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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宫美人录】(11)【作者:裳梨煎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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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5-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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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裳梨煎雪
字数:24414  


西暖阁里,盛宁蓁被蓝若带回来,让几个侍奴伺候着清洗乾净,小美人失了
知觉一般任人摆弄着清洗,双眼还聚不上焦,真似是被肏傻了一般。

  蓝若轻叹一声,让侍奴伺候着她睡下了。

  一旁的青蕊咬咬唇,低声道,「主子怎的又被圣上肏成这样……」她平素也
是口无遮拦惯了,见着主子被肏得眼都直了,自然是心疼。

  蓝若肃着脸低斥,「圣上临幸奴宠是你一个侍奴可以置喙的?」

  青蕊被斥了也不敢言语,低垂着脑袋轻声认错。

  蓝若语气依然慎肃,「慎言慎言,告诫你多少次也记不住,隔墙有耳,若是
被有心人听了去,谁也保不住你!」

  青蕊知道姑姑是为她好,吐了吐舌,听话的道,「奴婢知道了,会谨言慎行
的。」

  蓝若瞧着她叹气,这丫头就是个嘴儿好,放柔了声音道,「能让圣上如此疼
爱是好事,奴婢该做的,是好好调养主子的身子,伺候温养双穴,主子身子养好
了,才能更好的服侍圣上。」

  青蕊连连点头,帮着青芍轻轻分开两条雪腻大腿,青芍则拿细玉棒匀匀的沾
了玉膏,缓缓探入肉穴,捏着玉棒轻轻转动,慢慢将玉膏涂匀。

  蓝若拿小银勺又挖了一块儿玉膏,放在手心儿温热了,以指腹轻柔的涂上花
阜花唇。

  「往下,对,慢慢的按,动作放轻些……」蓝若放轻了声音指导着青芍按摩
花阜花唇,要按摩至玉膏尽数吸收了才会有更好的养穴效果。

  紫微殿东暖阁,昨晚萧锦妤没得赐留宿,今早便是现召的奴宠晨侍。

  苏蕴蕊是奉了淑嫔命令伺候晨侍的,在圣上还没晨起时就被送到紫微殿,规
规矩矩的跪在榻边候侍。

  美人跪在榻边娇娇小小的一团,封祁渊晨起时险些没看到人,怕是刚过了身
高的最低标准。

  苏蕴蕊跪直了身子,往前跪行几步,封祁渊淡淡瞥她一眼,骨架子娇小的一
个美人,身子单薄的很,胸前那几两肉倒是不小,一手随意抓捏一团儿奶肉,隔
着丝缎兜衣也能感受到奶肉的嫩腻细滑,懒懒开口问道,「谁叫你来的?」

  苏蕴蕊被男人一下子捏上奶子有些惶怕,小声道,「淑、淑嫔娘娘……叫贱
奴来……侍奉爷晨起……」

  封祁渊懒懒捏着手中奶肉,刚晨起不算精神,手劲儿却是一点儿不小,美人
兜衣下一团儿嫩奶都被揉的变了形,苏蕴蕊忍着羞耻任男人大手肆纵揉着奶,鼻
腔轻细嘤咛一声,新莺出谷一般婉转清媚。

  封祁渊轻抬眼皮,这贱奴声音不错,倒有可取之处,一手揉捏着软嫩奶肉,
口中懒肆命令,「站起来。」

  苏蕴蕊缓缓站直身子,封祁渊才瞧清这小贱奴身量儿确是娇小单薄,好看的
眉峰微拧,一手轻谩捏了捏美人腰际,惹来美人一阵轻颤。

  苏蕴蕊一张素净小脸儿脂粉不施,含苞欲放的花骨朵儿似的,瞧着便是个没
长开的腼腆小姑娘。

  「多大了?」男人声音低沉慵懒,怎么瞧着比小东西还要小。

  「回爷话……贱奴今年二八……」美人声音小小的,透着羞涩,细弱的薄肩
微微瑟缩着,似是被男人的孟浪吓到了。

  二八年华,正好是破瓜之年,倒也不算小。

  男人眉眼透着淡淡不耐,肆谩开口,「脱了,谁准你穿这个来伺候?」

  苏蕴蕊跪在地上,抖颤着小手绕到背后解了细绳,轻薄兜衣顺着细嫩身子滑
落,两团儿娇嫩奶子随着呼吸轻轻起伏着,奶尖儿是淡淡的嫣粉色。

  封祁渊两指指节夹着嫣粉奶尖儿往上扯,美人被扯得不由得欠着身子,备受
蹂躏的奶尖儿在男人略带薄茧的指节间轻轻抖颤着,逐渐硬挺。

  「嗯……爷……啊……」苏蕴蕊只轻叫了几声就深觉羞耻,贝齿咬着下唇止
了媚哼。

  美人一张小脸儿尽是羞怯之色,两膝微弯着并着两条细嫩大腿,上身往前欠
着,一颗粉樱被男人肆谩的夹在指尖,两团儿软嫩奶肉也一下下轻颤着。

  「啊——!」奶尖儿被男人狠戾一夹,苏蕴蕊骤然尖叫,娇嫩小奶头都被夹
的几乎瘪了,她觉着奶尖儿都被夹麻了。

  美人尖声痛叫才落音,便是「啪」的一声骇响,白皙脸颊赫然印上一枚掌印,
苏蕴蕊皮肤薄,近看都能瞧见淡青色的血管,这么一巴掌便打得脸肿嘴破,绯红
掌印格外清晰。

  美人被打得跪倒在地也不敢哭,只捂着热辣辣的脸颊,浑身都在抖颤。

  封祁渊懒懒瞥她一眼,开口便是极致无情,「跪到殿外,好好反省错哪了。」

  丢下一句便也不用她晨侍,由着侍奴侍奉着更衣。

  苏蕴蕊从男人上朝后就跪在紫微殿殿外,脸上印着一枚骇人掌印,嘴角带着
一丝丝乾涸的血迹,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受了多大的酷刑,任谁也想不到是一巴掌
打成的这副模样。

  沈忆茹按着惯例在男人下朝前来了紫微殿,她出乳后得见圣上的次数愈发多
了起来,虽说之前也能分得不少圣宠,可像如今这般日日都能侍膳可是想都不敢
想的。

  沈忆茹隔的老远就瞧见一个娇小身影跪在殿门口,媚懒轻呵一声,「可又是
玉妹妹惹了爷?」

  身后侍奴轻声道,「瞧着不大像。」

  美人丰腴肥臀扭的摇曳生姿,待一走进才瞧清楚是个生面孔,便知是大选进
来的新人了。

  娇懒轻哼一声,新人就是不知趣儿,生涩又不懂规矩,在御香阁如何调教都
好,一伺候男人就见了真章儿。

  沈忆茹慵懒的勾着眼尾,睨着跪在殿门口的单薄美人,这身子骨瞧着弱的很,
如何能受的住爷那般大的龙根。

  骚媚美人春葱玉指懒懒拨弄着发丝,摇曳着细腰肥臀走到苏蕴蕊身前,居高
临下的睨着跪在地上的卑微美人,纤葱指尖轻勾着小贱奴的尖细下巴,一双妖媚
狐狸眼隐含轻蔑不屑,鼻腔里轻懒的蔑哼一声,慵懒的语气透着十足轻贱,「这
般姿容也能到御前侍奉,大昭还真是没人了……」沈忆茹声音不大,却能让周边
人都听得清楚,苏蕴蕊被羞辱的抿紧了唇,一语不发的跪着。

  苏蕴蕊有着江南女子特有的娇小纤细,却又和云妙的灵动纯稚不同,盈盈浅
笑间尽是羞怯腼腆,也是难得的美人胚子,并不似沈忆茹说的那般姿容平平,可
这般美的没有攻击力的美人,到了这花团锦簇,争奇斗艳的后宫,难免会失了光
灿。

  沈忆茹娇懒一笑,唇角眉梢尽是媚意,懒懒捋了捋手臂上的绞绡披帛,媚眼
儿勾挑,红唇轻启,「跪远些,一会儿圣上下朝回来,可见不得你这副丧气样子。」
往殿门一跪,碍眼得很。

  苏蕴蕊被侍奴架到一侧的窗子底下跪着,她身形又小,这般跪在那,不细瞧
倒也瞧不出来。

  沈忆茹瞧着满意,抬手懒懒扶了扶发髻间的金步摇,身姿摇曳的进了殿。

  不多时,封祁渊御撵停落在乾清宫门口,男人大步进殿,步履间玄色袍边翻
卷,果然是没看见跪着的苏蕴蕊。

  沈忆茹跪在桌旁,拿了白釉茶盏接在奶尖儿下,两手握着一只肥乳儿使力挤
捏,细小奶孔呲出细细一股乳白色奶汁,沈忆茹双手使力,挤了一茶盏的奶水。

  美人恭谨的双手稳端茶盏,高举过头顶,声音酥媚开口,「请爷用漱口奶。」

  封祁渊接过茶盏轻抿一口,就着沈忆茹大张的檀口吐了漱口奶。

  沈忆茹张着嘴儿尽数接了漱口奶,一脸媚态的品着口中奶水,这是她刚挤出
的奶水,还带着热气儿,又是从爷的口中吐出来的。

  美人嫣红的奶尖儿还在渗着乳色奶珠,教养姑姑捏着乳夹夹上溢奶乳尖儿,
将奶孔夹死,沈忆茹就这般挺着沾了几点奶珠的肥奶跪侍在一旁,封祁渊慢条斯
理的用着膳,懒懒瞥她一眼,淡淡开口,「自己舔了。」

