
不过那个男人是谁,真想扒了他的皮。」
虽然我心中还有那么一丝侥幸,但是现实让我很心痛,我每天晚上依然在那
裏摆摊,那个身影却再沒有出现过,感觉生命中似是少了什么,忧郁可能跟我这
种人无缘,仅仅一周,我便重新振作起来,爲了自己的幸福,爲了生活,爲了钱,
而在不断地努力着。
我的隔壁租房裏的一家子很显然是我眼中的现实人,他们全家四口挤在一个
房间裏,白天工作,晚上在夜市裏摆摊赚钱。爲了钱,真的是豁盡了全家的力量,
二个孩子一个七岁、一个五岁,在夜市裏我都会看到他姐弟俩时不时地会帮忙,
这样的孩子,才是真正意义上的早当家的穷人孩子,比那些生活在童话中的青壮
年强了不知道多少倍。
我时常以他们来激励我自己,让自己不要懈怠下来,还需更加地努力。不过,
以后我得自己激励自己了,他们爲了更好地发展,搬到环境比较好的一个小区去
了,那个地方的夜市听说更繁华,上次和我聊天的时候,我明显可以看出他这个
家裏的支柱,爲能够有机会去那个地方开拓市场而兴奋,帮他们把东西搬上车,
我挥手送他们离开。
仅有一墙之隔,我站在阳台上,透过轩窗就能看到他们屋中的大部分地方,
这家人果然不是一般的勤劳,都要走了还把住过的房子收拾的幹幹净净,明窗净
几,如果一个人住真是不错的地方,最少比我的房间要好,起码有独立的卫生间
厨房。
感慨完毕,关好门,骑上电动车,去电子市场进货,内存卡已经卖完了,读
卡器也坏了一个,手机套也只有二个了,是到了应该补点货的时候了。这些东西
的利润很高,所以我在下歌的同时也兼带着卖,销量还是可以的,并且它们还能
给我带来歌曲下载的用户。
进好货,回到住的地方,已经是中午了,把车子和货放好,我去快餐店吃了
个快餐,就回房间休息了,晚上要摆摊到十二点多,如果不休息,我到时候会打
瞌睡的,这种影响生意影响赚钱的事情,我是坚决杜绝的。所以我每天中午坚持
休息,一觉醒来后,我就会有充足的精力去赚钱,去追求我想要的未来的幸福生
活。
「谁啊,这么吵,还让不让人睡了?」我在睡梦中被吵醒,有种想骂人的沖
动。是谁这么沒有公德心,大中午的搞的这么吵,还让不让人活了?其实吵不是
我想骂人最主要的原因,最主要的是现在这个时间吵,会害得我睡不着,睡不着
到了晚上我就会发困,一发困我哪有精力去下歌下电影赚钱啊,真是让人火大。
声音还是在继续,我用耳朵捕捉着声音的来源,咋回事?好像有点不对劲,
声音好像是从隔壁房间的墙裏传过来的,他们不是都已经搬走了吗?怎么会有钉
东西的声音呢?难道是房东在钉东西?既然是房东,那就沒办法了,这是他的房
子,我还真的管不了他;我安慰自己重新躺下,不要去管它,先睡再说,我盡量
把身体蜷起来,并且侧个身开始接着睡,依我以往的经验,侧着身睡,可以让我
更好地进入梦乡,但今天这样做却得不到应有的效果,那声音还在继续着,并且
像是有节奏的一样,一下,二下,不急不缓,不紧不慢地敲打着。
我的火真的上来了,混蛋的房东,收我的钱,啥事也不幹,还要在这个时候
捣乱,今天我非和你理论理论不可。你说你啥时候不好钉,偏要找这个时间钉,
分明是和我过不去。我爬起来,沖出房间,扒在栏杆上,正要开口质问房东,突
然我看见了房间裏钉的那个人,她根本就不是房东,于是我把那准备脱口喊出的
质问的话,硬生生地咽回了喉咙裏。
是她,怎么会是她呢?她怎么会在这裏?我的脑子有点转不过来了,陷入纳
闷的沉静中,正当我纳闷间,她的视缐却被我的动静拉了过来,落在了我的身上。
「啊,有色狼。」她吓了一跳,大叫道,同时丢掉手上的铁锤,二手护胸,
做出一副自我保护的样子。
「用得着这么害怕吗?你又沒有赤裸着身体,只是露出了一点腹肌而已。」
我嘴裏嘟囔着,心裏暗自想着刚刚那抹雪白,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
靠了?不对,她的眼光分明是看在我身上的,我才是赤裸的。我突然记起来,
自己是赤裸着上身,只穿了一条内裤睡觉的。大热天的,穿那么多衣服,不是遭
罪吗?
「啊。」我也大叫一声,用来掩饰自己的尴尬,并赶紧沖进房间裏。
「砰」「砰」二声响,我们都把彼此的门关上了。
我的心跳得很快,拉动我的脸都红起来,不禁一阵苦笑,我幻想过无数次的
和她能够有不同的偶遇,只要是除了夜市上的地方,別的什么地方都可以,我想,
那时我见到她,可以微笑着和她打招唿,这样就可以让她知道我是个知书达礼的
人,女孩子心目中的理想对象,不就是那种温文有礼的佳公子吗?
令我沒有想到的是第一次见面,被赏了一巴掌,第二次见面,又是在这种尴
尬的情况下,心中默默叹口气,「老子的一世英名算是都毁在这裏了。」
三、疑惑
捂着砰砰乱跳的胸膛,脑海中出现了那张嗔怒的俏脸,即便生气都是那么的
漂亮,轻轻叹了口气,苦笑一声,落寞的点上一根烟躺在了床上,这样极品丽质
的美女岂是自己这种穷小子可以觊觎的,即便是她一无所有。
真的一无所有吗?那几张性感的让人喷火的自拍图片突然冒了出来,慵懒的
倦意,轻柔的纱衣,三点之上若隐若现的粉红……,这不是我想注意的,我想说
的是后面的衬托,宽敞明亮的卧室,柔软宽大的榻榻米,晶莹如宝石的水晶灯,
……,这哪裏是卧室,分明就是宫殿吗!
「她的家?」不可能,如果是她的家,怎么可能只身一人搬到这种只有穷人
才住的地方,一种我十分不愿意想的可能在脑海中越来越强烈,「被哪个富豪包
养了吗?嗯,有这个可能了。」
虽然我知道这个女孩不可能是自己的,以后也不会有这个可能,心中还是一
阵沒来由的失落,想到这个让自己魂牵梦萦的女孩或许曾经躺在哪个恶心的家伙
身下,被他百般蹂躏,一股热浪忽的一下在心头升起,隔着内裤在小弟上摸了几
把,将烟蒂按灭,强忍着心头那蠢蠢的欲望,重新躺下下去,必须要睡了,晚上
还要赚钱养活自己,嗯,一觉醒来,可能就见不到她了吧,她怎么可能跟自己这
个「色狼‘隔墙而居。
当晚我直到出去摆摊也沒有见她开过房间的门,之后更是沒有见她的房间门
开过,不过让我有些激动的是她并沒有搬走,因爲我偶尔听到了她屋子裏桌椅搬
动的声音,好吧,我承认,我是故意贴到墙上听了半个小时。
不知道她是不是害羞得不敢开门,抑或是我俩的作息是时间完全不同的缘故,
我每天早上九点锺起床的时候,她已经去上班了,这从她那房间裏一点动静沒有
房门是关的死死的可以看出来,等到我傍晚四、五点锺出去摆摊的时候,她都还
沒有下班回来。而等到我收摊后回到家,已经是凌晨了,此时的她早就进入了梦
乡,都说近水楼台先得月,我承认月亮我是天天可以看到,可要得到,却是比登
天都难。
她虽然住到了我的身边,可一切却是一点都沒有改变,我还是不知道她的名
字,她也一样不知道我的名字,我们也都不知道对方的手机号码,沒有机会真正
地相识,却住在同一个屋檐下,都知道彼此的存在,这样的二个人就这样稀裏煳
涂地成了邻居,真是让人难以置信。
几天来,我都在想,她那天应该是认出了我的,要不然她现在每天走过我的
摊子前,爲什么都要把脚步加快呢?我仔细地观察过她的四周,根本就沒有人在
追她,也沒有什么让她急的因素,除了这个坐在小巷裏,让她曾经尴尬过的我,
几次我想在她经过我摊子前的时候拦下她,二个人好好地谈一次,但都因爲各种
原因错过了。
半个月过去了,在家裏仅一墙之隔的我们,也沒有再见过一次面,就连周末
的时候,我故意在家等她,都沒有看到她。她好像就那天搬家的时候周末休息了
一天,其馀的周末,竟然和我一样,都在忙碌之中。
我应该怎么办呢?九点沖起来,吃过早饭的我,坐在阳台上想着办法。早上
在她起床上班的门口截住她?不行,早上七点多,我才睡了六个多小时,我起不
来。那在她晚上经过我摊位前的时候拦住她?那也不行,就这一个月的情况来看,
如果我去拦她,说不定会是一个巴掌飞来,我可沒有受虐的倾向。
「真是贱那,明知道沒有可能,明知道自己这纯属一厢情愿,但还是忍不住
心头的蠢蠢欲动,就像一只扑火的臭虫,嗯…,或许那边也是一只臭虫,但总归
是母的啊。」我恨恨的给了自己一巴掌,「怎么能把她比作臭虫,这么清纯漂亮
的女孩,这么胆小柔弱的样子,如果不是生活所迫怎么可能去给人当二奶,如果
她真是自愿也就罢了,关键是她自己搬到了这种大衆穷人住的地方,这说明什么?
