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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奇(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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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1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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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奇(1-5)



传奇


作者∶迷男

(第一回)闺中聊秘事娇娘几花开

却说东南有个百苏城,交通便利,商人汇聚,甚是繁华。

城北太平街有一富商,姓徐名瑞,字有仁;嫡妻张氏,甚为贤慧,却数年不孕,便收了一妾,姓陆名双双,生得花容月貌,陆双双极得徐瑞之宠。

一夜,徐瑞拉了爱妾在房中交欢,命其在上,自行起落,玩那「倒洗玉柱」之势。那妇人初次如此,虽然腰酸腿软,却玩得十分欢畅,娇颜轻晕道∶「爷怎想出这怪法子来教妾身做?羞煞人家了!」

徐瑞见妇人粉胸欺霜赛雪,两颗奶头宛若红梅,随着起落之势上下晃荡,十分惹人,便伸手去玩,笑道∶「果真个憨妇人,这玩法叫做『倒洗蜡柱』,寻常得很,这城中夫妇谁没玩过?」

妇人乜了徐瑞一眼道∶「人家夫妻怎样玩,你倒知道?哎……」弄到美处,一股温热滑腻的淫水泌了出来。

徐瑞看去,见两人的耻毛都湿了,昏暗中水光闪烁,兴致愈浓,夸口说道∶「莫说是平常人家,便是城里那等荣耀的乔府中怎的风流荒唐我都知晓。」
那妇人骨子里风流好淫,不动声色地问道∶「怎个荒唐?你倒说来听听。」
徐瑞娓娓说道∶「那乔府里的风流荒唐说出来还真个令人难以置信哩!府中上达老爷、夫人、姬妾、公子、小姐,下至管家、奴仆、丫鬟,没有一个不风流的,且淫乱不堪。老爷偷丫鬟的;夫人偷汉子的;少爷偷姨娘的;小姐偷俊仆的……举不胜举,交欢时哪管他白天黑夜,别说白天讳忌,就是夜里也要拿了灯照着耍,莫论什麽地方,只要兴致一动,便是亭子里、水榭边、美景莲舟上和假山美景中,往那石桌草地上一按,双脚一搁美景就可干起来了……」

陆双双听得面红耳赤,心神荡漾,忽然玉手一伸,扯住徐瑞的耳朵,骂道∶「杀千刀的!你怎知得如此清楚?莫不是曾去偷过他家的女人?!待我告诉大奶奶去!」

徐瑞忙道∶「莫乱猜,莫乱猜,这些事我都是听一个人说的。」

妇人问道∶「谁?」

徐瑞说道∶「城外西郊『小灵寺』的无色和尚。」

妇人奇道∶「他一个和尚怎知这许多?」

徐瑞笑道∶「娘子,你这就不知了,那和尚虽名为『无色』,其实却是个地地道道的花和尚。他不知从哪里来一身云雨奇术,称能延年益寿除祛百病,专授於一些富贵人家,乔府中的四老爷与几个公子哥儿便常向他请教,又常将其请入府中『授道』,偏他又生得异常俊美,那乔府里的女人哪个不动心,便有好些与他偷了,所以呀,乔府中的事他是就清楚不过的。」

顿了一下又说∶「他还告诉过我那乔府里的一件艳事,有回他在府中讲经,中途出来小解,路过假山听见有人呻吟,便悄悄过去一瞧,原来是大老爷的小公子乔荣在偷一个叫小眉的丫鬟。那丫鬟躺在一张石椅上,两条腿儿张得开开的,小公子伏在中间,用嘴去吮那丫头的小蛤儿,只听得那丫鬟口中呀呀的乱叫道∶『不要哟……不要哟……嗳呀!舔到花心儿啦!』不一会又叫道∶『不好了!』你猜这是为什麽?」