  沈忆茹闻言立马两手捧一只奶子,丝毫不费力便将奶尖送到唇边,伸着一截
儿红腻腻的小舌绕着细嫩奶尖儿轻轻的舔,舔净了奶尖儿上的奶珠子才放下骚乳,
规规矩矩的跪着。

  林润仪来时,男人正在午睡,她不忍扰了爷的清梦,只得跪在床榻边候着,
一跪就是小半个时辰。

  封祁渊睡饱了懒懒起身,林润仪便忙跪到榻前伺候着穿软履,两个侍奴往两
边挂着帘幔。

  「怎么来了?」封祁渊懒懒睨着伺候他穿鞋的美人,这角度只能瞧见个乌黑
的后脑。

  林润仪伺候着穿好鞋,又跪直了身子给男人理寝衣,轻声开口,「妾是有事
向爷请示,瞧爷睡得香,便不忍打扰。」这便是柔嫔的贴心之处,旁的淫奴是不
敢,而她却是不忍。

  封祁渊眉眼透着慵懒,刚睡醒的声音略微暗哑,「请示何事?」

  「是北上避暑的事儿,妾拟了一份随行人员的名单,请爷过目。」林润仪声
音柔柔的,和煦春风一般熨贴着男人的耳蜗。

  「这会儿马上便要入夏了,妾想着,要早些准备着,总不能天儿热起来了才
启程。」

  唔,是该北上了,柔嫔不提他还想不起来,这段时间忙的事情太多了。

  大致扫了一眼随行人员名单,瞧着玉奴,茹奴都在列,便也不再管其他,随
口「嗯」了一声,「你自个儿看着办便好,拿不准的让婉儿帮着拿拿主意。」

  林润仪水眸轻眨了眨,怕男人没看清,轻柔的解释着,「这次大选进来的新
人,妾挑了几个随侍,蕊妹妹和若妹妹会舞,也好给爷解闷儿。」

  封祁渊眯了眯眼,想起来那贱奴似是被他罚去跪着了,淡声吩咐一句,「叫
她不必跪了,把人送回去。」

  安德礼得了吩咐便立马去办。

  林润仪柔柔一笑,接着道,「婉妹妹跟着爷,也能帮着处理些要事,妙妹妹
是孩子心性,定是想出宫转转的,妾便将她也放到了随行名单里。」柔嫔的心思
不可谓不细腻,男人的喜好,妹妹们的性子脾气都能一一想到,周到细致。

  林润仪伺候着男人更衣,一袭紫檀色常袍衬得整个人愈加贵气,少了几分凌
厉。

  封祁渊立在落地西洋镜前,双臂微伸,由着柔嫔动作轻柔的系玉带,随口吩
咐一句,「传召淑嫔书房侍奉。」

  林润仪伺候完更衣,便有眼色的告退。

  乾元殿的书房,高大俊挺的男人小儿把尿式抱着一个美人,男人只是衣袍下
摆别到玉带间,下身亵裤微褪,瞧着分毫不乱,而美人却是下身不着寸缕,大开
着两腿挂在男人臂弯儿处,逼口已经被肏得透着熟红,每每狠肏一记便呲溅一股
骚水儿,大多溅进了不远处的石砚中。

  樊瑛背对着二人撅跪在地,浑身不着寸缕,肌肉紧实的屁股顶着一方石砚,
不时有水液飞溅到石砚中,连带着挺翘紧实的屁股上也被染的莹亮一片,都是溅
上去的骚水儿。

  怀中美人不知被肏了多久,已经开始骚浪的说起了胡话,封祁渊轻笑一声,
薄唇贴近白嫩耳畔,「受不住了?不是说了要给爷试新砚么?」男人声音低沉带
着谑笑,似是瞧着美人被肏到神颠魂散就格外舒爽一般。

  文舒婉今儿献了一方紫袍玉带砚,是文太傅从一好友处得来,极为少见难得,
文太傅宝贝得很,她磨了好久才要过来。

  封祁渊最好风雅之事,平日里非好砚好墨不用,非好茶好水不饮,得了这么
个难得的宝砚自是开怀,当下便召了瑛奴做肉架子,让文舒婉给他试砚。

  樊瑛尽职的做着人肉架子,跪在地上稳稳顶着一方石砚,从始至终纹丝不动。

  文舒婉轻薄的兜衣都被揉皱了,要掉不掉的挂在身上,一只白兔似的软嫩骚
奶袒露在外,诱红奶尖儿上染着可疑的水迹。

  酥嫩娇乳儿随着男人奸乾的动作不断晃颤,文舒婉一张芙蓉面尽是醉色,被
肏得娇颤声儿断断续续的,湿红眼尾洇着泪花,细白脸颊早淌了几行莹澈泪水,
生生被肏得哭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

             噗呲噗呲噗叽——

                啵——

  大鸡巴塞子似的拔出嫩逼,一大股拇指粗的清亮淫液呲射出,画着漂亮的弧
线哗啦哗啦洒落在樊瑛高撅的屁股上,有些落进了石砚中。

  被肏得潮喷的美人羞臊的满脸通红,素白小手捣着唇呜呜骚哭,她又被爷肏
得这般淫贱,喷的书房里到处都是。封祁渊俊颜透着餍足,瞧着心情颇好,一手
肆慢摸着美人嫩脸,一手扣着她的后脑往下按。

  文舒婉顺着男人的力道跪到胯间,启唇含进湿淋淋的大鸡巴,一边骚泣一边
伺候着大鸡巴。

  她被肏得喷了一地的淫水儿,连樊瑛都被喷的后腰臀肉湿津津的,可男人却
是依旧硬的可怕,粗长硕大的巨物没有半点要射的迹象,文舒婉费尽了力气,柔
嫩小手包着卵蛋又揉又搓,喉咙将大鸡巴含了个整根,连吸带舔,又嘬又咂,才
伺候的出了精。

  美人小脸晕着红潮,檀口含着浓白龙精不住的喘息着,一副被蹂躏的带雨娇
花模样分外惹人怜宠。

  樊瑛双手捧着石砚高举过头顶,恭敬奉上。

  封祁渊轻笑一声瞥了一眼满口浓精的美人,口中肆慢轻贱,「去闻闻你自己
的骚水儿。」

  文舒婉被羞辱的几乎要晕厥过去,只得强忍着羞耻,凑上前将小脸儿都埋进
石砚,嗅着那一石砚的晶亮水液。

  男人眼含嘲蔑,「骚么?」

  美人含着龙精口齿不清道,「蒿(骚)」

  封祁渊眸中尽是恣肆轻谩,「过来,给爷瞧瞧含了多少。」

  文舒婉微仰着小脸,尽力大张着小口,让男人能瞧清楚口中白精。

  美人小舌上满是浓浓白白的精液,舌根儿处积了一大滩,粉唇上还沾了几缕
浓精,瞧着淫靡下贱,如此淑宜温婉的第一才女就这般淫浪的用口给男人接精,
活生生被玩儿成了人肉精壶。

  「咽了吧,慢慢咽。」封祁渊懒懒轻亵令道。

  文舒婉轻闭着眸子,微微昂起细白脖颈,喉咙微微滚动,轻轻咽下舌根儿处
一大团儿浓精,抿了抿唇,喉头轻滚,将舌上龙精也尽数咽下,美人伸舌舔着唇,
将唇上几缕浓精也尽数舔净咽下,才张着嘴儿让男人瞧。

  封祁渊手肘倚着檀木扶手,唇角勾着一抹闲肆的笑,轻亵命令,「去舔了你
的骚水儿,别浪费。」

  文舒婉听话的伏跪着嘬舔那一石砚的骚水儿,漂亮的羽睫轻颤着,小舌尖不
住的勾着骚水儿往口中卷,和喝水的小狗倒是并无二样。

  封祁渊黑眸微暗,只瞧着这贱样便眯了眼,一脚勾着美人下巴将人往脚边带,
垂眸睨着脚边下贱淫奴,「好喝么?」

  文舒婉轻轻摇摇头,又迟疑着点点头。封祁渊瞧着「啧」了一声,「什么味
儿?」

  美人小脸透着羞臊,「腥的……有些骚……」

  封祁渊嗤笑一声,「骚便对了,不骚还是母狗么?都喝了。」

  男人一句肆谩命令尽是淫辱之意,美人只得大口的舔嘬骚水儿,只把石砚舔
的见了底。

  封祁渊蔑睨着下贱的不堪的美人,口中嘲亵,「爷的精水儿好喝还是你自己
的骚水儿好喝?」

  文舒婉玉面透粉,羞赧的轻抿粉唇,声音轻细着道,「爷的精水儿……好喝
……」安德礼适时走近,恭谨的奉上一封密报,低声道,「爷,边关八百里加急
密报。」

  封祁渊闻言眉眼微凛,一手快速的拆了信,只扫了一眼便轻笑一声,将手中
密报随手一丢,安德礼立马弯腰捡起。

  文舒婉看着男人神色莫辨,也不禁有些紧张,可是边关出了什么岔子?