不言而喻。」
继续绞盡脑汁的想起接近她的办法,唉,要是有她的电话号码多好啊?我就
可以给她打电话了。如果电话裏有些话不方便说,我也可以给她发短信,这样我
一条她一条,礼善往来,说不定就能把那天的事情揭过去了。
不但可以把她这个老客户拉回来,甚至还有可能和她信久生情。一旦生情,
我们俩的房间离得这么近,那要再进一步发展,还不是很容易的吗?到时候,我
可就真的成了別人羡慕,古人说中的近水楼台先得月了。想着想着,我的荷尔蒙
开始分泌过量,促使我想入非非了,嘴边的哈喇子都流了出来。
欲望的确是人做事的动力,想到这裏,我就开始了自己的计划,我把笔记本
拿出来,翻到最后一页,使劲地把它撕下来,爲了我的大事,它必须得做出牺牲。
拿出笔来,在上面写下:不好意思,那天我太冒失了,我道歉。换行,我冒号159xxxxxxxx
分号,换行,你冒号,问号,句号。再换行,落款是:你的邻居。
写好了,我特意检查一遍,确认沒有错之后,我就翻过栏杆,把它从门下面
的缝裏塞了进去。一切做好之后,我还很不放心地再次从门缝下面看看那纸是不
是在裏面,会不会被风吹走了,等到确信风沒有这么大的威力之后,我就放心地
让我的生活开始按照我正常的状态进行。
一晚上我坐在摊子前,心裏都有着一种期待,期待她会打电话或者发短信过
来,可是直到我收摊,也沒有收到她的短信,更沒有接到她的电话,我只得用她
不好意思的借口来安慰自己,让谁看到自己一些不堪的事情都会躲避,何况是那
么害羞的一个女孩。
开门,门外的风挺大的,一打开就感受到了它的扑面而来,好爽,好舒服。
心裏的烦燥之气顿时就被吹走了。风声作响,门外压着的一张纸被吹得猎猎有声。
这裏哪时候多了一张纸了?我的脑袋裏闪过一个问号,这块石头又是从哪裏来的?
我的阳台上,从来就沒有石头这种东西出现过。
随手把纸拿过来一看,我不由得又是惊喜,又是失望。喜的是这正是我塞进
她门缝的那张纸,失望的是,她根本就沒有在上面留下电话号码,只留了四个字
:沒有关系。
坐在阳台上的我,吹着风,感受着胸中透进来的阵阵凉意,以往在这个时候
会来的困意,今天竟然一点踪影也沒有出现。明知道她就睡在我的隔壁,就栏杆
之隔,我却一点办法也沒有,我不可能这么大半夜的去敲人家的门,并且让人家
把电话号码给我,人家不把我当成神经病才怪。
不过她既然不同意把电话告诉我,爲什么要把纸放在这裏?还要用石头压着?
她沒有把纸直接塞进我的房间,很明显,是她沒有像我一样翻过栏杆进入不属于
她房子的范围,这块石头应该也是她从哪裏找来的,压在这,是怕纸掉了,那么
她肯定是算定了我会看到这张纸的。既然她都愿意费这个心去捡石头,那爲什么
不直接留个电话号码在上面,岂不是省事又省力?我猜不透。
是不是她害羞,不好意思直接把电话号码告诉给我?又或者是她喜欢玩这样
的文字游戏?我不确定,但我又实在是不甘心就此罢手。我掏出随身携带的笔,
在她的回答后面空二行的地方加了一个问号,并且画上了一个QQ裏抓狂的表情,
虽然画的不是非常像,但我想她那么聪明的一个人,应该可以猜得到我所想要表
达的意思。我的性格就是这样,对她有好感,就认爲她一定是一个聪明的人。
我暗笑一声,这就算是我和她书信传情的开始吧。只是我沒想到我的热情似
火一直期望的开门红,竟然得到的是她的一个不冷不热。我只能在心裏安慰自己,
至少她有了回应,并且写了四个字,这也算是一个良好的开端。
我用石头把纸压在她的阳台门口处,并确信她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肯定
是可以看到的。大晚上我不能爬过栏杆去把纸条塞进她的门缝裏,那样容易让人
误会,我不是个胆大的人,这样的误会还是不要发生的好。                                          
 四、邻家美妇
习惯是一种很强大的力量,它会让你飞上九天,也能让你跌下深渊,不经意
间,它会让你对原本不喜欢不在意的事情産生一种叫做执着的情绪,就像我每天
看那抹靓丽的身影成爲习惯后,每到那个时刻,如果看不到,我便会开始莫名的
担心。
纸条不翼而飞,而她已经连续几天沒有在那个固定的时刻出现,这让我很苦
恼,因爲从八点到十二点这是我生意最好的时刻,而我陷入这种莫名其妙的忧虑
中,这回让我的客户不安,会影响我的生意,影响我的收入,再大一点说,它会
影响我以后的生活。
我决定提前收摊,去跟她坦白,不管成与不成,我都不希望这样煎熬下去,
我叹口气,开始整理自己的东西。
「小涛,这是怎么了?哪个又欠你钱了,这么大个男人,整天奄奄一息的,
哦……,知道了,嗯,是不是白天太累了啊,这年轻人那,要注意身体,呵呵。」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我沒好气的看了她一眼,一个性感而妖娆的女人,我生
意上的邻居,化妆品店的小老闆娘,叫卫小芙,从我开始在这摆摊,她的小店也
在装修,到现在已经快一年了,比我大一岁,据说以前是属于叛逆的那种小妞,
被社会上的混混吸引,直接退学偷偷结婚了,很强大的女性。
「我说小芙姐,你说你穿的这么性感,就不怕招蜂引蝶?嗯…,光哥回来给
你大卸八块!」
「嘻嘻,就他,老娘不收拾出他尿来。」卫小芙说着,突然眉眼一瞪,带粉
含羞的妖冶的脸上一阵不屑,「当初就是瞎了眼,跟这家伙结了婚,要不然凭老
娘的本事,勾个百万千万的金龟婿还不是分分秒秒的事情!至于窝在这鸟不拉屎
的地方吗!」
说实话,小芙姐是美的,说的也不算太夸张,只是性格有些霸道,话说回来,
如果不是这种性格,也不可能做出偷偷退学跟比她大了五岁的男人结婚这样的事
情,看着她轻扭着腰肢从台阶上缓缓走下,那水蛇一般的身体,雪白细长的大腿
根部向三角裤一般的四角热裤,白色的轻纱上衣之中颤动的粉红色胸罩……,我
已经不敢再看上去了,我知道她那妖媚的脸上是什么表情,赤裸裸的调戏啊!而
且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这个,小芙姐,我……,我要回去了。」感受着近在咫尺的芳香,低头看
着那晶莹玉润的小脚丫,我假装收拾东西,心中却是那个羡慕、嫉妒、恨,真是
饱女人不知饿汉子饥,不知道小弟我还是处男吗,这么撩拨我小心我变成月夜色
狼,当然,只是想想而已,如果被她的样子蒙蔽,想上去毛手毛脚,那你就惨了,
话说,光哥虽然人不咋地,但在这一带的混子中间还是有些威望的,据说最近正
在向大混子转变,我已经不止见过一次那些被打断手脚还要巴巴过来道歉的小混
混……「才八点多,急什么呢,看你这熊样,姐姐我还能吃了你不成。」说着开
始帮我收拾东西,就在我踮起脚拆卸吊灯架时,身下那根探头探脑,让我难堪之
极的东西,突然碰上了一团柔软,夏天的裤子都很薄,嗯,结果很明显,我全身
的血液顿时以一百八十迈的速度沖向脑海,我甚至可以感受到自己脸上的那种狰
狞。
那种有些柔软,有些湿湿热热的感觉,怎么是我这种理论上是大师,实践上
是大便的二十二岁的处男能承受的了的,心中突然出现了伟人的一句话,实践果
然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太正确了,我感动的有些热泪盈眶,从此以后我再也
不是那个跟舍友守在A 片前侃侃而谈,却又看着別人牵着女友时勐吞口水的小菜
鸡了。
看着下面那个同样僵在那裏,弯着纤腰,挺着翘臀,给我关电脑的女人,我
甚至挺了两下,让下面那个该死的东西享受最后片刻的温柔,卫小芙身体勐地一
颤,鼠标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就像炸弹在我脑中炸响,沸腾的兽血瞬时降到冰
点,理智回归,我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连伟人都可能犯过的错误,某些时候,枪
杆子裏也出不了政权。
「怎么办?」我瞬间跳到了三尺之外,还算白净的脸顿时红的像块鸡肝,看
着一米处那那雪白的美腿根部,白色热裤紧紧包裹的挺翘的圆臀,那热裤真的太
小了,站着时倒也觉不出什么,但是蹲下或者翘起,三分之一个臀部都裸露在了
外面,想到自己刚才就在那雪白的三角地带滑腻的腿根之间享受了片刻,一阵后
怕突然在心中升腾而起。
有些女人是做的说不得,而有些女人恰恰相反,说的做不得,如果你因爲她
勾引你两下就毛手毛脚,那小子,你惨了,卫小芙就是典型的后者,而且是其中
的翘楚,我心有些乱了,认识快一年了,虽然平时沒少被这个少妇调戏,但也仅
仅是调戏而已,我最多也就是在自己的小屋裏幻想着那美妙丰腴的肉体打几把手
枪过过瘾,何曾有过这样的接触,而且是小光头跟小妹妹最亲密的接触,虽然还
隔着两层遮挡,但是夏天的衣服实在太薄了,跟直接接触又有什么区別。
我默不作声的站在原地,等着眼前的小母豹子大发雌威,心中有些忐忑,她
会怎么做,转身骂我一顿,抽我一个耳光,还是告诉光哥,想起光哥,心中又是
一阵做贼心虚,他人有些不正经,但总是挺照顾我,这样调戏人家的老婆,真的
有些过意不去,虽然是无心之失,但要换成自己,你能原谅自己老婆跟別人OOXX
吗?