陆双双如饮醉了一般,玉颊酡红,摇摇欲坠,迷糊道∶「为什麽?」心中趐麻麻的,暗想∶「哪有舌头能舐到花心的?那滋味又教人如何?」

徐瑞讲得兴奋,不察妇人在胡思乱想,继续道∶「原来那丫头被小公子舔得快活不过,竟然丢了,说时迟,那时快,就弄了小公子一脸……」话未说完,只见身上的妇人如雨打梨花般地直抖起来,也不再套弄,虾子似地弯下了身,伏在自己胸口上,口中连连闷哼,一副香魂欲断的模样,忖道∶「莫不是这小妖精要丢了?」心念方动,已觉里面有一股热乎乎的浆液从龟头顶上直淋了下来,顿被浇得一阵筋麻骨趐,玉茎发涨,抖了几抖,差点没射出精来。

不知过了多久,陆双双身子动了一动,却仍软做一团。徐瑞笑道∶「今回怎个不中用了?」

妇人大发娇嗔道∶「还不是你教人做那种损姿势,又胡编了些淫乱的故事来撩拨我,还来取笑人家。嗯┅┅那花和尚怎会把那些事跟你讲呢?」

徐瑞道∶「我听说那和尚神奇,便去小灵寺寻他,捐了二十两银子……」妇人一听,心痛起来,又一把扯住男人的耳朵,骂道∶「你这不长进的东西,想我平时如何精打细算的过日子,你倒拿了银子到外头乱花……」说得气苦,眼泪便要掉下来。

徐瑞忙道∶「好娘子,莫生气,使这二十两银子是有好处的,且听我说与你知。」

陆双双贮泪道∶「什麽好处?」

徐瑞道∶「我捐了银子其实是为了向那无色和尚请教,说我与娘子欢好,却总是屡战屡败,问他有什麽法子。」

陆双双羞了起来,轻嗔道∶「哎呀,你竟然去问他这个……」

徐瑞笑道∶「谁叫你老是赢我呢?那和尚听完後,笑道∶『定是你那娘子太美貌了,这也无妨。』便赠了我二十粒黑色小丸,叫做『黑翘子』,乃不传之秘药,说夜用一丸,可通宵达旦,金枪不倒。」

妇人颦眉道∶「那不是春药麽?爷还是莫用为妙。」

徐瑞笑道∶「娘子爱惜我,为夫也知,但那『黑翘子』岂是那些市面上寻常的春药可比,据说乃是用上等药材精制而成,就连乔府也用此丸呢!对身子绝对有益无害,妙处甚多。你瞧,它是不是现在还在你里边精神着哩?若在往日,它不早班就降啦?」

陆双双轻轻一挟,发觉男人那玉茎果然仍直挺挺的插在花房里面,比往时好像还要硬上三分,且有些烫热,煨得四壁好不舒服,不禁又惊又喜,心道∶「难怪刚才莫明其妙就泄了。」

这妇人的阴精非同寻常,乃精之珍品,极为麻人。徐瑞平时与她交欢,无论如何强忍,只要一遇上妇人丢出来的阴精,便会江河缺堤般地一泄如注,今次竟然挺了过来,怎教她心中不喜?当下淫情又起,也就不再那麽心痛那二十两银子了,嘴里却仍咕哝道∶「只是二十两银子,也未免太贵了些。」

徐瑞一翻身,将妇人压在下面,美景玉茎又在她那软绵绵、娇嫩嫩、滑腻腻的花房中抽挺起来,笑道∶「那和尚还传了我几招妙法,待我和娘子耍过後,你就知道那二十两银子值不值了。」

当下徐瑞仗着那「黑翘子」的不泄之威,将陆双双翻来摆去,横冲直撞,美景比从前勇猛了好几倍,干得妇人死去活来,淫液流了一股,床单粘成了一块块的。

妇人又丢了两回,只觉得通体舒泰心满意足,便向男人央停。徐瑞今日才有这般威风,哪肯轻易饶人,拿过一枕塞到妇人腰下,龟头抵住那粒嫩如豆腐的花心儿就是一阵狠揉猛钻,妇人魂飞魄散,麻入骨中,花眼一张,霎间又再丢了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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