  美人神色有些不安,轻声问道,「爷,可是战情不妙?」

  虽说后宫不得乾政,可在文舒婉这儿便没了这个忌讳,封祁渊各类要事都不
会避着她,不只是信任她,也是对自己能力的自信,若是他只被个女人泄露了密
报要事便能吃败仗丢国土,那他也趁早不用坐这个皇位了。

  封祁渊瞥一眼安德礼,下巴轻抬了抬,示意他将密报拿给淑嫔看。

  文舒婉接过一纸信笺,一目十行的扫过,原是大昭的虎威军已经打下了最南
边的扶南,平掳将军率一队轻骑攻进了扶南王城,生擒了扶南女王,这本是大好
的事,可接下来便有些耐人寻味了,信中说,虎威军打到了灵族的地界,当日深
夜便电闪雷鸣,军队驻地旁的几颗大树被劈的焦黑碎烂,当地人皆言是神灵在警
告灵族地界不可挞贱,军中士气一下子微妙起来,信中的最后说灵族大祭司希冀
大昭能够保灵族安稳,免于战乱,已经启程前往大昭,将亲自觐见皇帝。

  灵族这是见五国悉数沦陷,要给自己找个靠山,那便正好,灵族要靠山,大
昭借灵族的威望,各取所需。

  文舒婉思忖片刻,轻声开口,「爷,保灵族,于我们没有坏处。」想了想又
道,「可灵族既想要大昭做靠山,必要唯大昭马首是瞻才是。」

  大昭是完全不怵的,灵族虽是声望通天,却还是比不上拳头和铁骑,在真正
的实力面前,一切噱头花招都是花架子。

  封祁渊轻笑一声,声音低沉含笑,「婉儿最是冰雪聪明。」

  文舒婉被夸赞的小脸儿红了红,奉令代为执笔写了一封回信。

  高棉、澜沧两国归降大昭,不降的扶南被直接攻进王城,女王被生擒,王室
成员尽数成了战俘。经此一役,南域地区悉数纳入大昭版图。

  灵族大祭司却是比虎威军更早一步进了京,甫一入京便进宫面见了圣上。

  刚过了午膳时分,封祁渊正懒懒倚靠在软榻上,怀里搂着柔顺美人。

  安德礼轻脚走近了低声通禀,「爷,灵族大祭司求见。」

  封祁渊眼皮轻抬,「宣。」

  乾元殿正殿,男子一身简单白衣,一丝装饰也无,墨发流云般倾泻而下,散
落腰际,神色清淡,不失礼数的拱手作揖,「瑕,参见圣上。」男子声音清冷,
周身透着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

  封祁渊略一颔首,淡淡开口,「神使有礼了。」微微扬声道一句「赐座。」
灵族人被称为神之使者,灵族之外的人都会称祭司圣女为神使,以示尊重。

  姬瑕也不客套绕弯子,直接说明来意,「瑕此次前来,是想求得圣上对我灵
族的庇护,作为回报,灵族会听受圣上差遣,不过前提是我族不为人臣,在受您
差遣之余是自由身,不受管束。」男子清傲孤冷,谪仙一般不带半点儿凡尘俗气,
似是天生就该脚踩云端的神祗一般,言语间不卑不亢,又不自命清高,乔张作致,
姿态摆的恰到好处,是以合作伙伴的身份平等谈判。

  封祁渊唇角微勾,淡笑开口,「这是自然。」左右他只需借灵族声望,只要
灵族承诺做大昭的喉舌,其余的他也并不愿多管。

  一旁侍立的林润仪适时柔声开口,「妾在紫宸殿略备酒菜,还请圣上和神使
移步用膳。」

  姬瑕此次前来并未让太多人知晓,因而林润仪便没有大肆操办膳宴,只在紫
宸殿备下了美馔佳酿。

  姬瑕本身也不喜应酬,见只是简单用膳,略一思忖便应下了。

  紫宸殿之奢华是乾元殿都不能比的,白玉为柱,每根柱上都虬结盘桓着一条
回旋蜿绕的九爪金龙,分外奢绮壮观。每条金龙大张的口中都含着一颗拳头大的
夜明珠,皎洁清光照的大殿犹如水晶宫。

  珍珠帘、水晶树、黄玉桌、碧玉觞、金足樽、翡翠盘……所见之处无一处不
极尽繁奢华焕。

  紫宸殿是前朝皇帝的寝宫,先帝也甚是喜爱这极尽奢美绮丽的宫殿,只是封
祁渊登基后,却嫌殿中的夜明珠亮的晃眼,空置了这般华美的宫殿,平日里多是
宿在紫微殿,用膳和处理政事便在乾元殿。

  古琴涔涔,珠帘逶迤倾泄,林润仪唇角挂着适宜淡笑,声音柔柔开口,「神
使路上舟车劳顿,相必还未能领略大昭的风土人情,今日备下的肴馔,多是大昭
的特有菜品,别处便是寻到了也不是这般味道,神使若喜欢便多用些。」

  姬瑕略一颔首,「娘娘客气了,瑕定不负圣上与娘娘美意。」淡漠却不失礼
数。

  姬瑕身边跪坐着一个侍膳侍奴,着一件薄透的轻纱裙,衣领都开到了肚脐处,
骚浪的袒露着大半浑圆肥奶,手臂抬放间粉樱微露,欲遮不遮更显惑人。

  美人时常侍宴,可却没见过这般俊美的男子,高洁出尘好似九天宫阙上的神
袛一般,纤葱玉手轻轻搭上男人的臂弯儿,柔腻嫩乳儿不着痕迹的轻蹭着男人手
臂,即便是侍宴的侍奴也是经过细致调教的,勾引男人的手段是一般男子都难以
招架的。

  姬瑕面色淡漠的轻缓拂开美人玉手,修长白皙的手执着金酒樽轻饮一口。

  林润仪正给男人伺候布菜,瞧见这幕便轻笑一声,「神使可带了随侍的奴婢?
不若从宫中挑几个顺眼的伺候着,日常起居也好有个知冷贴心的。」爷那般尊贵,
自是不适宜这般开口,她们身为妃嫔的,就要懂得替爷办事,给爷分忧才是,若
能替爷彻底笼络住这个大祭司是最好不过。

  姬瑕依旧是没什么表情,温淡道,「多谢娘娘美意,瑕不需奴婢。」

  林润仪唇角勾着柔淡的笑,「神使也有日子没见过皇后娘娘了吧,」轻抱着
男人的臂弯儿道,「不若用过膳后,让神使见见皇后娘娘。」

  面色清冷的男子淡声开口,「娘娘体弱虚寒,可多用些这道当归枸杞羊肉汤。」

  林润仪闻言脸色僵了僵,她惊诧的不是姬瑕不愿谈论皇后,而是隔着这般距
离还能一眼瞧出她的病状。

  温热大手覆上微凉的小手,封祁渊安抚的拍了拍美人的手,眸中带着些许认
真之色,「神使可有法子调理?」这祭司有些本事,说不定真能有法子医好柔儿
的身子。

  林润仪心中有些紧张,水似的美眸低垂着,爷没少给她寻神医,各种药也是
都要喝吐了,却是一点儿起色都不曾有,继后给她的那碗药下的量非常猛,就是
叫她绝子的。她失望了太多次,如今已经不敢有希望了,可又忍不住希冀这祭司
能医好自己,她做梦都想给爷孕育龙嗣。

  姬瑕淡然开口,「娘娘坏了根基,是以寻常药方难医,定是要以生猛的药材
入药,方能有效。」他还不难瞧出这位娘娘是用了虎狼之药,如此猛的绝子药,
定要以更加生猛的药材入药方能医愈。

  「纸笔。」姬瑕也不卖关子,让侍奴呈上纸笔便写下几味药材。

  封祁渊接过侍奴奉上的药方,淫羊藿、蛇床子、菟丝子……千年火蜈蚣、千
年火参。前面的倒是平常,御药房便有,火蜈蚣倒是要废些力气,不过也不是寻
不到。

  「按着这个方子,煎熬成膏,炼蜜为丸,从宫口塞入,再以滚热沸气蒸宫,
方能令子宫吸收药效。」姬瑕面不改色好似在谈论天气一般平常。

  林润仪一张柔嫩小脸儿已经红透了,被个外人这般说着,药入子宫,沸气蒸
宫,不禁想起了爷淫弄她的手段。

  封祁渊一手轻搂着美人娇柔的肩背,将药方递给安德礼示意他安排下去,又
令人将一枚黑玉令牌交予姬瑕,「澜沧地界有大昭的军队驻扎,神使若有要事,
可拿这枚黑玉令找军中主将。」

  姬瑕恭敬有加接过黑玉令牌,递给一旁的侍童,又拿出一方雕镂图腾的赤金
盒,示意侍童呈上。

  「这血玉镯是千年血玉雕琢而成,戴着可驱祸辟邪,温体养身,正好送予这
位娘娘。」姬瑕眸色浅淡,好似送出的不是万金难寻的珍宝一般。

  林润仪有些讶异,还是从封祁渊手中接过赤金盒,轻柔笑着道,「多谢神使。」

  姬瑕没有在宫中过多停留,用了膳便出了宫,姬玉鸾知晓大祭司进宫时还不
知人已经走了,还希冀着大祭司能见她一面,也好让她在宫中更好过些,说不准
这次便能借机拿回中宫笺表。

  姬玉鸾乾等了一个多时辰也没等来人,所幸备了几样点心去乾元殿。

  姬玉鸾到时,封祁渊正让人从私库拿了千年火参,又派了人去南域寻千年火
蜈蚣。

  「妾恭请圣安。」皇后圣雅下拜,仪态万千。

  随手将火参搁到丝缎盒子里,封祁渊抬眸瞥她一眼,却是并未叫起,一手随
意招了招,美人便柔顺的跪到腿边轻捶小腿。

  「皇后何事?」男人语气闲懒,透着几分不耐。

  姬玉鸾脸上挂着适宜浅笑,「妾听闻……祭司大人进宫了,便想一见,还请
爷……」

  「皇后消息倒是灵通。」姬玉鸾话未说完便被打断,封祁渊黑眸微沉睨她一
眼。

  「爷……」姬玉鸾有些急切的想解释。

  林润仪跪在男人脚边垂着头,轻抿抿唇,柔声道,「神使已经出宫了,皇后
娘娘还是回了吧。」她瞧着爷已经不耐烦了,皇后娘娘再待下去只会讨不到好的。
姬玉鸾眸色冷厉的看向林润仪,这个贱婢凭什么敢对她颐指气使,蓦地瞧见柔嫔
素白手腕上一只血色玉镯,姬玉鸾脸色大变,看向林润仪的眼神犹如刀子一般,
瞳孔隐隐暗红,凌厉怒意似是要将她吞没,「你哪来的血玉镯!给我!」姬玉鸾
怒气凛然逼视着林润仪,发狠的就要将她手上的镯子抢下来。

  封祁渊都没看清这女人是怎么扑过来的,姬玉鸾就已经欺上来狠扯林润仪的
手腕,一手狠攥着镯子就要往下撸。

  「成何体统!」封祁渊声音冷沉斥道。

  姬玉鸾跪于男人面前,声音透着凄厉,似是受了多大的冤屈,「贱婢手上所
戴是我族圣物,不知这贱婢是如何拿到的,求爷明察,让这贱婢交出圣物。」

  血玉镯是灵族代代只传大祭司的圣物,镯上雕镂灵族圣兽火麒麟,注入了上
古神兽火麒麟的一缕魂魄,是实实在在的神器仙宝,是以姬玉鸾瞧见柔嫔戴着镯
子才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林润仪眸色讶异,姬瑕送予她时也没说这是圣物,否则她定然不会收这般贵
重的东西。