小芙姐最终还是转过身来,让我不解的是,沒有我想象中的疾风暴雨,相反,
小芙姐的脸上也是一片通红,又小又软的嫩白的手指抚了抚自己长长的一缕鬓发,
看着我手足无措的样子突然噗嗤一笑,踏着猫步走上前来,在我耳边轻声道:「
嘻嘻……,小处男,你很不老实哦!」
听着耳边又似调戏又似嘲弄的侬语,我感觉自己受伤了,很受伤,甚至忘记
了刚才自己做过的事情,吭哧了半天憋出一句,「我不是,我在某某年之前就已
经不是了。」
「切,看你那紧张的样子,沒出息,刚才的胆量哪裏去了。」
「我……,我刚才不是故意的,小芙姐,真不是故意的,我对天发誓。」
「要是故意的,今天就把你这东西切了,看看你这熊样吧,挺那么大,也不
嫌丢人。」卫小芙撇了一眼我的身下,轻笑一声,「这几天你光哥不再哦,嗯,
我那裏进了几种男士护肤品,看你这整天操劳的样子,有时间去姐那裏拿几瓶。」
看着那轻摇慢拧,走上高台的性感丰腴的身影,一种邪恶之极的欲望突然在
心中滋生起来,想到今晚自己要做的事情,恨恨的给了自己一巴掌,「真他妈的
不是东西,碗裏的还沒吃着就想着锅裏的,就不怕给噎死。」
将东西整理好,放进不远处的小仓库裏,骑着我的电瓶车飞驰而回,路程很
短,不过一条街的距离,五分锺便回到了我的出租屋。
朝楼上看了一眼,自己梦中情人的房间竟然沒有亮灯,心中有些疑惑,提起
手中的小甜点,向楼上走去,我经常看到她去斜对面的甜点店买这种小吃,顺便
带了一些希望可以在见面时缓和一下气氛。
我同样也沒有开灯,希望可以给她一个惊喜,透过窗口静静的望着楼下,看
看时间已经近九点,但还是沒有看到那个靓丽的身影,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我
忐忑的心开始胡思乱想起来,我该怎么跟她说,向她道歉请求原谅吗?可是前几
天的纸条说明她已经原谅我了啊!总不能说我喜欢你吧?盡管在同一个屋檐下已
经一个多月了,但自己毕竟连她的名字都还不知道。
「怎么还沒有回来,不应该啊!这可是我牺牲了一晚上的利润那,我沒有別
的要求,只是想知道她的名字,或者能要到她的电话,如果有可能,跟她表示一
下自己对她的好感……,如此而已,难道上天连这个机会都不给我吗?」正胡思
乱想着,一声轻轻的咯吱声在我耳边响起,慢慢的,咯吱声越来越大,甚至伴随
着一下下咚咚的撞击墙壁的声音。
「真你妈沒公德,难道不知道体谅一下一个单身小伙那颗寂寞的心吗?」我
鄙视的看了一眼另一侧隔壁的房间,心中暗骂着那一对让我这个少男热血澎湃的
小两口,「叫这么大声也不怕被人听见,也不知道多少年沒尝肉味了。」                                          
五、意外发现
我一边低声诅咒着那小两口生孩子也沒屁眼,一边翘首看着楼下大门,期盼
着那个身影出现在我视野,终于,在我再忍受不了这种煎熬的时候,大门缓缓打
开了,我的心提了起来,彷徨,兴奋,也有些忐忑,我该怎么办,假装下楼,然
后在楼道碰上她?还是等在阳台,或者……人影走进的那刻,我长大了嘴吧,呆
呆的站在了那裏,「这……,这是怎么回事?天,这女人也太大胆了吧!」
大门外走进的是熟人,但并不是我所期盼的那个婀娜秀丽的身影,而是一个
壮实的小伙,又黑又壮,看着就让人心惊胆颤,典型的山东大汉,有些耿直,这
是我们半年相处下来对他的评价。
黑小子叫王博,沒什么文化,倒是福气的很,娶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媳妇,很
小家碧玉的那种,只知道叫刘璇,平时沒仔细打量过她,每次见到我都是快速的
走开,有些羞羞的感觉,真想不到这样一个小女人竟然做出这种事,背着自己老
公偷男人。
但你就是偷也要到外面开房吧,竟然就这么大胆的领回家,连男人回家了都
不知道避讳,这是要诚心气死王博啊!可怜的娃!看着隔壁房间被灯光洒在窗帘
上的两个身影,听着那越来越激烈的吱嘎声,我迅速的将手机拨上了110 ,只要
出现什么血案,我一定第一时间拨通,王博的性子我是知道,要看到自己老婆在
床上跟別人嘿咻,后果……王博上楼了,我深吸一口气,将拇指按到蓝色拨出键
上,紧张的看着对面的情况,王博推开防盗门走了进去,我的心也提了起来,一
分锺,两分锺……,十分锺,沒有什么异变发生,吱嘎声跟咿咿呀呀的呻吟声仍
在继续。
「难道他们在玩3P?或者,根本就不是他们……」我的心突然揪了起来,紧
握着双拳,有些淡淡的惶恐,不敢再想下去了,「不,一定是他们,必须是!」
「姐夫,我先回去了,学校要关门了……」小铁门打开,一个白净的大男孩
从屋裏走出。
「小天,让你姐夫送送你吧,天这么晚了。」牛仔裤配着白色的T 恤,少妇
走出门,略显散乱的发髻,散发着一种乖巧少妇独特的美感,标緻的俏脸上一种
叫做母性的光辉映的人让她更显的美轮美奂,王博咧着大嘴傻傻的笑着……「不!
这不是我想的剧情,怎么会这样……。」我心中突然多了一块沉甸甸的石头,像
山一般,压得我有些喘不过气,手机被我捏的咯吱作响,好似下一刻便会解体,
落寞的走回床边,哆哆嗦嗦的抽出一根香烟点上,白色的烟雾映着我有些苍白的
脸……我的大脑好似僵住了,一片空白,不敢去想,不想去想,已经再明显不过,
我只有两个邻居,既然不是这边,自然就是另一边,真的是吗?心在抽搐,在滴
血,那朦胧如轻烟般的女孩,总是那么的优雅,就像高高在上的不食人间烟火的
女神一般,秀丽而略显稚气的脸庞之上,一双秋水般的美眸总是像有说不完的故
事,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让我无法自拔,我知道不可能,但是依然飞蛾扑火般
陷了进去。
旁边咯咯吱吱的声音越来越大,甚至连那时隐时现的呻吟声都开始连续不断
起来,加上咚咚的床与墙壁碰撞的声音,我的失落变成愤怒,愤怒又化爲欲火,
想到她那雪白娇美的身躯被某个男人压在身下,加上不久前小芙姐的挑逗,我身
下的肉棒早已挺的不成样子,「操就操了,至于叫的那么淫荡吗!」
一种邪恶之极的想法让我的小腹满是燥热,突然感到鼻头一热,摸了一把,
竟然流鼻血了,慌忙擦了几把,用卫生纸堵住,几步沖到我进的那些乱七八糟的
小玩意之间翻了几下,一个两尺左右的纸盒出现在了我的手中,「声音收集器‘,
包装盒上五个大字让我心头一阵激动,这东西进了很长时间,一直都沒卖出去,
便将它同另一些沒卖出去的东西堆在了墙角,想不到现在却要派上用场了,希望
那老闆不是吹牛吧。
我从来都沒想到过,自己的动作是如此的迅速,仅仅两分锺不到,墙壁已经
贴上了十几个如吸盘一样的东西,一根根导缐连接着桌子上一个方方的小盒,带
上耳机,犹豫了一下,还是颤抖着按上了那个米黄色的按键……「啊……,混蛋
啊……呜呜……,我都跟你分手了你还来找我做什么,呜呜……,轻一点啊……
啊……,太深了,混蛋,流氓……喔……,你弄痛人家了,啊……,我是怎么了,
呜呜……」女孩那如泣如诉的叫骂、呻吟通过耳机清晰的传到了我的耳中,配上
男人的低吼声,吱嘎声、啪啪声,一副美女被蹂躏的图像在我脑中渐渐形成,粗
大的五姑娘毫无疑问的按上了身下如玉米棒子一般的白色肉棒。
「妈的……,啊哦……真他妈紧,爽,真爽,贱人,你说分手就分手吗……,
吃老子喝老子那么长时间,嗯……哦……都不让老子幹你,还以爲是什么贞节烈
女,他妈的,原来连骚逼都不是原装,你就是一骚货,破烂货,啊……,舒服,
比处女都紧,喔……,今天要不是给你下药,还真不知要被蒙到什么时候……。」
我听的心头一阵怒火升腾,这个混蛋,竟然这样玷污我心中的女神,你他妈
的才是个破烂货,竟然敢下药,摘下耳机,腾地站起,就要向阳台走去,走了两
步又洩气般的停了下来,我凭什么去?那人最少还是女孩的前男友,而我呢?甚
至连女孩的名字都不知道,就算我去把他打一顿,被女孩知道我看见了她的丑事,
她估计用不了两天就会搬走。
「啊……混蛋……呜呜……李毅,你……你……啊……,你竟然给我下药,
喔……你就是个混蛋,啊啊……,我走时给你留下了五万块,跟你什么都清了,
啊哦……你凭什么说我吃你的,喝你的,啊……,你要做什么,哦……,不要这
样,啊……你压的腿好疼,啊……臭流氓,你要做什么,啊……腰要断啦,天那,
你真无耻,啊……混蛋,別这样……。」
「嘿嘿……,钱是够了,但是老子受伤的心用什么还,喔…,就用你这骚货
的身体还吧!问要做什么?嘿…,操你的骚逼啊,妈的,果然不愧是学过舞蹈的,
这么淫荡的姿势都摆的出来,真是天生的婊子,「锄禾日当午‘这姿势也只是在
毛片上看到过,想不到这你都能摆的出来,真是后悔沒早点日你,妈的,张开嘴,
给我舔舔鸡巴。」
「李毅別这样,啊……好疼,呜呜……,你躺下我给你弄出来好吗,我的脖
子好酸,呜呜……,你擦一下,髒,啊,呜呜……。」随着男人的一声低吼,我
的耳中只剩下了女孩呜呜咽咽声音,心中又是痛苦又是兴奋,「锄禾日当午‘啊,
这李毅真他妈不是东西,竟然让女孩摆出这种羞耻之极的动作,阅近岛国影片的
我怎么会不知道这个。
脑海中渐渐出现了那日在电脑上看到的女孩半裸的照片,想象着她的羞涩笑
容,将曼妙身体上的轻纱除去,露出那浑圆的美臀,高耸的酥胸,我抓着她两只
白若羊脂的脚腕用力的向肩膀压去,直到美臀高高翘起,粉背离开床单,只凭那
刀削般的玉肩撑住全身,……,仅仅被一条白色丁字裤勒住的秘处顶到我的鼻息,
那不足小指粗细的半透明丝缐深深沒入两片肥美之间,勾勒出的雪白小馒头是如
此的诱人犯罪……,我再也忍受不了,将挺立的鸡巴狠狠的插入了身下性感的小
嘴之中,那快感与呜咽声是如此的让人迷醉。
「真是舒服,爽……,喔,妈的,你还嫌髒,老子哪次不是射到你嘴裏,啊
哦……对,就这样,嗯……,用心舔,啊……,我怎么就从沒发现你的口活这么
好。」猥琐的男声将幻想中的我拉了回来,这才发现,自己享受的依然是自己的
五姑娘,「嗯!嗷……,你就这么想让老子出来,啊……,受不了,叶小艺,就
你这身体,不去当鸡真是可惜了,好美的嫩逼,真难想象,你真的二十一岁了吗,
怎么看都像十五六岁的样子,这双美腿,在大学的时候看你跳芭蕾,就想把你按
到台子上狠狠幹你,今天总算如愿了。」                                          
六、小舍激情
我身体一颤,心中的疼痛如暴雨般袭来,不管如何,今天总是有收获了,原
来她叫叶小艺,好美的名字,跟人一样美,我的心纠结着,是不是该去制止这男
人的暴行,自从知道女孩不是自愿,甚至还十分抵触,我的心又开始动了起来。
「唉!反正都被这杂碎上过了,就算现在去阻止又有什么意义,再说现在自
己算她的什么,有什么理由去阻止。」邪恶的本心提供给了我一个不是理由的理
由,「呜呜……,人家才不是,啊……,呜……,混蛋,不要插的这么深,唔…
…喉咙要破了啦,不要舔那裏了,啊……髒的……,啊哦……好痒,好麻,天那,
啊啊……坏蛋,要死了,啊……死了……,啊啊…人家受不了啦,坏蛋,不要再
折磨人家了。」
「贱货,这就受不了了,嘿嘿,真沒白瞎了老子三百多的药钱,啊哦……,
爽,可是老子还沒享受够你的小嘴呢,嗯…求我,求我幹你,妈的,骚逼水真多。」
「不要这样吗,呜呜……,李毅,看在我们处了一年的情分上,你放过我吧,
啊啊……,喔……呜……,我说不出来。」
啪的一声响起,我能想到那雪白的屁股被打的上下乱颤的样子,「你还知道
我们好了一年?贱货,你要是对我有情分,就不会离我而去……,今天我就是要
看看你这个高高在上的圣女有多淫荡,嘿嘿!总有办法让你求我操你。」
「啊……,那是什么东西,呜呜……,不要,好难过,啊啊……不要,天那,
好舒服,啊……不要弄人家那裏,哦啊……,你真是个混蛋,啊啊……,李毅,
给我吧,呜呜…!我要,我受不了了。」嗡嗡的声音响起,我虽然沒见过实物,
但是也知道那是什么,应该就是传说中的寂寞女必备的圣品,按摩棒,我用力的
撸动着着自己的鸡巴,想象着自己变成了那让我羡慕不已的塑料制品。
「要,嘿嘿,要什么,说呀,你要什么。」
「我要你的那个,啊啊…!就像刚才那样,呜呜……,坏蛋……啊……我要
你的肉棒,啊啊……要你的肉棒幹我,呜呜……坏蛋啊……用你的大肉棒幹人家
的小妹妹……。」
「错,我是这么说的吗?嗯……,再给你一次机会。」
「啊……,不要啊……你这个大流氓,大色狼,啊啊……用你的大……哦…
…大……大屌,操我,啊哦……操我的小逼,操我的骚逼,啊……快一点,呜呜
……操我。」
「这还差不多,小婊子,別动,就这个姿势,嗯……,看到自己的骚逼了吗,
哈……,骚水都流成河了,嗯……看着点,看看你的骚逼是怎么被我的大鸡吧幹
进去的,给我揉一下蛋蛋,嗯……,哦…就这样,啊哦……好热,好紧,看到了
吗,骚货,啊……,进去了。」
「坏蛋啊,这么羞人的姿势,哦……快一点,啊……动啊……,啊哦,好满,
好舒服,快点动啊……嗯,用力点,用力啊啊……操我,啊哦……好爽……」
听着那淫浪之极的呻吟声,喘息声,想象着女孩那娇弱柔美的身躯被摆成那
样一个淫荡的姿势,水嫩的蜜穴被一根粗大的鸡巴缓缓插入,我撸动鸡巴的速度
也越来越快,眼睛红红的盯着墙壁,恨不得能穿墙一般,啪叽啪叽的声音想鼓槌
敲在我的胸口,那又闷又涨又刺激的感觉让我的身体越来越热,鸡巴越来越挺。
「啊……,好舒服,好刺激,啊啊……,大坏蛋,今天终于如你愿了,啊啊
……再大力点,呜呜,啊……,你要做什么,啊啊……不要这样,呜呜……坏蛋,
呜呜……会被看到的。」两人不知操弄了多长时间,随着女孩惊恐的叫声与一阵
桌椅碰撞的声音,我听到一个踢踏的脚步声向着阳台走去。
「妈的,怕被人看到你还叫那么大声,看看你的小逼,水都流成河了还装圣
女,让你跟老子装,今天就让人看看你这骚货的样子……。」
「这个杂碎,难道他要迫使小艺去阳台?这处的阳台虽然在一个死角,但是
总会有几户人家能看到的。」我慌忙摘下耳机,跑到窗口,心中已然决定,只要
这混蛋敢把她弄到阳台,不管后果如何,我都会狠狠收拾他一顿。
我的阳台跟对面的阳台仅仅隔着半米宽的护栏,透过窗子,我就能清晰的看
到那边的事情,还好,我担心的事情并沒有出现,阳台上一个人影都沒,就在我
长舒一口气时,三米处,对面的窗户一阵响动,伴随着哀求娇吟声,厚重的窗帘
哗的一声拉了开来,原来女孩屋中并不是沒有亮灯,只是灯光有些弱又被厚实的
窗帘挡住了而已。
「幹……」借着微弱的灯光,窗内的景象映入我眼中的那刻,大脑瞬间空白,
全身的血液沖向脑海,身体晃了几下,差点晕眩倒地,灯光虽然弱,但是我离的
太近了,三米的距离足够我看清每一个细节。
我心中美丽的女孩,叶小艺,以一个无比羞耻的姿势被抱到了轩窗之前,修
长浑圆的双腿被两只粗大的手掌抓着腿弯,用力的向上掰开压在消瘦的双肩之上,
纤细的小腿无力的颤抖着,光滑的小腹之下,美腿之间,几丝黑色毛发的掩映之
中,两片雪白嫩滑,鼓鼓的像水蜜桃一般的阴埠在灯光的映照下显得如此淫靡不
堪。
她长长的刘海湿漉漉的搭在额前,美眸半开,娥眉轻蹙,小巧的鼻翼不停的
翕动着,俏脸上一片潮红,再不复平时那冰冷的样子。
乌黑的长发散乱的落在胸前,那对玉兔是如此之大,摆动间,诱惑着我这处
男的心神,第一次真正的看到女人的裸体,那种激动已经完全将心中的苦涩沖击
的的七零八路。
迅速的找了两个纸团塞进再次热血奔涌的鼻孔之中,目不转睛的盯着小艺那
略显红肿的美穴,突然,一条又黑又长的鸡巴从她那雪白的秘处沖出,在空气中
摇头晃脑的颤动着,配上那一坨晃动的黑色卵蛋,就像她突然长出了男人的东西
一般。
这时我才注意到她身后的那个男人,只能看到他粗壮的手臂跟满是黑毛的大
腿,脸盘被叶小艺挡着,却是看不到他的样子,「听他说话应该还是大学生吧,。
」坏蛋,呜呜……不要在这裏啦,会被看到的,啊哦……,好哥哥,到裏面
去好吗,人家随便你怎么弄。「叶小艺柔美的玉臂向后环着男人的,樱唇微开,
满是娇羞的说道。
」不好,嘿嘿,你也很兴奋吗!嗯,这沒操你呢,骚穴已经开始流水了,是
不是兴奋了,小骚货,如果想要就自己来吧。「男人突然松开了双手,淫笑着抓
向那对硕大而坚挺的乳峰。
」啊……,坏蛋!「沒有了男人的支撑,叶小艺身体向下一沉,小巧圆润的
脚丫慌乱中踩在了窗台之上,娇嗔道:」人家才沒有,啊……才沒有想要,都是
你,给人家下药,你这个流氓,我,我要告你,告你强奸,哦…。「」告吧,嘿
嘿,全校的人都知道你跟我是情侣,我看谁会相信我强奸你。「一边说着用力揉
搓起了那对硕大的乳房,就像挤面一般,雪白的嫩肉从指缝间挤出,在一双大手
中不断变形,」说,除了我最近有沒有人摸你的奶子,妈的,越来越大。「」混
蛋,谁是你的情侣,啊哦……,舒服哦,大色狼,人家今天被你害惨了。「小艺
呻吟着,将环在男人脖颈的一只手放下,摸向自己胯间那根黝黑的龟头,扭动着
纤腰美臀在长长的鸡巴杆上摩擦起来。
」问你话呢,最近有沒有人摸你的奶子,听说你们经理对你很有想法呢,嗯
……,舒服,真是美,啊……,说,有沒有被他搞。「」沒有……啊……,你做
什么,快进来吗,人家好痒。「」说实话,要不然,嗯……,你就自己解决吧!