  封祁渊眉峰微蹙,这女人一口一个贱婢的叫他听着不爽,眸色尽是厌烦,淡
淡开口,「镯子是你们的大祭司亲自送予柔儿的,皇后有异议?」

  姬玉鸾瞳孔骤然放大,「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大祭司怎会将圣物交予一
个贱婢,姬玉鸾看向林润仪的眼神尽是鸷狠,「定是你这贱婢耍了手段!」

  人在盛怒之中的爆发力果然是无穷的,姬玉鸾一个闪身便又撕扭上来,「交
出来!把镯子给我!」高洁圣雅的圣女此时是不管不顾的犹如泼妇一般撕扯扭打,
誓要将镯子抢下。

  林润仪性子柔身子也弱,根本不会与人打架,只狼狈的一味躲闪着,发髻都
被姬玉鸾扯乱了。

  「啊——!」姬玉鸾毫无防备的被男人一脚狠踹出几米远,惨叫声透着凄艳。

  「伤到你了没?」封祁渊好看的眉峰微蹙,将地上美人抱起,瞧着玉白的手
腕上几道抓痕,脸色微沉。

  男人怀里的娇柔美人轻轻摇摇头,小脸儿有些泛白,似是被这莽撞贱妇吓到
了。

  封祁渊沉冷开口,「皇后御前失仪,禁足坤宁宫,没朕命令不得踏出一步。」
又令人去将凤印取回。

  姬玉鸾丢魂失魄的跪在地上,忙不迭的爬跪着去抱男人的小腿,「爷……您
不能这么对妾……」高高在上如九天玄女一般的圣女母狗一般伏跪在男人脚边卑
微乞怜,圣洁小脸儿尽是凄婉哀苦,「妾是您太和门娶进来的皇后啊……」失了
凤印禁了足,她还剩下些什么,没有圣宠,如今连权力也丢了,她还算什么皇后。

  封祁渊神色有些厌烦,随意召召手,「来人,送皇后回宫。」虎威军从南部
启程,开拔进京,与此同时,皇帝钦点的扶南、高棉、澜沧三地布政使也前往南
地走马上任。

  京城主大街上,打头一匹乌黑高头大马,沈骞一身乌光铠骑于马上,气质冷
沉却又盛气逼人,英挺剑眉下一双锐利黑眸,好看的侧脸轮廓分明,身形修长高
大却不粗犷。

  裴屹、秦衍一左一右紧随其后,往后是一辆囚车,一个只容一人站立的粗木
囚笼里,头带刑枷的女人发髻微微散乱,一丝装饰也无,一身原本亮紫色的华服
灰扑扑的,金丝线绣的重明鸟也已经黯淡无光,女人微微低垂着头,半边侧脸隐
匿在阴影下,叫人看不清神色,可依旧令街道两旁探头围观的群众振奋异常,他
们大昭军队不仅在短短几月内灭掉三国,还生擒了一国女王,叫他们这些做臣民
的如何不自豪。

  沈骞是想着这女人是要献给圣上的,他不便过于折辱,可该有的震慑和凌辱
也不能少,于是便将人锁在站笼里随军入京,游街示众。

  沈骞带着一众将领入宫,献上从南地搜罗来的无数金银器、精致绝伦的珠宝
首饰、别致的匕首短剑……扶南女王定然是重中之重。

  封祁渊睨着被裴屹狠踹几下膝弯儿才受不住跪倒的傲气不屈的女人,好看的
眉峰微挑,唇角勾起一抹兴味儿的笑,薄唇轻启,「赏。」

  沈骞受封正二品骠骑将军,裴屹升授从三品定远将军,秦衍受封指挥同知宣
尉使,加授轻骥都尉……

  此外三军将领所得御赐黄金无数,封祁渊更是大手笔的开了云雨殿的侧殿,
让御香阁备下几十奴宠供众将淫玩,准许受封赏的将领在云雨殿玩上一天一夜。
此令一下,众将神色尽是振奋难耐,憋了数月的兽欲恨不得立马尽释,沈将军治
军严谨,并不许他们奸淫女战俘,淫虐妇女也是不准的。

  云雨殿偏殿,男人的低吼声夹杂着娇腻婉转的媚叫,整个大殿充斥着淫声靡
响,空气中都满是腥檀的麝香气味儿。

  「啊啊啊……将军饶了贱奴……骚逼烂了……嗯啊……求将军肏贱屁眼儿
……」

  一美艳奴宠被肌肉虬结的男人压在身下狠奸嫩逼,生嫩的小逼呲呲直冒骚水
儿,逼口被大鸡巴磨挞的软烂无比。

  美人被压得平趴在地间,只翘着嫩臀挨着奸弄,男人乾脆扯着美人一只细嫩
手臂,胯下肏得「啪啪」作响。美人被奸得嫩逼受不住,一手软软的扒开嫩屁眼
儿求肏,男人却是理也不理。

  「唔……唔嗯嗯……唔唔……」一个娇媚美人口含一根赤黑大鸡巴,被男人
搂着后脑疯狂肏嘴。

  殿内一角的墙壁一侧,三个浑身赤裸的美貌侍奴扶墙撅臀而立,雪白臀峰上
各横着一根巨硕的鸡巴。

  「回来前儿还说要带兄弟们去荣三儿的楼里找找乐子,圣上还真是大方,一
气儿赏了这般多奴宠。」秦衍一手漫不经心的揉着美人雪臀,语气慵懒透着风流。

  他们上次也玩儿了宫里头的侍奴,可到底只是侍宴侍奴,不如专门调教来伺
候男人的奴宠肏着舒爽。

  裴屹也道,「御香阁的美人可是轻易难肏,」谑笑着,「这回可是要玩儿个
够本儿。」

  荣临的仙羡楼,顾名思义就是神仙也要羡慕,可仙羡楼里最精细养着的花魁
也及不上御香阁中的一个奴宠,最娇美骚媚的美人,最会伺候男人的恩物,都在
这小小一阁之中。

  噗呲——啪——卵蛋狠拍上肉臀的声响。

  「啊啊啊——」娇美奴宠生生被大鸡巴破了身,抖颤着大腿根儿腻声痛叫,
声音娇媚透着可怜,上半身都被肏得贴到了墙上。

  二人纷纷侧目,秦衍挑眉,「诶还没说开始呢,你这人……」

  裴屹哂笑,「仲文这是憋得狠了。」

  沈骞字仲文,亲近的好友都会叫他一声仲文。

  沈骞面无表情,「啰嗦。」

  噗呲——噗嗤——两声鸡巴入穴声。

  「啊啊嗯……」

  「唔啊啊……呜……」

  两个美人同时被破身,一个凄艳哀叫出声,一个忍着痛呜咽着,低低的骚泣
几声,瞧着好不可怜。

  年轻将军却是不知怜惜为何物,他们本就兽欲亟待释放,断不会委屈自己怜
惜这些个伺候男人的玩意儿。

             啪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

  不同频率的肉拍肉声响密集迅猛的叠成一片,三人比赛似的夯肏着胯下淫奴,
劲腰悍猛耸动似是要将美人嫩逼奸烂凿漏一般,美人们哀哭痛叫声不止,被大鸡
巴肏得浑身打颤,泪水流了一脸。

  「唔……嗯……好爽……啊呃……」一个年轻小将抱着一只白嫩屁股窄腰狂
耸,满脸都是餍足舒爽,清秀脸庞透着浅浅的海棠红,肏得十分得趣。这小将年
纪不大,运气好擒了几个敌军将领,受封了正五品的宣慰使司佥事。

  「你小子倒是命好,开荤就能尝这般极品的女人。」一将军便肏着胯下淫奴
边大声调侃着。

  「也不知以后还能不能瞧得上外头的娘们儿,哈哈哈哈。」又一道戏谑声音。
胃口被极品养刁了可不就看不上次品了么。

  少年身形修长,小麦色的肌肉不过分健硕,是恰到好处的肌理分明,胯下肉
根也是本钱十足,和那张清秀的脸半点也不匹配。

  少年胯下奴宠也不过就才及笈的年纪,纤腰肥乳翘臀,可一张脸却是青涩透
着稚嫩,初被破瓜的嫩逼受不住硕大的巨物奸弄,哀哀凄凄的啜泣着。若是换成
旁人定会嫌这淫奴伺候不周,可少年初尝女儿香,瞧着少女垂泪低泣的娇模样只
觉心疼万分,将人抱在怀里用力疼宠着,少女嫩屁股都嵌在男人胯间,嫩逼串在
大鸡巴上,这般姿势令鸡巴入的更深,娇媚少女受不住的软伏在少年肩头娇泣着。

             啪啪啪啪啪啪啪——

  卵蛋拍击嫩逼肉的淫靡声响一下比一下大。

  「呜……嗯……呜呜……」少女哭的浓密眼睫染着泪雾,乌亮眸子湿漉漉的,
迷蒙可怜,她不敢求饶,姑姑教导过,侍奉将军舒爽是她们的责任,若是不能伺
候好将军便要受责罚,轻则扇脸抽穴儿,重则上木马刑。

  少年瞧着心疼,身下却控制不住的越奸越狠。

              啪啪啪啪啪——

  少年窄腰奋力挺动,垂头轻吻怀中美人娇唇,声音低沉还带着刚过变声期的
沙哑,温柔缱绻,「我去求圣上讨要了你,跟了我好不好?」少年动情的吮吻娇
甜嫩唇,只觉怀中美人无一处不美,哪里都是甜的。

  少女被肏得浑浑噩噩的说不出话,少年却是愈发动情的吻着美人的唇瓣、脸
颊、耳畔,声音低哑说着情话,「我家中无妻妾通房,定会八抬大轿娶你进门。」
他从没见过这般美的女子,怎么舍得放手,怕是娶进房日日疼宠都不会腻烦。

  一旁几个将军相视,而后朗笑。

  「年轻就是好啊……」

  「老子当年也是这德行,毛头小子。」

  「哈哈哈哈哈……」

  当年他们也是这般情窦初开,对着心爱的姑娘心跳失速,说句话就要脸红,
年少的美好年华,纯粹炽烈。

  一健硕男人紧搂着娇软美人肆意咂吮肥软奶肉。

  「咂……嘶……咂咂啧……嗯……」

  男人口中叨着一大块奶肉,一边吃着肥乳儿,一边几根手指插在美人腿心儿
间急速抖动,嫩逼还没挨肏便被指奸的软软的绽开,呲呲往外喷水儿。

  「啊啊啊……好厉害……奶子……另一个奶子也要……求将军……嗯啊…
…」美人叫的骚浪软媚,骚腻腻的软钩子似的一下下勾男人的心魂。

  另一头,又是三个将军一人一个奴宠,破开嫩屁眼儿夯肏几十下拔出,令三
个美人仰躺着撅出一只嫩臀,将三人屁股挨到一处摆出个「品」字型。三个美人
头向外膝盖掰到肩头仰躺着,屁股向里相互紧挨着,从上头俯视便是一副淫靡至
极的美景,赫然一大朵盛放的屁股花。

  几个美人刚被开了屁眼儿,微敞着合不拢的殷红屁洞,还要被恶质的男人逼
着扒大屁眼儿。

  「数123,说开始再尿。」一古铜色肌肤的将军捏着鸡巴根儿道。

  「他妈的快点儿,老子憋着呢。」一身腱子肉的男人有些暴躁,大腿肌健硕
无比,胯间大鸡巴儿臂一般,黑紫黑紫的,看就知道是经了不少女人逼的不倒金
枪。

  「1,2,3,尿。」

  呲——齐齐的三声呲尿声儿,三道清黄尿柱画着大弧线呲射到美人扒开的屁
洞里。

  健硕男子鸡巴太大,本就肏得美人屁眼儿开了个大洞,这下倒是极准的射尿
入洞,美人被热烫尿柱激射进屁眼有力的击打着生嫩的肠壁,激的她抖着屁股浪
声淫叫,「啊啊啊……尿进来了……嗯啊好烫……好多……接不住了……啊…
…」美人只觉着热尿都灌满了肠道,整道肠壁都被尿液激刷着,娇嫩身子一下下
的簌簌颤栗。

  「操,你他妈尿自己的,别抢我尿壶。」古铜色皮肤将军怒骂着将尿呲到他
尿壶里的男人。

  男人漫不经心的呲着尿,他呲的最远,直直射进了相邻的奴宠屁眼儿里,两
人尿液混到一起,流不进屁洞的尿淌了美人满屁股。

  「老子呲的远,有本事你来。」丹凤眼的男人生的虎体熊腰,懒懒的开口,
似是不愿搭理,还隐含挑衅的瞥他一眼。

  「操。」古铜色皮肤男人恨骂一句,胯下使劲儿呲射尿柱,亮黄尿柱直直呲
上对方奴宠的嫩脸,更是对准了美人花瓣儿似的粉唇呲尿,热尿将美人呲的受不
住呛咳几声。

  男人尿的解气,丹凤眼男人却是不满,脸上都是尿还让他怎么肏,「让你弄
这么恶心还怎么玩儿?」

  「换个乾净的肏,那么多不够你玩儿?」男人浑不在意,圣上赏了几十的奴
宠,这才是第一波,他们这些人怎么也能一人分到两个。

  被肏得屁洞大开的奴宠屁眼儿早被灌的不能再满,尿柱咕咚咕咚射进满是黄
尿的屁眼儿,屁眼儿口直崩尿沫子,美人屁眼儿受不住的一缩一缩的,每缩一下
便挤出一大股尿,挤的腻红屁眼儿口直吐尿泡。

  一张长榻上,两个奴宠抱着大腿根儿展露一朵娇颜逼花,生嫩逼穴被大鸡巴
奸开,染着几缕殷红处子血,淫靡凄艳。一个奴宠身子娇皮肤白,连着逼唇花阜
也是透着粉的淡淡色泽。

  「啧,老子还没肏过这么嫩的逼。」男人手指轻挑的拨弄着贴着肉柱的颤巍
巍的小花唇,淡淡的嫩粉色,这儿的娘们儿长的好看,逼也生的漂亮,长的跟朵
花儿似的。

  「要么怎么说是销魂窟呢,能玩儿上御香阁的女人,不虚此生啊。」

  男人低喘,「这逼不用鸡巴动就自己吸,呃……嗯……真他妈骚……」

  「老哥是碰上个名器啊,啧……」说话男子眼露艳羡。实际上则是这些奴宠
日日受训,逼里入了东西便会主动吮吸。

  榻尾处跪着一个身段妖娆的美人,身边围绕几个男人,精壮悍猛的腰腹「啪
啪」猛拍嫩屁股,奸得屁眼儿「噗呲噗呲」的几乎漏了风,美人口中塞着一根赤
红大鸡巴,急速的在美人檀口间进出,做着活塞运动。

  「喉咙怎么这么嫩,唔……爽……舌头舔舔……」

  「屁眼儿好好给爷缩,夹紧点儿……操……老子鸡巴要断了,贱货!」

  长榻前,一个样貌清纯的淫奴跪在地上,两个男人挺着大鸡巴立于两侧,美
人大张着小嘴儿伸着嫩舌,两个巨硕的大鸡巴头一边一个凑到小舌上,美人一口
便能同时舔两个鸡巴头,快速的动着灵活小舌不住的舔着嘴边的大鸡巴头。

  一旁则是两个对相而跪的淫奴,两个小奴宠身形都娇小,小母狗似的面对面
跪趴着,娇嫩身子被身后的男人肏得一耸一耸的,两只小母狗嫩唇贴到一处,轻
轻舔吻对方,滑溜溜的小香舌相互勾舔,一边挨着身后男人的奸肏一边软哼哼的
娇叫着互相舔吻,两人唇舌间溢出一声声粘腻骚哼。

              啪啪啪啪啪——

  男人肏得密集又悍猛,一声声的粗喘,「这小母狗肏着爽……比我驯养的母
犬浪多了……嗯……呃……」

             砰砰砰砰砰砰——

  另一将军几乎要将小母狗撞散了架,淫奴尖浪骚叫一声比一声凄艳。紫檀镂
玉屏风后,一个淫奴捆着双手被高吊在横梁上,一条雪白长腿被高吊着膝弯儿,
一只脚足尖将将点地,被夹在两个精壮男子间,前后夹击着狠奸双逼。

  美人昂着白嫩脖颈叫的又娇又媚,骚啼声儿透着受不住的舒爽,两个男人的
大鸡巴只隔着一层肉膜,大开大合的狠戾撞击深处嫩逼肉。

  贪欢的美人花颜尽展,眼角眉梢都是骚情媚态,「啊好舒服……贱奴好舒服
……啊啊好喜欢将军的鸡巴……啊啊……啊……」美人媚叫的十足勾魂儿,被肏
得微弓起身子,后仰在身后男人身上,交合处被鸡巴捅的「噗叽噗叽」的泄骚水
儿。

  身前男人两手抓着美人屁股,五指深陷在雪白腻软的屁股肉里,将柔腻嫩逼
奸得炮火连天,嫩逼肉软烂的几欲融化。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雄兽似的两个健壮男人几乎是同一频率攻撞嫩逼,大鸡巴头次次隔着薄薄的
肉膜悍猛对撞。

  「啊啊啊啊……好猛……不要了啊啊……」

  身前男人笑道,「夹的这般紧还说不要?」

  身后男人一手狠抓上一团儿骚奶,捏的腻滑奶肉溢出指缝,「不知自个儿是
个什么身份?贱婊子也配说不要?」

  两根大鸡巴开始前后追击,一根全根狠凿进逼,另一根便抽出只留个大鸡巴
头在屁眼儿里。

  美人被奸得瞳孔都放大了,只从喉咙里溢出几声难耐的骚吟,白嫩身子不受
控制的打着哆嗦。

  身后男人紧揽着美人身子狠奸屁眼儿,薄唇贴着细嫩的脖颈,微微瞥一眼被
奸得几欲昏死的淫奴,「这婊子要晕过去了。」

  「啪——」身前男人扬手狠扇一耳光,生生将美人打得清醒,哂笑道,「你
曜爷不爱奸尸,就得委屈着点儿宝贝儿了。」

  楚曜狠奸猛肏一口嫩屁眼儿,美人几次被肏得猛翻白眼儿,几乎要昏死过去,
身前男人便会狠扇她几巴掌将人打清醒,只是因着楚曜不愿肏个死鱼。横梁另一
头也吊着一具雪嫩娇躯,美人双臂被捆缚在背后高高吊起,小腿贴着大腿紧缚着,
蛤蟆似的大开着腿,大腿处也被横梁上延伸下来的麻绳高吊着,整个人面向地面,
趴地青蛙似的吊在半空中。

  「唔……好好吸……再使点劲儿……」美人身前的男人搂着她的后脑,大鸡
巴迅猛贯嘴,这个高度叫美人的嘴儿刚好到他胯间,吃鸡巴正正好。

  身后一个肌肉勃发的男人大手握着细白的大腿根儿,狠奸着一口生嫩屁眼儿。

  「别光顾着吃鸡巴,屁眼儿不知道乾活?」

  美人被前后夹击两洞,身子被肏得来回小幅度的晃,不是被口中大鸡巴狠狠
戳进喉咙,便是被屁眼儿里的大鸡巴几乎捅穿肠道。

  「唔……呕……唔啊……」美人泪水流了满脸,受不住狂潮似的快感,两根
大鸡巴似是要将她整个人都捅穿了,她只觉自己被生生串在大肉棍子上,从嘴串
进去从屁眼儿穿出来,整个人都被奸透了。