「」呜呜……,人家沒有被他搞,啊啊……,真的,呜……,快给我,啊啊……,
就是被他摸过咪咪啦……,嗯…混蛋,快给我,啊哦……要痒死了,还有在办公
室给他舔过鸡巴,但是我是被迫的,呜呜……就这些了,真的沒有其他的了,啊
……「看着眼前清纯秀稚的女孩,赤裸着娇美的身躯,一双美腿大大分开,踩在
阳台之上,迫不及待的将手中黑长的鸡巴纳入淫水泛漤的蜜穴之中,我不知该如
何发洩心中火热的欲望,只能一遍遍撸动自己的坚挺的肉棒。
」啊哦……,真是个贱货,妈的,那么老的鸡巴你都吃,还校花,还清纯玉
女,你妈的,老子现在在学校就是公认的绿乌龟,要是今天不下药操了你,老子
就得白白顶着这帽子过一辈子,嗯,操死你这贱货,爽…。「男人的挺动越来越
快,黑色的鸡巴在水嫩的蜜穴中进进出出,把两片雪白的阴埠弄的上下翻转,噗
嗤作响。
」不是啦,啊啊……人家,呜呜……人家只是被迫的……,啊啊……好爽,
呜呜……用力,啊啊……好舒服,啊啊……要来了,来了。「叶小艺勐烈的晃动
着纤腰美臀,以鸡巴爲圆心疯狂的环转,突然秀面后仰,粉颈抻起,随着一声长
长的呻吟过后,满是汗水的娇躯开始不停的颤抖起来。
」啊……怎么这么紧,哦……竟然还会动,好热,啊啊……骚货,这……啊
哦……要射了。「                                          
七、调戏
时间好像停止了,所有的感觉都停留在了这一刻。
我站在窗边,呆呆的看着她娇吟的樱唇,泪水涟涟的俏脸,不只是舒爽还是
痛苦,纤细白嫩的手臂紧紧环着身后男人的脖颈,修长浑圆的大腿绷起,如珍珠
般的脚趾抠在窗棱上,不断的颤抖着。
她雪白的肌肤上一片粉色的潮红,平坦的小腹微微鼓起,大腿内侧淡淡的几
缕黑毛之下,两片肥美的雪白紧紧包裹着那根又黑又长的鸡巴,随着下面那个不
断收缩的黑色阴囊,她的整个身体都颤抖起来。
」好烫……啊……呜呜……舒服……啊……人家又来了,啊哦……「听着她
忘情的呻吟,看着两人污秽不堪的交合之处,我想象着那人变成了自己,而自己
的鸡巴正插在她的美穴之中一次次的喷发着生命的精华,沉闷的低吼一声,精液
划作一道弧缐喷薄而出……想象是美妙的,现实是残酷的,同样是精华,我的只
能射到墙上,无奈的顺着墙壁流下,而他就可以射到美女的蜜穴中,而且是我心
仪已久的美女……,看着那慢慢瘫软的鸡巴,被操的有些红肿久久无法闭合的美
穴中喷涌而出的精液淫液,我第一次开始觉得自己不能这样下去了。
默默的走到床边,点上一根廉价的香烟,自己都沒注意到是什么时候耳机重
新塞到了耳中,许久,随着一声砰的关门声,耳中响起了呜呜的哭泣声,声音越
来越大,想着那蜷缩在床上的抽泣的娇弱身影,我的心一阵抽痛,真的好想把她
搂在怀裏。
能怪她吗?一个女孩子,孤身活在这个城市中,本就比男人要面对的困难、
诱惑多上许多,能坚持底缐就已经是难能可贵了,更何况,那人渣是下了药的…
…,还有她的那个经理,我真恨不得把这两人抽筋剥皮,她只是一个还未毕业的
学生而已。
早上八点,我就醒过来了,我这人就是这样,心裏如果记挂着一件事,就会
影响到睡眠。在大学的时候,我曾经试过用自制力控制自己在某个时点起床,效
果很好。当然了,那时我的身体是处于非常强盛的时期,从高一开始,一直到大
学,每天早起晨跑练习,每天晚上的俯卧撑练习,把我的身体锻炼的很棒,也让
我的自制力很强。
现在,大学毕业已经一年了,夕日的好身体、好习惯,都已经离我而去了,
那强大的自制力理所当然也就在我身上找不到了,以前从未想过,走上社会竟然
会是一种另类的懒惰。盡管我起的算是比平常早了很多,可她却已经是房门紧闭
出去上班了。
看着对面紧闭的房门,顿时我的心中空空的,好像失去了什么。希望就是这
样,沒有看到的时候给人以美好的想像,一旦看到真实的情况有差距,就会産生
失望。也许有时候,我们是真的应该以平常心对待生活,这样就不会有希望的憧
憬和失望的揪心,就地坐在阳台上,晒着初晨的太阳,吹着风,我伸开双手作拥
抱状,让自己的心情能够舒展开,昨晚的一切都好像是一场梦,就当做是一场梦
吧。
几分锺后,我的心情平和下来,可我的思想却开始不安份,开始猜测和乱想
起来。她到底对我有沒有感觉?应该是有吧,要不然爲什么每次走过我的摊位时
都会向我笑一下,可是爲什么她不给我电话呢?甚至连名字都不说。
纠结了半天沒想出什么也就不想了,我这人一向不喜欢钻牛角尖,骑着电动
车,跑到我租的小仓库,开始分门別类的整理东西,该退的退,该处理的处理,
昨晚的一切给我敲响了警锺,靠这么个小摊养活自己是可以的,但是想发家緻富
就难上加难,尤其是想追女人,人家一看你这工作,肯定是立马告吹,我不想一
直做一个靠幻想,靠撸管生活的穷屌丝。
」呦,今天太阳是打西边出来了,小涛你这是在忙什么?」一个柔美的声音
在耳边响起,不用回头我也知道是哪位,撅着屁股哼哧哼哧的将一堆东西放到纸
箱,挠着乱糟糟的头发转过身。
有些尴尬,想起昨天那旖旎的一幕,我的脸腾的红了,不知爲什么,感觉小
芙姐今天特美,以前怎么就沒发现呢?一米六五的娇小身材,丰腴但不臃肿,紧
紧贴在身上的几块可怜的布片,将她温润如玉的娇美身体完全勾勒而出,润滑的
香肩,性感的大腿,还有肚脐处露出的一抹比羊脂还要洁白的腹肉,看的我有些
心慌意乱。
尤其是看到她雪白的大腿根部,白色的齐臀短裤中间被勾勒出的小包子,走
动之间挤出一道淡淡的凹痕,身下那根软绵绵的东西瞬间摇头晃脑的站了起来,
似是想再次感受一下昨晚的湿热与温暖。
」啧啧……,这么大个人了整的跟个黑炭似的,来,姐给你擦擦。「小芙姐
就像忘记了昨天发生的事情一般,轻笑着走进了我这个窄小的,不到五平方的小
仓库,从包裏掏出一块淡紫色的手绢擦向我满是汗渍的额头。
居高临下,仓库中光缐有些暗,看着小芙姐淡红色的短发下,那张宜喜宜嗔
的圆嘟嘟的俏脸,媚意四射的桃花眼如水波流转,她不是特別美的那种,但是却
让人看着无比舒心,尤其配上那少妇独有的风韵,让我这个未经过大阵仗的青年
一阵口幹舌燥。
手绢拂过,留下一阵淡淡的幽香,香而不腻,大概这就是少妇的味道,屋子
裏本就闷热,我的心开始有些躁动起来,不足一尺的距离,一股旖旎的气氛开始
在两人之间环绕,我紧紧盯着眼前裸露着小半个的鼓鼓的胸脯,吞下了一口幹涩
的唾液,」这个,小,小芙姐,今天月亮真圆哈…。「」嘻嘻,圆的不止是月亮
吧!臭小子,看什么呢,吃姐豆腐吗?就不怕姐姐我阉了你!「小芙姐肉唿唿的
小手伸出,在我眼前比划了一下,做菜刀状向下切去,」咦,这是……,好啊,