  不远处地上,一个淫奴双腿大开着趴在腰身精瘦的男人身上,粗硕的大鸡巴
在嫩逼里「噗呲噗呲」的急速进出。美人身上覆着一个身形健壮的男子,大鸡巴
凶戾的奸肏屁眼儿,三人都大开着双腿,从身后的角度便只能瞧见两对儿黑紫鼓
胀的囊袋「啪啪」甩打着,透过囊袋隐隐能看到嫩逼口和屁眼儿含着两根粗长肉
屌,生嫩逼口被大鸡巴刮拉奸磨的透着熟红,屁眼儿口被撑得几若透明。

  「啊啊啊——!」美人紧闭着双眸凄艳尖叫,身下男人却是轻笑着淡声道,
「爽不爽?子宫是不是头一回吃鸡巴?」

  「……是……啊……好深啊……」美人受不住的急急骚喘,初次就挨了两个
大鸡巴狠奸,还要承受这般狠的宫交,饶是她日日受训伺候男人的功夫,这会儿
也要受不住了。

  所幸身下男子不在动弹,只躺着享受着子宫战栗的紧缩,美人身上的男人次
次狠奸屁眼儿的力度也能让他借力享受到。

  「你倒是会享受。」身上的男人没好气瞥一眼低下躺着不出力只享受的男人,
气儿不爽的发狠猛凿屁眼儿。

  大鸡巴「砰砰砰」重重奸凿屁眼儿,连带着子宫里的大鸡巴头也次次凿上子
宫内壁,美人被奸得子宫都麻了,屁眼儿也快失了弹性,连哭带叫的疯狂摇着头,
一边被激的尖声浪叫一边哭的呜呜咽咽的。

  身下男人看着被奸得几乎癫狂的美人笑的风流,「怕什么,还能肏废了你?
哥哥最是怜香惜玉,舍不得你这小美人受苦。」眉峰一挑,话头一转,「不过你
屁眼儿里那根鸡巴可不是个疼人的,不想被奸废了屁眼儿就好好求求你崇哥哥。」

  美人连连娇声求饶,「崇哥哥疼疼茉儿吧,求崇哥哥饶了茉儿的贱屁眼儿
……」美人儿声音软腻腻的,一声声叫的男人后腰都要酥了。

  身下男人却是懒笑着开口,「你叫茉儿?」

  美人娇吁吁的喘着气儿,「……嗯啊……是……贱奴贱名语茉……」

  男人轻笑一声,两手狠扒开美人两瓣嫩臀,恣肆无忌道,「来,叫你崇哥哥
奸废这朵儿小茉莉花。」

  这男人样貌风流,看着颇疼女人,实则是个心狠手黑的,多少美人被他哄得
甘愿让他奸烂嫩逼。

  语茉花颜失色,眼尾坠着泪珠分外可怜,不是说了不奸废她的吗?

  美人才明白身下这男人靠不住,连声讨好着崇哥哥,「茉儿求求崇哥哥…
…给茉儿留个好屁眼儿吧……奸废了茉儿就要去做万人骑的军妓了……」

  这番话却是叫身下男人不爽了,他们这些人平日里在军中只能肏军妓,虽然
知晓这些女人都不愿做军妓,可亲耳听到就很是不爽,女人不愿被自己肏,是个
男人都会不乐意。

  男人唇角勾起一抹邪笑,「你现在不是万人骑?同时伺候两根鸡巴和军妓有
区别么?哥哥肏过的军妓都比你纯。」男人声音低沉说情话般温柔,话语却极尽
轻蔑,羞辱的美人低低的啜泣。

  霍正崇面露不悦的看他一眼,这话说的过分了,分明是才被他俩破身的处子,
怎么就不如军妓纯了,他又不是没肏过军妓,哪有茉儿乖巧会伺候人。

  一边狠奸着屁眼儿一边开口道,「这个如何?」

  风流男子轻笑一声,「凑合。」

  「你不要我就收了。」他要去和圣上讨要了这美人。

  男子挑眉,「你乐意收个我肏过的?」

  「左右一个侍妾,多一个不多。」

  霍正崇虽是手狠面冷,却是个善心的,知晓这阁里的美人儿破了身若是没人
讨要便会被处理了,运气好些的能被送去教坊司伺候朝臣高官,运气不好的怕是
会被送去红帐,像茉儿这般被他二人轮奸的,怕是会被送去军营。

  茉儿还懵懵懂懂的一点儿也不晓得自己的命运就这般改变了,只被男人肏得
啊啊媚叫,「崇哥哥大鸡巴……好大啊……茉儿好舒服……」

  「哥哥的不大?肏得你不舒服?」风流男子不悦挑眉。

  语茉虽是憨懵,却也知道谁对她好,崇哥哥要讨要了她做侍妾,而这个笑的
好看的哥哥却是不管她的死活。

  「崇哥哥的鸡巴大……肏得茉儿舒服……」

  男人冷漠俊颜浮上一抹浅笑,「茉儿乖,崇哥哥不肏废你屁眼儿,小屁眼儿
留着好好伺候崇哥哥的大鸡巴。」

             啪啪啪啪啪啪啪——

  风流男子不服气的狠奸子宫,肏得美人失声浪叫,口水都肏出来了。

  贴着墙壁是一个淫奴被绑在高椅上,手脚被捆到一处,手臂小腿儿夹着头,
小脸儿、奶子和逼穴屁眼儿尽露。

  美人脖子上挂着一个木牌,用墨笔写了「肉便器」三个字,有需求的男人便
可在她身上任意一处骚洞里如厕。

  肌肉虬结的男人胯下大鸡巴晃晃当当的走近,捏着鸡巴根儿只酝酿了一下便
迅猛呲出一股黄尿,尿柱有力的呲射上嫩逼肉,击得小花唇抖颤瑟缩,逼肉都被
射的凹下个小肉坑。

  「啊啊……啊……」美人口上戴着精铁环口枷,说不出话只能啊啊骚叫。

  撒完尿的男人上前半步,将滴尿的大鸡巴头在美人软嫩舌面上蹭了蹭,便甩
着胯间鸡巴回去继续肏美人了。

  不时有男人来解决三急,肉便器几乎没有歇着的时候。

  有男人直接将半硬的鸡巴捅进逼穴,迅猛的尿流都射进了子宫。有的捅进屁
眼儿肏几下,再拔出对着洞开的屁眼儿撒尿。男人恶质的对准了小奶尖儿射尿,
呲射的奶尖儿卜卜愣愣的来回闪躲。还有对准小嘴儿呲尿的,专瞄准眼睛射的。
便器美人被男人黄尿淋了满脸满身,似是被尿泡了一般,身上滴滴嗒嗒往下流着
尿。

  秦衍肏了两个美貌奴宠,和云雨殿的管事说了一声,管事记录下这两个奴宠
的名字,便是被讨要去的了。

  秦衍走出云雨殿想透透气儿,走着就忘了管事嘱咐他的一定不能出院子。

  不远处是个小花园,开满了赵粉和洛阳红,大朵大朵的牡丹花都是从洛阳专
程移来的。

  秦衍闻着淡芳花香,殿里都是一帮臭男人的骚腥味儿,出来才算清透了。

  一团团一簇簇浅粉、艳红的牡丹花间隐隐一个袅娜身影,一袭缃色襦裙的美
人身姿曼妙,螓首微垂,玉指轻摘下一朵牡丹花。

  美人花容娇艳醉人,却是明净的不为尘染,置身花丛中仿若看见了洛神仙子,
一顾倾城,一瞥惊鸿。

  秦衍勾起一抹自认风流的浅笑,轻轻走近了,声音低沉开口,「惟有牡丹真
国色,花开时节动京城。」

  盛宁蓁吓了一跳,回眸便瞧见一俊美男子站在身后笑的优雅,她是来摘牡丹
花做口脂的,这边儿的花开的最好,她便支开了青蕊想好好赏赏花。

  瞧见美人正脸的秦衍眸底尽是惊艳,真真的绝色,他有些迫不及待的上前,
声音低沉透着动情的暗哑,「敢问姑娘芳名?」

  秦衍以为这美人也是御香阁中调教来伺候男人的,对她是势在必得。

  盛宁蓁杏眸尤带了一丝惊怕,这男人好生无礼,不自禁的就后退了几步。

  「姑娘莫怕,秦某对姑娘有意,姑娘若愿意,秦某便去御前求个恩典,将姑
娘迎入府中。」秦衍可谓是给足了诚意。

  原本一个伺候男人的玩意儿是不必他如此礼待,他想肏便能随意肏了,可漂
亮的美人就是有更多的特权,他也不愿唐突了这般神女似的美人。

  盛宁蓁水杏似的瞳眸溢出几分怒意,「你、你无礼!」

  小美人连生气的模样都那般娇美,小声音软软哝哝的没有一丝威慑力。

  秦衍却当她是在乔张作致,笑的愈发坏,这般美人拿拿乔他也是能包容的。

  男人大手擒上玉白小手,一下便将小美人带入怀中,薄唇贴近了就要亲白嫩
嫩的小耳朵。

  盛宁蓁吓得魂不附体,她还记得定王那次爷是怎么整治她的,小手慌乱的狠
推男人,浑身都在疯狂挣扎着。

  秦衍原本以为这就是个喜欢欲擒故纵的小美人,谁知竟是使足了劲儿反抗他,
顿时也没了心情和她玩儿。

  薄唇都快贴上细嫩耳垂儿,男人声音缱绻温柔隐含危险,「宝贝儿,欲擒故
纵要有个度,不是谁都有哥哥这么好脾气。」秦衍嘴角勾着坏笑,这小美人勾男
人的段数还是不够,换了裴屹早几巴掌上去了。

  盛宁蓁被男人搂着腰摸上了身子,她满脑子都是若是被爷知道了会如何整治
她,怕的浑身都在打颤,使出吃奶的劲儿对着男人又打又踢又咬,「放开我!登
徒子,狗男人!」

  男人终是被她踢打的沉了脸,「不知好歹。」秦衍一手就轻松将小美人双手
擒在背后,一手轻谩的攥着美人的下颌骨,声音低沉透着狠意,「给你点好脸色
倒是不知天高地厚了,伺候男人的贱婊子装什么烈女。」一手肆纵的解腰带,
「老子今儿非肏烂了你。」

  盛宁蓁早被吓得哭出来,「啊……你放开……呜呜……放开我!我是圣上的
人……你敢……」

  秦衍却是充耳不闻,单手解了腰带就要褪亵裤。

  「什么人?乾什么呢?」一道声音叫秦衍止了动作。

  「秦将军,这是做何?」封祁澈眉心微拧,他是奉皇帝之命来瞧云雨殿的
「战况」,谁知出了殿便听见隐隐有人呼救。

  「呜呜……呜……」盛宁蓁跪坐在地上呜呜咽咽的抽泣着,秦衍亵裤褪了一
半,粗黑硕大的肉屌耷拉在黑森林间。

  封祁澈有些无奈,低声斥道,「穿好了,像什么话。」瞥了眼地上垂着头呜
咽的美人,总觉身形有些眼熟,又斥道,「又不是没有奴宠给你玩儿?成何体统!」
他向来不喜强迫女人,总要心甘情愿的肏着才得趣儿,这个不乐意大不了就换一
个。

  秦衍讪讪的摸了摸鼻子。

  「行了,你要是非想玩儿这个……弄到殿里去,别光天化日的玩儿强奸。」
弄屋里去,随他怎么折腾。

  盛宁蓁闻言蓦地抬起一张带雨娇颜,哭的声音都呜呜囔囔的,「王爷……呜
……」

  封祁澈听着这一声俊脸满是惊骇,忙弯腰将人扶起,声音都透着不自然,
「你……这怎么……」男人话语都磕磕绊绊的,神色有些慌,声音压低了吩咐侍
奴,「取个披风来,快!」

  秦衍也诧异不已,一边提亵裤一边问,「王爷也瞧上这小婊子了?」

  封祁澈眸中隐含怒意,几步上前狠狠一脚直把秦衍踹倒在地,一手攥着他的
衣领,压低了声音咬牙道,「你小子什么女人都敢玩儿,早晚没命!」又吩咐侍
奴,「将人送回去,你今儿什么都没看到,记住了。」

  秦衍捂着肚子轻喘,封祁澈这一脚可一点儿都不轻,拇指抹了下嘴角,不羁
道,「什么人啊?难不成还是个娘娘?」

  封祁澈瞥他一眼,「住在紫微殿的奴宠,没听过?」

  秦衍愣的眼珠子都不转了,他自然听过宫中万千宠爱的玉奴,被圣上在京郊
救下后,凭着绝艳容貌轻易掳获了圣上的心,带入宫中住进旁人都入不得的紫微
殿,甚至与圣上同食同寝,万千宠爱集于一身。

  秦衍听到的传言自是有心人有意放出的,盛家见自家姑娘自荐枕席也要入宫,
怒其不争的同时也怕毁了声誉,便炮制了这段儿传闻,封祁渊知晓了也睁只眼闭
只眼,皇家的奴宠被传出去自荐枕席,怎么都不光彩,英雄救美也不失为一段佳
话。

  秦衍一手提着亵裤,整个后背都是凉的,这是碰上定王拦下了,若是他真碰
了宫中的主子,秦家全家都不够砍。

  封祁澈早叫了马车在宫道上等着,赶鸡似的挥挥手,「赶紧出宫赶紧走,我
好善后。」

  秦衍也想尽快离宫,抱拳一谢便上了马车。

  封祁澈背着手瞧着渐渐行远的马车,身边一个小太监躬身低声道,「这秦将
军胆子是怎么长的,也太大了……」

  封祁澈瞥他一眼,淡淡开口,「给秦家传个信儿,这事儿瞒不过皇兄,让秦
家自个儿看着办。」皇兄将朝堂和后宫都一手掌控,暗卫和眼线怕是遍布各个角
落,没准儿这会儿已经知道了。

  长叹一声,封祁澈抬脚往乾清宫方向走,「走吧,去看看。」乾元殿,盛宁
蓁伏跪在男人脚边几乎要缩成一团,她被送回来便跟男人主动招了,她不敢瞒着,
此番事情动静不小,如何能逃得过爷的耳朵。

  「呜呜……贱奴知错……爷……呜……」

  封祁渊面色喜怒不辨,沉冷开口,「摸哪了?」男人大手一把狠攥着美人乌
发,将人拽到跟前,沉戾道,「摸你哪了?嗯?」

  小美人怕的直打哆嗦,眼都不敢睁,怯怕的呜咽着,「腰……呜呜……屁股
……」

  其实还有别的地儿,可她实在不敢说了,爷会打死她吧。

  「再给你次机会,摸哪了?」男人声音懒懒的透着漫不经心,小美人却是更
怕了,抖着身子呜呜囔囔的哭,「奶……奶子……」

                啪——

  一巴掌狠掴上脸,盛宁蓁连叫都不敢叫,抽泣声儿都放轻了。

  「跟爷耍心眼儿?」这骚蹄子让人调戏了他本就窝着一股火,她还敢给他瞒
着。

  「贱奴……怕爷生气……呜呜……贱奴知错了……爷别气坏了身子……」

  封祁渊几乎要气笑了,轻呵一声,小贱人倒是会自作多情,语含轻蔑,「不
过一个母狗,就是让人肏了,最多多生一窝狗崽儿。」

  盛宁蓁睁着杏眸,眼泪扑扑簌簌的往下掉,小脸儿尽是绝望,张了张嘴却说
不出话,浑身都使不上劲儿来,虚虚软软的抱着男人的脚,「爷……爷打贱奴出
出气……您打死了贱奴吧……爷……呜呜……」爷的话叫她的心都碎了,她宁愿
被爷打死,也不愿被弃了。

  封祁渊冷笑一声,不听话的母狗就该打死了了事。

                砰——

  封祁澈刚迈进殿门,一具娇躯几乎是飞落在他脚边,「砰」的一声吓得他心
跳都要停了,这得多疼,他下意识弯腰,想把人扶起来,快碰到人时又顿住了,
收回了手。

  封祁澈看着脚边小美人轻喘着,似是疼得厉害,眉头蹙着,「皇兄,小嫂子
是……」

  封祁渊只冷冷瞥他一眼便叫他后半句咽了回去,气势上封祁澈从不是他哥的
对手。

  一句小嫂子叫封祁渊心中怒意更盛,沉声下令,「玉奴不贞不节,褫夺封号,
贬为贱奴,迁出紫微殿。」

  盛宁蓁浑身都疼着,闻言当场便昏了过去,封祁澈有些急了,「皇兄,她对
你的心思,就连我们都一清二楚,你闹什么别扭!就因为旁人摸了她几下?那不
是她愿意的,她也反抗了……」皇兄对她的掌控欲是强到可怕了,这般的占有欲
是福也是祸,更何况皇兄还是天子,天下万民尽在手中,就连盛家全族的性命也
握在他手掌心里,天堂地狱只在他一念之间。

  封祁渊黑眸幽暗犹如万丈深潭,眼底浓烈戾气顷刻便可将人吞噬得骨头渣都
不剩。

  封祁澈说完便后悔了,他哪来的胆子和皇兄叫板,可事已至此,只能硬着头
皮上,「皇兄不叫小嫂子和任何男人有接触,连旁人爱慕小嫂子也成了她的过错
吗?那岂不是要将人锁起来不见天日才行?」

  封祁渊黑眸微闪精光,似是在考虑这件事的可行性,锁起来,听起来挺不错,
幽深眼眸瞥一眼这个弟弟,漫不经心开口,「镇北王的长女要随镇北王入京,你
好好陪陪人家,这几日收敛一点儿。」

  封祁澈愣了一下,这话题转的太快,他都跟不上节奏,镇北王长女是先帝在
位时给他定下的未婚妻,只要皇兄愿意就可以不用作数的。

  封祁澈讪笑,「皇兄,父皇一个玩笑话,就不作数了吧……」

  「大昭孝治天下,先帝遗愿自是要完成,你准备着成婚便是,一切事宜朕让
礼部操办。」

  封祁澈整个人都蔫耷着,皇兄瞧着人模狗样的,心全是黑的,他就不该多管
闲事,淌这个浑水。

  封祁澈蔫蔫耷耷的走了,盛宁蓁还瘫趴在殿门处一动不动,封祁渊眉峰微蹙,
沉声吩咐,「抬到偏殿去。」

  乾元殿偏殿,身形高大的男人负手而立,微微蹙着眉瞧着深陷在松软被褥里
的娇小身子,怎么养的这般瘦?