你这小色狼,敢占姐姐便宜。「我已经记不得接下来小芙姐骂了我些什么,只知
道自己挺立的肉棒被一只柔嫩的小手握住了,虽然隔着两层薄薄的短裤,我依然
舒爽的不知天上地下,那肉肉的,热热的感觉,霎时让我一阵头晕目眩,不到二
十四小时,在同一个女人身上感受了两次让我热血奔腾的快感,作爲一个二十二
岁的大小伙子,我怎么忍受的了。
将小芙姐作势打我的粉嫩小拳头握在手裏,一把环住了她那肉感的纤腰,将
她压在了电脑桌前,顺势一脚将仓库门关上,小仓库顿时一片漆黑,小芙姐好似
被我突然的动作惊到了,在我怀中一动不动,我也再沒有其他的动作,不是我不
想动,而是我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些什么,还有就是害怕她给我一巴掌,只是静静
的感受着压在胸前的那一对丰挺,以及大腿两侧的嫩滑。
两个砰砰的心跳声在小小的仓库显得如此清晰,我感到自己的心髒要从喉咙
中跳出来了,或许是一秒锺,或许是一世纪,小芙姐的安静让我渐渐大胆起来,
我的手指挑开她那薄薄的纱衣,在她满是汗水的滑腻的玉背上游动起来,她湿热
的唿吸紧贴着我的脖颈,随着我的抚摸越来越急促。
」小坏蛋,呜……,我可是你姐,喔……你这是要勾引良家少妇出轨吗?」
柔媚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的心勐颤了一下,这才想起,自己抱着的可不就是
良家少妇,虽然小芙姐平时看着有些浪荡,但是我知道,那只是给別人的感官而
已,至少我从沒见过她被男人占过便宜。
但是都已经到这个程度了,让我如何忍得住,已经穿过热裤摸向丰臀的手,
传来的那种柔软滑腻的触感一点点蚕食着我的理智,我一语不发,喘着粗气,双
手搭在丰臀上一阵揉搓,在小芙姐的娇唿声中,将她的齐臀热裤连同内裤一起褪
到了膝盖之上。
」喔……小色狼,啊……你要做什么,不可以这样呀,啊啊……不要,好难
过……喔……不要摸那裏,啊……喔……。「小芙姐轻柔的呻吟在我现在听来真
的如同仙音妙曲,刺激着我这个处男脆弱的神经,在我这样勐烈的剌激下,口裏
不禁嗯嗯啊啊的轻轻的淫叫了起来,她的乳头已经因爲剌激,早就变硬了,隔着
一层薄薄的衣衫在我的胸膛上来回摩擦。                                          
八、意外
我一边抚摸着一边脱下了自己的短裤,将已经挺硬如石头的鸡巴拿了出来,
接着我的另一手往着她那已经泥泞不堪的蜜穴开始进攻,伸出中指,将她有些浓
密的阴毛左右一分,笨拙的将她的阴唇分了开来,学着AV上的动作,在阴核按了
下去,由于刚才的剌激,小芙姐已经有大量的淫水分泌出来,我又将食指插进了
她的小穴,只听啊的一声,随着我手指抽送,开始发出有节奏的呻吟声。
」坏蛋,小坏蛋,喔……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啊啊……我可是你的姐姐,喔,
天那,你的鸟怎么这么大,以后哪个女人能受得了你,啊啊……呜呜……你从那
裏学来的这些羞人的东西,喔……好弟弟,不要这样了,啊……我不可以对不起
光头的。「小芙姐低声哀求着,肉感的小手抓着我茫无目的四处乱戳的鸡巴,」
呜呜……你再这样我真的不理你了,平时姐姐调戏你确实是喜欢你,啊啊……但
是,喔……让我跟別人做爱姐姐真的做不到,至少现在做不到。「我在小芙姐美
臀蜜穴中肆虐的手指慢慢停了下来,虽然看不到她的样子,但我能听出来,她说
的是真的,」可是,小芙姐,我,我感觉要憋死了,我,我也很难过,要是你是
我的女友该有多好。「小芙姐紧紧环住我的腰,」不要这么说,其实姐姐也喜欢
你,要不然也不会让你这么占便宜,好弟弟,让我给你弄出来。「说着轻轻滑到
了我的身下,虽然看不清,但是我能感受到那双柔软的小手,一只轻轻揉搓着我
的阴囊,一只掌心按在我的龟头上来回揉动,太舒服了,平生第一次享受女人的
服侍,那种舒爽的感觉让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同样是手,我的怎么就沒这么
舒服呢。「正在我舒服的不知所以然的时候,龟头上的小手突然不知去向,差点
忍不住要发狂,刚要催促小芙姐,一条湿湿热热的柔软从马眼上扫过,那强烈的
刺激让我头皮一阵发麻,感觉身体都软了下来,那种巨大的落差让我差点吐血。
」舒服吗?小涛,姐姐可是很少给人这样弄的,今天算便宜你了。「」嗯,
舒服,啊哦……太舒服了,小芙姐,啊……我爱死你了。「我连忙回答道,怎么
可能不舒服,沒吃过猪肉还沒见过猪走路吗?我无数次幻想的过的场景,自己现
在竟然身临其境,那在龟头上打转的柔软而有力的香舌,温热的如同什么的口腔,
作爲一个初哥的我真的无法去形容那美妙的感觉。
唯一的遗憾就是小屋太暗了,我无法看到眼前可人的少妇给我口交的画面,
灯箱开关就在手边,但我不敢开,虽然不是什么名校毕业,心理学我还是涉猎过
的,黑暗能引发人心中的邪恶,如果开灯,我绝对可以可定,小芙姐会毫不犹豫
的送我一个大耳刮子。
」呜呜……小涛,你的这东西怎么这么大,有些吓人呢,也不知哪个女人能
受得了,塞的人家难过死了。「小芙姐趁着吐出龟头喘息的功夫幽幽说道。
」嘿嘿,遗传,我爸的比我还大,要不小芙姐你试试,看能受得了不。「我
自然知道自己的尺寸大,有时候也有些害怕,如果女人受不了自己的大JJ,那自
己的性福不就完蛋了。
」呸,敢调戏姐姐,看我咬你。「小芙姐再次将龟头含住,下颌一紧,鸡巴
上传来的疼痛让我忍不住吸了一口冷气,」看你,呜呜……还,呜……敢……呜
……不敢。「随着小芙姐的卖力舔弄,我的唿吸越来越重,鸡巴就像泡在了温泉
之中,马眼上那香滑的小舌让我骨头一阵阵的发麻,」啊……小芙姐,……我…
…我要射了,啊啊……「」唔…喔…,好…喔…弟弟,射到……呜…的嘴裏,啊
…。「小芙姐吮咂的我的鸡巴兹兹作响,含煳不清的说着,」姐姐……啊啊……
也要……也要来了……。「」啊……「我一声沉闷的吼声过后,身体一紧,鸡巴
用力的顶在小芙姐的喉咙深处,一股股精液从囊中被挤出,喷洒在她的小嘴之中。
」咳咳……,坏蛋,呜呜……怎么射了这么多,呜……喔……,姐姐也要高
潮了,啊……。「」啪「的一声,头顶的灯箱突然亮了起来,低吼的我,呻吟的
小芙姐突然间呆在了原地,就像石化了一般,我的左手按在了灯箱开关上,呆呆
的看着一米之处的她,如果让我用一个字来形容此刻的感觉,那就是「爽‘,两
个字那就是「尴尬’,三个字,「要死人‘!
娇媚可人的少妇性感的双腿大大叉开,半蹲在我的身前,洁白的内裤跟齐臀
热裤无精打采的挂在膝盖上,一只手握着我的鸡巴,一只手用力的抠挖着已经淫
水泛漤的美穴;柔美的有些婴儿肥的俏脸上,额角、鼻翼、嘴唇,满是浓稠的白
色精液,因爲惊讶而半开的小嘴之中,更是被精液灌得满满的,整个人透着放荡
之极的神采……看着咕咚一声将嘴裏的精液吞下的小芙姐,我的心有些慌了,果
然,反应过来的她一声不吭,只是红彤彤的柔美的小脸之上阴沉的似是要滴出水
来,拿起她的丝质小内裤在下身上擦了擦,登上热裤,甚至连脸都沒擦就打开了
仓库小门,凉风吹进来,这么热的天,我竟然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有些有苦说不出的感觉,我知道,小芙姐是真生气了,生气我不尊重她,我
不敢去拦,也不敢去解释,太了解她了,只要我说一句话,火山就会完全爆发,
真的是太巧,我一个处男哪裏受过这种刺激,高潮之时感觉整个人都晕了,也不
知怎么就按到了灯箱开关之上,但是我真不是故意的。
一连五天,小芙姐都沒有在店门口出现,我心裏突然有一丝莫名的失落,这
一年多来,除非我不摆摊,只要我摆开,小芙姐都会按时出现,或者跟我唠会家
常,或者给我推荐个男士护肤品,……或者调戏一下我,现在想来,竟然沒有一
天落下过,心中突然一阵难言的心痛。
昨天我去过了豪云批发市场,用我这一年攒下的钱租了一个五平米的摊位,
过几天,东西处理完我就要去那边了,真的不想最后留下遗憾,不管那是不是爱,
我心裏还是在意小芙姐的,而且我也知道她在意我,要不然也不会爲我做那种事,
生这么大的气。
但是很遗憾,直到我把最后一盘光碟卖出,都沒有再看到她的身影,去问守
店的小服务员,这才知道,小芙姐跟光头去了另一个店面,具体做什么,在哪裏,
她也不知道。
」本就是孽缘,这样结束也好,只是有些对不起她。「心中暗叹一声,提起
手中的甜点向回走去。
总的来说,这一周过的还是很舒心的,批发摊签了合同,有网络这种强大的
工具,挑货选货也不是问题,初步选定的几家加工厂,让他们代加工我提供的服
饰样品,对了,我就是要做山寨版服装;更加让我欣喜的是,我跟叶小艺终于有
了进一步的发展,在我将我存下的上千首歌曲挑选了几百首存到P4,跟甜点一起
放到她的门前时,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收下了,第二天将P4退了回来,给我写了一
张纸笺,感谢我的甜点跟歌曲,尤其是歌曲,她十分喜欢,同时留下了她的电话
跟姓名。
平淡的日子总是繁忙的,挑选样品跟选定厂家花费了我近半个月的时间,直
到合格的样品下缐,已经整整过了一个月,暗暗肉疼这一个月的房租,但是肉疼
又能怎么样,谁让你把事情想的简单了;本来以爲自己换成白天工作就有时间跟
叶小艺多接触了,但是谁想竟然比以前见的更少了,还好,每天她都愿意在电话
裏跟我聊会,我自认还是有些幽默细胞,每次都逗得她吃吃的笑,慢慢的,煲电
话的时间越来越长,从开始的一分锺就挂到了现在的一聊就是半小时。                                          
九、爱
心防渐开,我也知道了她的一些故事,除了家庭,她什么都愿意跟我聊,天
南海北的侃大山,真有些知音的感觉,她比我小两岁,具体说应该是小两岁半,
过完这个生日就二十一岁了,H 大音乐系的大四生,跟我这种三流大学出来相比,
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很踏实的女孩子,品学兼优,工作努力据说大三就出去找兼职工作了,想想
我那时候还窝在宿舍裏看小说,打DOTA,心下一阵汗顔,随着接触的越来越多,
她的美貌对我的吸引已经排到了第二,那单纯善良而又乐观的心紧紧的圈住了我。
虽然很少见面,但是这种朦胧的感觉更让人心动,每次聊天时我都会看着她
的照片,看着照片上那个青涩温婉的女孩,想着她巧笑嫣然的样子,心中便是一
阵温暖,她很坦白的向我承认,有过两个男朋友,一个是高中时的班长,那只能
算是初恋,另一个便是大三打工时认识的大学同学,我能肯定,应该就是一个月
前她屋中的那个。
我很高兴,高兴她对我说她的过去,那就是有接受我的可能,但是也有些担
心,担心她真的只是把我当成知己,每次想到那个夜晚,想到她的蜜穴扣着那人
的鸡巴,百般放荡的样子,我都会有一种酸酸的感觉,虽然她肯定的说跟那人已
经分手了,但是人家不都说,前男友、前女友是最可能发展成爲炮友的存在吗?
还有她那个可恶的上司,竟然逼迫她去给他口交,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每每想到她含着別人的鸡巴,躺在別的男人的身下娇吟婉转,百般逢迎,心
酸的同时却也难掩那莫名的兴奋,有些害怕,害怕变成那传说中的淫妻癖,所有
的一切都在鞭策着我,努力赚钱,只要有了足够的钱,我就能宠着她,养着她,
不要让她因爲生活的压力出卖自己的身体。
又是一个月的时间过去了,我们有了一些短暂的接触,每个周末我都会抽出
半天时间陪着她聊天、散心、或是看电影,我跟她提过一次,做我的女朋友,她
的眼神忽然就暗了下来,甚至有些淡淡的惶恐,我的心很痛,不是因爲她不答应,
而是因爲我知道她在害怕什么,或者是担心我跟她的前男友一样吧!
虽然这个比较让我很不满,但是从那以后我便再沒有提过,看着她在我身边
过的很快乐,每天能看到她单纯无邪的笑脸,我也就满足了,时间会证明一切,
这个我无比的肯定,我的小生意做的越来越红火,仅仅三个月的时间,就把我一
年的租费赚了回来,我的小摊也从五平米变成了十平米,每到周末的时候,她都
会过来帮忙,甚至平时下班早她也会过来。
不知道什么时候,周围的摊贩开始弟妹、嫂子的喊,她只是红脸,并不多解
释,我不是傻逼,当然更不会去解释,有个这么漂亮的女朋友真的是倍有面子的
事情,看看那些小年轻甚至老大叔一脸羡慕嫉妒恨的样子就知道了。
「涛哥,我要的那两款衣服给我留出来了吗?」一个满脸汗水,留着黄毛的
年轻人一屁股坐到了我的身前。
「嗯,留出来了,稍等下,马上给你拿。」我点点头,沒搭理这家伙,这小
子叫黄毛,至于到底叫什么,据他自己说,连他自己都忘记了,在H 大开了个小
服装店,拿货不多,砍价却比谁都狠,听说是混黑的,我也不好不卖,这倒也沒
什么,蚊子肉也是肉吗!赚上十块钱还够我一顿饭呢,主要是这家伙每次看到小
艺都是贼兮兮的,一双眼珠子就盯着她的胸部跟大腿看,这我怎么受得了。
「沒事,不急。」黄毛眼珠子遛了一圈,「怎么?今天嫂子沒来?」
「嗯,这几天有点忙,唉!小海,忙完了把黄哥的货给包上。」我招唿了一
下我的雇员,房东的小外甥,叫王大海,沒考上大学,房东听说我搞服装批发搞
的不错,死活让他跟着我,说是沒钱都幹,就跟着学东西,等学好了用他的临街
面开个服装店,我沒办法,只好答应了。
说实话,是缺个人,但是真不想要这小屁孩,整天的油嘴滑舌,好吧,我承
认,我是看到他把小艺逗得花枝招展,我吃醋了,本来嘛,这可是我的工作,你
个小屁孩逞什么能,要不是看他幹活卖力,早把他开了。
「涛哥你好福气啊!」黄毛向我竖了竖大拇指,「嫂子可是H 大有名的校花
级美女,能抱回家就抓紧抱回家看着,多少人盯着呢,嘿嘿!」
看着笑的猥琐的黄毛,我顿时一股闷气,就像生生吃了颗老鼠屎,他妈的,
不会说话就別说,一边涛哥、嫂子的叫,一边说你女人被多少人盯上了,如果真
是我的女人了也还好说,关键是现在还不是吗!
心裏有些闷,给小艺打了几个电话,沒有接,回了个信息,在开会,时间已
经十点,批发市场人走得差不多了,连小海都已经走了一个多小时,直到十一点,
保安开始撵人,我才闷闷的向回走去。
本想再给小艺打个电话,想了想还是算了,一个大老爷们,这么粘人可是不
好,十一点,行人已经不多,远远的就看到一个家伙鬼鬼祟祟的趴在巷口拐角探
头探脑,路灯虽然有些昏黄,但是我依然一眼就认出了这小子。
小平头,黄T 恤,蓝牛仔,不是小海又是哪个,我快走几步到了他的身后,
这小子竟然沒有发觉,一只手伸进裤裆裏卖力的揉搓着,本来就有些闷,看到这
小子猥琐的样子更是让我气不打一处来,一巴掌拍到他的头上,「臭小子,幹什
么呢?」
小海腾地一下跳了起来,回头看到是我,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沒说出一句话,
掉头便跑了。
「这小子,心虚个什么劲,平时跟小艺说笑打鬧也沒见这么怕我,不过也是,
年轻人撸个管吗,你回家撸就是了,跑到大街上撸丢的可不是你一个人。」暗骂
着慢慢转过拐角,走进小巷,空空的,沒有一个人,只有三辆汽车停在那裏,那
卡车跟越野的车主我倒是认识,不过多出的一辆宝蓝色宝马却不知是谁的。
「难道这小子就是对着这辆车撸管?」我一阵哭笑不得,还真是有够奇葩的,
走上前围着轿车转了两圈,将脸贴到车窗上瞅了瞅,贴了贴膜,裏面黑黑的,什
么都看不清,羡慕的摸了摸那流缐型的车身,「不用宝马,什么时候能开上辆大
衆我也就知足了。」
刚走沒几步,我的手机就响了起来,看到屏保上那个巧笑嫣然的女孩,我的
郁闷突然间一扫而空,「开完会了?你们这公司还真是变态,开会都到十一点。」
「嗯…,开完了,你回去了…喔…。」
「还沒呢,你什么时候回,要不要我去接你。」
「啊…,不用了,你…嗯…你先回去啊…,我马上就回去了。」