  「如何?」男人嗓音低沉问道。

  「回圣上话,小主这是急火攻心,才会一时昏迷,微臣开个调理的方子,需
静养几日方可痊愈。」

  安德礼跟在男人身后出了偏殿,放轻了声音试探着问道,「爷可要……将小
主儿挪出偏殿?」

  封祁渊背着手瞥他一眼,安德礼便立马噤了声低垂着头,微卑恭顺。

  「养好了再挪。」封祁渊撩袍上撵,安德礼便立马扬声,「起驾——」

  御书房内,一靛蓝衣袍的男子恭敬跪拜。

  「免礼,赐座。」封祁渊随意摆摆手叫起,神色轻松似是见到多年不见的好
友,「子珩这番游历都去了何处?」蓝衣男子恭顺开口,「回圣上话,草民此番
从金陵经南海至吕宋、三佛齐、柔佛、暹罗、蒲甘,又经西洋至天竺、锡兰、波
斯……」

  云竑此人,除了经商便是最爱游历,游遍了内陆还不算,此番更是率了船队
出海。

  「据草民所知,这些国家中,海军力量最强、规模最大的一支是20余艘主
舰,另有辅助舰和运输舰,大昭目前的海军力量难敌。」云竑出海不是去玩儿的,
他把航海线路和沿海国家的大致国情军况都摸了底。

  封祁渊眯眼思忖,他早便想训一支强大的水军,东瀛、琉球始终虎视眈眈,
岛国水军精悍,大昭水上作战比之不得,只是训练水军非一日之功,舰船、炮弹、
作战训练……均是需要时日和心血的大规模工程。

  「和东瀛的水军比如何?」若是比不上东瀛水军,倒可以拿来练练手。

  「自是比之不得。」这些大洋沿岸国家大都国力平平,矿藏和渔业资源倒是
丰富。

  「天竺和暹罗国内均有一股造反势力,即便不能攻下这两国,扶持这两股势
力独立,也可掌控周边航线。」

  封祁渊黑眸半眯,手指漫不经心的轻磕着扶手,太祖皇帝定下的海禁政策一
直沿用至今,他早便想放开海禁,只有通航才能拓展海上商路,扫清航线上的危
胁,只是势必会遭到朝中保守力量的极力反对。

  云竑也极有分寸,一些话点到便可,圣上自会有明断,他恭肃下拜,语气恳
切,「草民还有一个不情之请,恳请圣上,扶持官商,农虽为天下之本务,可农
商定要平衡方能使国力强盛。」云竑本是不想提的,他本身就是商人,难免有假
公济私之嫌,可商业被视为末业,长期以往定是不利大昭国力发展。

  封祁渊略一颔首,「朕会考虑。」

  云竑了解圣上说一不二的性子,说了会考虑便是听进去了,不是搪塞他的借
口。

  「圣上圣明。」云竑恭敬的叩首一拜。

  封祁渊淡笑开口,「朕叫人备了膳,一会儿也见见你两个妹妹。」

  「草民谢圣上恩典。」

  膳后云竑便离了宫,云晴伺候着男人更衣浴身,跪在榻边侍奉着系寝衣带子。

  安德礼走近恭敬奉上云雨殿呈上来的单子,上头都是记了名的奴宠,封祁渊
一眼未看,只说了句照例赏,侍奉过人的奴宠宫中从来不留,有人讨要的便赐下
去,是做侍妾还是做通房,全凭将军们的意愿,就是想八抬大轿娶进门也不是不
行,未在名单之上的奴宠就要按着姿色被分批送进教坊司和红帐,伺候过多人的
自是要送去红帐。

  封祁渊微微瞌着眼,看似随意的淡淡一问,「她如何了?」

  没头没脑的一句,安德礼却是一瞬便反应过来,他时刻都注意着偏殿那位的
动静,就等着圣上问这话呢,声音放轻了道,「晚膳前儿醒了一次,哭着要见爷
……」

  封祁渊随手披了件外袍,不紧不慢的往殿外走,云晴跪在榻边瞧着男人离去
的身影,咬了咬唇。

  「秦家那头,秦老侯爷打了秦大公子一百军棍,府上这会儿请了好些个郎中。」
安德礼紧跟在男人身后往乾元殿走,边走边禀报着。

  封祁渊冷笑一声,敦义侯倒是舍得下手,一百军棍照实打,不死也残。

  「传朕口谕,秦衍任密山郡守,戍戎北地,即刻启程。」封祁渊冷沉开口。

  安德礼连忙应是,这秦大公子倒是有个好爹,照死了打反而叫他逃过一死,
爷若不是看在这一百军棍上,非剐了他不可,可远去密山也是个苦事,北地苦寒,
又被打得半死的上路,还不知能不能有命到密山。

  封祁渊来的时候小东西正坐在床榻上抱着双膝低低抽泣,蜷着小身子瞧着好
不可怜。

  盛宁蓁抬头看见来人,杏瞳满是细碎光亮,手忙脚乱的要爬下榻,被锦被绊
了下整个人扑倒在榻下,却是顾不上疼,慌忙爬到男人脚边,虚虚抱着男人的小
腿,声音哭的呜呜囔囔的带着软哑,「爷……求爷别赶玉……贱奴走……」盛宁
蓁想到自己被褫夺了封号,慌忙改口。

  听着小东西改口贱称,封祁渊心里有那么一丝不是滋味儿,到底是宠了这么
久的小玩意儿,不说宠出了情分,也是见不得自个儿的所有物这般可怜的模样。

  盛宁蓁杏眸水光微闪,眸中尽是乞求,「求爷别赶贱奴走……贱奴就给爷做
最下等的狗奴尿奴……爷留着贱奴吧求爷了……」小美人越说声音越抖,轻的几
不可闻,她不想迁出紫微殿,她怕爷真的厌了她,迁出殿怕是再也难见爷一面了。

  封祁渊随意坐到榻边,盛宁蓁便快速膝行几步跪到脚边。

  男人睨着脚边乖乖一团,他夺了她的封号,又将她位份降到最低,这小东西
看起来倒是不在意,只想着不愿迁殿。当时封祁澈满口为这小东西开脱,他也是
气急了,他是对这小东西的占有欲极强,可他不觉有什么不妥,她就该是他的东
西,旁人半点儿都沾不得,这点封祁澈那个半后院都是寡妇遗孀的男人如何会懂。

  男人似笑非笑,「狗奴尿奴也配住爷的寝殿?」

  盛宁蓁身子微僵,随即整个身子都在抖颤,咬着唇也止不住呜咽,哭的连话
都说不清楚,「呜……爷……求爷开恩……」

  「哭的这么难看,给爷憋回去。」

  许是处置了秦衍的缘故,封祁渊也不似白日里那般的怒气滔天了,说实在他
有些后悔下了这般重的旨意,只是金口玉言不可更改,说迁殿便定要迁殿。

  「爷……」小美人声音软软小小的,湿漉漉的眼尾都有些蔫耷,被主人遗弃
的小宠一般可怜兮兮的乞求主人别扔了她。

  封祁渊也没脾气了,只是还是不能饶了这小东西。

  随意抓了一把乌发往上提,轻谩开口,「你自己说怎么罚。」

  盛宁蓁眸瞳一下子晶亮,只要爷愿意罚她,她就是有希望的,小美人乖乖的
拿脸蛋儿蹭男人的手背,极尽卑贱道,「贱奴犯下大错,求爷打烂了贱奶和骚屁
股,让贱奴长记性……」那登徒子只隔着襦裙摸了她的奶子和屁股,可她还是觉
着自己不贞,只有叫爷打烂了才能涤荡了脏污。

  封祁渊嗤笑一声,随意召召手唤了侍奴,「上个大号的乳枷。」

  盛宁蓁本以为是夹奶头的,上了才知是个类似头枷的刑具。

  和上次淫虐燕幽月的棍夹还有所不同,这乳枷是两块对称的柚木板拼接而成,
木板的边缘一侧呈两个半弧形,拼到一处便是两个扁圆的洞。

  盛宁蓁被姑姑除了衣裳,浑身打着颤被上了乳枷,两个姑姑拿着木楔子将两
块木板合并固定,便是一个凄艳受刑的小美人了。

  板子上的奶洞开的不算小,倒没给她带来多大痛苦,只是淫靡下贱的很,奶
子被乳枷上的洞勒的骚浪的撅出去,穿着钻环的骚奶尖儿淫贱的挺立着,瞧着便
知是时常发浪的一对儿贱奶,该是往死了整治才能学乖。封祁渊蔑夷睨着跪着的
小贱奴,肆亵开口,「上回的奶罚给你免了,这回一并算上。」男人下巴轻抬,
示意行刑。

  侍奴替她除了两只钻环,行刑姑姑手捏竹篾上前,盛宁蓁瞧着额头上冷汗直
冒,这竹篾当真将她打怕了,上次屁眼儿的疼她如今还记着。

  封祁渊慵懒的靠在椅背里,「给爷往烂了打。」

  凄美的小淫奴跪在地上挺着戴乳枷的贱奶,细长竹篾狠抖一下,「啪」的抽
上娇嫩奶尖儿。

  「啊啊啊——!」盛宁蓁两团骚奶狠狠抖了几下,一边儿奶尖儿当下便被打
得凹陷进奶肉,再挺立起来时便肿了一小圈,红樱果儿似的娇艳欲滴。

  两个行刑姑姑一人一边一下一下的抽着奶尖儿,「啪——啪——啪——」没
几下就将小美人打得惨哭不止,最生嫩敏感之处被这般狠抽,每一下都是钻心的
疼,受不住打的奶尖儿肿了一倍有余,盛宁蓁痛的想伸手捂住奶,却被侍奴擒住
了手臂,只能挺着奶子眼睁睁看着奶尖儿被打烂,她觉着奶头疼得都不是她的了,
再打就要掉了。

           啪——啪——啪——啪——

  盛宁蓁被打得身子窜电一般簌簌的抖颤着,奶子随着竹篾的抽打上下左右的
颠颤儿,两颗骚奶头肉乎乎的肿成了大樱桃,熟透了的樱桃般殷红透亮,似是轻
咬便能挤出汁水来。

  封祁渊蔑睨着一对儿骚贱红肿的奶尖儿,懒懒道,「行了。」随意召召手,
小美人便跪行到脚边,一边呜呜咽咽的抽泣着一边捧着奶子给男人瞧肿奶头。

  封祁渊肆蔑的捏着一颗肿奶尖儿往上提,「跟只被玩儿烂的母狗似的,多少
男人能玩儿出这般大的奶头?自己说是不是烂母狗?」

  本就红肿不堪的奶头被男人使力捏揪,疼得小美人拔高了音儿骚哭几声。

  啪——小美人嫩脸挨了狠狠一巴掌,打得她当即止了哭,只敢呜呜咽咽的抽
嗒,生怕惹了男人厌烦。

  「贱奴是……是烂母狗……是让爷玩儿烂的母狗……」小美人呜呜囔囔的哭,
轻软娇哝的声音说着骚贱话分外好听,旁的淫奴说骚话也说不出这般风情,又软
又娇又骚。大大真是文风细腻,一下午时间读完。当真是意犹未尽。随在重口区,在我心中确实难得的纯爱文。不知灵族大祭司后文是否出场,麒麟手镯又会不会是一个伏笔,期待大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