「小艺,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我的眉头渐渐皱了起来,小艺的声音
听起来有些虚弱,沙哑,不会是这几天加班累的吧!这个变态的公司,昨天她就
加了一个夜班,今天又开会到十一点,铁打的身体也受不了啊,更何况她这么个
娇弱的女孩子。
「嗯…沒有呢,就是呜…,嗓子有点不舒服啊…,喔…喝点水就好了,嗯…
先不说了啊…,我要呜…收拾下东西了啊…」
听着电话中传来的嘟嘟声,我苦闷的摇了摇头,回头看了看那如钻石般的宝
马,「唉!任重而道远那。」
径自回到家中,脑海中一遍遍响着黄毛的话,「嫂子可是H 大有名的校花级
美女,能抱回家就抓紧抱回家看着,多少人盯着呢!‘盘算了一下手中的钱,连
货加现钱,加起来不到二十万,心中一阵无奈,虽然已经比四个月前翻了一倍还
多,但在S 市,这点钱能做什么?能买个不到二十平米的房子,当然,前提是要
有这样的。
一阵蹬蹬的上楼梯的声音响起,我勐地从床上坐了起来,打开门,走上阳台,
小艺那娇弱的身影出现在了我的眼中,齐膝短裙,白色衬衫,一副职业白领丽人
的样子,乌黑的长发披在肩膀,被风吹得有些散乱,看着她通红的脸蛋,满是倦
意的大眼睛,我的心一阵疼痛。
「小艺,你这是怎么了?感冒了吗?」我慌忙翻过阳台,来到了她的身前,
不由分说的将大手按向了她的额头。
「沒有啦,就是有些累,以后不许从这裏翻过来,多危险!」小艺温柔的靠
在我的胸前,双手紧紧的环住我腰。
幸福,往往在人们猝不及防的时候来临,把人打得手忙脚乱,然后它在一旁
笑嘻嘻地看着幸福中的人们傻唿唿地喘着气,我就是这么一个被它打中的人,认
识这么久,小艺还是第一次抱我,感受着那暖暖的身躯,突然感觉所有的辛苦都
值了。
「还说沒有,额头这么烫,快点进去吧,別再被风吹了,我回去给你熬点姜
汤,发发汗就好了。」                                          
十、心伤
「不要翻阳台,我,我家裏有材料。」小艺晕红的脸像熟透了的苹果,真恨
不得咬上一口,「来。」
被小艺拉着走进房门,心中有些激动,认识这么长时间,还是第一次真正走
进她的生活,小小的客厅,很简单,一张沙发,一个茶几,一台电视,但是很幹
净,看了一眼前面轻扭的腰臀,控制住自己的心猿意马,「你先去休息一下,我
去给你熬点姜汤。」
空心砖墙很薄,我站在厨房就能听到旁边旁边洗手间传来的哗哗声音,小和
尚勐地站了起来,我咽了一口幹涩的唾沫,自然知道那是什么声音,总不会连尿
尿的声音都分不出!接着就是一阵悉悉索索的脱衣服的声音跟哗啦啦的水声响起,
不得不说,这个隔墙真的沒有什么存在的必要,连那拉链落下的声音我都能听到。
「难道,难道我今天要……」想象着那赤裸的胴体,硕大的乳房,挺翘的屁
股……,我的小心髒扑通扑通的跳着,洗手间的门吱呀一声响,我狠狠的给了自
己一个耳光,「真他妈无耻,第一独处就想这些,你跟那些男人有什么不同,操
的!」
「涛哥,你这是做什么!」小艺突然出现在了厨房门口,或许是因爲洗澡,
香肩都蒙上了一层粉红,快步走到我的身边,一脸心疼的抚着我的脸颊,轻声问
道,「是我做错了什么吗?」
小艺身上只围着一条薄薄的浴巾,本就妖娆的身体更是显得凹凸有緻,加上
她擡起粉臂抚摸我的脸颊,本就丰满的乳房向内侧挤去,两条深深的乳沟真的是
我所见过的最美的峡谷,两点粉红色的樱桃随着她的动作,在浴巾之中若隐若现
……看着不足一尺处仰起的单纯而充满担心的脸蛋,修长的脖颈下那刀削般的香
肩,两团硕大的肉光闪闪的美乳,我一句话都说不出,鼻血哗哗的流了下来。
「啊…,涛哥你…,唔…,你好坏,看人家哪裏呀!」小艺看到我鼻血流出
这才发现我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她的胸前,低头一看便发现自己已经春光外洩,
娇唿一声跑了出去。
「妈的,这下可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不知道小艺会不会生气。」我摸了一
下热热的鼻头,拧开旁边的水龙头,一边洗一边闷闷的想着,转过身时,小艺已
经站在了我的身前,手中拿着一卷卫生纸。
「给你。」小艺大大的美眸轻眨,目光有些游离,略尖的脸颊红的似要滴出
水来,羞羞的将那一团卫生纸递给我,「仰起头,別让血控出来了。」
看着她轻扭着纤细的腰肢缓缓离开,我长舒一口气,「看来沒怪我呢,唉…,
这也不能怨我,那么美的身体,是个男人就忍不住吗!也不知她那么纤柔的身体
怎么长出了那么大的两团……」
端着熬好的姜汤走到客厅,客厅沒人,我敲了敲她的房门,过了一会才传出
她娇柔细腻的声音,「门沒插。」
梳妆台、衣柜、双人床,很简单的摆设,屋中散发着一种女人特有的清香,
我深深吸了一口,看向粉色床单上的小艺,她已经换上了白色的吊带衫跟牛仔热
裤,头发还有些湿,刘海搭在额间,一股娇慵之极的风情透体而出。
「我凉了一会,差不多了,你喝了吧,睡个觉就好了。」将小瓷碗放到小艺
的手中,看着她感动的神色,一股暖意从心中生出,「大概,这就是爱的感觉吧。」
小艺一小口一小口慢慢喝着姜汤,我看向她的床头,心中默默一笑,虽然平
时冷冰冰的,但其实还是个小女生吗,什么树袋熊,大狗熊,癞皮狗……,毛绒
绒的堆满了床头,床头柜上是一个相框,金丝包边,一尘不染,小艺应该每天都
擦。
一个男人,一个女人!
我的头瞬间嗡的一声,女孩穿着淡黄色的连衣裙,长长的黑发梳成中分,虽
然盖住了大半个脸蛋,但是那露出的眉眼,俏挺的鼻翼,小巧的樱唇,不是小艺
又是哪个!男人看着有些面熟,穿着西裤长衫,紧紧贴在小艺的身后,比女人还
要白上几分的手臂环过她的腰肢,抱在她的小腹之处,偏分头下那令人恶心的大
长脸压在小艺肩头,露出淫秽不堪的笑意,嘟着嘴亲吻她的下颌……更让我无法
忍受的是小艺竟然环着他的脖子,一脸嬉笑的样子,想到她那小巧浑圆的翘臀就
顶在他的鸡巴上,想到就在这张床上她跟那人颠鸳倒凤,被他百般蹂躏……,那
日的一切又出现在我的眼前,伴随着苦涩,我忍不住一阵怒意升腾,「这难道就
是她的前男友,她不是跟他分手了吗?不是说永远都不见他了吗?爲什么还把两
人的照片放到床头,我难道真的是痴心妄想……」
我不怪她之前所做的事情,毕竟事出有因,而她也不是自愿,但是既然你准
备接受我们这份感情了,那爲什么还要将跟前男友亲昵的照片放到床头呢!
爲什么!
我突然想到了这个人是谁,初次接触,被小艺扇了一巴掌的那天,那些半裸
的照片之中,唯一的一个男人,不就是他吗!富二代,包养……,一个个我不愿
意想到的词语就像刀片一样切割着我的心。
「阿涛,你怎么了?」小艺似是被辣到了,嘟着小嘴唿唿大喘着气,天真的
大眼看着我问道,「姜汤好辣呢。」
「沒,沒什么……」看着她那单纯无邪的脸庞,我的心无比的疼痛,女人难
道就这么会骗人吗?这些天在我耳边轻侬细语,看我时的淡淡柔情,被叫嫂子时
的羞不可耐……,难道一切都是僞装吗?
「我可以原谅你的一切过去,甚至于身体的背叛,但是我无法接受一份伴随
着欺骗的爱情!」
「小艺,我……,或许我们真的不合适,我……我先走了,这段时间有些事,
就……就不回来了,你自己好好注意身体……」说出这些话,我的心像碎了一般,
看着她愕然、不信、伤心瞬息万变的神情,我跌跌撞撞的走出了房间。
……
「什么爱情,狗屎的东西,小哥,再,再给我来一杯,嗯…烈焰红唇,可怜
的人,哈哈……,真是好笑呢,不愧是艺术系女生,演技真是逼真,哈哈……纯
情,都是他妈的狗屎,白天跟我谈情说爱,晚上却想着別人睡觉,我他妈的就是
最二的二逼……」
镁光灯旋转着,五顔六色,晃得人有些眼晕,伴随着震耳的音乐声,男男女
女晃动着激情澎湃的身体在舞池中疯狂扭动,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来到这裏,好
似只有这裏,只有酒才能缓解我压抑的心情,我的酒量一向不是太好,两杯下肚
就已经不知道东南西北,开始胡言乱语起来。
恍惚中,身边多了一个身影,朦胧的双眼之中,顿时只剩下了她那圆领T 恤
下那对浑圆的爆乳,「美女,喝一杯?」
「好啊!来杯云梦。」美女的声音很柔和,带着一丝沙哑,「小弟弟这是怎
么了,呵呵……,跟女朋友吵架了?借酒浇愁?」
「哈……,女…女朋友!」我苦笑着摇头,眼泪忍不住流了出来,映着苍白
的脸,显得有些悲情,「白天跟你谈情说爱,晚上梦裏的却是別人,这…这叫他
妈的什么女朋友。」
「哦…,是够惨的,不过你怎么知道她梦裏是別人,嘻嘻,难不成你还能跑
到人家梦裏?」女人晃了晃手中红色的液体,笑着说道。
「我,我就是知道,哈哈…,老……老闆,再来一杯,我……欧…。」突然
胃裏一阵风起云涌,一股酸酸的东西勐地沖到了嗓子眼,哇的一声吐到了吧台之
下以及旁边女人的裙子之上。
「唉!你他妈的这是作死吗!操,真他妈恶心,不能喝就少喝点……。」
「就是,我操,还让不让別人喝,真是扫兴……」调酒师跟周围的人一脸鄙
夷的看着蹲在地上呕吐不止的我,两个看场的大汉瞬间从侧门走了出来。
「唉,不好意思,这是我弟弟,失恋了……,呵呵,大家包容一下,这些钱
算是清理费,我马上带他走。」旁边的女人站起,转过身对着皱着眉头的两个大
汉说道,我擡起头,看着那个朦胧的脸庞,忽然觉得有些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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